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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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練習(xí)怎么殺人,最后只能賣力氣……我想看看擠垮我們的什么魔導(dǎo)聯(lián)盟到底是個什么,于是來到了這里,這里真好啊,那些魔導(dǎo)物品真的好好啊,生活真方便,結(jié)果這地方吃人,這地方在不停的吃人,在渴求新鮮的血rou!最后還有我,我痛恨你們,為了生活的舒適一點又出賣自己的rou體,還專門找法師賣。我痛恨這里,但是又離不開這里……其實錯的是我 ,最懦弱最下賤最無恥的,其實是我……」 愛德華看著葡萄哭訴,發(fā)泄,只是給她弄了幾瓶酒,讓她喝,最后等她喝醉了,人又折騰累了,讓后把她扶上床,給她蓋上被子,拿毛巾擦了擦她哭花了的臉。 坐到椅子旁邊開始寫日記。 我不知道帝國為什么當(dāng)年急于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解雇數(shù)量如此龐大的劍士群體,就后續(xù)來看帝國此舉異常的倉促并且沒有做好準備,大量的劍士被迫離開帝國的體系自尋生路,得不到安置的他們不但自己找不到工作,也進一步擠壓了普通人的生存空間,使得他們不再忠于帝國,激化了內(nèi)部矛盾。 今天我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魔導(dǎo)聯(lián)盟在渴求新鮮的血rou,我在這里這么久居然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 仔細回想一下,魔導(dǎo)聯(lián)盟幾乎全是年輕人,稍微上點年紀的不是超凡者就是有錢有勢者。 年輕人進入這里,被吸干血rou,然后被無情的拋棄。 我曾以為魔導(dǎo)聯(lián)盟能改變普通人的生活,讓凡人更多的享受到魔法的好處,從內(nèi)心喜歡上魔法,而不是因為羨慕法師的統(tǒng)治地位,從現(xiàn)在來看,魔導(dǎo)聯(lián)盟并沒有扛起這個重任,反而加劇了整個帝國的動蕩。 凡人在掌握了一定的超凡之力以后,野心和欲望也隨之產(chǎn)生,他們對責(zé)任的擔(dān)當(dāng)更少,看問題更加片面,帝國如果繼續(xù)放任魔導(dǎo)聯(lián)盟野蠻的生長,可能會釀成大禍。 葡萄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而愛德華則睡在地上,于是一躍而起, 照理應(yīng)該是反過來才對。 當(dāng)然她的夸張反應(yīng)也把愛德華給弄醒了。 「昨天,謝謝你?!?/br> 「嗯。」 愛德華點了點頭,沒有特別的表示。 「最近幾天就要過年了,你可以在我這里住下,想走的時候就走,鑰匙?!?/br> 愛德華拋了把鑰匙給葡萄。 「我是個妓女……我……」 「我沒準備娶你,只是看在怎么多年的交情,你最近糟了難沒地方去給你個地方暫住罷了。不管怎么說,要過年了,別愁眉苦臉的,打起精神來?!?/br> 葡萄點了點頭,眼睛里有點不爭氣的又充滿了淚水,雖然很艱難,但是她至少有個地方住了,暫時不會餓死。 愛德華過起了一段時間休閑的日子,不再去思考那些煩心的事,不在需要每天在浮空艇里走來走去到處檢查問題看記錄管人事,每天可以泡上一杯茶看看以前沒時間看的書,閑得很,當(dāng)然還有葡萄在,住在他這里的葡萄和上門做生意的葡萄,就像是兩個人。 「挺舒服的,你這按摩手藝哪里學(xué)來的?」 「我是劍士,很多劍士都會有一些暗傷,小時候看到父親有時候很難受,就會學(xué)著怎么去做這些?!?/br> 原來葡萄居然還會按摩,手法還不錯,讓愛德華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下來,只是按著按著就不太對了。 「你又按到奇怪的地方去了,昨晚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br> 「我不能在這邊,白吃飯。而且我吃的還多……」 「我好歹都是個艦長,不缺你這點飯錢。幫我繼續(xù)按一會吧,正常的按摩?!?