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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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塵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視線,抬頭看過去,斐忌冷哼著瞥開眼,甩袖走了。 這…… 云卿塵頭疼,“阿珂,你讓廚房給我準備些棗泥,我晚些用?!?/br> “是。” 囑咐完了,云卿塵快步去追斐忌了。 “斐爺!” 斐忌走的不緊不慢,聽見聲音闊步往前邁。 云卿塵病還沒好,追了幾步,眼前就有點犯暈。 “斐忌!” 斐忌面無表情的回頭,“你喊本座什么?” 云卿塵喘氣。 他得開始養(yǎng)生了,不然他沒被秦睿弄死,也要被斐忌折騰死。 “斐爺?!?/br> 云卿塵改了口,從兜里掏出幾顆糖,“我有糖,你吃嗎?” 第9章 臭名昭著 初一幫斐忌撐著傘,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他齜著小虎牙笑呵呵的說。 “我們爺不吃糖呦。” 頭幾年,有人給斐忌送酒,甜的,被當眾腰斬了。 后來有人端上來的菜品,加了甜味,被五馬分尸了。 從此沒人敢送了。 這城里賣甜食的人見了督公府的人都恨不得消失才好。 花瓶要倒霉了! 落雨敲打著竹葉沙沙作響,濺起一層層水霧。 云卿塵迎著清風,從步梯上走下來,把一塊糖放在斐忌的掌心。 “謝禮,斐爺收下吧。” 這糖是長安街東頭一位老人家做的。 因為年紀大,包裝又簡單,很少有人買,不過味道還不錯。 斐忌上輩子偷偷買過許多次。 斐忌掃了眼他皙白的手指,目光落在他有些粉色的指甲上,粉嫩、干凈、整齊。 完美的漂亮花瓶沒有瑕疵,很好。 斐忌頷首,握緊,手背在身后把玩著,“云太傅禮物送的還真是相當沒有誠意?!?/br> 云卿塵眸色深深,唇間的笑意重了幾分,“是我思慮欠妥,斐爺中午如果有時間,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嗎?” “不吃。這廚子做的膩了。” 要不是剛好這缺,這廚子就殺了。 斐忌耐心告罄,懶得與他說了。 云卿塵無奈嘆氣,“斐爺,我親自做,你可愿意賞臉?” 他要還不答應,云卿塵可以再換一套說辭。 今日不把行囊的事問出來,他不能走。 上輩子難對付,云卿塵都累積了十多年經(jīng)驗了,再不能搞定,真是白活過來了。 云卿塵溫柔笑笑,耐心十足的又問了一遍,“我保證,都是你愛吃的?!?/br> 初一下意識往前半步,想護著自家主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云卿塵笑起來像只老謀深算的狐貍精,危險的很。 “本座若不喜歡……” “那我這一身細品嫩rou就送給斐爺蒸煮烹炸?!?/br> 云卿塵般般順從,這溫和的腔調(diào),謙卑的姿態(tài),微垂輕挑的眉眼,斐忌看著莫名舒心。 戒備稍放,野獸的直覺開始叫囂。 這花瓶莫非是在拿皮相勾引他? 他真是太自信了。 玩就玩。 “可以?!?/br> 斐忌換了方向,朝著大堂走去。 邁過云卿塵時,斐忌指尖撩起他一縷長發(fā)放輕嗅,“云太傅很香,吃起來應當十分美味。” 云卿塵掃了眼初一,湊近斐忌,壓低聲音問:“斐爺身上也很甜,偷吃蜜了?” “少撩撥本座?!?/br> 斐忌用力一拉,云卿塵吃疼的低頭,只得被迫仰視他。 生氣了。 看樣子,真吃了。 斐忌瞧見云卿塵眼底不加掩飾的笑意,涼颼颼的威脅道:“再多言,本座就拔了你的舌頭喂狗?!?/br> 望著斐忌快步離開的背影,云卿塵低聲笑出來。 堂堂督公大人愛吃糖,傳出去確實影響威嚴。 初一回頭看見云卿塵在笑,撇了撇嘴,“爺,這花瓶留著不會礙事嘛?我懷疑他對您居心不良?!?/br> 斐忌嗤了聲,還用懷疑,那老東西養(yǎng)出來的小東西,能好到哪,心思臟的狠。 他倒是要看看,他能做到哪種地步。 半個時辰后,端坐在餐桌前的斐忌,看著一桌子糖味的菜式,面色鐵青的盯著云卿塵。 初一在外頭守著,聞見了香氣,想要進來伺候時,被斐忌呵退了。 “你想怎么死,本座滿足你?!?/br> 云卿塵給他把魚剔出來放在碟子上,推了過去,“嘗嘗?!?/br> 斐忌一掃,蝶碗落地,他陰沉的掐住云卿塵的脖子,慢慢用力,享受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 云卿塵咬咬牙,這掐人的毛病真是從小到大! 他也不顧及什么,手指沾了糖醋汁,就抹到了斐忌的唇上。 斐忌下意識抿抿唇。 味道不錯。 他一愣,手松了力道。 云卿塵捂著傷口破開的脖子,忍著心下某種陰暗的情緒,幾經(jīng)說服自己,這才解釋說道。 “你喝醉了非要吃,如今給你做了,你倒還不樂意了?!?/br> 他垂眸掃了眼那魚,護甲微微敲著桌面。 “不可能。” 云卿塵被掐了幾回脖子,在死不死之間橫跳數(shù)次,見斐忌嘴硬,自顧自就坐下,拿起了勺子喝了口粥。 他再不吃飯,得餓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