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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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會開始暴走呢?」 多恩頭上感覺汗都開始冒出來了。 剩下幾個女人則一臉嫌棄的看著莫里斯和多恩兩個,莫里斯這么清楚肯定是研究過而且用過。 「等你開始假裝半獸人的神以后,這些女人可以……」 莫里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多恩立馬點(diǎn)頭。 看了一眼站在莫里斯背后拉長了臉的羅莎莉又轉(zhuǎn)為搖頭。 「我一定處理好!絕不弄出人命!勇者大人你把劍收回去!」 莫里斯則撇了撇嘴。 「你要留著也沒事,畢竟作為諸神是歡迎所有人來信仰的,以前半獸人不來信奉你,那你自然只有人類新娘啊,現(xiàn) 在再添加一些半獸人新娘也就沒什么問題了。走吧,狼神的化身。」 看著莫里斯和多恩兩個勾肩搭背的模樣,三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狼狽為jian這個詞。 半獸人自從內(nèi)戰(zhàn)以后,狼人族可以說日子過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人類現(xiàn)在經(jīng)常雇傭一些貓人來對付偶爾越界的鼠人,也更喜歡單干的熊人虎人去當(dāng)傭兵,但是對于成群結(jié)隊的狼人,態(tài)度就很不好了。 人類社會除了極個別的狼人奴隸,對狼人的接受程度相當(dāng)?shù)停饕抢侨说拿暰秃懿?,還喜歡組團(tuán)。 兇眼是這個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但是這一天他卻嚎叫著驚醒,身邊的老婆溫柔的舔了他幾下。 「做噩夢了?」 「鼠人!如同潮水一樣的鼠人!我夢見自己在戰(zhàn)斗,面對潮水一樣涌過來的鼠人!我為什么會面對鼠人?那是貓崽子的事。」 兇眼的眼神特別兇惡,但是在老婆眼里是個好丈夫,當(dāng)然好丈夫也有難處,自己的崽太多,沒有足夠的食物,老婆沒有足夠的奶喂養(yǎng),昨天最弱小的那個已經(jīng)快不行了,但是兇眼連悲傷都來不及,作為部族里最強(qiáng)的一個食物都緊缺,其他人可想而知。 「老大!在不在老大!神!神跡!」 聽到門外的叫喊兇眼打開門,是自己的小跟班白疤,臉上一塊白疤就是他的特征。 順著白疤的指向,兇眼看到天空中一個巨大的狼頭,不禁直接跪下。 「這是!」 很快整個草原就沸騰了,狼神的神諭傳遍了草原,邪惡的鼠魔侵犯了狼神的神域,狼神需要最勇猛的戰(zhàn)士,這些戰(zhàn)士連同他們的家眷可以去神域生活,同樣的他們也必須為狼神而戰(zhàn)。 整個部落都沸騰了,可以去神域!神域會是什么模樣兇眼不知道,但是神域想必養(yǎng)活自己的老婆和幾個孩子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一聲不啃的回家拿起自己的利爪拳套,兇眼就向著神諭指示的地方前進(jìn)。 「說起來我們?yōu)槭裁匆隈R興堡附近建這個競技場,直接建在半獸人的地盤不好么?」 莫里斯直接用魔力在多恩的神殿附近一夜之間幻化出了一座競技場。 「這是一種殘酷的篩選,會有很多的半獸人來這里,能活著走到的,就是過了第一關(guān)?!?/br> 多恩給自己的新娘們都消除了yin紋的影響,但是那個印記是沒辦法消除的,讓她們幫著自己干活。 馬興堡里本來就有競技場這種東西,現(xiàn)在城外突然又多了一個,而且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那么人類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法,幾大神殿的人都登門來詢問一二,這些祭祀聯(lián)袂而來,而且都帶著護(hù)衛(wèi),每家臉上都帶著微笑,只是眼神看不出半分善意,當(dāng)然還有在城內(nèi)集結(jié)隨時準(zhǔn)備出動的護(hù)殿騎士團(tuán)。 在多恩簽合約保證他們安全以后,還要多恩立誓。 「這……你們說我向誰立誓合適呢?而且作為一個代行者我只能向狼神起誓,你們又不認(rèn)?!?/br> 幾家神殿的彼此看看,貌似向哪家的神立誓都不合適,至于什么狼神,你要讓它起誓那不就是承認(rèn)了有這么個神?只好作罷,進(jìn)入密室和多恩密談。 在多恩保證只是為了對付鼠人召集一些半獸人以后,幾家將信將疑的表示會靜觀其變,留下了要是多恩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實(shí)力對比的威脅。 兇眼不知道自己在草原上走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打退打死了多少馬賊,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到集合地。 