/br> 葡萄其實很擔(dān)心真的會被愛德華趕出去,她真的沒地方去了,如果去那些什么陰溝小巷,就真離死不遠了。 所以她在盡可能的討好愛德華,就連吃東西都很克制,其實在愛德華看來大可不必。 「那個,在家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就算你會斗氣不怕冷,一直這么維持著消耗也大不是么……不不不,沒說你多吃了……你這樣要凍出病來的!不是讓你換情趣內(nèi)衣……」 葡萄在家衣服都不穿,一直晃動的胸和裸露的rou體也讓愛德華挺頭疼的,這是到現(xiàn)在再來考驗他的定力么。 當(dāng)葡萄在家都不怎么用走的,甚至開始用爬的時候愛德華終于吃不消了。 「給我好好走路,我不是變態(tài),也沒那種嗜好,你要再爬給我滾出去,你愛怎么爬怎么爬?!?/br> 葡萄就像只受傷的野獸,脆弱又敏感,所以愛德華除非是自己是在吃不消,不然一般也不去說她。 在整整一個月里愛德華可以說過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有點荒yin,又很放松,吃完了睡,睡醒了吃,看看書,做zuoai,不用去cao心一艘艦船的運行,不用去心煩那么多事,愛德華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好了不少。 當(dāng)然他和葡萄都知道這一切很快會結(jié)束,休假結(jié)束了愛德華就得回去工作,他不可能娶葡萄,他好歹是個法師,怎么可能娶個妓女回家,哪怕是包養(yǎng),也有的就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愿意。 每天都有人來到奧利弗市,然后被這座城市吞噬。 「怎么還沒來……」 「什么還沒來?」 「沒什么?!?/br> 「吃飯吧」 愛德華今天帶回來的飯菜有那么點豐盛,葡萄看到也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去和浮空艇聯(lián)系了一下,還有三天就靠港了,我得回去,畢竟我是艦長?!?/br> 「嗯……」 葡萄低著頭,愛德華伸出手摸了摸葡萄的頭。 「我走了你依舊可以住在這里,你想怎么生活,那是你的事情。只是你不許帶男人來這里?!?/br> 「我……我會去找一份正經(jīng)工作……」 「好事,但是你得明白,我不會娶你。」 「我知道!我……知道?!?/br> 葡萄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今天的飯菜有點油膩,油膩的令她反胃,或許是因為愛德華要走了,強塞了幾口飯以后捂著嘴去廁所又都吐了出來。 「你怎么了?」 「可能是因為你要走了吧……有點不安?!?/br> 葡萄再一次坐回桌邊,又吃了幾口以后再一次的去吐了,然后被愛德華拖著去看了醫(yī)生,做了一個檢查以后,得出了一個讓愛德華和葡萄都匪夷所思的結(jié)論,葡萄懷孕了。 醫(yī)生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葡萄不是孕吐,而是壓力過大導(dǎo)致的胃部不適罷了,葡萄剛剛懷孕,還沒到孕吐的時候呢。 算算時間葡萄肚子里的還真是自己的,以至于愛德華有點迷茫。 法師很難擁有自己的子嗣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浸yin魔法導(dǎo)致身體里魔力的濃度很高,甚至高過一些正常人的承受范圍,所以魔法師讓人懷孕或者自己懷孕是低概率事件,真的有點低。 劍士似乎也有同樣的問題,劍士貌似體內(nèi)的活力又太活躍了點,普通人也有點承受不住,不過比法師好一些,而且劍士的體能各方面也比法師好一些,多播種總會有收獲,還能消耗多余的體力,所以雖然外面覺得劍士們子嗣還挺多,實際上根據(jù)魔法帝國的研究,單純的相比,劍士的生育率也是低于凡人的,就像葡萄的父親,女人有很多,但是只有葡萄一個女兒。 葡萄有點為難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她沒想到自己過了三十還能懷孕,而且是懷了客戶的孩子,客戶還是生育率極低的法師,這種事情不說沒可能吧,概率貌似和中頭彩也差不了多少。 「我會去把這個孩子打掉,不會讓你為難的。」 