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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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叔叔加班的時間比較長,還要到處出差,不能經?;貋?,家里只有爸爸和她。 徐謹禮在家里的穿著看上去很舒適休閑,一件半高領羊絨原色薄毛衣,下著深咖灰色的長褲,蹺著腿坐在窗邊,手里拿著《智能極限-后人類的未來》,正在翻看。 水苓終于完成了課題實踐,好好睡了個午覺,洗漱完穿著那套白絨絨的連體小綿羊睡衣,略帶著困倦走到他身邊,胳膊一伸往徐謹禮腿上趴。 女孩輕盈的重量壓過來,腿面上瞬間傳來一陣溫熱。 男人把她的帽子摘下來,動作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蛋,挾著一絲笑問:“還困,那再去睡會兒?” 水苓閉著眼睛在他腿上搖搖頭,紅撲撲的臉頰擠出一個可愛的圓弧,發(fā)絲落在小巧的鼻尖上:“不睡了……” 徐謹禮把書放到茶幾上,伸手把人一撈,讓女孩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懷里,替她理好頭發(fā)。 垂首扶著水苓的頸,女孩的脈搏在他的掌下像小狗搖尾巴那樣跳著,看著她眨巴眼睛時撲朔的睫毛,徐謹禮的眼神頓時柔和很多,大拇指在她臉上摩挲著,落下輕柔的吻。 女孩的身上很香,各種意義上的香,溫暖香甜的氣味,羊崽或者蛋糕,可愛的小東西。 那只大手探進她的小羊睡衣里,剛摸到柔軟的腹部,水苓就慌張地拉住他:“爸爸……別……” 因為這套睡衣的特殊設計,單穿也不會露點,水苓里面只穿了內衣和內褲,一件薄衫也無,這么被徐謹禮摸讓她有點害羞。 男人淡淡地笑著,適度地收回手,環(huán)著她的腰繼續(xù)和她接吻。 那邊,門外的徐謹禮出差結束剛從比利時回來,一路風塵仆仆,進門時大衣還裹著室外的寒氣。 剛回到家往里走就遠遠看見水苓坐在男人懷里,女孩仰著頭時不時和他親吻,笑眼溫柔,舉止親昵。 他略有煩躁地拉扯著脖頸上的領帶,脫下大衣向里走去。 女孩等他走近時,轉過頭來,眼睛亮了一瞬,笑著看他:“您回來啦?!?/br> 徐謹禮隨意地應一聲,剛坐在她身前,女孩身上那種暖融融的桂香就散了過來,對于Alpha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引誘。 被引導出性興奮才會有的味道,這只小羊發(fā)情的味道。 他按著女孩的腿去含吮她的唇瓣,這里已經被人親得很潤,甚至有些腫,提醒著他女孩剛剛在這里做了些什么。 她怯弱地嗚咽,因徐謹禮吻得太兇而蹙著眉頭,上半身越來越向后仰,無助地依偎在契爺?shù)膽牙?,有一搭沒一搭地被他摸著肚子,吻著后頸。 身前身后都被徐謹禮占據,水苓在能夠喘息的片刻中抖了抖:“爸爸……” 兩人同時停下動作:“你在叫誰?” 如果在平時,身為叔叔的徐謹禮并不會這么問,然而現(xiàn)在這么親密,她在床上的癖好一向如此,所以兩人都會答應一句。 水苓愣怔住了,她支支吾吾沒說出來,不想讓另一位心理不平衡。不怪她有時抗拒,被他們同時渴求,兩個人都離她過分近。水苓在這樣包圍中意亂情迷,連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找不到定格之處。 無疑兩邊都是她親密無間的人,都是徐謹禮,卻讓她涌出一股難言的羞恥。盡管他們一再證明他們是同一人,可身體因為羞恥流出的水比她的理智要直白得多。 