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澤祀看著乖巧的蘇淮安,早知這么簡單,應(yīng)該早些這樣的,只用一個秦玖就可以永遠將淮安綁在自己身邊。 他當(dāng)然會去找秦玖,但秦玖一定不能死,也一定不能讓淮安知道,秦玖在哪。 ...... 之前的大火將東院幾乎燒了個干凈,千羽帶領(lǐng)十?dāng)?shù)個人,用法術(shù)輪番修建,才在下午之前,將東院恢復(fù)了原貌。 千羽立刻前往乾西院將消息傳給尊上,但剛走到門口,正欲敲門時,卻突然聽到了里面一連串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那東西應(yīng)該不大,砸出一陣陣脆響。 接著就是尊上的聲音:“又掉出來了,淮安,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蘇淮安喘著氣,有些疲憊地道:“抱歉?!?/br> “那就只能重新再來了,如果做不到,可就不能休息了。” “嗯......呃!” 然后就是一陣微喘,夾雜著呻吟。 千羽向后退了一步,他大概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了,轉(zhuǎn)身正欲離開時,里面卻傳來了澤祀的聲音:“千羽,何事?” 千羽能聽到里面屬于蘇淮安的聲音陡然一停,他猜這是尊上故意的,就是想看蘇淮安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也盡量表現(xiàn)得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尊上,東院已修復(fù)好,隨時都可以入住。” 澤祀的聲音:“淮安,聽到了嗎?那邊好了,要過去嗎?就這個樣子。” “不要!” “淮安,你剛剛說的什么?現(xiàn)在就反悔了?” “......可以......可以不要讓其他人看嗎?只你一個人看?!?/br> 這話似乎說得澤祀非常喜歡,他輕笑了一聲:“好?!?/br> 又對千羽道:“千羽,你先去那邊,我晚點再過去。” 說是晚點過去,結(jié)果一直到深夜,澤祀才抱著蘇淮安過去。 蘇淮安已經(jīng)睡熟,身上只裹了一件澤祀的外衣,露出來的皮膚上,全是各種曖|昧的痕跡。 千羽在看到的瞬間就轉(zhuǎn)移了視線,終是忍不住道:“尊上,醫(yī)師說過,蘇公子的傷還需要休養(yǎng)?!?/br> 澤祀聞言看了他一眼:“千羽,你知道為什么我選騫巖去做暗探,而不是你嗎?” 千羽不明白:“請尊上明示?!?/br> “因為他從不會像你這樣多管閑事,所以他當(dāng)暗探,才能活得長?!?/br> 千羽一噎,只得道:“屬下謹遵尊上教誨。” ...... 蘇淮安第二天睡到正午才清醒過來。 澤祀昨天玩了很久,他以前從不會這樣,所以蘇淮安才答應(yīng)得那么輕易,卻沒想到,澤祀那樣正經(jīng)的人,竟然有那么多磨人的法子。 想起昨天的經(jīng)歷,蘇淮安還是會耳紅。 一只手伸了過來,將他整個環(huán)?。骸霸趺戳?,一大早上的就紅耳朵?!?/br> 蘇淮安嚇得一哆嗦,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澤祀就在身旁:“沒......沒什么......” 澤祀存心逗他,故意問道:“想昨天的事?那么好玩嗎?” 蘇淮安的臉也跟著染紅,澤祀昨天很小心,并沒有將他弄得多疼,但那羞恥的經(jīng)歷,蘇淮安不愿回憶,羞得忍不住將臉埋進了被子里。 澤祀見此便沒再繼續(xù)逗他,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問道:“還困嗎?” 蘇淮安搖了搖頭,昨日雖然累,但他竟然難得的睡了個安穩(wěn)覺,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因為那些事太過沖擊,直到睡著,甚至做夢,腦子里都全是那些東西。 和那些東西比起來,他甚至覺得噩夢都沒那么可怕了。 “我?guī)湍愦┮路?,今天要去個地方?!?/br> 蘇淮安的身體還很沉,幾乎動不了,全程都是澤祀在幫他。 澤祀又叫來了早膳,吃完后,他才勉強有了些力氣。 飯后,澤祀就牽著他去了他說的地方。 腳下的路讓蘇淮安覺得熟悉,但卻說不出來這是什么地方。 直到一陣風(fēng)陡然刮來,他才猛然想起,這里是后山:“為什么來這里?” 澤祀將他摟在懷里,為他擋住呼嘯的寒風(fēng):“帶你去見一個人。” 里面仍舊是那荒蕪的土地,荊棘叢里還隱約可見他之前留下的血跡。 澤祀用靈力打開了荒蕪中的“門”。 牽著蘇淮安的手走了進去。 里面是一片黑暗,犼安靜地待在老地方,見澤祀進來,也不過看他一眼,但當(dāng)見到蘇淮安時,它卻吃了一驚:“外人!” 蘇淮安只能聽到一個粗狂的聲音,能通過那東西的靈力,組成一個大致的輪廓,知道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魔獸。 澤祀淡然道:“我?guī)Щ窗惨娝?,幫我開門?!?/br> 犼愈發(fā)震驚:“你確定要讓一個外人見她?” 澤祀將蘇淮安摟緊:“淮安不是外人,她一定也會想見他。” 犼聞言也沒再多說什么。 它高高躍起,重重的踩在地上,與此同時,地上散發(fā)出了一整光亮,光亮組成纏繞的荊棘花紋,花紋的正中心,犼落下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旋渦。 犼讓到了一邊:“喏,進去吧?!?/br> 澤祀牽著蘇淮安的手走到旋渦邊,抱著他縱身一躍。 蘇淮安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急速下墜,在某個地方卻陡然一停,然后被澤祀抱著,緩緩落在地上。 這里是與外面一樣的荒蕪。 蘇淮安可以“看”到這里的景象,或者說,這里的東西不需要眼睛,像印入了他的腦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