第四十五節(jié) 嫉妒的火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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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智的話雖說是有日本血統(tǒng),但他在很小的時候,大概是**歲時就來了香港,然后就有了香港戶籍,之后再也沒回過日本,所以對于日本這一國度他還是相當(dāng)陌生的。但既然已經(jīng)拍了胸脯保證自己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導(dǎo)游,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秋葉原,那個充滿濃厚二次元氣息的電器街。但這一提議被sky否決掉了,因為天涯不會喜歡那個地方,而且這趟出來主要是買東西的,總不應(yīng)該去買幾本漫畫或者幾個手辦抱回家的吧,所以sky給出的建議是去銀座。 如果是在東京購物的話首選當(dāng)然是位于中心區(qū)的銀座商城了。半個月前的那次伽椰子事件導(dǎo)致了近一萬名東京市民失蹤,成為了日本自011年東京大地震以來危害最為嚴重的事件,為此銀座方面出于考慮國民情緒的原因暫時關(guān)閉了一段時間,起先東京政府方面向公眾的解釋是核電站的二次污染,并將罪魁禍首引向況天涯,將她說成是國際恐怖分子,但警察襲擊事件之后有黑客調(diào)出了天涯在香港的詳細資料并且發(fā)布到網(wǎng)上,政府這才改口稱經(jīng)過成立專案組進行詳細地排查發(fā)現(xiàn),是核電站檢修時的意外事故,并立即展開了事故的善后處理工作,進行了全國性的默哀活動,時至今日,人們終于漸漸從事故的陰霾中走出來,而今天也是銀座重新開放的日子,所以即使是下雨天也依舊抵擋不了人們?nèi)缁鸢愕臒崆椤?/br> 站在銀座四丁目大廈旋轉(zhuǎn)門門口,天涯獨自撐著傘,身后那兩個男人還在為誰應(yīng)該付出租車錢而爭執(zhí)不休,天涯這時候就感覺自己特討厭,因為自己像極了最為深惡痛絕的瑪麗蘇角色,自己明明什么都給不了他們,可他們卻像打了雞血一般獻殷勤,甚至是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折騰,所以天涯一氣之下就丟下他們自己進入了銀座。 既然是被號稱“全亞洲最昂貴的地方”,那么這里的服務(wù)絕對是一流的,即使是導(dǎo)購員也能從你的穿著打扮,衣服的牌子看出你收入的多少,從而指導(dǎo)你該選擇什么價位的商品。天涯不是富家女,今天穿得也很隨意,這一點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可他們不了解站在天涯背后的女人可是前日東集團總裁佐藤佳彥的meimei,即便佐藤佳彥不在了,但他還是給佳奈留下了一大筆財產(chǎn),天涯婉言謝絕了導(dǎo)購員的幫助,她要自己買一些自己想買的東西。畢竟是死黨的錢,她相信她花的越多,佐藤佳奈那家伙就越高興,因為她從來就不在乎錢,否則她也不會離家出走三年去過那種流浪的苦日子。至于賬單,等她回來再報銷就行了。和大多數(shù)商場一樣,銀座也是一個綜合性質(zhì)的購物中心,不同的是,這里幾乎囊括了所有的世界名牌商品,來這里之前,她就在腦海中構(gòu)建了一張購物清單,不只是為自己買的,更多的是給大家的禮物,比如為爸爸定制一雙意大利工匠純手工制作的皮鞋,為mama挑選一條水晶項鏈,為復(fù)生叔叔買一塊瑞士手表等等。東西有點多,并且都是昂貴的奢侈品,不知道這張信用卡的透支額度到底夠不夠。sky說過煩惱會隨著金錢的流失而消失,但她也了解社會上有一個叫做“月光族”的群體,無計劃的消費讓他們長期處在一個矛盾的境地,究竟哪個更適合排除煩惱,她想試一試。 “天涯,你跑哪兒去了?讓我們這一通好找?。 卑肷?,sky和小智終于小跑著趕了過來。 “你們來的正好,我想問你們究竟喜歡什么東西?”