她被吻、被摸、被他們索求、觀賞,不可躲避,不能逃脫。 Alpha的信息素灌進她身體中的每一處,她面色緋紅,手指捏住衣服,很快就變得綿軟,任人攫取。 出差回來的徐謹禮剛進室內沒多久,西服還帶著涼意,在解開她睡衣時寒氣貼過來,被契爺用手擋住他的衣服:“你身上有點涼?!?/br> 男人理智回攏,略微抬起身體,看著已經睡衣半敞,被一雙手護住胸脯和肚子的水苓,摩挲著她的下巴,帶著一點忍耐問:“今天洗過了嗎?” 人對于習慣是很難抑制的,水苓在他面前總是很乖,這是刻進記憶中的習慣,她小聲地答:“沒、還沒?!?/br> 身后的契爺給水苓把衣服重新扣上,吻了一下女孩的臉頰,松開手:“你帶她去吧。” 徐謹禮對她伸手張開懷抱,示意她過來,水苓猶豫著回頭看了一眼契爺,被他寬和地摸了摸頭:“我在臥室等你?!?/br> 水苓抬起腰從他懷中起來,還沒離開他的腿就被對面的徐謹禮一只手兜住她的屁股,扶著她的背,干脆地抱起來,男人帶著她向浴室走去,單手扯下自己的領帶,解開紐扣。 他們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水苓依舊會在他給的準備時間里緊張,喉嚨發(fā)澀,心怦怦跳。 男人貼著她的面頰親吻,和她說話好像家長在和孩子聊天:“我離開這一陣過得怎么樣?你的課題實踐做完了嗎?” 到了浴室里很快熱起來,水已經在回來之前叫人放好。 水苓扶著他的肩,被他放在座椅上,點頭回答:“嗯,做完了。” 徐謹禮給她解著睡衣的衣扣,毛絨絨的睡衣解開,雪白的肌膚顯現(xiàn),比例恰好的腰臀和胸,略有豐腴之美,但因她的年紀尚小,青澀更多。 可愛的睡衣里面僅僅穿著內衣和內褲,不知為何,徐謹禮竟覺得很性感,明明和性感有關的聯(lián)想應該不是如此才對?;蛟S是他未曾花時間在思考這些東西上,乍然看見覺得有些趣味,身下已經有了生理反應。 徐謹禮沒完全脫下,使得衣領滑到女孩的胳膊肘處,他把手伸進她的睡衣里摟著她的腰摩挲著,向上摸到她內衣的排扣:“昨晚做了多少次?” 他懂他們在向愛人索求時一般不會克制欲望,更別說這段時間只有一位在。 徐謹禮看著內衣肩帶從她的肩頭滑下,露出女孩充滿吻痕的乳rou,他曲著食指刮過乳尖上的紅粒,女孩臉很紅地嘟囔著:“記不得了……” 他垂著眼眸看著那里,聲音在浴室中顯得很潮濕,不太聽得清:“腫成這樣……” 水苓彎下身子去摸他西褲的腰帶,是在為身上留下的痕跡而難為情,所以把討好的行為做得有些慌亂,眼睛霧蒙蒙地看著他。 其實這樣貼過來反而會讓雙乳離他更近,徐謹禮半蹲在她面前,稍微低個頭就能吃上去。 他的眼睫垂下又掀起,驀地問她:“要先做一次嗎?還是你想洗完再說?” “您想怎么……”水苓剛給他解開腰帶,越說聲音越小,指尖發(fā)麻。 男人撥開她xue口的布料拉到一邊,只露出那條被干紅的細縫,用食指揉了揉就流出粘膩的清液:“就這樣cao你,愿不愿意?” 水苓攥住他敞懷的襯衫,有些為難地商量:“能不能……先脫睡衣再做?!?/br> “好?!毙熘敹Y的嗓音沙啞,就在等著她同意,而后叁兩下就利落地把她的睡衣扒開,放到一邊,連內衣都沒摘下來就重重吻過去,將性器埋進xiaoxue里。 水苓被他抱起來往里深cao,腰帶的金屬頭反復刮過、偶爾拍打著她的腿心,磨人的冷和稍顯銳利的痛。 內褲在性器抽出時磨著他,同時也磨著女孩的陰戶,有些不舒服,但比起進出時帶來的快感,這點不適只能算是助興。 這個姿勢對水苓來說最累,要是不靠著墻,那么她唯一的著力點就是徐謹禮,除了依靠他,纏緊他的腰,沒有別的辦法。 可他撞擊的節(jié)奏好強烈,水苓根本撐不了多久就渾身發(fā)軟,腿無力地往下垂,依仗他抱著。 