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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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姑姑想吃哪號的? 既然是太醫(yī)的話,那當(dāng)然是可信的。 梁郅聽完罵起來:“姓徐的肯定是想要禇鈺死,禇鈺一死,榮王妃與章氏之間就完全成死對頭了?!?/br> “所以說禇鈺不能死啊,”傅真擰緊眉頭說。她又問:“他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嗎?” “還是醒一陣昏一陣,人都瘦脫形了。” “榮王妃不是又派了太醫(yī)過去嗎?” “有什么用?傷那么重,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見好的。再說如果徐胤當(dāng)真要他死,背地里肯定還是做了一些手腳。太醫(yī)再努力,身邊伺候的人不得用,不也是白搭?” 傅真沉氣不語。 她其實(shí)并不想要榮王妃婆媳斗得不可開交,因?yàn)檫@樣會遂了徐胤的意。但凡徐胤想辦的事情她都不想讓他如愿。 而禇鈺一死,傷害他的真兇是誰?他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了。 因而眼下比起如何提醒何煥,反倒是禇鈺的病情更急迫。 梁程二人還要去京畿大營,坐著說了會兒話之后,他們就撤了。 裴瞻舉步去書房,傅真跟了上去。 “西北原先有個老軍醫(yī),姓魯,叫魯柏意,他們家世代行醫(yī),治金創(chuàng)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七八年前他從西北回了洛陽祖籍,你能不能幫我去洛陽把他找回來?我想讓他去醫(yī)治禇鈺。” 裴瞻沿著廡廊漫步:“你怎么會認(rèn)識西北的軍醫(yī)?” “我聽梁大將軍夫人說的?!备嫡嫒鲋e張口就來?!奥犝f這個人很有名,好多將領(lǐng)受傷都是他cao的刀。” 裴瞻瞅了她一眼。“梁大將軍夫人多少年沒回過西北了,她又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肯定是聽大將軍說的唄?!备嫡娌幌敫m纏這個,謊言說的越多,往往越容易穿幫?!澳憔驼f你幫不幫?” 裴瞻腳進(jìn)門,坐在書案后,舉起自己的右手反復(fù)地看:“可以是可以,但是得等我擦完藥?!?/br> 傅真目光下移落在他手上,隨后又上移盯住了他的臉:“啥意思?” 裴瞻胳膊肘支著書案,往前傾了一點(diǎn)身子:“意思是,如果眼下有人愿意給我擦藥的話,那肯定我下命令也會快一點(diǎn)?!?/br> 傅真冷哼:“那你且等著吧!” 說完她掉頭就出門坎。 狗男人! 沒傷擦什么藥? 竟然敢故意拿捏她! 還以為她沒辦法不成? 她叫張成去! 傅真噔噔地跑出院子。 路過小花園,前方傳來了裴昱和裴夫人的身影。 夫妻兩個人正坐在樹下喝茶,不知道在說什么,裴夫人眉飛色舞的,裴昱就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好像在欣賞著什么畫作。 傅真望了幾眼,低頭想了下,又轉(zhuǎn)身跑回了裴瞻的書房。 裴瞻站在簾櫳那邊,低頭背對著門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傅真走過去,踮起腳來探頭一看,他竟然真的在擦藥…… 她伸出手,一把將他的手腕抓過來,只見他右手骨節(jié)處竟然青了一塊。 做個戲也不用這么真吧?! 傅真瞄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淤青的那一塊上壓了壓。 這一壓明顯感覺到他手臂肌rou繃了起來! “還真?zhèn)耍俊?/br> 淤青下面竟然腫了…… “這怎么可能?這都能受傷?” “我拳頭再硬,也扛不住意外?!迸嵴袄^續(xù)往傷處涂著藥膏,略略有點(diǎn)沒好氣。“有一拳打在他腰間的玉佩上,那玉都讓我打碎了?!?/br> 傅真立刻為剛才誤會他做戲而有些過意不去。 她緩下聲音:“那你怎么不早說???害我誤會你?!?/br> 說著她右手接了藥膏,左手拉住他的手,幫他涂起藥來。 不過銅錢大小的一塊青腫,但是正好在骨節(jié)上,屬于擦藥也可,但是不擦藥,肯定得有好些天用手不利索。 “我剛才不是說了要擦藥嗎?可你滿腦子只想著怎么去醫(yī)治禇鈺,壓根沒想到我也是個血rou之軀,也會受傷?!?/br> 得!倒是她的不是了。 傅真十分無語。 但就算是真的傷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至于怨氣這么重嗎? 太矯情了! 