唯一支持他繼續(xù)走下去的是他想看一眼所謂的神域到底是個什么地方,他只想喂飽自己的老婆孩子。 就在他快倒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肚子上有狼爪痕的少女。 兩名少女一左一右扶著兇眼坐下,用半獸人語詢問兇眼。 「你是受到指引前來的勇士嗎?」 這些少女本來只會人類語,但是莫里斯用灌輸?shù)霓k法讓她們一夜之間學(xué)會了半獸人通用語,當(dāng)然在這些少女看來是狼神的神跡,那自然就變成了多恩的功勞。 「是……」 吃驚于這些少女純正的半獸人語,兇眼點(diǎn)著頭回答到。 「你能活著到達(dá)這里,已經(jīng)通過了第一道考驗(yàn),你可以在這里盡情的享用美酒,美食。」 隨著少女的指示,兇眼看到了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立馬投入了胡吃海喝之中,在這里他看到有不少和他一樣來自其他部落的勇士,甚至不同的種族,熊人,虎人,半人馬,貓人,個頂個的都是強(qiáng)者,在這里不停的進(jìn)食,相互之間敬酒,狂歡,兇眼也加入了它們的行列。 當(dāng)天亮了以后,兇眼爬起來,其他人繼續(xù)招呼他喝酒,兇眼看著滿桌的食物想起了自己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和瘦弱的老婆,他找到那些帶他進(jìn)來的少女們。 「這里不好嗎?」 「我是來為神而戰(zhàn)的,不是來醉生夢死的?!?/br> 「恭喜你通過了第二道考驗(yàn)?!?/br> 少女向著兇眼行禮,然后帶著他去一個房間。 「請在這里調(diào)整你的狀態(tài),你需要在神面前展示你的武勇。」 一連幾天,兇眼都在房間里等待著,每天有人給他送來清水和食物,沒有酒。 隔壁吃rou喝酒的聲音不 斷的誘惑著他,他看到有人放棄了,是哪個部落的他不知道,畢竟狼人有太多的部落了,那個家伙就是想喝酒,所以他離開了房間,最后打開了那扇門走了進(jìn)去,門就關(guān)上了。 有人來收拾干凈了他的房間,兇眼知道神對那個人失望了,明明通過了考驗(yàn),又墮落了。 這里不限制他們的自由,有多少次他也走到門口,想著打開那扇門,人類的酒真好喝,喝完就可以忘記煩惱,他就想再喝一杯,就一杯。 就在他的手鬼使神差的要伸過去開門的一剎那,被人抓住了。 他回過神來,對方也是狼人,對方給他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兇眼回頭看了一下,好幾張臉上都露出一絲失望,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甚至自己的腳系在床上,他害怕自己受不了誘惑。 「兇眼先生,今天神希望你能展示自己的武勇,你覺得自己準(zhǔn)備好了嗎?」 兇眼都以為自己被遺忘了,耳邊又響起了少女的聲音,翻身下床,割斷系在腳上的繩子,兇眼開始露出殺氣。 「請跟我來?!?/br> 兇眼跟著少女,重見天日,陽光有點(diǎn)刺眼,他用手遮著適應(yīng)了一會,才放下手,眼前是一匹巨大的狼,臥在競技場的觀眾席,或者說,整個觀眾席就是為它而做的。 「勇士,你愿意為我而戰(zhàn)?」 「是的,我神?!?/br> 兇眼跪下匍匐在地上,向著狼神頭埋在地上。 「我在這里等了幾十年,也沒等到半獸人一族來向我效忠,說實(shí)話我既傷心又失望。所以,挑選你的武器,展示你的武勇,我只需要一位勇士跟我前往神域?!?/br> 兇眼抬起頭,看到競技場上還有一個人,正是前兩天阻止他回去喝酒的那一位,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兇眼穿好鎧甲,拿起武器。 這些精良的武器和鎧甲他這一輩子都不敢想,為了在神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武勇,他必須勝利。 戰(zhàn)斗很艱苦,好幾次差點(diǎn)就要輸了,但是兇眼頑強(qiáng)的撐了下來,站到了最后。 「我神。我贏了!」 「我只要一位勇士。」 巨狼冰冷的眼睛看著兇眼,兇眼看著倒在腳下的對手,神的意思是,殺掉他?「別這樣……我……還有家人!」 半獸人的生活很艱苦,和環(huán)境戰(zhàn)斗,和異族戰(zhàn)斗,和同族戰(zhàn)斗,從剛生下來開始,兇眼就是搶奶最兇的那個,不然就活不下去,殺一個對手而已。 只是想到他前兩天拉了自己一把,兇眼又有點(diǎn)猶豫。 「我神,我愿意為您殺雙倍的敵人。」 巨狼伸出一支爪子,尖尖的指甲在空中劃了一個團(tuán),兇眼看到一片肥沃的土地,滿地跑的野味,隨意瘋長的莊稼。 「我的神域很小,容不下很多的人,所以我只要最強(qiáng)的勇士。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考慮清楚。」 兇眼看著到處跑的鹿感覺自己口水都要流下來,想著嗷嗷待哺的孩子,看著倒在腳底下的對手。 「別……我死了,我全家都會死……」 「我也有家人,她們餓……」 猶豫了許久,兇眼丟掉了武器。 「你要拒絕我的恩賜?」 