這樣抱著就全由他說了算,一個勁地往里撞,兇得有些野蠻,cao得她想哭。 水苓急促地喘著,那只文胸總是被頂?shù)没匣?,被徐謹禮一把扯開扔到一邊,蹙眉俯身去咬她的頸,沙啞地催促:“寶貝……把后頸露出來。” 女孩艱難地抬手將長發(fā)撩至身前,被他用唇瓣含著頸側,聽見他帶著喘息問:“他最近標記過你嗎?” 他們有一樣的信息素,一樣的味道,都不會下重口咬他,即使覆蓋標記也完全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留下的痕跡。 她脖頸上的印記并不明顯,徐謹禮為此可恥地愉悅,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隨后銜住腺體刺進去,水苓的驚叫聲在他耳邊響起。 信息素鋪天蓋地地壓過來,同時在她后頸注入,水苓整個人都被填滿,冷香散在潮濕的空氣中,像是浸入水中的紗網,密不透風地讓人窒息。 她低著頭在徐謹禮懷中抽噎,被頂撞得太激烈,手從身側垂下,霧眼朦朧地垂淚。 “Papa,Papa輕一點……太深了…那里,難受……”女孩很小聲地哽咽抱怨,“內褲難受……” 內褲在不斷拉扯中已經將她的屁股磨紅,水苓背靠著墻瑟縮,更顯得可憐。徐謹禮把她抵在墻邊cao了一會兒,垂首看了兩秒,抽出去把她的內褲扯了下來,繼續(xù)埋頭用夯實又深重的力道干她。 待在臥室中的徐謹禮有些熱,提前換了睡袍,手里的書都已經看完,水苓才被洗完澡的徐謹禮帶過來。 女孩滿面薄紅,淚眼婆娑,嗚嗚地捂著嘴哭哼,不用想就知道她已經被怎樣cao過。 他走過去扳過水苓的臉,女孩頭仰過來念叨著叫他爸爸,言語中帶著些委屈。 已經做過一輪的徐謹禮放開水苓,任由她伸手抱著那個被她叫爸爸的男人脖頸。 身為契爺?shù)男熘敹Y托著她的大腿,不斷撫摸著女孩的背,給予她安慰,眼神相當柔和,可嘴上說的卻是:“吃了這么多,待會兒還能吃得下嗎?” “不行爸爸、不行,”水苓無措地拉著他睡袍的衣襟,委屈巴巴地哀求,“不能再做了,昨天你就……” 他知道水苓未說完的內容是什么,徐謹禮似是憐惜地用指腹按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揉了揉,垂首吻上。 出去喝過水的徐謹禮將玻璃杯遞給正在和水苓接吻的他,契爺接過水杯:“渴不渴,喝點水?” 水苓確實渴得不行,點頭被他拿著玻璃杯喂水,隔著透明的杯壁看見穿著扎著浴巾的徐謹禮正抬起她的腳腕,吻她的腳背,而后順著向上啄吻。 “寶貝…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再做一次行不行?”契爺喂她喝完水問道。 語氣很溫和委婉,但卻讓她沒有拒絕的余地,兩人都坐在她身邊,左右都是男人健碩的胸膛,水苓有一種羊入虎口的焦灼感,軟綿綿地嘀咕:“你們打算怎么樣?” 這話說得像是在被威脅,誼父和契爺都不約而同地輕聲笑出來,倆人低頭各自吻著那一側水苓的臉頰。 水苓被這個吻弄得信息素驟然暴漲,臉紅得不像話,低著頭手被他們牽住,以為這會兒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結果他們一個吃起了她的奶,另一個吻著她的背。 熾熱的呼吸似乎在此刻遍布全身,她被吻得渾身酥麻,不禁蜷起手指,用手背捂著嘴。 契爺抱著她親吻后背,玩著她的臀rou,誼父則在揉握她的胸,吃得專注。 水苓的腰被契爺攬住,他的手掌流連于腰腹的軟rou,小腹被他摸地都熱起來,水苓剛剛才洗干凈的xiaoxue又開始淌水了。 “乖乖……跪一會兒?”契爺在她耳邊問。 叔叔也停了動作,水苓看著身前的徐謹禮,好像和契爺是一個意思,她不確定地問:“要怎么跪啊?