天涯在其中的一家服裝店,盯著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光彩鮮艷的女裝思索著什么,她現(xiàn)在依舊兩手空空,從她進入這座大廈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什么東西都沒有買,先前的計劃一個都沒有實施。 “我們無所謂的,重要的是你想買什么?”sky喘著氣說。 “我嗎?我什么都不想買!”天涯淡淡地說,剛才她去了很多地方,包括首飾店和皮鞋店,也挑選了幾樣商品,但是她發(fā)現(xiàn)當(dāng)要付錢的時候,心中的煩惱不減反增,“我想如果是在六月六號之后的時間再來,我肯定會非常樂意?!?/br> “你不開心嗎?”sky試探性地問道。 “也不是不開心,只是心情很亂很復(fù)雜而已,雖然想法很好,嘴上說想要做回自己,做個普通人,但現(xiàn)實告訴我那太不現(xiàn)實了,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即使是片刻的工夫也回不了頭。”天涯長嘆一聲,“sky哥,對不起,我要回去了,并打算放棄比賽,因為現(xiàn)在的我根本無法專心致志地去準備比賽。” “這真的是你心中所想???還是對現(xiàn)實太悲觀?” “不是我悲觀,而是你太樂觀了!sky哥,你說過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現(xiàn)在我們也依舊在一起,在我看來這只是看似樂觀的消極而已,因為我要的更多,不僅是現(xiàn)在,還有明天,甚至是未來!失去這些,一切都沒有了意義,所以這張卡還給你!”天涯邊說邊將那張櫻花銀行的信用卡遞給sky。 “這本來就是佐藤留給你的,所以你不用交給我,自己留著吧!”sky怎么都沒有天涯會轉(zhuǎn)變得這樣快,現(xiàn)在的這種局勢與他們剛來日本的時候是沒有多大變化的,但那時的天涯卻可以開開心心地和流星一起去逛迪士尼樂園,現(xiàn)在的她卻抽不出半天時間去忘乎所以,她長大了嗎?不,還不完全,她現(xiàn)在只是學(xué)會了去接受責(zé)任,接受壓力,卻不知道如何去排解壓力,如果壓力不斷蓄積,遲早有一天她會撐不住的。他相信能做到這件事的只有流星,可是他現(xiàn)在不在,所以只有自己了,“那接下來的一天怎么做?或者說你要做點什么?你知道人為什么要有假期嗎?因為人不是機器,總會有累的時候,假期也不是留給人去思考人生,而是用來玩的,不管明天你的答案是什么,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因為那是明天的事。” “那我應(yīng)該做點什么?反正購物的話我并不開心!”天涯搖著頭說。 “我們當(dāng)然可以做別的事,并不是說佐藤要我們來購物我們就一定要購物的。”sky心說排解壓力的辦法又不是購物這一種,既然要玩就不需要顧及那么多東西,“跟我來吧!” 小智感覺自己就是個擺設(shè),因為從頭至尾他都沒有機會和天涯搭上過話,一直是sky在和她交談,他能看出天涯的焦慮,也想著為她排憂解難,但是每次想說的時候又被sky搶先,他不恨,只是有點嫉妒,隨即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如果sky能夠幫助天涯,自己作為擺設(shè)也無所謂的。所以他只是笑著跟了上去。 sky所謂最新的排解壓力的辦法就是打游戲了。銀座中設(shè)有游戲廳,顧客用現(xiàn)金兌換游戲幣,然后在游戲設(shè)備上使用,有很多情侶選擇了抓娃娃機這種看似幼稚實則增進感情的游戲項目。