愛德華則坐在一旁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葡萄跪坐在地上,就像給等待審判的囚犯。 「生下來吧,好不容易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機會,用不著扼殺掉。我不會娶你,但是我會給你撫養(yǎng)費,這里以后就給你住了,我再留一筆錢給你……」 葡萄對于這個結(jié)果,哭了很久,只是這一次她很高興,這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個很好很好的結(jié)局了,等于給人當(dāng)情婦,好到她都以為是幻覺。 第一次,葡萄晚上和愛德華睡在了一張床上,愛德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現(xiàn)在葡萄的肚子還沒有隆起,還是平坦的,只是里面已經(jīng)孕育了一個新生命。 身邊能有個人可以依靠,葡萄就感到很安心。 同一個夜晚,夏農(nóng)則在魔導(dǎo)聯(lián)盟的富人區(qū)會所里揮灑著自己的薪水。 這些年他根本不存什么錢,作為一個戰(zhàn)士,誰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為什么要存錢?那些存錢的人都是懦夫,只要心里還有放不下的羈絆,就不夠勇敢,想著妥協(xié)。 在戰(zhàn)場上不畏懼死亡的人,才能活下去。 身下的女人忍不住發(fā)出了兩聲呻吟,直接被夏農(nóng)兩巴掌扇暈。 看著口鼻流血的女人夏農(nóng)沒一點憐憫,他記得自己剛來的時候愛德華給自己說過的,這里的玩物可以隨便玩,玩死了都無所謂。 于是讓旁邊的侍從弄來了一戶冰水,直接把女人澆醒,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讓你自己動,你做不動,讓你別出聲,你又忍不住,所以,告訴我你有什么用?」 「對不起。對不起……」 「我覺得你們可能沒有把她教育好就讓她來服侍客人了,這是你們的失職?!?/br> 跑出來一個看起來算是個管事的對著夏農(nóng)點頭哈腰,畢竟他的制服還有肩章,說明這家伙雖然不是軍官,但是在武裝部也算是個重要人士。 「把她拖下去再教育。請客人重選?!?/br> 女人已經(jīng)嚇到站不起來了,所以要有人來拖走。 然后一排女人站在另外一邊,等著夏農(nóng)重新挑選。 每個女人都面帶著微笑,只是夏農(nóng)能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到恐懼,厭惡,鄙夷,所以揮了揮手。 「換一批?!?/br> 「趕緊換,這人怎么還沒拖走?」 這時候旁邊一個女人走過來,也是客人,伸手在管事的嘴上點了點,然后擺了擺。 管事立馬懂事的退下,連同周圍的人都散開。 「我觀察你很久了?!?/br> 夏農(nóng)抬起頭,看著面向自己的女人,沒穿衣服,身材火辣,但是因為年紀問題,看起來有點豐滿,屬于熟女的類型,說起來不是夏農(nóng)的菜,但是也屬于可以接受的范圍,就是那種玩玩也不介意的范疇。 而且和他一樣是客人的身份,那張臉,哦對了,她應(yīng)該叫蕾貝卡,自己小時候還偷窺過她來孤兒院配種,這些年知道她也在這邊但是兩個人沒什么交集,說起來這個女人應(yīng)該比自己大不少,應(yīng)該是五十左右的老女人了,因為是法師所以看起來還依舊年輕么?夏農(nóng)在心底里已經(jīng)把蕾貝卡鄙視了個遍,但是嘴上卻說著另外一番話。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你打交道?!?/br> 「別急著拒絕,我知道你,你作戰(zhàn)勇猛,越級殺過好幾名法師,大英雄?!?/br> 夏農(nóng)的瞳孔睜大了一下,這種事情堂而皇之的在這里說出來,她安的什么心?「我們都很看好你?!?/br> 「我記得你也是法師?!?/br>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法師?是啊,我的確也是一名法師,準確的說,是一名野法師。知道為什么嗎?他們妒忌我的才華,甚至不惜毀了我。魔法帝國有一條規(guī)定,就是在法師還未進階大法師之前,最好是去生育一個子嗣,因為一旦進階大法師以后,命中率就真小的可憐。