「你才不是什么神,如果你是我們的神,為什么對我們的苦難視而不見。你只要?dú)⑹?,你只要?dú)⑹至T了。我們現(xiàn)在過的很苦,也還能活下去,跟著你,失去了同伴,失去了信任,我們死路一條!」 兇眼拖著自己的對手下場,他覺得多留一秒他就要后悔,等他扶著對手走下樓梯,卻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就是他看到的肥沃之地,一匹如同山脈一樣巨大的狼臥在地上,仔細(xì)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是石像。 「你是我需要的戰(zhàn)士,頑強(qiáng),武勇,智慧,以及團(tuán)結(jié)?!?/br> 兇眼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匹狼,就和草原上隨處可見的狼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兇眼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神。 「吾名多恩,是狼神的地上代行者,歡迎你,勇士?!?/br> 盡管不是神本體,但也是神的化身,兇眼立馬跪倒在多恩的面前。 多恩抬起爪子,在兇眼的身上碰了一下,兇眼的肩膀上就多了一個狼爪印。 「去吧我的勇士,去帶上你的家人,因?yàn)槟愕某錾?,他們有進(jìn)入這里的資格。你呢,愿意為我服務(wù)嗎?」 兇眼的對手這時候也跪在多恩的腳邊拼命的磕頭,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畫風(fēng)一轉(zhuǎn),果然這才是他們半獸人的神。 多恩的爪子也在他的身上碰了一下,肩膀上也多出了一個狼爪印。 「你因?yàn)樽约旱膱F(tuán)結(jié),收獲到回報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武勇很重要,但不是全部。穿上我賜予的武器,回家去,帶上你們的子嗣,你為我而戰(zhàn),你的子嗣就可以在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你的子嗣也為我而戰(zhàn),他的子嗣就可以繼續(xù)在這里生活?!?/br> 多恩說完就消失了,一陣風(fēng)卷的兇眼只能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再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手回到了競技場下,身上的傷消失了,肩膀上多了一個狼爪印,一位少女站在他們的面前。 「恭喜你們,通過了神的考驗(yàn),你們身上的武器和裝備你們可以帶走,等你們回到家鄉(xiāng),和你們的家人一起,大聲呼喚狼神的名諱,他會用神力帶你們?nèi)ニ纳裼?。?/br> 兇眼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和來時的艱苦不同,這一次他回家可以說是意氣風(fēng)發(fā),他現(xiàn)在成了狼神的神選。 他路過之處馬賊退避,半獸人們都會他敬畏不已,他是行走的神選,盔甲上散發(fā)著一種威壓,代表著狼神的威嚴(yán)。 「它裝的還真像啊,要是剛才那個狼人殺了對手,會怎么樣?」 莫里斯頭也沒回,和多恩關(guān)注著另一組角斗。 「一樣用啊,狼神怎么可能就一隊勇士,把殺了對手的弄一隊,叫嗜血連,沒殺的弄一隊,叫兄弟連。一個神有個幾隊神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甚至不同種族的神選,也很正常,那么多半獸人,有的就是可以給你挑選的對象?!?/br> 莫里斯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多恩,一人一狼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 「你們啊!」 「一張用過的草稿紙都能哪來當(dāng)廁紙,何況是這種勇士,只是要他們來對付鼠人,又不是挑選美德冠軍。」 羅莎莉搖了搖頭決定不去考慮這些問題,再爭論下去她大概會被莫里斯和多恩氣死。 「早知道今天會這樣當(dāng)初你用鼠人干嘛?」 摔下一句話,羅莎莉氣鼓鼓的不再看莫里斯。 「該用的時候用,該壓制的時候壓制,魔王也是王,也要講究平衡的?!?/br> 忙活了幾天,莫里斯感覺也有點(diǎn)疲倦,所以把事情丟給多恩,然后休息去了,秘境里的地貌改變了很多,但是也有地方?jīng)]有動到。 「我們要在這里待一陣,等到多恩能夠獨(dú)自應(yīng)付一些問題。」 莫里斯留下了一座法師塔,幾個人就暫時住進(jìn)了法師塔里。 法師塔對于法師來說是一個比較綜合的建筑,集中了生活,學(xué)習(xí),試驗(yàn),還有防御等功能。 莫里斯決定在藏書室里瞇一會,幾個女人決定到處去走走,畢竟這種建筑現(xiàn)在早看不到了。 「這里有一本日記本哎!」 羅莎莉和艾拉打開日記本,準(zhǔn)確的來說這是日記,但是作者偶爾想起來才寫幾筆。 