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春宵一刻情誼綿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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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寒月女官又來了。 柳青竹托著油燈走了出來,赤著腳,墨發(fā)披散,身上裹著層薄紗,睡眼惺忪地問道:“天色已晚,大人有何貴干?” “殿下讓我來請你?!焙氯耘f一幅不茍言笑的模樣,頂著著高高的官帽,腰間懸著橫刀,臉側(cè)透過一縷月色。 柳青竹的雙眸徐徐睜開,瞥見寒月漆黑的眼珠,問道:“殿下找我什么事?” 寒月淡淡道:“你是府上的琴娘,找你,當(dāng)然是讓你做該干的事?!?/br> 柳青竹看著她,片刻,彎出一笑,道:“那請大人等等,我要將琴取來?!?/br> 寒月道:“不必?!?/br> 柳青竹未動,只聽寒月道:“殿下想聽琵琶?!?/br> 柳青竹道:“琵琶?我學(xué)藝不精,只會兩首曲子?!?/br> 不等話落,寒月轉(zhuǎn)過身,臉淹沒月光中,道:“廢話少說,跟上?!?/br> 柳青竹看著她黑夜中的背影,無奈地?fù)u了搖頭,穿好鞋跟了上去。 寒月步子快,柳青竹走不動,落下一大截,寒月微微側(cè)首,余光瞧見柳青竹慢吞吞的步伐,腳步一停,立在原地等她。 柳青竹好不容易趕上,寒月抬腳又是往前走,只給她留了一道冷冽的背影。 走到殿前,柳青竹臉色蒼白,有些喘不過氣,寒月朝她伸手,她抬眸一看,只見寒月手中握著條錦帶,帶尾在風(fēng)中擺動。 柳青竹一怔,唇角抿起笑意,問道:“給我的?” 寒月道:“嗯?!?/br> 柳青竹剛接下錦帶,寒月瞬間收回手,轉(zhuǎn)身就走,腳下穿過一道冷風(fēng),掠過了袍角。 柳青竹在她身后道:“大人,你的腰帶我還未還你。” 寒月的回答融進(jìn)了風(fēng)里:“不必還?!?/br> 柳青竹眸光沉沉,笑意也隨風(fēng)消散,她抬手,將錦帶系在眼上。 姬秋雨身下躺著位美人,面色潮紅,衣裳微敞,兩人雙腿相纏,姬秋雨正欲俯身吻上美人的朱唇,卻聽見殿門外傳來動靜,她停下動作,偏頭看去。 屏風(fēng)外,柳青竹蒙著錦帶,抱著把琵琶,摸索著跪坐在蒲團(tuán)上,姬秋雨眼底閃過一味不明,她故意將身下美人的側(cè)腰一捏,美人身子一抖,嬌吟聲從唇齒間傳出。 這聲嬌吟,透過屏風(fēng),落進(jìn)柳青竹的耳朵里。她不傻,自是猜出了殿內(nèi)之人在作甚么。 美人看見屋內(nèi)多了一人,面頰熱得發(fā)燙,局促地看著姬秋雨,小聲道:“殿下......” 姬秋雨回過頭,將美人凌亂的墨發(fā)撩至耳后,莞爾道:“無妨,她瞧不見?!?/br> 說著,屏風(fēng)外響起了悠揚(yáng)的樂聲,柳青竹裝作未聽見,斂去心中雜念,輕輕撥動琴弦。 余音繞梁,卻將屏風(fēng)內(nèi)的溫情蜜意擊了個(gè)粉碎。 美人眉頭一蹙,嘟嚷道:“殿下......” 這琴娘好不識相,竟彈了一曲《高山流水》。 姬秋雨的事做不下去了,她無奈起身,命令道:“換一曲?!?/br> 琵琶聲戛然而止,柳青竹斟酌片刻,又彈了曲《十面埋伏》。 姬秋雨:“.......” 美人訕訕坐起,覷著姬秋雨的臉色,姬秋雨嘆了口氣,溫柔地為她披好外衣,吩咐道:“你先回去吧?!?/br> “是?!泵廊似鹕恚飞硗讼?。 聽著耳旁腳步聲漸遠(yuǎn),柳青竹的琵琶聲停了,姬秋雨披著狐裘,靠在屏風(fēng)一側(cè),垂眸看著她,開口第一句卻不是責(zé)令。 “夜寒,你不冷么?” 因?yàn)閬淼眉?,柳青竹身上就裹著件中衣。她手腳冰涼,順著聲音的方向抬起了臉,回道:“夜里風(fēng)大,自是有些冷。” 姬秋雨朝她走了過來,柳青竹仍然抱著琵琶,坐得筆直,下一瞬,她感到脖頸處被人用指骨碰了碰。 姬秋雨在她身側(cè)蹲下,冷冽的聲線如清泉一般:“疼么?” 柳青竹微微偏頭,道:“現(xiàn)在,不疼了?!?/br> 姬秋雨眸色黯然,她的手掌隔著布料貼在柳青竹的后背上。 傷口被碰到,柳青竹身子顫了顫,卻不敢出聲。 姬秋雨收回手,道:“昨日,嬤嬤下手重了些?!?/br> 柳青竹道:“是青竹有錯(cuò)在先?!?/br> 姬秋雨一時(shí)未言,過了一會,問道:“上藥了嗎?” 柳青竹答:“上了?!?