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尊上暫時沒有下殺你的命令?!?/br> “尊上?”溫醇疑惑的看著他,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不敢相信地道,“你是他的人?” “我本就是尊上的人。” 溫醇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他們的計劃會進行得如此順利;為什么窮奇明明看出了他隱藏的傷疤,還要裝作沒有看出來;為什么在他說出自己已經(jīng)將消息放出去時,他會如此冷靜。 他忽而笑了,笑得有些癲狂:“窮奇!你真狠啊。窮奇,哈哈哈......” 騫巖立在一旁,就這么看著他又哭又笑,滿眼絕望。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去。 他去了乾西院,想將這里的消息告訴澤祀。 此時,澤祀正在喂蘇淮安吃飯。 旁邊站著一臉震驚的千羽,千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真的讓蘇淮安吃飯了。 可能嫌千羽站在一旁礙眼,澤祀吩咐道:“去將東院整理一下,淮安晚上搬過去。” 千羽道了聲是,便走了出去,剛出門,就正見騫巖走了過來。 千羽現(xiàn)在知道騫巖是澤祀派去的臥底,想到之前自己干的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 他走過去咳了一聲:“之前的事我不知道。那個,早上我不是故意的?!?/br> 騫巖聞言看了他一眼:“真稀罕,千羽將軍竟然也有道歉的一天?!?/br> 千羽的臉一下子漲紅:“總之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br> 騫巖只笑了一下:“無事,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宅子里誰不知道千羽將軍的腦子里就一根筋?!?/br> 千羽一下子惱了:“騫巖!” 還未說什么,就聽到屋子里傳來澤祀的聲音:“吵什么,騫巖,進來!” 眼見著騫巖得意的走了進去,千羽怒道:“下次見面,殺了你!” 騫巖進去時,澤祀手上的碗里還剩下小半碗粥,但蘇淮安明顯已經(jīng)吃不下去了,喂下去就要吐:“吃......吃不下了?!?/br> 澤祀低頭看了看碗里的粥:“還有一點點,吃完就不吃了。” 騫巖完全沒有料到尊上還有如此溫柔的時候,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蘇淮安咬著唇,有些難受地挪動了一下身體:“能不能先把那個拿出來?” 澤祀明知故問:“哪個?” 蘇淮安很難受,但也實在無法對外人說這些事,只能道:“沒什么?!?/br> 澤祀知道他害羞,卻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你是在說那個啊,放在你后......” “沒有!”蘇淮安慌忙打斷他,“我......我想吃飯了。” 澤祀看著他紅得好像要滴血的耳朵,終是放過了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好,吃飯?!?/br> 騫巖在一旁坐立難安,為了盡早離開,他終于還是道:“尊上,話已帶到。” 澤祀點了點頭,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喂給蘇淮安后,才繼續(xù)道:“還有其他事?” 騫巖看了看蘇淮安,見尊上似乎并無瞞著蘇淮安的意思,才繼續(xù)道:“屬下有些不明白,尊上為何要如此激怒華音公主,在屬下看來,很多東西的價值都要比得上交界地。 但會讓華音公主如此生氣的,應(yīng)該只有交界地?!?/br> 騫巖自己沒有明白,但正在吃飯的蘇淮安卻有了反應(yīng):“你真的要了那里?” 澤祀又舀起一勺喂到了他的嘴里:“對啊?!?/br> 蘇淮安卻沒心思再吃了,他很清楚澤祀要交界地的目的——因為秦玖一定在交界地。 第五十七章 燈下黑 但這些騫巖都不知道,他看著澤祀,似乎在等著他回答。 澤祀知蘇淮安是不會再吃了,也沒再繼續(xù)喂。 他將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才看向騫巖道:“騫巖,八年前我之所以選你而不選千羽,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騫巖猶疑地道:“因為我比他聰明?” “是,但也不止因為你聰明,還因為,你比千羽要清楚,什么事該問,什么事不該問?!?/br> 騫巖了然:“屬下明白了,屬下告退。” 待騫巖出去后,蘇淮安就忍不住問道:“你要了交界地?你知道秦玖在那?” 澤祀笑了笑:“我的淮安就是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br> 蘇淮安沒有笑,很認(rèn)真地在等一個回答。 澤祀知他現(xiàn)在聽不進這些調(diào)笑,便道:“淮安,你不是知道嗎,他在元河縣做了那些事,我定然不會放過他?!?/br> “主人,您若抓到他,打算如何處置?” “你想問我能不能把他交由你處置?” 蘇淮安并不遮掩,有些忐忑地問道:“可以嗎?” 澤祀伸手地摸了摸他的臉,只給了一個模擬兩可的答案:“淮安,你現(xiàn)在是在求我嗎?” 蘇淮安有些期待的點頭:“是?!?/br> “那求人時應(yīng)該怎么求?” 蘇淮安的手指緊握,思索了半晌才道:“主人希望我怎么做,淮安都聽您的?!?/br> 澤祀的手便不安分地下移,直到某個位置輕輕地一按。 蘇淮安皺著沒低喘了一聲,卻也沒有掙扎,由著他繼續(xù)cao縱自己的身體。 “淮安,那些珍珠將你點綴得很漂亮,我現(xiàn)在要將上面的咒解開,不要讓它們掉出來?!?/br> 蘇淮安的嘴唇緊抿,卻仍是點了點頭:“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