趴著還是……” “手背到后面給爸爸…把腰抬起來,屁股也抬起來……跪直。”身后的徐謹禮哄她,食指指腹順著女孩脊背向下劃動,感受到指下的皮膚在發(fā)顫,女孩的小屁股抖得晃了一下。 水苓不安地看著身前的徐謹禮,但他此刻也并未說什么,于是她慢吞吞地照做。 睡袍的系帶被徐謹禮解下用來綁住她的手腕,水苓跪在床上直起腰,被面前的徐謹禮捏著臉頰細瞧著。 叔叔、或者說誼父,他的眼神一向是他們之中最冷淡的,現(xiàn)在看著水苓時還暗涌著深層的欲望,神情淡漠,讓她摸不出他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被捆好后,感覺到身后徐謹禮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但她下面好不容易才緩一會兒,現(xiàn)在做明天肯定要腫了,水苓蹙眉咬著唇,又張口求饒:“再等等好不好…別那么快…爸爸……” 契爺垂眸從她的小腿向上摸到她的屁股,女陔的雙腿打顫,轉過頭去問他,契爺對她笑笑,安撫她的情緒吻她:“玩?zhèn)€游戲怎么樣?” “什么……”水苓還未來得及問清楚,就被身前的徐謹禮戴上了眼罩,一下子被視覺剝奪,陷入黑暗。 身前的男人扳過她的臉來:“如果你能分清我們,就不罰你。如果不能,扇xue、扇乳或者扇屁股,自己選一個?!?/br> 水苓聽見那個前提條件還是很有把握的,方位就算對調,但他們說話的語氣并不相同,她能依靠這個判斷出來,她點頭:“好,要是我猜出來,你們不準耍賴。” 她跪在床上,感覺床墊在彈起,身邊的信息素跟著他們的動作被挾起的風帶走,兩個人好像都離開了這張床。 “坐下吧?!辈贿h處傳來徐謹禮的聲音。 水苓蹙著眉朝著發(fā)聲的方向轉過去:他們好像都站在床邊,這句話的語氣……好像是契爺。 她帶著一絲猶疑坐下,被兩根手指按在下唇,沒多久就挑開她的齒關,伸進來夾著她的舌頭捻動。 一旁的手機響起一個機械的聲音,問道:“現(xiàn)在是誰?” 好過分的兩個人,竟然用電子語音的聲音,兩個都不張口,這不是料準了她能夠通過聲音分出來? 水苓氣得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屁股被扇了一巴掌,聽見男人的低斥:“沒規(guī)矩?!?/br> 扇她的是誼父,被她咬手指的是契爺,她確信,立刻偏過頭躲開那兩根手指咳了咳,氣喘吁吁地回答:“爸爸的手指……契爺?shù)??!?/br> 聽到身邊響起若有若無的輕笑,水苓有些遲疑:“我猜錯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但是也沒有因此扇她的屁股,那就是猜對了?水苓記住他們的方向,等待著。 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乳rou揉捏,玩著那對雪乳,富有技巧性地揉捏著。水苓磨蹭著并上腿,Omega的身體真的好敏感,水正在順著縫里向外流出,弄得她好難受。 冷不丁的,機械人聲的提問:“誰在摸你?” 完了,這樣她真的分不出來,水苓慌了,茫然地等了兩秒:“叔叔?” 她的尾音上揚,帶著不確定,全靠蒙。 徐謹禮在她面前不遠處說:“叔叔給你記著,待會兒再罰你?!?/br> 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水苓氣鼓著嘴,人怎么可以這么狡詐,兩個壞男人,都是壞爸爸! 正氣著,頃刻間被兩指揉上了xue口,揉得她忍不住去夾這只手。這時,又有人在玩她的頭發(fā),摸她的臉頰。