你也是孤兒院出來的吧,所以你也應(yīng)該回去過不是么?為什么回去的都是什么魔法師,嘿嘿嘿,是有原因的,到大法師的級別,帝國就不折騰不強求了,也不符合他們的身份。這個規(guī)定對男法師而言自然是沒什么,去了就爽,爽完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對我們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一旦懷孕又生孩子,會浪費最好的年華。這條規(guī)定一般大家都用點理由或者借口給規(guī)避掉,畢竟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嘿嘿,結(jié)果到我,他們用這條規(guī)定來針對我。強迫我懷孕,或者被開除。帝國到這個地步,也不再值 得追隨了不是么,所以我雖然是法師,我也一樣痛恨帝國,我是你的朋友,這里有很多你的朋友?!?/br> 夏農(nóng)點了點頭,他當(dāng)然知道這里有很多他的朋友,要是回想起來,他以進入魔導(dǎo)聯(lián)盟武裝部,就有人給他套近乎,有意無意的和他討論帝國的負面問題。 「所以呢?」 「我們的大英雄,不快的時候,應(yīng)該發(fā)泄出來,而不是憋在心里,這里的女孩,都是自甘墮落的,就像你那個meimei一樣?!?/br> 夏農(nóng)一瞬間眼睛紅了起來,一把掐住蕾貝卡。 「你說什么!」 蕾貝卡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夏農(nóng)在她看來就是個腦子不好使的打手罷了。 「松手?!?/br> 夏農(nóng)即便怒火中燒,也選擇了松手,這里殺個婊子和殺個同僚,可不是一回事。 「你他媽的說什么!」 「啊啦啦啦啦,你的大哥,叫愛德華什么的,沒和你說嗎。你的meimei可厲害了,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大魔導(dǎo)師了呢。嘿嘿嘿,這么年輕,怎么通過的呢?據(jù)說考試前一天晚上,她和考官們忙活了一晚上?!?/br> 「你胡說?!?/br> 「我可是在情報部工作的呢。對于一些消息自然會比你更清楚。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大哥啊,看看他是不是回答你不知道。你的meimei,會不會就像那邊的女人一樣啊?!?/br> 夏農(nóng)隨著蕾貝卡指的方向,看到一個女人,xiaoxue,菊花和嘴里都塞著棒子,兩只手還分別握著一根棒子擼動著,一瞬間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抄起衣服就沖了出去。 蕾貝卡看著依舊癱在地上的瑟瑟發(fā)抖的女孩,露出一絲獰笑。 「這種沒腦子的傻逼真是好打發(fā),呵呵呵呵?!?/br> 「我不明白,蕾貝卡大人,他不是對聯(lián)盟挺忠誠而且挺重要的么,為什么……」 「不明白的事情不要插嘴,罰你舔我的xiaoxue,你,從后面上。至于你,聽到了不該聽的,真的很抱歉啊,jiejie很可憐你,但是你聽到了不該聽的,這可怎么辦那。」 蕾貝卡的身前跪著一個人舔舐著她還在流出jingye的xiaoxue,背后一個男人則用力的插著她的菊花,而蕾貝卡本人,則把剛才服侍夏農(nóng)的女孩吊起來。 「你菊花里的擴張器我要再調(diào)高一格,畢竟一晚上要伸進去一只手的話,得加快點進度呢。xiaoxue承受能力比菊花強一點,畢竟生孩子的時候那么大一個孩子都能生下來不是么,我就直接上了。你不介意的對吧?!?/br> 女孩的嘴早就被堵上了,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 「孩子,生活不易,人得堅強點,咱們不是說好的么,只要你挺到明天,我就饒你一命?!?/br> 夏農(nóng)也不知道為什么認定了愛德華沒搬家,直接沖到愛德華的家,猛烈的敲擊著房門,不耐煩了直接就一發(fā)魔法試圖把門炸開,幸好愛德華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下意識的釋放了防護魔法,才沒有受到傷害,當(dāng)他看著眼睛都紅了的夏農(nóng)面對著他的時候,甚至感覺到一死詫異,兩個人已經(jīng)多年未見了,根本沒什么來往,怎么突然就怒氣沖沖的來他這里發(fā)瘋。 