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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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可不就是那位被主子誤解外加欺負(fù)了的姑娘么,于是就回來知會了木香,讓她去探探情況。 見木香進(jìn)來,阮玉儀有些被撞破壞事的羞意??刹蹲降健胺蛉恕币蛔盅郏€是站起身,問道,“姨母怎么了?” 木香無意間撞上姜懷央不悅的眼神,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道,“是夫人在找您。” 阮玉儀早想溜走了,于是緊著與姜懷央辭別,跟木香一道離開了。 雨勢雖稍弱,兩人還得避開地面泥濘處,回到分給程家的那院子還是費了點時間。 程朱氏的廂房中,幾人都在。程朱氏沉著臉,細(xì)紋更深地卡住脂粉,她注視著阮玉儀走進(jìn)來,顯然是找她很久了。 她曲起指,重重地敲在幾案上,聲聲悶響,“你面兒可真不小,將我們一行人都撂在這里等你。怎么?我是不是還得給你磕個響頭,喊一聲‘娘娘金安’?” 阮玉儀知道她越反駁,姨母就會斥責(zé)得越來勁,因此只是輕聲道,“儀兒知錯?!?/br> 昭容冷哼一聲,“你方才去哪兒了?”剛剛那會兒雨落得可算是兇,她為何挑這時候不見。 第20章 讖語 阮玉儀輕飄飄瞧了昭容一眼,心道,自然是去的是她侄兒的屋里。 她回的是昭容的話,人卻對著程朱氏,“姨母,我在大殿時不慎與你們走散,便自另一邊長廊過,路邊見著一只撞柱的雀兒,耽擱了些時候。等再看,雨勢已是滂沱,不容我們回來了?!?/br> 程朱氏一回想,似乎確實是有這么回事,只不過當(dāng)時的情況,說是走散并不確切,而是眾人都恐被大雨困于大殿,無人顧得上她罷了。 如此一解釋,程朱氏也再不好說什么,“好了,以后仔細(xì)著些,莫要耽擱時候了。” 阮玉儀心下奇怪姨母為何如此好說話,但還是點頭應(yīng)下。 “寺廟里都能瞎逛,莫不是勾搭哪位小師父去了?!闭讶荽虬缛A美得體,一張嘴卻是不饒人。 一個女子的清白哪里是能隨意污蔑的,這么說話未免失儀。 程朱氏抿了口茶水,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了,畢竟說話之人身份尊貴,不是她能置喙的。程行秋卻是念了十多年書,向來君子做派,最是見不得長公主說這些粗鄙之語。 他在暗處扯扯昭容的衣袖。 不料昭容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問,“動我做什么?” 聞言,阮玉儀這才愿意面向昭容,她蹙眉道,“殿下莫要胡說。您不喜我,也就罷了,廟里的師父們潛心念佛,哪里是能隨意造謠的?!?/br> 在程行秋的印象里,阮玉儀一向乖順,自然不可能坐下這等事來,于是也替她說了句話,“昭容,少說兩句吧。” 旁人如何她無所謂,自己的愛人都不站在自己這邊,是昭容所無法容忍的,“早知本宮就不救你了,讓你爛在河邊,免得這會兒替旁的人說話,害得本宮鬧心?!?/br> 程行秋聽了,也念起長公主的好來,好言好語地哄人。只是心中某個角落總是覺得有些不適,或許是由于每每這種時候,昭容總樂意拿救命之恩說事的緣故。 程朱氏自然不能落了長公主的面子,于是一句將這事兒揭開了過去,“說起來,也幸得承了長公主殿下的面子,才能請到若空大師。趁此機(jī)會,儀兒你正好也能與睿兒去算算命格。” 最好則是能八字相合,如此她也好擇日將睿兒的親事辦了,以免夜長夢多。若是不合,秋兒又實在舍不下,將儀姐兒給他做個姬妾也不是不可。 聽程朱氏這么說,昭容的臉色算是好看了些,“若空大師在命理方面造詣頗深,平日里多在閉關(guān),此番也是趕巧。不過大師脾性古怪,光拿去生辰八字還不夠,得要人去才行?!?/br> 阮玉儀捏著的手緊了緊。 原來程朱氏緊著把她叫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她瞄了一眼一邊的程睿。他真是稚子心智,全然不曉得他們在說什么,自然沒有半點煩惱,揪著衣裳上的穗子把玩。 程行秋雖是不信這些,也知道這些是約定俗成的習(xí)俗,必是缺不了的,因此也不多言。 “姨母,”阮玉儀想著推脫,“四人一并去,怕是會使大師勞累。我與二表哥之事,不若下次再說。” 程朱氏哪里會同意,她睨了阮玉儀一眼,眼神銳利,“適逢大師得閑,正是機(jī)緣,又何必下次?!?/br> “是啊泠泠,難得的機(jī)會?!背绦星飸蚜藙e的心思,目光閃爍。 阮玉儀恐多說多錯,在世子將她要走之前,就被姨母戳破心思,到那時,怕是真無法逃離程家了。于是她沉默下來。 閑談間,自門口緩步進(jìn)來一沙彌,頷首道,“各位施主,若空大師有請?!?/br> 行至一小院落處,沙彌止住腳步,示意他們到了。 此處幾乎挨著山林邊緣,再往里走就不是圣河寺的地域了,因此十分幽靜,鳥雀也分外喧鬧些。而這院子非但不大,反而略顯簡陋。 絲毫不像是里邊住了位德高望重的大師的模樣。 幾人在沙彌的指引下,進(jìn)了屋。屋內(nèi)光線昏暗,窗欞下陳一長形矮幾與一軟墊,若空大師便在此屈膝而坐,手中捻著一佛串。 窗外透進(jìn)的微弱光線下,阮玉儀注意到他是闔著眼的,一身不事凡塵的氣韻。 “幾位施主,請進(jì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