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冷燼余灰(男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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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昏倒的侍衛(wèi)被拖行至角落。 梅致站在她面前,她眼疾手快拉他進門,鎖緊了房門。 “夫君,你是一個人來此嗎?這有很多侍衛(wèi),很危險?!?/br> 梅致環(huán)住了她肩頭,心疼道:“夫人被豺狼虎豹圈禁,受苦了...趁著夜色掩蔽,我撐著船篷來此,待會還有一些暗衛(wèi)趕來?!?/br> 他始終不敢問,這些天顧煙蘿經(jīng)歷了什么。 靠在他懷里,年輕男人的氣息清淡,是熟悉安心的味道。 她忽然感到一陣燥意,乳珠在薄衫下朦朧翹立,兩點嫣紅宛如春日的新芽。蜜xue已有了幾分濕意,粘稠的愛液沾濕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內(nèi)襯。 那香是畫舫里給商賈攜妓時助興的,錯燃了。 她看著梅致肌理好看的唇瓣,在翕張著說話,卻辨不清是什么話。 “夫君,我好難受呀...” 許聽竹與南陔相談,又飲了許多酒。醉后不知天色昏暝,拎著一壺醒酒茶,倦眼泛紅,沿著回廊徐徐而行。 倚著欄桿,啜飲碧茶,吹拂清風散去酒意。 一陣含混的吟哦,夾著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床帳輕微吱呀聲,如同漣漪一圈圈散開,由舫內(nèi)傳到甲板,直鋸入許聽竹的耳朵,砸進心腔里。 熏熏然的醉意頃刻消散了一些,那個房間正是他住的客房。 他瞳仁驟然收聚,步履虛浮著去往房門前。 薄唇抿成一線,手攥緊成拳,指尖刺入掌心。 那動靜聲隨他步伐走近,越來越清晰。心間惶惶,似撥云見霧,卻要承受看見一爿枯寂荒山的不安。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曾經(jīng)所見旖旎的畫面。 門緊鎖著,傳來有情兒女間的喁喁私語,又被呻吟蓋過了。 他熟悉這個聲音,站在門前,手中的瓷盞錯手滑落,鏗鏘濺落成幾瓣,滿地晶瑩玉屑。 連這樣的聲響,都驚動不了里面的兩人。 飲了太多酒,虛浮的腳甚至無立錐之力,綿軟的手勁,抵在那扇門前推不動,已被鎖緊上了栓。 妄自猶疑是酒意催生的夢障。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握住門框的手愈發(fā)緊,指關節(jié)迸裂出咯咯聲響。目光愈發(fā)冰冷,心頭卻如烈火焚灼,糅雜的情緒交織成一張蛛網(wǎng),將他緊緊縛困。 窗牗之上用的是昂貴的云母片,打磨得極好,柔和的半透明。 他抬眸看去。 床帳輕掩,薄紗朦朧間,一捻楊柳腰柔若無骨,款款擺動。杏子黃色的花素綾衣衫,半斂輕裊裊花朵身。 素骨凝冰的肌膚上,幾道曖昧的紅痕、青紫的指印縱橫,她還帶著許聽竹留下的痕跡,卻殷勤與另一個男人歡好。 以這樣熱切、動人的姿勢。她對他只有曲意逢迎的不甘,從沒有如此主動。 身下的男人胸膛處還纏繞著白紗布,任女人坐在腰際,晃動抬臀吞吐巨擘,骨節(jié)修長的手半屈著,抓著身下的被褥,悶哼聲似是舒爽,又是牽扯到傷口的嘶聲疼痛。 艱澀出聲:“夫人,我們要快些...” 她吸入的香過多,迷蒙眼,羞紅著臉,兀自點頭,靨生叁春芙蓉之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 水澤汩汩,每次抬起雪臀都會拉出數(shù)道曖昧的銀絲。腔壁緊緊吸附著陽具,內(nèi)部的褶皺像無數(shù)個小刷子一樣按摩著柱身。小花珠紅腫異常,如同熟透的紅茱萸,隨著每一次撞擊搖晃不止。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間游走,兩人渾然忘了此刻是何地。 許聽竹裂開一絲冷蔑的笑意,喉嚨一窒,咽下滿腔翻涌情緒。 驀然發(fā)笑。 若喊出聲,豈非是笑話。 竭力抑制住滾動潑灑的心緒,遠漠的臉上目無表情。 內(nèi)里的冷戾暴虐在恣意游走,充斥四肢百骸。 是暴雨滌蕩青山的空,火灼一切灰燼散去的透骨寒栗。 鮮妍的花,帶著薄刺,碾碎后是滿手鮮血淋漓。 沒有再看窗內(nèi)的一切,熏熏然的眼尾泛紅醉意的緋紅,卻是木然無感的神情,抬首看了眼昏暝的月,照不亮闃黯的人。 迭起浪潮的情欲攀升到極點,溫熱的愛液從花心中涌出,混合著濃濁的白漿,把緊密相連的部分徹底浸濕。 兩人俱是迭聲驚喚。 鉆入許聽竹耳中,他繃緊根骨極佳的下頷線。 他帶來的侍衛(wèi)又一波換崗了,輟步聲頓止。 許聽竹沒有回身,揚了揚手喚來侍衛(wèi)。 “撞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