帝國歷二二五三年,在這一年我成為了陛下的副手,按說我的年紀(jì)比他還大一些,但是我的成就卻遠(yuǎn)不如他,他是我見過的最具智慧的人物。 帝國歷二二七零年,即便睿智如陛下,對于帝國每況愈下的情況也顯得無能為力。 很多人都說他好色,說他不顧大局,其實(shí)開會開到一半借口后宮打架這種事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又怎么會那么巧,他只是在逃避,連陛下都只能逃避。 帝國歷二二九五年,災(zāi)難降臨的總是那么突然,更可怕的是面對來卷土重來的暗系,陛下卻得先統(tǒng)一內(nèi)部,在對抗外敵之前,難道非要先打一場內(nèi)戰(zhàn)嗎?帝國歷二二九六年,內(nèi)戰(zhàn)果然還是開打了,一方面要應(yīng)付暗系的反攻,另一方面要和其他的派系交戰(zhàn),我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只有繼續(xù)堅持下去,為了帝國,又或許是為了生存。 帝國歷二二九七年,陛下交給我最絕密的任務(wù),讓我來大陸的東北角參照精靈的結(jié)界創(chuàng)造一個秘境,如果他戰(zhàn)敗,需要為人類為法師留下最后的火種,他無法信任別人,只好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我。 在最困難的時候我?guī)ё吡巳绱硕嗟馁Y源和人力,真的是正確的選擇么,只是我這樣的庸才,除了相信陛下以外,又能有什么其他的選擇呢?這里的地下?lián)碛胸S富的礦藏,根據(jù)研究這里可能是一個天然的魔力聚合點(diǎn),在這里的確感覺魔力會比其它地方更濃郁一些。 憑借這里的天然優(yōu)勢,我們做出了一個可以自己運(yùn)轉(zhuǎn)的魔法陣把大約一個行省的地方囊括了進(jìn)來。 如果不出意外不被破壞這個魔法陣大概可以永遠(yuǎn)運(yùn)行下去,它既可以保護(hù)魔法陣?yán)锏娜耍部梢愿淖兡Х嚴(yán)锏奶鞖?,代價就是魔法陣外的天氣會變得更加惡劣。 作為人類最后的庇護(hù)所,我認(rèn)為這個代價可以接受,就像舊時代的城市和護(hù)城河的關(guān)系。 為了這個地方我?guī)缀鹾谋M了帝國所剩無幾的資源,但是為了人類的延續(xù),應(yīng)該是值得的吧。 收到陛下的死訊我的心情很亂……陛下留下的信息要我?guī)ьI(lǐng)剩下的法師進(jìn)入庇護(hù)所,不要帶凡人,所有大法師及以上的必須進(jìn)入,剩下的詢問他們的個人意愿。 這是很難的工作,但是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成了全國最強(qiáng),陛下決戰(zhàn)時帶走了所有的大賢者和賢者,而且剩下的法師總?cè)藬?shù)也變得,一言難盡……有很多人不愿意來,但是在我的脅迫下最終只能就范,一些低級的法師也選擇了繼續(xù)留在外面,根據(jù)陛下的遺愿我任由他們留在外面的世界。 帝國歷三千年,帝國建立至今已經(jīng)第三個千年了,我們在秘境中生存了下來,盡管面臨很多問題,但是我們會嘗試克服。 帝國歷三一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依舊被戰(zhàn)火所籠罩,很多留在外面的低級法師都死于戰(zhàn)火,屏障內(nèi)的人這時候大多都認(rèn)同了陛下的判斷。 帝國歷三二零零年。 外面的世界并沒有統(tǒng)一,分裂成了幾個國家,相互攻伐,法師重新被世人所接納,畢竟,戰(zhàn)爭用的到他們,想到我們曾經(jīng)是如何對待劍士的,這大概是一種報應(yīng)吧。 帝國歷三三零零年。 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法 師的生育率極低,很多人都死了,而且沒有新人補(bǔ)充,我們在自然的消亡。 躲在屏障內(nèi)安逸的生活也磨滅了法師們的進(jìn)取心,他們也失去了離開屏障重新去爭奪大陸統(tǒng)治權(quán)的野心,其實(shí)我們也沒有了這個實(shí)力再去爭奪大陸的統(tǒng)治權(quán)了。 我第一次對陛下產(chǎn)生了懷疑,當(dāng)初他到底為什么做這個決定。 帝國歷三四零零年。 我不知道還有幾人還活著,我可能是最后一個還活著的人。 這些年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陛下在帝國和人類之間選擇了人類,法師如果當(dāng)時繼續(xù)留在大陸上試圖統(tǒng)治,必然會激起激烈的反抗,最終人類可能會滅亡,所以不如讓法師退出,由人類繼續(xù)統(tǒng)治大陸。 人類終究不能沒有魔法,魔法實(shí)力越強(qiáng)的國度,越有可能統(tǒng)治大陸,最終魔法的文明會回歸。 只是陛下啊,我們呢……您就如此殘酷的拋棄了我們嗎?外面的世界法師已經(jīng)變成了戰(zhàn)爭的工具,他們變成了不懂原理的匠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再追尋世界的真相,我們的傳承,已經(jīng)不在了,帝國的火種要熄滅了啊我的陛下!