本來一個就判斷不出來,更別說兩個。水苓委屈死了,這不就是自投羅網,突然后悔剛剛答應他們。 “誰在揉xue?誰在摸你的頭發(fā)?”這回不是電子人聲,是徐謹禮的聲音,兩個聲音迭一起在問她。 他們離得好近,應該是都站在她的面前,將聲音的距離、高度和語氣都控制得差不多,水苓抱怨:“你們好小氣……” “是嗎?那大方點?”男人說完之后欺身過來,將她壓倒,用手捭開她的腿,性器貼著她的xue口磨蹭,問道,“誰在磨xue?” 刻意控制過的語速和語氣,聽不出感情的態(tài)度,水苓突然意識到,倘若他們不放水,她是真的分不出來的。 她的自信頃刻間碎了,連帶著一向對他們的了解,和這個游戲一起,被碾成了灰燼。 哪怕經歷不一樣,哪怕性癖略有區(qū)別,哪怕平時的小習慣不同,但是當他們控制后,就會完全變得一摸一樣,即使是她,在這個時候也分不出來。 她沒由來的委屈,本以為只有她最了解他們,結果她也分不出來,水苓現(xiàn)在不是委屈,而是有點難過。 徐謹禮插進來,頂了她一下,詢問帶上了溫度:“現(xiàn)在又是誰在cao你?回答得了嗎,寶貝?” “壞爸爸……”她因這句夾雜私人情感的疑問分了出來,撅起嘴抱怨著,“……給我解開手腕好不好,這樣不舒服?!?/br> 身上的男人笑了聲,水苓的手腕被解開,不知被誰握到了身前,用一只手鎖住。 周身都是男人用信息素帶來的隱形壓力,她被迫仰頭和徐謹禮接吻,xiaoxue中抽插的速度循序漸進地快起來。 這回能分清,是叔叔在吻她,爸爸在cao她。 水苓倚靠在叔叔的懷里,cao她的徐謹禮笑了笑,掌摑她的屁股:“剛剛咬爸爸,現(xiàn)在還咬?” 是在用xue咬,水苓因為接吻而不自覺地收縮xue口,絞著徐謹禮硬挺抽送的性器。 水苓想解釋她不是故意的,但她現(xiàn)在沒有說話的機會,叔叔玩著她的胸和她深吻,不斷深入的頂弄又在搗毀她的理智,呼吸不暢,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都要順著嘴角流下,被徐謹禮含住唇瓣吞咽。 “嗚嗚……”她含糊地輕微搖著頭求饒,在叔叔懷里掙扎,呼吸快到像是喘不上氣。 徐謹禮松口,摸著女孩的下巴:“商量一下,讓她翻個身。” 女孩的膝彎被契爺握著,面向他被cao,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動也動不了。聽見之后,他捋了把頭發(fā)抽出來,朝男人微抬下頜,示意他快點。 水苓被叔叔翻了個身,跪在床上被契爺后入,短暫的抽離并不影響她承接上剛剛的快感,逐漸攀上高潮。 此刻面對著她的徐謹禮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提起了一點,手腕被舉過頭頂,水苓從跪著變成坐著。 這樣不方便身后的徐謹禮騎,他貼過來摟著水苓干脆將她的身體抬高一點,從背后抱著她cao。 水苓被這樣猛干到很快就爽得身體緊繃,腦袋后仰抵在徐謹禮身上呻吟,喘得又快又嬌。 提起她手腕的叔叔正在緊盯著她的臉,看著那沉溺于情事逐漸饜足的小臉,忽地抬手扇她的乳。 水苓驚叫著身下一夾,耳邊傳來契爺?shù)纳胍?,聽得水苓面紅耳赤,緩了一會兒后才略微闔眸看向叔叔,想知道他怎么了。 男人離他越來越近,她現(xiàn)在被兩個人貼得嚴絲合縫,腦子被信息素浸得醉醺醺的,神魂顛倒,完全顧不上誰是誰,只知道挨cao和叫床。 徐謹禮捏著她的下巴,面色不虞地斂著眉斥責她:“叫得這么浪……” 而cao她的徐謹禮正在夸她,帶著粗重的喘息:“怎么這么會吃,寶貝……里面好熱…都是水……真濕……” 前面在訓、后面在夸,水苓本就糊里糊涂的小腦袋更是轉不過來,不知道說什么,情欲之下,爽得眼睛都睜不開,整個人香汗淋漓,又濕又軟。 