但是看在剛才疏忽了他的份上,她就不點(diǎn)破了。 仔細(xì)的幫他揉了揉,然后把藥膏蓋子合上:“行了,連續(xù)擦幾回,就沒事了?!?/br> 裴瞻看著自己飄滿著藥膏芬芳的手背,輕快地“嗯”了一聲。 傅真道:“現(xiàn)在該說我的事了吧?” 裴瞻回到書案后坐下,拿起桌上不知什么時候?qū)懞玫囊粡埣垼骸按龝耗隳萌ソo郭頌,讓他安排人去洛陽?!?/br> 傅真把紙接了,又說道:“那我還有件事兒,你干脆也幫幫我?!?/br> 她伏在桌子上道:“今兒晚上,我想去看禇鈺。” 裴瞻滿臉不樂意:“他有什么好看的?光棍一個,胡子拉扎,還缺心眼兒。” 傅真嘖地一聲:“我想去看看他的傷情?!?/br> “老二不是去看過了嗎?” “我想親眼去看看!” 裴瞻便把涂過藥的手伸到她眼前:“你看我手受傷了,多有不便,你這幾日能不能跟隨我,做我?guī)兹召N身的下屬?” 傅真直起身子:“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跟你可是假夫妻,不要對我提這種無理的要求!” 裴瞻身子靠進(jìn)了椅背:“我只是讓你貼身跟隨我,萬一需要處理一些事務(wù),就有你在身邊幫幫忙。 “而且,老二老七他們都在大營里,你難道不想了解了解京畿大營是何狀況嗎?” 這話倒是說進(jìn)了傅真的心坎里,她將門出身,對軍營的情分還是很深厚的。 但她想了一下,卻沒把握:“我能幫你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反正又不會讓你更衣什么的。” 說到這里,裴瞻瞥了一眼過來:“你想幫我更衣,我也得考慮考慮?!?/br> 傅真拉長臉:“得了吧,我可不吃你這號。” “那你想吃哪號?” 傅真端起茶,剛喝了兩口茶下肚,冷不防裴瞻就在對面轉(zhuǎn)著杯子,慢吞吞問起來…… 她擦了一下嘴角的茶漬,鄭重道:“近來食欲不佳,哪號都沒有胃口!” 說完站起來:“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br> 本來也沒打算一定讓他跟著,不過就是知會他一聲,不去拉倒! 裴瞻望著她風(fēng)一般掠走的身影,輕揚(yáng)了一下眉頭。 第220章 難得裴將軍有個軟肋 這些年榮王低調(diào)為人,加上前些年西北不穩(wěn),縱然朝中誰家有點(diǎn)什么壞事兒傳出來,在兩國交戰(zhàn)之時也不值一提,所以在京城里,榮王府的名聲相對還算不錯。 可是榮王府門墻被裴昱一捅,城里輿論就炸鍋了。正因?yàn)闃s王過往名聲不錯,突然爆出楊蘸竟然妄圖攪散裴瞻這位平西將軍的新婚這種行為,大伙議論的勁頭當(dāng)然也就比平日大了。 尤其郭頌還奉了裴瞻的命令往外宣揚(yáng)此事,于是,整件事情就如同實(shí)實(shí)在在發(fā)生在眾人面前一般,就連楊蘸是如何調(diào)教揚(yáng)州瘦馬,打算送到裴家當(dāng)眼線的事情都被直接抖露了出來。 永平打發(fā)人回徐府請過來徐胤的時候,徐胤的確已經(jīng)回到家了。而他也正是因?yàn)槁牭搅伺峒遗d師問罪這個消息,才匆匆回府的。 “這個楊蘸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們這一直接把裴家開罪了,日后我跟裴家也更加不好交往了!” 徐胤陰沉臉在書房里來回走著,“他就不長一點(diǎn)腦子嗎?六年前是這樣,六年后的如今還是這樣! “當(dāng)年要不是他連那點(diǎn)事情都辦不好,怎么可能會有后來這些麻煩??” 在他的怒氣之下,連冗吐氣都不如平日自如。 他說道:“但小的卻覺得這件事情,裴家有小題大做之嫌。事實(shí)上就憑世子的行為,提出送個女子給裴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不同意,完全可以直言拒絕,沒有到必須動手的地步。他們在借題發(fā)揮?!?/br> 徐胤看了他一眼:“要不然呢?” 連冗默語。 徐胤冷聲道:“我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裴瞻對我有敵意,第一次他打招呼的時候,他目光就說不出的冷漠。 “后來是幾次去梁家的時候,梁郴正好喊他作陪,才正式有了接觸。而那根本也談不上熱絡(luò)。 “早前我還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后來在街頭偶遇,他朝我撂下了那番毫不客氣的話,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誤會。 “他就是不喜與我結(jié)交。 “那今日這事發(fā)生之后,我便又可以斷定一件事,他不但討厭我,也討厭榮王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