帝國歷三四三一年,我已經(jīng)確定了,我是魔法帝國還活著的唯一一人,我感覺我的生命也快走到盡頭了,我不能任由魔法的火種就這樣熄滅,陛下,我要違背您的意志,我可以理解您的選擇,但是我不能認(rèn)同,我已經(jīng)無力改變什么,我只能留下一個希望。 帝國歷三四六七年,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走不動了,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帝國歷三四六八年,我的女兒,我希望你把魔法的火種重新帶給人類,我也希望你能幸福……原來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感覺么,凡人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后代身上,正如同我們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后輩身上一樣。 我們終究,也是人類……「后面沒了,好奇怪啊,明明說自己是最后一人了,又怎么會有個女兒?去屏障外面弄來的女人么?」 「說不定,不過這個人應(yīng)該年紀(jì)也很大了吧,他說的陛下應(yīng)該是納爾遜,然后他是納爾遜的副手,也應(yīng)該是魔法皇帝,至少應(yīng)該五六百歲了,他還……做得動么?」 「話說,等等,我覺得剛才我們這里少了一個……」 羅莎莉和艾拉對視了一下,維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或者說她一定跑莫里斯那邊去了。 「那家伙!一個不注意就!」 「讓她去吧?!?/br> 艾拉看了眼羅莎莉,似乎有點(diǎn)意外與她的大度,想到羅莎莉現(xiàn)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又釋然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我大度,而是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們一群人吵吵鬧鬧的,少了她,會寂寞吧?!?/br> 艾拉想了一會,把日記本合上。 「說的也是。留點(diǎn)時間給他們吧?!?/br> 莫里斯則在塔頂曬太陽,維納知道莫里斯有時候喜歡和貓一樣待在高的地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主人。」 「嗯?!?/br> 莫里斯用手枕著頭,閉著眼睛曬著太陽,維納則匍匐在莫里斯的腳邊,撩了撩頭發(fā)露出脖子,這是絕對臣服的表示。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待著,過了許久。 「你啊,誰說都沒用。說什么都沒用。怎么說都沒有用?!?/br> 維納沉默著不說話。 「要不要離開我,去追尋一下自己的安全感?」 維納繼續(xù)保持著沉默,在莫里斯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搖了搖頭。 「維納呢?」 由于吃完飯的時候沒看到維納,羅莎莉和艾拉就問了下莫里斯。 「她說要離開一下。」 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點(diǎn)震驚,想問點(diǎn)什么又問不出口。 「啊……終于趕上了……」 看著火急火燎跑進(jìn)來的維納,兩個人又神色有點(diǎn)怪異的看著莫里斯和維納。 維納滿身的酒氣,身上貌似還沾了點(diǎn)血。 「還不滾去洗一洗!」 被莫里斯呵斥了一聲維納立馬沒了人影。 「你跑哪里去了?還有你這個搞的……」 等維納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干凈了,酒氣也被香水味道掩蓋掉,又換回了她的遮三點(diǎn)式穿法。 「跑出去玩了一會,喝酒,吃垃圾食品,賭博,打架,就這樣?!?/br> 「你……這個樣子就像女流氓一樣?!?/br> 艾拉看著維納搖了搖頭,這哪里像個女孩子。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是從什么炮灰營里出來的,除了人渣,就是兵痞,想脫離苦海又被摁了回去。天天跟你們混在要裝的像個女人,你看我像那種能捧一本書安安靜靜看一天的人么?還是我心懷憂國憂民之志?成天無所事事不知道做什么,和坐牢一樣無聊。想做個愛都要看你們的臉色。我才不喜歡和你一樣吃的這么文雅,恨不得吃一口要擦擦嘴保持儀態(tài)。我就喜歡吃那些被你斥為垃圾的食物,烤的加香料的食物有什么問題?我口味重點(diǎn)就喜歡那個味道,什么清淡的根本就吃不慣,一點(diǎn)味道都沒有。我還喜歡喝酒,你那種低度的用來調(diào)情是不錯一點(diǎn)都不夠勁。我也就喜歡穿成這樣,別人看得見摸不著的,呵呵。