而sky和天涯卻選擇了vr版本的《街霸》格斗游戲,二人戴上目鏡,手持cao縱桿在t臺上“大打出手”,雖然他們看到的游戲畫面是兩個人物在打斗,但實則二人距離有三四米遠,天涯還是保持了一貫的認真態(tài)度,跳踢,肘擊,旋風(fēng)腿,勾拳,除了氣功,這些幾乎只有在游戲中才能實現(xiàn)的動作讓天涯在現(xiàn)實中完美地實現(xiàn)出來,連圍觀群眾都連連驚呼,甚至以為她是一個專業(yè)的格斗家,而sky只是用了一套以前箭頭教給他的岳家拳,結(jié)果可想而知,他輸了,可天涯并不能盡興,因為這不是真正的格斗,她想起了以前在霧海世界的日子和被睚眥完虐的場景,她真的想再和睚眥打一場,挽回自己曾經(jīng)丟失的尊嚴,但睚眥已經(jīng)很久沒有現(xiàn)過身了,他們總會這樣,想找你的時候總能找到你,似乎你的一切盡在他們掌握,而當(dāng)你想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偏偏躲起來不讓你找到。 既然這種方法不行,就只能另辟蹊徑了,聽人說運動是消解壓力最好的方法,而銀座里也有健身房,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sky否決掉了,天涯是魔星,幾乎擁有無限的體力,想要她體力不支簡直比登天還難,思考著的時候,天涯走過來:“sky哥,還是回去吧,我不覺得這有什么意義?” sky心想,可是日本這么大,雖然也不算大,但總能找到好玩的東西?!盎蛟S我們應(yīng)該去秋葉原看看!”sky突然想到了小智的提議,其實更多的是考慮到小智的感受,畢竟是三人出來游玩,總把人家晾在一邊總是不帶勁的。這下可把小智樂壞了,別的不敢說,說起秋葉原,他絕對能找到話題。 “秋葉原啊,你不是說那是電器街嗎?”天涯很好奇,明明最開始的時候sky是反對去秋葉原的。 “不不不,天涯,那可是日本最著名的二次元文化集散地??!”小智帶著自豪地語氣說。 “來日本總是聽人們提起二次元,究竟二次元是什么?” “只是種文化概念!”sky又粗略地解釋說,這讓小智非常反感,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不過也是最能體現(xiàn)日本現(xiàn)代特色的東西,” “好啊,我們就去看看吧!”天涯本不想去,但是sky說的對,現(xiàn)在家里沒人說話,老師又不希望自己回去,練琴嗎?可是自己剛剛已經(jīng)說了放棄比賽了,看起來回家真的沒啥事可做,于是就在外面浪嘛! 時間來到了下午三點鐘,從位于中心區(qū)的銀座大廈到秋葉原的電器大街并不算很遠,乘坐有軌電車的話僅僅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因為天色昏暗的關(guān)系,各店門口的液晶屏顯得格外亮眼,街上人來人往,不僅有東京市民,還有各種膚色慕名而來的國際友人,說白了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死宅們,來這里也不是單純購買電器,而是逛這里的游戲咖啡店和漫畫茶館,有的則是為了圣地巡禮,因為天氣的原因,人數(shù)并沒有往常那樣多,但也是不少的。 從電車上下來,天涯打開傘,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繁華便是第一印象詞。 “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小智終于找到了話題,于是打開了話匣子,“以前只是在網(wǎng)站上看過圖片,今天終于見到實景了!” “你不是日本人,怎么會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呢?”天涯好奇地問。 “雖然我出生在日本,但是在八歲的時候就到了香港,這些年就沒回來過,因為在香港立穩(wěn)了腳跟,要工作??!”小智回憶起了以前工作過的那家便利店和前女友,不禁感嘆人生無常,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現(xiàn)在不會站在這個地方。 “好啦好啦,你們莫不是要在這里聊到天黑吧!”sky盯著手機屏幕對二人說,“剛才我在網(wǎng)上預(yù)約了一家很棒的咖啡廳,我們進去喝杯咖啡怎么樣?” “是女仆咖啡廳?”小智兩眼放光。 “你怎么知道?”sky疑惑地看著小智。 “那是當(dāng)然的了,來秋葉原怎么可以不去女仆咖啡廳喝咖啡呢?”