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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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央眸中掠過一絲暗芒,原本放松的指尖微微蜷起。他忽地覺得今日這衣裳的領口有些緊,隨手扯了扯。 “下去吧?!?/br> 溫雉松下一口氣,“是?!?/br> 第23章 哄騙 程行秋掩上了門,感到后邊昭容貼上來的溫熱,回身與之相擁。 “誒,等等,”昭容抵住他的胸口,挑眉問道,“你是不是還一直念著阮玉儀的好?”她注意到他的目光總是在阮玉儀身上停留,這使得她很是吃味。 他附在昭容耳邊,“你從前不是答應我的,可以與她好生相處?往后你是妻,她是妾,你自是壓她一頭的,沒什么好顧慮的?!?/br> 之前應下,是聽聞阮玉儀為他守節(jié)一年,才對她有了個軟弱老實的印象,不想現(xiàn)下處處惹得她不順心。且還有一身勾人的本事,行秋離開近兩年,竟仍對她念念不忘。 現(xiàn)在她反悔了。 只要行秋心里還有她一天,這阮玉儀就不能讓她進府。 昭容撫上他的脊骨,緩聲道,“你之前又是怎么答應我的?別以為昨兒見她大雨未歸,你那副擔心焦急的模樣我沒瞧見。” 因著她并不把他當外人,也就懶得自稱“本宮”,端長公主的架子。 程行秋被戳穿也不急,而是不緊不慢地解釋,“我哪里是著急她,我是怨她瞎走,耽擱了你我去算姻緣?!遍L公主雖然一身傲氣,卻分外好哄。 提到昨日之事,昭容臉色沉下來,仿佛下一秒能滴出水,“昨日那禿驢之言,不會真的應驗吧?!?/br> 程行秋嗤了聲,“寺廟不都這樣,給人挑點不好出來,他們才會為了轉運,給寺里多添香火錢,或是買下寺里售賣的護身符之類?!?/br> 昭容一聽,寬了心,“原是這樣。這群人可真是膽大,竟坑騙到本宮頭上來了!” 程行秋輕笑,摟上長公主的腰肢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殿下莫氣,小的替您來消消火,如何?” 兩人跌跌撞撞,不知怎的就到了床榻邊,程行秋伸長手,正要把簾帳放下,卻聽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 他一驚,不假思索地推開昭容,彈坐而起。 “睿兒?” 程睿正站在門邊,高大的個子幾乎擋住了大半外邊的光線。 他手上捏著幾朵干掉的小野花,天真地對自己兄長笑,“哥哥,娘讓我來給你送花?!彼e起手中米粒大的小花,獻寶似的。 程行秋一陣頭疼,母親怎么會喊他來這。 其實程朱氏也是正想著事情,被程睿鬧得煩心,才把人敷衍道程行秋這里來。 被一個癡子打攪,昭容自然不樂意,想著好歹是小叔子,才勉強壓著火氣,“睿哥兒,你去把這些花送給寺廟里的仙子吧,送完了才能回來哦?!?/br> 程睿眼睛一亮,“這里真的有仙子jiejie嗎?” 這會兒程行秋腦子不清醒,也覺著有什么不對,隨口就應了幾聲。 于是程睿很快就興沖沖地跑走了,還在兄長的要求下,好好帶上了門。 日頭逐漸升起,晨間的寒氣被驅散了些許,暖陽將寺中桂樹的香氣醞釀得愈發(fā)馥郁,程朱氏坐于太師椅上,把玩著手中的鏤空雕花扇。 這柄團扇雖只作賞玩用,她卻分外歡喜上邊的紋飾。 她輕輕轉動著扇柄,光從半掩的窗間灑進來,透過扇面的鏤空,投在她爬著些許皺紋的臉上,投下細碎的,隨著她的動作不斷變化的光斑。 李mama躬身進來,垂首道,“夫人,午時了,可否要傳素齋來?!?/br> 程朱氏手上一頓,將團扇置于膝上,“傳吧?!?/br> “是,”李mama正要回身離去,程朱氏又補充道: “將午膳都放在我屋里,然后去喊睿兒他們過來一并吃?!痹S是年歲漸長,加之與程老爺關系冷淡,長久也見不著一面,她確實愈發(fā)喜歡熱鬧了。 阮玉儀收到消息,是最先到的。 她今日著一煙水曳地裙,搭一件云絲披風,娉娉婷婷地進來,妝飾意外地比前幾日柔婉。到了程朱氏跟前,仍是乖乖巧巧地見禮,仿佛昨兒沒聽見姨母對自己的猜忌。 她來得這般勤,程朱氏是有些訝異的,對著這張相顧近兩年的面容,一如既往地乖順,心下一軟。 于是緊著讓她落了座。不知是不是院兒里的金桂飄香,讓她心情格外地舒暢,難得關心了一句,“儀姐兒昨夜睡得可還習慣?” 阮玉儀早上閑來無事,就順手繼續(xù)謄了點經(jīng)文,算是打發(fā)時間。見香客虔誠,寺里自是極樂意將經(jīng)書借與她的。 她卻不是世子一怒,就會放棄自己的思量的那類,一邊是覺得世子還是對她抄寫經(jīng)書這件事還是有所動容,一邊也是打心底里希望自己能為那些將士做些什么。 包括自己一腔壯志,獻身沙場的兄長在內(nèi)。 一邊的侍婢給阮玉儀斟來了茶,茶水是溫的,恰好適宜入口的溫度,阮玉儀抿了一口,“多謝姨母關心,睡得很是不錯?!?/br> 其實睡慣了西廂的床,無論是圣河寺,還是新搬入的東廂,都會讓她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甚至有時被夢魘著了,還會在半夜驚醒。 程朱氏昨兒背地里說完她的壞話,恰巧讓正主聽著,現(xiàn)下還是覺得有些心虛,于是一時相顧無言。 等半盞茶下去,李mama都布好齋飯了,卻仍舊不見旁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