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經(jīng)理搬家徒弟忙;不歸二奶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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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桃紅,你到一樓車間找找李忠厚,你們跟我一起到三樓去搬家,我先回三樓收拾一下。”徐經(jīng)理坐在辦公室的最后一排,微閉著眼睛轉(zhuǎn)動著老板椅,他和周董兩人都有同樣的紅木辦公桌及一張黑皮料老板椅。 周董今天不在,他到東莞去看鐵線原材料了,作為一個才開始運作的企業(yè),他又身兼了采購和出納,辦公室另有一個會計袁長生,他是從人才市場招聘過來的,是個青春痘正泛濫成災的年輕小伙子,瘦高個,不大不小的雙眼皮。 另有一張?zhí)撛O(shè)的辦公桌是廠長趙喜弟的,說是虛設(shè),是辦公定里經(jīng)??床坏剿娜擞?,這里的廠長都是村委會推薦出來的,廠長可以身兼三四個廠的廠長職位,平時也沒有什么事,很難得見他坐在哪個廠里正兒八經(jīng)地辦公,只有替員工辦暫住證時,他才到派出所跑動幾下。 “好!”萬桃紅回頭沖徐經(jīng)理嫵媚地一笑,便扭著腰走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粉白色的長裙,下面開叉,上衣有點類似西裝,裹得她的身材姿態(tài)曼妙。 她從二樓下到一樓,隔著玻璃的小辦室里,看見李忠厚的位置空著,只見涂裝部主管顧源悠然自得在呷著茶,他的中分頭平日里總是油光發(fā)亮,這點和愛噴摩絲的周董有些相似,顧源是瘦長臉,三角眼小小的,平時睛球喜歡骨咕咕亂轉(zhuǎn),活像漢jian,兩臺風扇對著他吹得正歡;萬桃紅昂首挺胸,一臉的漠視表情,在咔嚓咔嚓的啤機聲中,她尋了一圈車間后,并沒有看見李忠厚,正準備倒回三樓進涂裝車間時,就在這時,只聽見叉車“轟隆”一聲,,一扭頭,李忠厚開著叉車轟轟隆隆地從鐵門外開進廠內(nèi),叉車屁股后面一陣煙霧蒙蒙。 她站在車間進口檐下的陰涼處,向李忠厚招招手,李忠厚停好車后,滿頭大汗地小跑過來,他的衣服前后都濕透了,站到萬桃給的身邊,他用家鄉(xiāng)問:“萬桃紅,你找我有事?” “你身上臭死了……”萬桃紅退后一步,李忠厚一身的酸汗味使她捏著鼻子,皺起眉頭“你干什么呀?身上都汗透了,好好的辦公室你不坐,把車開到外面跑。” “到后面?zhèn)}庫叉紙箱到吊機上呀!”李忠厚不好意思地后退一步。 “你是車間主管又不是倉庫的人,又是馬萍喊你去的?”萬桃紅半真半假的笑:“你把她的話當圣旨呀?我看你們挺好的呀,吃飯時你來晚了,她老是替你拿凳子?!蔽褰饛S吃飯分為三類,兩個老板在三樓有個單獨的小廚房,燒菜的陳阿姨負責兩個老板的衛(wèi)生吃住洗縫;辦公室的職員跟車間、涂裝、倉庫主管以及幾個組長在飯?zhí)靡唤怯袀€單獨餐桌,這些干部是三菜一湯;另外所有的員工都集體在長方型的飯?zhí)美镉貌?,他們是兩餐一湯。菜湯所有不同,要么干部是小鍋單獨炒,要么配菜也完全不一樣。所以對于干部吃飯的一舉一動,共同吃飯的萬桃紅都一目了然,她欣然地拿著李忠厚與馬萍打趣。 “我的姑奶奶,你別亂說呀,她還沒有結(jié)婚呢,我都結(jié)婚了,老婆過了年就來了……你們這些人誰叫我,我還不是跑得快?我熱心唄?!崩钪液褚残Α\囬g的啤機都在咔咔正常運作,墻扇也左右“絲絲”地搖擺歡唱,大伙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講什么,聽看見他倆的嘴一張一合,一笑一逗。 “經(jīng)理搬家,我們一起給他搬東西?!?/br> “外面租有房子?” “是的,走,我們到三樓開始搬……外面好熱呀!”她望著毒辣的陽光,依然皺了皺眉,手搭在額著作遮陰勢,好一陣后才轉(zhuǎn)過身去。 徐經(jīng)理的租房就在廠房圍墻外的一棟居民樓內(nèi),與本廠只隔了一條小小的人行道,所在的三樓兩室一廳,陽臺正對著本廠的廠房,站在陽臺上,隔著靠圍墻的鐵皮廚房,就可以把本廠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耳朵清楚的話,廠房院子里的說句大聲話都可以聽個明明白白。 李忠厚來來回回跑了幾趟,他把經(jīng)理的床上用品及所有的衣物搬到出租屋后,就留下萬桃紅在樓房內(nèi)收拾整理,她透過陽臺上的后門玻璃,看李忠厚走進工廠后,一擰身打開了房間空調(diào)的開關(guān),倒在墊了一張竹席的席夢思床上,呈大字開形攤開四肢:“哈,以后我就享福了,睡這兒正他媽的舒服!”她左一個姿勢右一個擺架子地翻轉(zhuǎn)著身子,時而伸長四肢時而又綣曲一團,一會兒又捏著拳頭在席夢思上捶打幾下。 客廳虛掩的門推開了,萬桃紅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誰呀?” “是我”推門進來的經(jīng)理反手鎖上客廳的門,他走進房間,胖胖的手指在口袋里摸出一串鑰匙,扔到萬桃紅懷里:“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萬桃紅站了起來,一把抱著徐經(jīng)理的腰:“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上次太慌了……” 他的腰太粗,她雙手根本沒有環(huán)過他的腰身,只摟住了半圈,整個身子俯在他的大肚皮上。 “不行,晚上來,現(xiàn)在還在上班,房間還沒有收拾好呢!”徐經(jīng)理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兔子,不料這一捏自己卻又**上身,他反身又抱緊她,把她撲倒在身下,倆人互相撕扯著衣服,哼哧哼哧地喘在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地折騰起來。 這一折騰足足有半小時,兩人都渾身汗透,徐經(jīng)理四仰八叉地癱瘓在床上,未等呼吸均勻,他開口對萬桃紅說:“這兒有廚房,我在臺灣做飯一流,以后添了廚具后,我周末做好吃的給你。” “可我沒有錢用嘛!”萬桃紅在他懷里嗔著嘴撒著嬌,嘟起紅紅的嘴在徐經(jīng)理的胸前嗟來嗟去,嗲聲嗲氣令他非常受用,他捏拿著她胸前的饅頭,尖著圓的扁的方的都可以擠出形狀來。 “那行,以后我每個月給你七百元,等過了年生意正式好了,以后我給你一千元,吃喝什么的都是我的?!毙旖?jīng)理說“我從來對女人不小氣,多順著我點就成了。行了,你趕緊去廠里上班吧,免得別人起疑心,晚上來收拾,我先躺一會兒?!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