小智笑嘻嘻地說,“女仆文化也算是日本文化中獨樹一幟的!” “看來小智哥很開心嘛!”就連天涯也能感受到小智那種溢于言表的喜悅。 “他只是個標準的死宅而已,知道嗎?天涯,秋葉原可是號稱所有二次元宅男的圣地呢!他這樣興奮其實不足為奇!”sky在旁邊譏諷道。 “聽你這句話的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宅嘍?”小智用和善的微笑看著sky說。 “別吵了,既然能喝杯咖啡也是不錯的額!”天涯立刻說。 于是三人就這樣進入了那家女仆咖啡廳,迎接他們的自然是身穿黑白兩色女仆裝的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妹子,并且是娃娃臉,頭發(fā)也十分柔順,她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歡迎光臨!請問幾位?”(日) “三位!”(日)小智伸出三根手指,搶先答道。 “好的,請跟我來!”(日)女仆小姐做出請的手勢,帶領(lǐng)三個人走到尚沒有人入座的四人桌,“請問需要點些什么?” “哦,請給我們?nèi)Х龋缓筮€有.....稍等一下!”(日)小智回頭看向二人,“你們想吃點什么?” “蛋糕吧,巧克力味道的!”天涯首先說。 “我一樣,但是我要抹茶口味的!”sky看了看周圍,心說這家店是我找到的,怎么就讓你小子喧賓奪主了呢? “哦,小姐,三杯咖啡,兩份巧克力蛋糕,一份抹茶蛋糕,謝謝!”(日)小智用一副紳士的口吻對女朋小姐說。 “好的,請稍等片刻!”(日)女仆小姐向眾人微笑著點點頭,然后就走開了。 “天涯,說說感受吧!”小智依舊興奮地說。 “嗯,這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天涯想了想說。 “還有呢?”小智繼續(xù)問道。 他們現(xiàn)在正在經(jīng)歷的一切全部被魘和睚眥看在眼里,他們現(xiàn)在還在東京市政府的辦公大廳,會議室只有他們兩個,魘用顯影水晶在墻上折射出一幅圖像,而圖像顯示三人正在咖啡店聊天,睚眥見到這樣的光景免不了要嘲諷一番:“真虧他們心大,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去玩,還是兩男一女,真是奇葩呢!”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現(xiàn)在山本智也的精神狀態(tài)怎么樣?”魘才不關(guān)心況天涯的感情生活,他需要隨時掌握山本智也的狀況。 “人家說了,是不會跟你交易的,人家喜歡況天涯,但還不是那種瘋狂地喜歡,要為得到?jīng)r天涯而出賣靈魂這種事他做不來的!”睚眥依舊在嘲諷,不知是在嘲諷魘,還是在嘲諷小智。 “本來就沒指望他會為了這種事和我交易,那小子太慫了!”魘繼續(xù)問道,“那么除非呢?” “除非sky給不了況天涯想要的幸福。”睚眥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說起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他現(xiàn)在心中所想就是不去打擾況天涯的正常生活即為愛的一種表現(xiàn),如果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幅假象呢?” “說說你的想法吧!”魘平靜地說。 睚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藥丸:“可以試試這個!” “什么東西?” “春藥!”睚眥的表情露出了邪惡,“如果讓那個慫包看到自己喜歡的女神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你猜他會怎么樣?” “走向兩個極端,要么湮滅,要么爆發(fā)!”魘的語氣依舊沒有波瀾,“不過,做這種事實在是齷齪,一個不小心讓況天佑和馬小玲知道了這件事就糟了。另外還沒有證據(jù)能表明春藥是否能對僵尸起作用!