主人,麻煩給我做一份垃圾食品,我還想要點(diǎn) 烈酒,加冰塊的!」 羅莎莉和艾拉一時半會都愣了,莫里斯倒是笑出了聲,抬手敲了敲維納的頭,然后拿出一瓶酒遞給她,順帶用魔法弄出一團(tuán)水,然后水變成冰再被風(fēng)刃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冰塊,一起推給維納。 「這的確是她的樣子?!?/br> 「我果然還是受不了……」 羅莎莉倒是表示沒什么,艾拉就有點(diǎn)吃不消了。 吃完飯莫里斯還被維納給占用了,就讓兩個女人更不爽了。 「我覺得我是傻逼,居然同情她!」 「難得聽你粗口。」 「從以前我就看不慣她那副樣子,還以為這些年她跟我呆久了能改邪歸正,結(jié)果她改的過來個屁?。 ?/br> 「做自己也是我們給她的意見,她現(xiàn)在做自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樣?!?/br> 「好吧,那她就是這么報答我們的,和我們對著干?」 「也不算對著干吧,叫回歸本性?!?/br> 「你還幫著她說話!」 「并不是,只是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挺好玩的。」 艾拉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上來。 「對我哭可沒用,你得找他去哭訴?!?/br> 「你就笑吧,等她天天纏著莫里斯你到時候會覺得好受?」 「她唯唯諾諾那會我不好怎么樣,現(xiàn)在倒是方便了不少?!?/br> 羅莎莉一邊說著一邊握了握拳。 「我們幾個感覺又回到了過去?!?/br> 「我們回不去。至少以前你以前打不過她?!?/br> 維納現(xiàn)在正拖著莫里斯在散步,當(dāng)然所謂的散步有那么點(diǎn)特別,維納又干起了老本行,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爬行。 只是一條牽引帶不是系在脖子上,而是從菊花那里延伸出來,這種游戲?qū)τ谂珌碚f,要求她們夾的很緊,這樣還能像狗一樣拖著主人走,必須控制的足夠好。 要是主人懶散點(diǎn)或者使壞拉扯導(dǎo)致菊花塞掉了出來,那是非常尷尬的,脾氣壞一點(diǎn)的主人就不只是鞭打了,受刑或者殺掉女奴都是常有的事情。 莫里斯雖然偶爾會給維納制造一點(diǎn)麻煩,也屬于正常的調(diào)教范圍,女奴必須裝的像條真狗,當(dāng)然也得注意加緊菊花,松松垮垮牽引繩都夾不住的女奴可是會被主人淘汰的,不用心的女奴則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你喜歡這樣?」 「汪汪?!?/br> 在調(diào)教和游戲的過程中哪怕主人詢問母狗也不能說話,這算是常識,維納叫兩聲也就意味著否定,但是并不影響她繼續(xù)。 爬到樹邊抬起一條腿就可以直接尿出來,甚至?xí)凸芬粯舆@里來一點(diǎn)哪里來一點(diǎn)。 叼木棍和狗一樣在地上打滾露肚子也做的很熟練。 隨著莫里斯似乎不愿意再走了,維納繼續(xù)拖也拖不動,于是乖乖的爬到莫里斯的身后,莫里斯坐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手,示意這一輪可以暫停了。 「我以為自己討厭這些,可以忘掉,做起來又如此的熟練,一邊暗罵著自己下賤,一邊都快高潮了。我這樣的玩物,別人玩的沒新鮮感了,也就賣了或者殺了,或者直接玩死了拉倒。主人,我想學(xué)著變回普通的女人,可惜我貌似變不回去,我做不到羅莎莉那樣無畏和灑脫,也做不到艾拉那樣精致。所以我只能這樣了,只要主人你不嫌棄我,我就愿意做你的狗,用我最熟悉的方式來討好你?!?/br> 莫里斯用兩根手指伸進(jìn)維納的xiaoxue稍微攪動了一下以后抽出來,然后伸到維納的嘴邊。 「其實(shí)這樣的你也挺好的,就是sao氣有那么點(diǎn)重。當(dāng)然你沒必要學(xué)她們,她們是她們,你是你?!?/br> 維納立馬把莫里斯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干凈。 「主人,我可以提個請求么?」 「我給你占卜了一下,你今天提的東西自己一定后悔。你下面一句話一定是那就不說了?!?/br> 維納一時間沒了語言,因?yàn)槟锼挂嫒ヌ讲樗齻兊南敕ㄊ呛芎唵蔚模拖竦谝淮蜗嘤龅臅r候一樣。 「我可以滿足你的愿望,但是事后我一定要抽你一頓,讓你知道自己有多蠢,漲漲記性。都說羅莎莉犟,其實(shí)你也是,就是別人說什么都沒用,本質(zhì)上也是我行我素不聽勸的貨。」 維納點(diǎn)了點(diǎn)頭,莫里斯站起來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翻了個身躺在草地上,開始輕輕的愛撫她,接吻,撫摸,動作輕柔緩慢,一開始維納似乎還挺喜歡,慢慢的就開始感到不對頭,但是又不敢說什么。 「你現(xiàn)在明白了么?」 莫里斯抱著維納敲了敲她的頭。 「一天到晚羨慕羨慕,也不知道你羨慕個什么?你和艾拉的身體素質(zhì)一樣么?