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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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羨玉看著她,心中竟毫無波瀾。 也許是懷瑾帝為求自保,犧牲了女兒,也許又是一招苦rou計。 林羨玉既不覺解恨,也生不出悲憫。到底誰無辜,誰可憐,早就說不清了。 他垂眸不語,赫連洲也不替他開口。 兩個人像沒聽見一樣,赫連洲更是提著為林羨玉夾了一塊水晶糕。 得不到北境的表態(tài),嘉屏倉惶地望向臺上的父皇,懷瑾帝只能揮手讓她退下,正想著如何應對時,鄧烽遣人來報太子,迎頭就問:他降王有功,如此宮宴為何不邀請他?難道不認他的功勞? 經(jīng)他這么一鬧,宮宴不歡而散。 大臣們議論紛紛。 有心之人已經(jīng)察覺到:瑄王和譫王只是開胃小菜,即將有一場更大的風暴,要向皇宮席卷而來了。 赫連洲出宮時,聽密探來報:懷瑾帝尚未走進寢宮,便吐出一口鮮血。 從進宮到出宮,林羨玉一直繃著臉。 直到坐進馬車,只剩下他和赫連洲兩個人了,赫連洲捏了捏他的臉頰,他才噗嗤一聲笑出來,還佯怒道:“你干嘛捏我!” “想笑就笑,玉兒,心里是不是很暢快?” 赫連洲眼里滿是笑意。 林羨玉立即沒了皇后的姿態(tài),歪歪扭扭地湊到赫連洲面前,叉腰道:“暢快得很!” 想當初他趕了四個月的路,差點坐斷了腰,流了無數(shù)次鼻血,吃盡苦頭,在風沙里打滾,險些命喪黃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懷瑾帝和嘉屏也該體會體會他的痛苦。 “還跟我使苦rou計呢!真是可笑!” 林羨玉眉飛色舞的樣子最是可愛,赫連洲笑著看他,將他摟進懷里。 林羨玉掀開帷簾,看到不遠處的河面上停著一只精美的畫舫,一個穿著桃紅色綢衫的女子正抱著琵琶坐在船頭,唱著吳儂小曲。 她容貌秀美,曲調(diào)悠揚柔媚,聽得橋上岸邊的人骨頭都酥了。 赫連洲沒見過這種場面,多看了兩眼,還沒來得及看第三眼就撞上了林羨玉的目光。 “……” 林羨玉冷著臉,死死盯著他。 “繼續(xù)看啊,怎么不看了?” 赫連洲無奈,“怎么連女子的醋都吃?” 林羨玉一把推開他,氣鼓鼓道:“那么美,你就多看幾眼吧,我回去玩我的秋千了!” 第77章 林羨玉從不懷疑赫連洲的真心, 可祁國的春日太美,亂花漸欲迷人眼。 除了林羨玉,還有許多人穿綠色的綢衫, 布莊的新綢緞飄出窗外, 有碧色、有翠微、有松綠……林羨玉不是唯一的綠色,也不是唯一的蝴蝶。 這讓林羨玉很是怏怏不樂。 赫連洲想要抱他, 又被他推開。 他越想越生氣。 赫連洲含笑看了他一會兒,故意抬手撩起帷簾, 指尖剛挑起一截簾尾, 林羨玉余光瞥見了, 氣得扭頭望向另一邊, 抱著胳膊裝冷淡:“你盡情看吧,實在不行也可以去畫舫上逛逛, 和美人共飲一杯?!?/br> 赫連洲一手就將林羨玉撈起來,抱到腿上,不顧他的掙扎, 笑著問:“哪里來的小醋壇子?” 林羨玉愈發(fā)委屈,扭頭望向另一邊, 嘴角往下撇,“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玉兒現(xiàn)在可是皇后,皇后不跟我好, 跟誰好?”赫連洲低頭笑話他。 “你愛跟誰好跟誰好!” “玉兒好兇啊?!?/br> 林羨玉聽到這句,稍顯松動, 很快又挺起腰背,道:“我就是這么兇。” 他一噘嘴, 臉頰就鼓起來。在祁國待久了,他的臉色愈發(fā)紅潤, 看著像糕點一樣柔軟,赫連洲剛想咬上一口,馬車就緩緩停了下來。 林羨玉趁機掙脫出赫連洲的懷抱,怒氣沖沖地下了馬車,直奔自己的院子。 林守言和范文瑛剛準備出來迎接,就見長廊之中,林羨玉走在前面,忽地停下來,轉(zhuǎn)過身,叉腰道:“不許跟著我!” 他語氣囂張,對赫連洲毫無懼意。 林守言心頭一驚,剛想上去勸,就被范文瑛拉住,范文瑛朝他搖了搖頭,低聲說:“咱們還是別插手了?!?/br> 聽到林羨玉的禁足令,赫連洲眉梢微挑,顯然沒當回事,一路走到林羨玉的小院子,林羨玉搶先一步坐進秋千。 他回頭朝赫連洲哼了一聲。 赫連洲早就把他的脾氣秉性摸得熟透,知道這是遞臺階的意思,于是走過去,為他推秋千。 這只秋千架是林守言在林羨玉幼時特意找木匠為他做的,用的是月遙國的上等紫榆木,木質(zhì)堅硬,結(jié)實耐磨,雕刻了桃花的紋路,再刷上一層桐油,歷經(jīng)多年而不腐。 赫連洲看到秋千架上有幾道刻痕。 “這是什么?” 林羨玉故意不回答:“你永遠猜不到?!?/br> 赫連洲思索片刻,撫著最下面的一道橫刻痕,問:“玉兒十歲的時候才這么高嗎?” “那是五歲!”林羨玉立即反駁。 赫連洲眼底含著笑意。 林羨玉:“……” 他更生氣了。 赫連洲俯下身,從后面抱住林羨玉,“玉兒又在吃什么醋?” “你看美人看得眼睛都直了?!?/br> 簡直是顛倒黑白,赫連洲不過是隨意掃了兩眼,到他嘴里就成了色膽迷天。 “我都沒看清她長什么模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