不如你先來試試怎么樣?” “我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了!”睚眥嘴角微微上挑,心說你雖然號稱是要統(tǒng)治世界,但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還是在忌憚著佑玲兩個人,“沒見我只拿了一顆藥嗎,這是給sky吃的?!?/br> “哦,那說說你真正的想法吧!” “sky對況天涯的情感一直處在一個朦朧的狀態(tài),這顆藥的藥效會激化這種感情,讓他做出平時不敢做的行為和說出不敢說的話,而他是沒有那個能力侵犯清醒狀態(tài)下的況天涯的,也就是說二人之間什么都不會發(fā)生,況天涯最后也會因為sky誤食春藥而選擇原諒,整個計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讓山本智也目擊到這一切。” “不錯,不錯!睚眥,你的確是位好軍師,看來把你從馬家神龍的口中救下是個正確的選擇,既然你有了這么嚴密的計劃,那就去做吧!”魘對睚眥的計劃贊不絕口。 “是!”睚眥點頭應(yīng)道。 許久,三人的咖啡和蛋糕終于被端了上來,“請慢用!”(日)女仆小姐依舊用他那標志性的微笑對眾人說,然后就離開了。三人小啜一口杯中的咖啡,然后連連點頭。 “嗯,真的不錯,純正的摩卡咖啡!和手機上介紹的絲毫不差!比我在香港喝到的還要棒!”sky自認已經(jīng)逛遍了香港大大小小的咖啡店,還是感覺這里的咖啡最為純正。 “可能是遠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原因,所以感官會比較新奇!其實口味都差不多的!”天涯倒是沒能從中品出什么不一樣的味道。 “所以,你是說已經(jīng)喜歡上日本這個國家了嗎?sky!”小智調(diào)侃說。 “喜歡倒不至于,可能就像天涯說的那樣,是新奇,新鮮的感官刺激吧,在香港很少能看到這種性感的女仆裝扮呢!”sky說出了心里話,他不是很喜歡日本這個國家,卻也不得不敬佩日本這個民族。 在三人旁邊的座位,是四個日本的成年男性,當(dāng)以為穿著女仆裝,前凸后翹的女孩子走過去的時候,他們其中一個人沒有忍住,摸了一下她的屁股,驚得那個妹子將手中的咖啡甩了出去,咖啡的污漬弄臟了那四人的白襯衫,于是四名男子勃然大怒,對那個女孩子破口大罵,女孩子沒有還嘴,而像是做錯事一樣唯唯諾諾地向他們不斷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最后竟然驚動了店長,由店長出面調(diào)停,不僅讓女孩子向他們賠禮道歉,而且免去了他們的餐費。并揚言要扣掉女孩子的月工資,這才平息了眾人的怒火。 那個女孩子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天涯的正義感實在是看不下去,明明是那幾個男人的錯,為什么最后吃虧的卻是女人,她大喊了一聲“豈有此理!”并站了起來,可是小智卻拉她重新坐下。 “天涯,你坐下,即使你出頭也無濟于事的!”小智勸道。 “為什么?路見不平還不能拔刀相助了嗎?”天涯低吼道。 “你覺得可以依靠暴力解決這件事,但那個女人可能就會因為這件事失去工作,來這里打工的大多都是正在上學(xué)的學(xué)生,為了掙取學(xué)費才來兼職的,日本人很嚴格,如果在這里有不良表現(xiàn)的話,在其他地方也很難找到工作。所以忍氣吞聲,吃點虧沒什么不好。而且我看那店長也不像是壞人,說扣工資也只是為了安撫客人的情緒,所以應(yīng)該不會做的那樣絕!”小智耐心地為天涯解釋道。 “這什么道理嘛!受了委屈還得憋著!”天涯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fēng),畢竟不能因為沖動和解一時之氣害了別人。 “這就是社會的現(xiàn)實,要不說我不喜歡日本這個民族的嘛!”sky雙臂抱胸,很顯然他也很想沖上去將那幾個男人胖揍一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