她體力不足承受能力也不如你們強(qiáng),所以和她做的時候她更喜歡愛撫,太過激烈她會吃不消,時間過長也不行。你的經(jīng)驗(yàn)和羅莎莉能一樣么?和你比她純的想張白紙。普通的你早就膩了,就像你說的你喜歡吃所謂味道重的香料足的食物一樣。你是腦子抽了去羨慕她們兩個。說了你也不聽,一天到晚總覺得別人碗里的飯更香!總覺得我對她們更好?我這叫因人而異!」 維納有點(diǎn)無語,因?yàn)楝F(xiàn)在莫里斯這種zuoai的方式的確讓她興奮不起來。 「成天想著學(xué)她們兩個,你學(xué)得像?總覺得我對你差了,我對 你哪里差了!」 「我沒這么……」 「你有這么想!你總覺得我就拿你來出氣?,F(xiàn)在你自己感受到了?給我滾到那顆樹邊上去把屁股翹好,今天不抽到你長記性是不行了?!?/br> 維納乖乖的爬到一棵樹邊上,雙手按在樹上,然后把腰壓低,屁股翹起來,大腿分開,腳靠在一起,這樣無論莫里斯是抽屁股大腿或者是xiaoxue都比較方便。 「你服氣嗎?別說什么我說的都對,張嘴閉嘴不敢違逆我什么的,這次你服不服?」 維納點(diǎn)了點(diǎn)頭,莫里斯拿起一根散鞭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直接一鞭子抽在維納的屁股上。 「自己數(shù)數(shù)都忘了?」 「一。主人我錯了,請主人多抽十鞭。」 「十鞭?我和你說過今天你一定屁股開花,」 散鞭屬于開胃菜,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維納一動不動的數(shù)著數(shù),任由莫里斯把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抽的通紅。 然后莫里斯一把把維納的頭發(fā)抓住,往后拉了拉。 「你過去的陰影的確一直籠罩著你,所以你會產(chǎn)生一個錯覺,你喜歡純愛,純愛的婊子?你喜歡個屁純愛,你的身體早就習(xí)慣了更強(qiáng)烈的刺激,是不是覺得自己和我在一起老受委屈?她們兩個從來不給在外面亂來的偏偏就拿我野戰(zhàn)?你有沒有想過是你他媽的自己在追求刺激和快感!你的下一句話是我下賤是不是?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明著和你說不在乎都沒用,你個傻逼是要?dú)馑牢覇?!?/br> 「我……」 「閉嘴!」 把散鞭丟掉換成馬鞭于是維納的屁股和背上出現(xiàn)了一條又一條的血印,然后會因?yàn)槌溲獫q起來,然后把維納按在地上從后面插進(jìn)去,過程比較粗暴,但是維納覺得莫里斯有可能在面對她們幾個人的時候棒子的大小都不同,至少她現(xiàn)在的xiaoxue就被塞的滿滿的,一下直接插到花心,換做羅莎莉怎么插的進(jìn)去?有快速又激烈的抽插很快就讓維納的腦子一片空白,隨著莫里斯手發(fā)力讓維納覺得呼吸有點(diǎn)接不上。 每一次撞擊都讓維納有一種觸電感,讓她忘記了屁股上的疼痛,雙腳顫抖著感覺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有液體流出來,也不知道是失禁還是潮吹…… 「對不起,主人……」 「你個廢物,賤貨!」 拖著維納把維納往水里一丟,然后濕漉漉的撈上來,讓她跪下抬起頭挺起胸,抄起鞭子本來想打臉,最后有改去了胸。 隨著維納報著數(shù),兩團(tuán)脂肪抽的亂晃,一顆藥給塞進(jìn)維納的嘴里,一會維納感覺胸漲的厲害,不是被抽的疼痛而是漲,隨著鞭子抽打乳汁直接被抽了出來,下半身的yin水順著大腿不停的滑下來。 「主人,我要,cao死我?!?/br> 「哈?誰是主人,你他媽的給我忍著!」 把維納捆的一動不能動,雙腿岔開,在xiaoxue上摸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藥膏,讓菊花里灌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藥水,然后塞上塞子,堵上嘴,莫里斯開始給維納擠奶,維納的胸本來就很大,在吃了奇怪的藥以后漲的更大,如果不擠會異常難受,喜歡折磨女奴的調(diào)教者通脹會把女奴的rutou塞住或者封住,增加女奴的痛苦,但是這樣會影響以后的胸型,維納的胸已經(jīng)夠大了,再大下去不僅會影響她的生活和戰(zhàn)斗,也不好看,那種把胸改造成西瓜的審美就連莫里斯也感嘆怪耶,再看一眼,還是他媽的吃不消……這種擠奶會進(jìn)一步的刺激維納的欲望,噴射乳汁讓維納看起來更加yin蕩,而且她也被浴火燒的忍不住了,整個身體都在扭,拔出菊花塞讓維納排空體內(nèi)的廢物,為了節(jié)省時間莫里斯用了點(diǎn)魔法,然后直接插了進(jìn)去。 「好久沒插菊花了,就插你,你不是總喜歡假裝高潮假裝喜歡么,來啊,繼續(xù)啊。今天你不用菊花高潮個三次不會放過你?!?/br> 「主人,求你插xiaoxue?!?/br> 「不行?!?/br> 「我錯了……主人,我吃不消了,插xiaoxue吧……」 「你就用sao水噴我腿來感激我?滾蛋?!?/br> 「我也不學(xué)什么淑女了,我就是個婊子,我也不要什么純愛了,我就要激烈的,主人請狠狠的打我,狠狠的cao我,我不裝了,我xiaoxue癢,癢死了,求主人cao死我!」 