「夏農(nóng),你發(fā)什么瘋?」 面對愛德華的質(zhì)問,夏農(nóng)看到躲在愛德華身后的葡萄,感覺血壓更是升高。 「我就說么,她果然是在這里,我就說怎么會在路上偶遇到她,為了監(jiān)視我你還真是不遺余力啊?!?/br> 「你說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夏雷妮最近怎么樣了?」 「我不知道。她已經(jīng)搬去帝國南方了,最近和我沒有什么聯(lián)系?!?/br> 「哦,好的很,不知道,搬去了帝國南方。那你怎么知道她搬去了帝國南方的?先不提這一茬,她是不是已經(jīng)通過了大魔導(dǎo)師的考試?」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確通過了。」 「你看你嘴里說著不知道,一問這不是什么都知道么?所以你欺騙我從來就不打草稿么?她怎么這么年輕通過的大魔導(dǎo)師考試?」 「我不知道?」 「哦,你又不知道了,或許再問問你又會知道點什么,比如說她是不是去賄賂了考官,用什么賄賂的?!?/br> 「帝國的考試怎么會允許出現(xiàn)賄賂的狀況!如果你是來找茬的給我趕緊滾?!?/br> 「你看這會你又知道了。我認你做大哥的,你為什么要欺騙我!為什么每個人都要欺騙我,我做錯了什么讓你們覺得我好欺負以至于都要來欺騙我!」 「夏農(nóng),我不知道你到底收了什么刺激發(fā)什么瘋。但是現(xiàn)在,你最好趕緊走,在事情沒變的不可收拾之前離開,回去冷靜一下?!?/br> 「呵呵,冷靜,不可收拾?你們但凡對我有點情誼都不會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夏農(nóng)直接往房間里丟火球術(shù),然后打算沖進去連愛德華一起打了。 只可惜他沒帶魔導(dǎo)武器,愛德華是大法師級別的實力,施法比他更快,也不會讓他把戰(zhàn)斗拖進近戰(zhàn)。 等到治安部派人來的時候,愛德華已經(jīng)把夏農(nóng)給制伏了,兩邊一個是浮空艇的艦長,一個是武裝部的人,本來都不好得罪,但是很多的證詞都證明了夏農(nóng)先挑事而且在居民區(qū)釋放法術(shù)造成了破壞和傷亡,所以夏農(nóng)被抓走關(guān)了起來,而愛德華則被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后就沒事了。 夏農(nóng)被關(guān)在單間里,嘶吼叫喊著,只是治安的人在收到了一份文件后就沒再去管他,連武裝部也沒來撈人,甚至夏農(nóng)的隊友都人沒有來看望他,夏農(nóng)絕望的所在牢房的角落里,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天亮的時候,蕾貝卡已經(jīng)可以把兩只手塞進女孩的xiaoxue里玩了,女孩的zigong和腸子被一部分拉出身體,整個人身上滿是傷口和針,但是她居然還活著,只是她不知道這是蕾貝卡刻意為之的罷了。 「哎呀呀,你挺過去了,孩子,真厲害?!?/br> 「大人,夏農(nóng)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去了?!?/br> 「嗯,不錯,關(guān)他一段時間,把這類人集中起來關(guān),暫時不要讓他們知道外面的情況。」 「是。大人?!?/br> 「小姑娘,我說了饒你一命,就饒你一命,我不殺你。你,殺了她?!?/br> 女孩的眼皮已經(jīng)被蕾貝卡切掉了,眼球倒是沒掉出來,只是眼睛因為沒有眨眼的動作已經(jīng)壞死了,所以她只是循著蕾貝卡的聲音面向她的方向,看起來就像在看著她,問為什么一樣。 「我說我饒你一命又沒說我的部下也要饒你一命對吧。你怎么這么傻啊,真以為我會放過你。下輩子別這么傻了,啊。」 蕾貝卡伸了一個懶腰,然后踹了踹自己兩個已經(jīng)累的睡著的跟班。 「天亮了,起床。對了,你們?nèi)兔Γ阉哪c子抽出來,別太快,慢慢抽,一下就死了,不好玩,讓我多一點愉悅。」 