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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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馴服斐忌,也要有這個命。 云卿塵默默吃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斐忌臉更黑了。 他護(hù)甲一收,半邊桌子都裂了。 云卿塵索性大膽的拿出方帕,給他擦了擦護(hù)甲上的菜汁,“斐爺,看在我辛苦一場的面子上,再嘗一嘗?若不行,你再掐掐我?!?/br> 云卿塵抓住他的手就往脖子上放。 斐忌望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瞳孔微微收緊,感覺一股燙意灼燒著他。 為了勾引他,都上手了! 斐忌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嫌棄的拿手帕一直擦。 可被那漂亮手指捧過的地方還是火辣辣的。 他在手上做了手腳? 斐忌眸色一沉,死死盯著云卿塵,不冷不熱的嘲弄道:“繼續(xù)伺候?!?/br> 他半邊身子一斜,正面對著云卿塵,他做什么都一覽無余,連毛孔都能看清楚。 云卿塵余光掃見他精勁的腰,目光默默移開。 斐忌這樣貌這身姿都堪稱一絕,可惜了惡名昭著,還是個太監(jiān)。 自宮的太監(jiān),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馴服之路倒有些太遠(yuǎn)太難了。 云卿塵又給他剔了魚rou,斐忌懶洋洋的張開了嘴,舌頭抵在唇齒上,明晃晃的要他喂飯。 他照做,斐忌嘗到一口,眸色忽閃忽閃,很快就藏起來了那一抹意外。 初一再一次探頭,發(fā)現(xiàn)斐忌吃了同一個菜式五口! 他從來都是不過三口的。 再看,他震驚,這齊刷刷一桌子,怎么長得都一樣? 這怎么看都是一個口味。 他家挑剔的爺,莫不是最人換魂了? 初一正想的出神,侍衛(wèi)匆匆進(jìn)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他的視線漸漸游移到了云卿塵身上。 云卿塵剛剛來神都,就有人來尋親,找的還是同名同姓,這目的未免太明顯了。 也不知道誰要跟他家爺搶花瓶,這不是找死嘛。 斐忌精細(xì),吃飯也是不緊不慢,優(yōu)雅自持,大半個時辰,飯菜都要涼了,他才終于放過了云卿塵,走了。 云卿塵按了按酸疼的手腕,“小狼崽子,故意折騰人?!?/br> 第10章 你成功吸引了本座的注意 斐忌塞給初一個帕子,里面包著一塊鮮嫩可口的排骨,他有點犯饞。 他咬住的時候,斐忌開口了。 “查查有沒有毒。” 初一一個哆嗦,吐出來了,“您怕有毒還吃!” 斐忌舔著唇角,“本座高興?!?/br> “要不要請明月公子給您看看?”初一是個殺手,對危險的人,敏銳著呢。 “那花瓶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初一肯定,“咱們回府!” “死不了?!?/br> 斐忌今日吃的還算滿意,上了馬車,瞇著眼,像是喝酒了一樣,有些微醺,初一說話,他都沒聽見。 回了寢宮,斐忌慵懶的一斜,要了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明月進(jìn)來時,就看見斐忌把玩著瓷白的酒壺出神。 指腹摩挲壺身,溫柔與狠厲交織。 他莫名想起了紅鸞暖帳之事。 秋明月略顯惆悵,“你怎么是個太監(jiān)?” “那不然呢,本座自宮了,還能平白再長出來一個大寶貝?” “……” 論說話,秋明月自認(rèn)不如。 斐忌瞥眼,“初一的話,你也信,滾?!?/br> “不滾?!?/br> 鳳焰那個大嘴巴,早就和他說了云卿塵。 說云卿塵又白又漂亮,是個少見的貴重花瓶,若非是個男子,斐忌會迷一陣子。 秋明月左右望望,踢了踢斐忌,“花瓶呢?擺出來啊了,藏起來算個什么事?!?/br> “沒藏著,就是個平淡無奇的花瓶?!?/br> 秋明月雖說剛十六歲,但他行走江湖多年,才沒那么好騙。 他嘿嘿一笑,瞇著圓溜溜的貓眼欠揍道:“你不會是還沒得手吧?” 斐忌直接上腳。 秋明月一個轉(zhuǎn)身巧妙躲開,得意的哈哈一笑,“讓我猜對了吧!” 斐忌灌了口酒,早知道他就不該撿人,該秋明月被老虎叼走算了,一個兩個都躥他頭上,一點不消停。 “初一,把他給本座弄出去?!?/br> 初一給秋明月遞眼色:診脈?。∠仍\脈! 秋明月后知后覺,但又沒覺得沒必要,從小到大,斐忌除了中過情藥,其他什么毒對他不過區(qū)區(qū)補(bǔ)品,死不了還有助于內(nèi)功修煉。 前提是,斐忌得配合。 秋明月撒嬌打滾想直接真診脈,但心還是死了,最終又是懸絲診脈。 ! 好歹跟了十年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碰碰斐爺那強(qiáng)健有利性感迷人的手腕啊! 秋明月奄奄的,聳拉著腦袋,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沒毒,就是吃多了,得活動活動消消食?!?/br> 斐忌面無表情。 初一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吃撐? 怎么可能。 自家爺向來都是七成飽,十幾年都沒變過! 而且…… 為什么自家爺讓花瓶碰?! 這不對??! 這太詭異了! 云卿塵重重打了個噴嚏,把湯藥喝了。 他摸了摸還有點低燒的額頭,自言自語道:“藥是有用,就是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