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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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央眸色幽深,命侍衛(wèi)將東西拿上前來。他覆上她的手,帶著她去取那烙鐵。 他知她心軟,才偏生要迫她做下此舉。她既然有膽子勾結胡醫(yī),怎的沒這個膽子發(fā)落一個婢子? 取出時,那柄烙鐵與銅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暗色的長柄另一頭已被燒得通紅,泛著刺目的炙紅。 她往后瑟縮了下,卻被他的指尖擠入指縫里,牢牢捉住。 他們的手一同覆握上那長柄,那銅柄細長,膈得她手生疼,她側過臉去,央道,“算了罷,陛下?!?/br> 她以為,此事過于殘忍。 月砂嚇得不住哭叫,被一邊的侍衛(wèi)拿巾帕堵住了嘴。要使人發(fā)不出聲來,就得壓住舌后,月砂俊秀的面容被撐得變形,絕望地哼著。 她被侍衛(wèi)制住,只得兀自掙扎。 眼瞧著炙熱的烙鐵就要按上她肩頸處的肌膚。 阮玉儀心弦緊繃,手勉力張開,那長柄脫手,啪嗒掉落,正巧架在月砂的足腕上。 她疼得厲害,想要痛呼,卻盡數(shù)被悶在喉間。那烙鐵處發(fā)出皮rou燒焦的細響。 阮玉儀心下一驚,合上眼,身子微不可查地顫著。 她不喜月砂是不錯,可見她落得如此下場,卻無快意,唯有觸目驚心。 姜懷央貼在她的背后,低聲道,“泠泠,你要知道,她是因為背棄了你才如此的。凡是皆有因果,該償?shù)?,逃不了。?/br> 她滿心驚懼,可無處可依,欲往后縮,卻撞入他的懷里。 “睜眼,泠泠。”他道。 她只搖著頭,緊緊闔著眸眼。耳邊皆是月砂的悶喊,仿佛來自潮濕的地下,和著炭火噼啪的響動。 侍衛(wèi)撿走了落下的烙鐵,擱置回爐中。 他垂眸,將她驚懼的模樣盡收眼底,神色復雜。終是命侍衛(wèi)將人帶下去了。 后來月砂究竟如何,他也不曾叫玉儀知曉。難說他此舉,是在報復她,還是在授她馭下之法。 第123章 探望 自三番五次往宮中送去金銀細軟,卻從未得到一星半點的回音來,程朱氏便一直焦躁難安。 按說,剛入宮的嬪妃應是有一次省親的機會的,可儀姐兒那邊卻是不見動靜。她一面命婢子備了書信送去,一面暗自咒罵,這么些日子來,真是白供她吃穿了,攀了高枝,竟轉頭就將她程家拋在腦后。 李mama平日里慣會附和討程朱氏的好,這會兒卻垂首斂目不作聲。 夫人的心思她如何不明白,再如何說,那表小姐如今也是宮中的主子,是不容指摘的,就是不回來,表小姐也是占理的。 昭容聽了此事,便主動攬道,“程夫人莫急,本宮正巧想去探望母后,順便瞧一眼,也就知曉meimei近來如何了?!?/br> 說起來,自全了成親之禮后,她就沒再去看過太后。太后也道她此事做得莽撞,昭容與之置氣了幾日,其實自己心中也懷了歉意。 她雖行事輕狂,卻甚少忤逆太后,這會兒自是先敗下陣來。 可說到底,她心里無悔便是了。 此話一出,便定了程朱氏的心神。她怎的沒想到,她是輕易進不得皇宮,可府中有這金枝在,哪里缺門路。 她溫和了面色,“那便勞煩公主了。這儀姐兒也是,離了府,一點音訊也無,平白叫人擔心?!?/br> 而后,昭容先是著人向慈寧宮傳了信兒,估摸著太后應是知曉了,因挑了時候,往宮中去。 方望見慈寧宮,遙遙便有一嬤嬤出來相迎。 “哎呦,”那嬤嬤親昵地籠住昭容的手,不住上下打量她,眉眼間滿是笑意,“許久未見殿下了,竟都長得如此亭亭玉立了,奴婢印象里,殿下才到這里呢?!?/br> 她往自己胸口處比劃了下。 昭容也回以一笑,“您說的那時,本宮才什么年歲?!?/br> 這位棗紅褙子的嬤嬤曾做過長公主的乳母,與公主素來親厚。只是待她及笄后,還是皇后的太后,恐她壞了自己與女兒的關系,故譴她回了鄉(xiāng)里。 如今入了慈寧宮,膝下又只余長公主一個,太后倍感空寂,這才又召了這名乳母入宮,常相談聚。 乳母是個鄉(xiāng)間婦人,所見與太后是截然不同的景致,與她閑談多提及鄉(xiāng)間野趣,初聞自然聽來有趣得緊。 乳母忙屈指敲自己的腦袋,笑道,“瞧我這記性,給記岔了去。” 話過幾輪,她方攜了昭容入內,心下也是感概不已。 太后與她說起公主執(zhí)意要與一小官成親的時候,她確是有些訝異的。 長公主幼時便鮮少與京中貴女往來,太后見她委實是和她們合不到一處,也就不再勉強。因而她向來都只是與幾個宮婢為伴,那些婢子捧得她更為孤高矜傲。 如今竟是看上了一身份輕卑的,哪能叫乳母不咋舌。 方入了正廳,昭容忽地住了步子,緊緊盯著眼前那寬肩窄腰的玄衣男子。 乳母見了公主,心下歡喜,快要笑出朵花來,“奴婢每每進這殿中啊,都叫著香氣撲個正著,跟飄在云端似的,我們鄉(xiāng)下卻是沒有這些的?!?/br> 太后嫌她總說出這些見識淺的話來,笑而不睬,只招呼昭容入內。 她雖落了坐,可眼神也不離姜懷央。 他垂首兀自喝著茶水,仿佛沒注意到昭容的到來。 他是被太后以賞茶的名義喚過來的,太后雖只是得了個被架空的名頭,并無實權,可大蕪向來重孝,至少表面的禮節(jié)不可廢,因而還是給了她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