/br> 姬秋雨抬起一只手,撫上她白玉一般的面頰,指腹摩挲著她的嘴角,道:“此事寒月也有錯(cuò),我同樣罰了她,她傷得比你重的多,挨了五道鞭子?!?/br> 柳青竹怔了怔,回想方才寒月健步如飛的背影,完全看不出有傷在身。 “你不要有怨?!奔镉暧值馈?/br> 柳青竹錦帶之下的眼睫顫了顫,她伸出舌頭,討好地舔了舔搭在唇邊的玉指。 姬秋雨雙眸微瞇,手不覺加重了力道。 柳青竹問道:“殿下,我這怨從何而來?” 姬秋雨垂眸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呼吸不禁加重了,她啞聲道:“那你方才,為何壞我的興致?” 柳青竹微微側(cè)首,無辜地回答道:“是殿下您太不厚道了,昨夜那般溫情纏綿,今夜卻叫我看活春宮?!?/br> 嘴上這么說,其實(shí)是她只會彈這兩首曲子。 姬秋雨心知這柳青竹是個(gè)善詭辯的人,卻還是被她的話取悅,捏著她的下頜湊近,在她耳畔親昵地問道:“這倒是我的錯(cuò)了?” 柳青竹道:“不敢?!?/br> “不敢?”姬秋雨唇角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道,“我看你倒是敢得很?!?/br> “殿下不滿,”柳青竹的手悄然撫上她的大腿,道,“青竹是該贖罪?!?/br> 姬秋雨呼吸一瞬加重,而下一刻,她被輕輕一推,倒在柔軟的狐裘上,琵琶被擱置一旁,柳青竹跪在她的腰側(cè),唇間落下一道帶著涼意的吻。 姬秋雨的眼睫碰到錦帶,不安地眨動著,柳青竹伸出舌尖,撬開她的齒關(guān)。 大殿之內(nèi),充斥著黏膩的聲音。一吻結(jié)束,柳青竹的吻向下游走,停留在珠圓玉潤的兩峰之上,隔著素紗,吻在胸膛的瘢痕之上,姬秋雨的身子明顯一僵,柳青竹伸出舌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那塊布料舔濕了,瘢痕貼在濡濕的素紗之下,十字形狀顯露出來。 姬秋雨瞇起了眼睛,胸腔傳來震動,“你的膽子愈發(fā)大了?!?/br> 柳青竹抬起臉,道: “我覺它很美。” 姬秋雨面色凝重,道:“這只是一塊丑陋至極的瘢痕。” 柳青竹笑了笑,道:“完玉雖好,卻比比皆是,殘玉雖缺,世間獨(dú)一無二。” 姬秋雨冷哼一聲,道: “巧舌如簧?!?/br> 柳青竹不以為然,將她裙尾一掀,手跟著褻褲貼在了她的腿心,笑道:“殿下,這回該我了吧?” 姬秋雨喘了口氣,雙眼渙散,聲音沉沉:“你還是第一個(gè),敢碰我的人?!?/br> 柳青竹俯下身子,貼在她的耳畔,輕聲道:“那是殿下平日太過嚴(yán)肅,沒人敢將您壓于身下?!?/br> 一縷發(fā)絲垂下,落在姬秋雨的脖子上,有些搔癢,她轉(zhuǎn)了轉(zhuǎn)幽暗的眼珠,道:“那你不怕我么?” 柳青竹一笑,道:“不怕。” 姬秋雨道手指蜷了蜷。 柳青竹又道:“因?yàn)槲抑?,殿下對姑娘們,向來很寬容?!?/br> 褻褲被剝離,柳青竹趴在她的腿間,雙手握著白嫩光滑的大腿,張嘴含住了那顆粉嫩的蒂珠,姬秋雨不覺蜷起身子,喉中悶哼一聲。 柳青竹伸出舌頭,舔弄著這粒圓珠。這處首次被人唇舌相待,立刻腫脹起來,柳青竹便將它含在嘴里嘬弄,姬秋雨再也扼不住聲音,重重地喘息起來,小腹開始痙攣,片刻后腿心流出一汩清液,浸濕了狐裘。 柳青竹臉頰上濺了些,她滿不在乎地隨手一蹭,再次伸出舌頭,舔舐著那道蟄伏暗處細(xì)口。 xue口被舌尖舔開,她嘗到淡淡的甜味,將舌頭淺淺地伸了進(jìn)去。 姬秋雨的雙腿不覺微微顫抖,下身傳來奇異的快感,順著脊柱酥到頭頂,某處難言的空虛愈發(fā)強(qiáng)烈。 不出一會,她又xiele一次。 柳青竹起身,唇邊一圈光膩膩的,姬秋雨有些羞憤,扼住她的脖頸滾了一圈,將她壓于身下。 柳青竹笑道:“殿下莫急。” 姬秋雨不語,臉色微沉,一把將她腿間薄紗撕開,玉指順著兩片嫩rou之間滑動,緊接著,她指尖頓了頓,略略詫異道:“昨夜未仔細(xì)探清,不料想,你還真是白虎?!?/br> 柳青竹嬉皮笑臉的,裝傻充愣道:“白虎是什么?” 姬秋雨瞇著眼看她,喉間輕哼一聲,二話不說往xue口插入一根手指。 這一下疼得她額角冒出細(xì)汗,面上依舊是笑著,嬌嗔道:“殿下,輕點(diǎn)。” 姬秋雨俯下身子,叼著她的脖頸,沉聲道:“輕不了了。” 一時(shí)間,大殿之內(nèi)只剩下女人粗重的喘息和黏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