兩名隨從看到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女孩差點吐出來,但是又不敢違逆蕾貝卡,畢竟自己不想淪落到這個樣子,于是照著蕾貝卡的指示開始給女孩抽腸,而蕾貝卡,則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點上煙,笑嘻嘻的看著。 「不知道那家伙受了什么刺激……發(fā)什么瘋!」 葡萄有點膽怯的看了看愛德華,最終還是鼓起勇氣。 「他身上血腥味很重,殺過不少人?!?/br> 愛德華聽到這個話,也扶著額頭坐在一團亂的家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怎么和夏雷妮交代!我當(dāng)時拍著胸脯說會看好他……」 「愛德華,夏雷妮或許……她和夏農(nóng)在一起呆的時間更長,對他更了解……我好多年沒和你提起過夏農(nóng)的狀況,她有問起過么?」 葡萄的話說的比較隱晦,但是愛德華也聽出來了,然后想了下貌似夏雷妮從來沒主動問起過夏農(nóng)的情況,或許自己也從來沒了解過女人。 「這地方是沒辦法住了,換衣?lián)Q個地方住么?」 葡萄點了點頭,剩下的時間不多,愛德華帶著葡萄去奧利弗市的郊區(qū),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租了一個房子,這里離工業(yè)區(qū)和空港雖然有點遠,有點靠近奧利弗市旁邊的森林,所以相比較而言環(huán)境和空氣會好一點,本著這樣對未出生的孩子好一點的想法,即便價格有點高,愛德華也沒在意,這些年他并不怎么用錢,哪怕進會所也是找人也是互換情報,幾乎沒有任何消費。 把葡萄安頓好以后,愛德華最后陪葡萄呆了一晚,葡萄想用嘴幫愛德華解決一次,愛德華想拒絕,拗不過葡萄又答應(yīng)了。 走的時候?qū)ζ咸颜f,雖然不會娶她,但是有他一口吃的,就不會餓到葡萄,然后把幾乎所有的錢都留給了葡萄。 「艦長好!」 「艦長?!?/br> 「愛德華艦長?!?/br> 重新踏上自己的浮空艇,愛德華掛上了照舊的笑容,對向他行禮的船員們一一回禮。 「喲,愛德華,你說你不回來多好,這位置就是我的了。」 「呵,給我滾下來,現(xiàn)在它又是我的了?!?/br> 副艦長笑著從艦長位置上站起來,然后向愛德華行了一禮。 等愛德華坐上了位置,一打一個月的浮空艇各項運行數(shù)據(jù)報表還有各種報告就塞到了愛德華的手里。 「在農(nóng)村,牲口歇夠了可是要繼續(xù)干活的?!?/br> 愛德華笑著指了指副艦長。 「你就沒一句好話?!?/br> 「這次休假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怎么?」 「感覺嘴角的弧度比以前稍稍高了一點?!?/br> 愛德華想到葡萄,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想到夏農(nóng),又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看來不光有好事,也有壞事?!?/br> 「我大概是個蠢貨,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也搞不懂男人的心思……」 嘆了口氣,愛德華覺得不再去糾結(jié)這些,別人的人生是他們自己的,自己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要cao心,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愛德華走了以后,葡萄又變成了一個人。 看著愛德華留給她的錢,準確的說,她沒見過這么多錢,足以換個地方讓她過上好多年衣食無憂的生活,艦長的薪水真的很高。 「真是個傻瓜,一次性給這么多我要跑路了你怎么辦?我勾結(jié)醫(yī)生騙你怎么辦?我就是個妓女,你真不應(yīng)該信我……」 葡萄拿上一點,然后把其余的錢鎖起來,出了門。 「小姐,這里是奧利弗城,劍就是裝飾品,要防身我們這里有很多魔導(dǎo)物品可以給您介紹?!?/br> 「不,我就要劍。」 在店員鄙視的眼神中,葡萄買下了一把制式劍和一把護身短劍。 背上包裝好的劍,葡萄轉(zhuǎn)身又走進了一家女裝店。 「我懷孕了,所以想預(yù)備幾套,寬松一點的衣服。」 