莫里斯抽出插進(jìn)菊花的棒子,然后抄起鞭子對著維納的私處狠狠的抽了下去,直到抽到維納失禁,在維納有點(diǎn)絕望的時候停下,然后再一次插進(jìn)她的xiaoxue,就如同一個要渴死的人在最后一秒被灌下一杯冰水,維納發(fā)出歡喜的呻吟,不是那種偽裝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叫喊。 「你死不了,但是你等著被艸個半死!」 維納真的覺得自己都被艸到迷煳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失禁或者潮吹了多少次,反正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喉嚨都已經(jīng)啞了,舌頭身在外面很久都沒收回去,嘴里在說什么呻吟什么自己都講不清楚。 最后一下感覺莫里斯的棒子插進(jìn)了花心,維納都叫不出聲,胸部殘留的乳汁也直接噴了出來。 隨著莫里斯抽出棒子放下她,維納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動彈不得,身體有點(diǎn)無意識的抽搐。 過了好久才緩過來,隨著斗氣開始重新修復(fù)她的身體,補(bǔ)充體力,她爬起來,跪到莫里斯的腳邊。 「主人?!?/br> 「你 這種傻逼,就算犯了錯我能怎么辦,都這么傻了,也只能打一頓了事?!?/br> 莫里斯一邊說著一邊在維納的頭上拍了兩下。 「我是個壞人,所以有時候可能對你使壞苛刻了點(diǎn)。也因?yàn)槲沂莻€壞人,所以我才不會管其他人死活,我只管自己人死活。當(dāng)了我的女人,你要還這么見外,那我可要把你劃進(jìn)外人的范疇了?!?/br> 「那主人,以后我犯了錯你最多也就打我一頓么?」 莫里斯本來不想把話放很寬,但是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維納,抓了抓頭,答應(yīng)了她。 「你把她搞定了?」 回來了以后免不了會被羅莎莉和艾拉埋汰,尤其是現(xiàn)在維納就跪在他的腳邊,兩個人真就一副魔王配女奴的造型。 「對啊,我讓她沒事以后出去發(fā)泄發(fā)泄,惹了事我兜著,就算犯了錯我撐死也就打一頓。當(dāng)然別覺得就我給她壓力。這人啊,最怕的就是動了感情,和你們呆久了以后她偶爾會想某一天我們之間起了沖突她站哪邊的問題,還會想我會不會殺掉她的問題,所以她才會想要我給她一個免死的保證?!?/br> 維納有那么點(diǎn)不好意思,畢竟這話她沒直接說出口,有時候她覺得什么承諾都沒有用,畢竟承諾就是用來打破的,協(xié)議就是用來撕毀的,但是又希望能得到承諾,鑒于莫里斯至少對她還算不錯的份上她覺得莫里斯的承諾可信,但是你主動去要算幾個意思,由莫里斯自己說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羅莎莉則看著維納覺得有點(diǎn)意外,畢竟莫里斯說什么她干什么,而她居然也會考慮這種問題,看來跟艾拉在一起呆了多年怎么說感情也是有的。 至于艾拉的臉色則更精彩。 「對傻逼我只要打一頓就會服,聰明人可不行,聰明人一旦給了她免死金牌她就會瘋狂作死,所以你想都別想,別想著萌混過關(guān)?!?/br> 「我還什么都沒說……」 「別想?!?/br> 「可是……」 「不行?!?/br> 「我……」 「不行就是不行。羅莎莉每次打算在某些事情上違逆我,都是做好了送命的心理準(zhǔn)備的,如果你沒這個準(zhǔn)備,又或者想著達(dá)成別的目的,最好在參與之前先想想代價?!?/br> 艾拉有點(diǎn)失落的閉上了嘴,這是可以理解的,享受更多的寵愛,那背叛帶來的傷害就更大。 「有些事情是底線?!?/br> 羅莎莉接過了話頭。 看著羅莎莉認(rèn)真的眼神莫里斯抬了抬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即便你愿意陪在我身邊,底線就是底線,我懂。只不過就算我什么都不作,我一樣可以讓你看到這個世界的丑陋,無論你把我看的多緊都沒用。所以我把你留在身邊,甚至看起來被你管著,因?yàn)檫@對于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事情。我很喜歡你,同樣我也會品嘗你在漫長的歲月中看著人類的黑暗慢慢陷入絕望。無論是哪個你,都會讓我感到愉悅?!?/br> 羅莎莉的神色有點(diǎn)復(fù)雜,她知道莫里斯說的事情很有可能發(fā)生,作為個人,在人類這個群體面前,是很無力的。 「那個,這種沉重的話題我們能不能放一放,正好我們翻到了一本日記,在這里貌似要待一陣和我們說說這里的故事?!?/br> 莫里斯接過艾拉遞過來的日記本翻了翻。 「哦,魔法帝國的遺民啊,被納爾遜坑了的一群傻逼罷了。最后的統(tǒng)治者也是個不出名的庸才,對他沒什么印象,他最后動用了死靈法術(shù),制造了一個人造人,試圖延續(xù)魔法帝國的傳承……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