冷著臉的男人又一巴掌扇過來,那對本就斑駁的rufang,又添了新的紅痕:“被干得shuangma?像在發(fā)情一樣,小狗?!?/br> 水苓眼眶濕潤被干到潮吹,在身下灑水的那一刻哭了出來,一下下抖著吸鼻尖:“爽。” 抽插著的徐謹禮抹掉她的眼淚,吻她的發(fā):“……哭得好漂亮,寶貝?!?/br> “小狗發(fā)情是這樣的嗎?在主人面前被人干到一塌糊涂……”徐謹禮將指節(jié)按進她的口中,揉按她的舌尖。 水苓濕漉漉的眼眸看著他,帶著迷醉搖頭,可身下卻被cao出一重又一重的水,由不得她辯解。 “好孩子……抖得這么厲害…是爸爸做過頭了嗎?”他嘴上說著憐惜的話語,卻在身后更兇地撞進來,室內都回響著rou體碰撞聲。 水苓的舌頭還在被叔叔玩弄,無法答話,只能用xiaoxue去夾他,算是模糊的回應。 “低頭小狗,身子趴下來,爬過來舔?!毙熘敹Y抽出她口中的手指,欲望被撩撥到頂峰,恨不得現(xiàn)在就cao進她這張嘴里。 腰上禁錮著的手臂放松了些,水苓軟著身子往下滑,被身后的徐謹禮握著大腿穩(wěn)住,她跪著被cao。 身體癱在床上被cao到沒力氣爬起來,看見徐謹禮還在她面前等著,水苓咳了咳又伸手向前爬,每伸一次手就被撞得越深,她被騎得手指都在夠著亂顫,臉埋進被子里,視線失焦,神志恍惚。 “寶貝你要往哪爬,我還沒cao爽你嗎?”徐謹禮看似責怪和無奈的語氣里帶著輕佻,很明顯他們倆都對她現(xiàn)在的樣子感到興奮。 水苓唔了一聲,攥緊被子被頂?shù)闷鞴俣己孟褚莆唬恢獓L試多少次,終于離叔叔近了一點。 她喘著氣張口去含性器,還沒夠到,那副紅舌吐露的樣子就讓徐謹禮忍不住送了進去,被她濕窄的口腔緊緊包裹著。 僅有的力氣都用完,水苓含住就無法再動,一陣陣快感沖刷而來,爽得要死??谥斜欢伦。屗裏o法調節(jié)呼吸,眼珠上翻,看上去真的像是要被cao到昏死過去。 “好乖的小狗……”徐謹禮抬起她的下巴往里抽送,水苓嗚嗚哼著,做不到自己吞吐,只能這樣被他cao。 她整個人都沒有一丁點力氣,被cao的地方全憑徐謹禮來穩(wěn)著,身下已經被干得xuerou輕微外翻,xiaoxue早就被cao腫,現(xiàn)在口中的性器又在要她的命,性器的頂端直抵喉嚨,插得她要窒息。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過激烈的性事讓她淚流個不停,只會用身體吞吃jingye。 水苓累到睜不開眼,全憑徐謹禮對她擺弄,哆嗦著被男人掌摑,稱贊、低罵。漸漸辨析不出是誰的聲音,在她耳中如同一個漩渦攪動,意志淪陷在性交里,弄得整張床上都是她的水…… 再次醒來約莫是在深夜,她被毛毯裹著,坐在兩個男人中間,一個握住她的手 一個摟著她的腰,水苓眼睛澀得睜不開,能聽見外面跨年煙火的響聲。 好不容易睜開眼,看見兩個徐謹禮各端著一杯香檳慢飲。 好像是整點到了,他們隨意地碰了一下杯,貼著她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象。 水苓卻突然有些氣惱,做得她渾身酸痛,他們竟然還悠哉地喝香檳,可惡! “醒了?要喝一點嗎?”其中一位問道。 她喝不了酒,稍微沾一點就會醉,不過今天例外:“要。” 被喂了一口酒,依偎在男人懷里,水苓又閉上眼,是誰已經不那么重要,都是徐謹禮,都愛著她…… ———————————————————— 作者PS:4.0不是吃醋,僅僅是在調教,讓她玩得更爽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