「好的小姐,我來幫您量一下?!?/br> 「那個,我還想要一套裁剪縫補的工具和初學(xué)者教程,還要一些布匹。」 「咳,小姐,雖然我來說這話不合適。我不是怕你搶我的飯碗,要知道學(xué)裁縫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而且說老實話,你這雙手不是干過活的手,至少不是干正經(jīng)活的手?!?/br> 其實女裝店一看葡萄的衣服,多多少少會猜到點什么,當(dāng)然她們不會當(dāng)著客戶的面去說什么。 「我沒多少錢,所以想著如果衣服破舊了還可以縫縫補補什么的。沒想過自己做衣服?!?/br> 看著葡萄的頭往下低,店長閉上了嘴,然后拿了一個針線包,剪刀,還有一些布料,還有一本書給葡萄。 「初級裁縫教程,有很多的配圖,腦子靈活一點就算不識字也能學(xué)?!?/br> 「我識字。」 「那就好?!?/br> 等葡萄走出了上點,一個店員臉上立馬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店長,一個妓女罷了,為什么不趕她出去?!?/br> 「總比去把孩子打掉什么的好不是么?」 「誰知道過幾個月她是不是會去大著肚子賣。」 店長沒有再接店員的話頭,搖了搖頭,心想自己大概也是年紀大了,看到這種有點露出回頭意愿的孩子,還是有點不忍心。 回到家,葡萄把書一本一本鋪在桌上,初級裁縫教材,新手廚師教材,健康食譜,新手mama注意事項,從零開始的家政教學(xué)等,還有配套的工具。 白天睡醒了以后開始學(xué)著去購買食材,看著書學(xué)習(xí)制作簡單的料理,把整個家打掃干凈,然后做一些簡單的運動,看書睡覺。 「說老實話小妞,我們這邊不缺打雜,你的穿著也不像個出來打工的,而且你說你懷孕了,我他媽的是有毛病么要雇傭個孕婦?你在我這邊出點事情你說我怎么辦?」 「我家里有一些積蓄但是也不多……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以前是劍士力氣還是有的。我不想吃閑飯……」 面對葡萄,某個食堂的老板皺著眉頭最終還是拍了拍桌子。 「聽聽,都他媽聽聽,孕婦都不想吃閑飯,你們這些懶鬼給老子好好干活!小妞我先和你說明白,你在這邊出點事情我是不會管的,別指望著我會給你找醫(yī)生。然后我們這邊干多少活給多少錢,最基本的工作量都達不到是不會給你錢的,甚至工作餐都不會給你提供。聽明白了么!」 葡萄在某個食堂里找了份打雜的活,做做清潔工作,短端盤子,給廚師打打下手,也跟著廚師們學(xué)學(xué)怎么做菜,等到愛德華再一次回來,估計能嚇他一跳。 帝國西南部港口城市卡利,因為地處南方,所以即便剛過新年,也只需要穿單衣即可。 海風(fēng)帶著海鳥的鳴叫聲,拂過一位少女的發(fā)髻。 「夏雷妮閣下,今天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 夏雷妮作為城市的最高統(tǒng)治者,還是見習(xí)。 在帝國漫長的歷史中,她自然是排不上號,但是作為一個女性在這個年紀能有這樣的成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了一批崇拜者。 「天天悶在房間里,很難受,新年都沒能出來祝詞,想必會讓人覺得我是個不怎么靠譜的執(zhí)政吧?!?/br> 「沒有這回事!閣下真的太拼命了,如果不是因為您過早的參加考試,也不至于受傷。」 夏雷妮通過了大魔導(dǎo)師的考試,但是也因為自身的實力有一點欠缺所以受了點傷,一直處于修養(yǎng)的狀態(tài)。 所以她選的顧問也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少女,這樣方便照顧她的生活。 對于城市的管理她并不想多插手,一方面是自己因為傷勢所以精神還不是很好,沒有這個精力。 另一方面也是她還是見習(xí),在什么都不懂的情況下上手就插手一個城市的管理,可能會給這個城市帶來災(zāi)難性的后果,所以她決定再看一看。 「夏蕾妮閣下有親人么?我的父親和哥哥現(xiàn)在可妒忌我了,每次回去都說我是踩了狗屎運居然遇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執(zhí)政,嘿嘿。本以為我至少得到我父親的年紀才有可能被執(zhí)政大人選中當(dāng)個顧問,這一下可等于是提前了三十年呢?!?/br> 夏雷妮和自己的顧問吹著海風(fēng),聊著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親人。 只是顧問看到夏雷妮皺起眉頭,就覺得不太對。 「我看您收到來自愛德華先生的信件還挺高興的我以為……」 夏雷妮反應(yīng)過來,除了夏農(nóng),她還有一個叫愛德華的大哥。 「他啊,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因為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所以我叫他哥哥。雖然是個好人,但是也是個笨蛋。」 看著自己的顧問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夏雷妮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陣沒收到大哥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在魔導(dǎo)聯(lián)盟過的怎么樣。 「這么說來,您還有一位親人,而且您和他的關(guān)系……」 夏雷妮這時候突然反應(yīng)過來,貌似夏農(nóng)和她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算不上是親人,小時候他們兩個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又變成了兄妹相稱呢,自己貌似也不記得了。 「我應(yīng)該承認,他有時候?qū)ξ沂峭玫?。但是,那種好會讓人感到害怕。他有著近乎病態(tài)的控制欲,他覺得我應(yīng)該為他所有,所以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有自己的事業(yè),不能有自己的理想,當(dāng)然也不能比他強。自從他發(fā)現(xiàn)天賦不如我以后,就一直纏著我不想讓我學(xué)習(xí),和她拉開太大的差距,我的舍友找他談了一次被他打了,我試驗組的組員找他也被他打了,差點導(dǎo)致我們的試驗超期,后來高年級的學(xué)長出手才把他制服消停了。結(jié)果他就跑去先向愛德華大哥告 狀,愛德華那個傻瓜居然被他騙了……」 「您,沒有提醒愛德華先生嗎?」 「我當(dāng)然有委婉的提醒過他,那個笨蛋沒看懂,還以為我在和那個人鬧別扭,或者擔(dān)心他什么的……真是笨蛋,笨蛋!」 「您在說愛德華先生是笨蛋的時候,卻不怎么生氣,但是在提到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表情有點……」 「愛德華,就是,就是那個叫什么次來著的,就像你和你父親之間那種……叫什么來著?」 「代溝?」 顧問小心的回復(fù)著夏雷妮,自己和自己父親之間能有什么好想法么,親情當(dāng)然是有的,只不過自己總是不免想著他不過是個過時的老頑固,自己和父親之間存在代溝。 「對對對,代溝。你知道嗎?愛德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真正的好人,只要和他比較熟,他都會表現(xiàn)出善意,口頭禪是,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管不著,轉(zhuǎn)頭又會去幫別人。只是方式和方法都很蹩腳,蹩腳你懂嗎?他小時候通過了見習(xí)魔法師的考試然后要離開孤兒院了,怕他走了我們不好好學(xué)習(xí),帶著我們?nèi)ネ蹈Q孤兒院里那點破事。你還別說,我真被嚇到了,這么多年我這么拼大概也有點因為小時候的陰影。只是這種事情適合讓一個十歲都不到的孩子去看么,但是他覺得沒問題……真是笨蛋!笨蛋!到今天我都有點男性恐懼癥,全是因為他!」 「您,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么!什么叫遇人不淑?。∫粋€好心的傻瓜,一個壞心眼的混蛋陪伴了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