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1)事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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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事后(上) 2022年3月25日 不知過了多久,被愉悅之潮沖至九霄云外的理智,悠悠飄回相澤鈴的大腦。 臉頰上充盈著情欲意味的嫣紅色,霎時褪為慘白。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廉恥地,從后xue的摩擦中收獲快感。 不知廉恥地,在光天化日下排出粗長穢物。 一邊噴濺體液,一邊發(fā)出不知廉恥的浪叫。 甚至直到此刻,還不知廉恥地摟抱著,把她變成如此不知廉恥模樣的家伙! 簡直……簡直不知廉恥! 鈴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已然用光了半輩子的不知廉恥份額,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墓碑上連名諱都不用刻,“不知廉恥”四個字就很合適。 未等她進一步反省,身前的男子氣息撲入鼻腔,讓她微微恍惚。 少女剛才光顧著在羞恥與放縱間反復(fù)橫跳,卻未曾發(fā)現(xiàn),對方的味道竟是這般好聞的。 很清新,很溫暖,有點像檀木的香氣…… (……等等,我怎么還抱著這個變態(tài)!) 白濯摟住她的動作并未如何用力,哪怕自己現(xiàn)在手腳俱軟,也應(yīng)該能輕易掙脫。 然而…… ……鈴有點害怕。害怕一旦脫離對方的懷抱,就要面對那副似笑非笑的討厭表情。 不,準確地講,她討厭的應(yīng)該是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才對。 什么“屁股洞”,什么“排泄沖動”,什么“欣賞角度”…… 自己剛剛做出那樣丟人的事情,天曉得會被他如何換著花樣取笑! “我說,鈴。”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聽見白濯的話音,少女一陣慌張,四肢繃得幾乎比之前泄身時還緊。 “其實啊,剛剛掉下去的‘那個東西’,我有點想收藏起來?!?/br> “……?” 她一時沒搞懂,“剛剛掉下去的東西”是指何物—— “掉、掉下……??!” ——等搞懂的時候,便瞬間陷入了巨大的震驚。 “你你你你,你你說什么?!!” 少女一把推開變態(tài)先生,出離憤怒地盯著他的面孔。視線如同兩道激光,仿佛要硬生生鑿?fù)割^骨,照清其大腦到底是何等奇異構(gòu)造。 “因為你看,它砸到地上的聲音,‘撲通’一聲好響,我真的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大尺寸?!?/br> “你你你!這種事情,簡直,簡直!不知廉恥!” “……噗” “到底哪里有趣了!??!” 看著她抓狂的表情,白濯再也繃不住正經(jīng)臉,雙手合十,擺出求原諒的姿勢: “……抱歉,抱歉。氣氛好像突然變得有點沉重,我就想稍微開個玩笑。” 少女劇烈起伏的胸膛稍微平復(fù)了些許。 “真的,是玩笑?” “百分百的玩笑。對美少女上大號這種事,我感興趣的只有過程,不包括結(jié)果?!?/br> “過、過程……” 相澤鈴可不會忘記,對方口中的“過程”有多么不堪回首。種種大尺度畫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腦海,完全淹沒了被評價為“美少女”的絲許愉悅,差點叫她重歸失神狀態(tài)。 待到幽幽回氣時,卻見白濯已離開身邊,開始回收散布在四周的攝像裝置。 鈴兩眼一霎不眨,凝神注視著他的背影。 幾分鐘過去,對方看上去真的只是在收拾道具而已,并未說一套做一套,企圖偷偷收藏那“掉下的東西”。松了口氣,少女眼皮發(fā)酸地移開視線,才注意到身側(cè)欄桿上的兩件物事。 一小包抽紙,一條毛巾。 留下它們的,除了變態(tài)先生以外,當然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沉默了片刻,少女跳下欄桿,開始擦拭下半身的臟污。 …… 白濯手腳麻利地將所有家什整理妥當,一一收回背包,準備撤離現(xiàn)場。 回頭望去,鈴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至少表面恢復(fù)了——下午初見面時的從容模樣。就是不知為何,目光時不時瞥向他的胯間,神色復(fù)雜。 下意識低頭瞅了一眼,白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生理現(xiàn)象,我也沒辦法的?!?/br> 他坦然道。 畢竟,方才的勁爆演出,跨越了業(yè)余與專業(yè)的鴻溝,幾乎足以競爭神女娛樂年度最佳重口片的獎項。身為導(dǎo)演兼主役,全情投入后,下體大受刺激、硬度久久難以消退,實屬合情合理。 倒不如說,倘若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才顯得奇怪。說給別人聽,別人未必會欣賞他的自制力,更多的可能,是懷疑他身懷暗疾,欲有反應(yīng)而不可得…… 眼見少女的臉上又要泛起紅暈,白濯索性背轉(zhuǎn)過身,走在前頭領(lǐng)路。 反正公園內(nèi)再無其他游客,帳篷撐便撐了,不至于損害風(fēng)評。 …… 遙遙輟在白濯身后,相澤鈴腦袋低垂,一言不發(fā)。 接觸到對方胯下大片濕漬的第一眼,她便清楚意識到了那些液體的來源。 怎可能不清楚呢?便是現(xiàn)在,哪怕已經(jīng)反復(fù)擦拭過,自己的私處仍然間或涌出汩汩潮意。 深陷快感漩渦時無心他顧,余韻褪去后,體液黏噠噠吸附大腿的感受簡直一言難盡。穿著裙子尚且如此,換做緊貼皮膚的褲管,不適程度更可想而知。 想到這里,少女心頭生出幾分愧意。 白濯留下的那點抽紙,早被她用得干干凈凈。沾了臟污的毛巾,也被卷成一團,嫌棄地丟進了花叢。 倘若稍微節(jié)省一點,對方此刻多少能清理一二。效果另說,總好過全靠自然風(fēng)干的窘?jīng)r。 帶著絲許歉疚,她忍不住朝白濯的胯下多看了幾眼。 未曾想,人家完全誤會了目光代表的含義。 (……嗚哇……) 早早轉(zhuǎn)身的白濯,沒能發(fā)現(xiàn)少女在他背后捂住臉頰的難為情樣子。 她其實懂的并不少。 誠然,無論和變態(tài)先生,抑或同伴兼同事相比,知識深度與廣度上的差距都宛若天塹,但她至少不會相信“小孩是送子鶴刁來的”之類的鬼話。從高中一年級起就不會了。 所以她非常明白,挺拔的男性象征,代表高漲的性欲。 而當性欲排解完畢,它就會重歸疲軟。 換句話說…… 此時的白濯,仍處于“未滿足”的狀態(tài)。 相澤鈴不禁有點慌張。 匆忙數(shù)瞥捕捉到的畫面中,對方腿間凸起物的尺寸著實驚人。 經(jīng)過那場壯絕的排泄,少女的后xue至今仍無法完全合攏。微微外翻的肛rou,時不時與內(nèi)褲的布料摩擦,激起陣陣sao疼。 如果他撲過來,把那根巨物強行塞進敏感的菊門…… (一定、一定會死掉的!) 心亂如麻的她,油然回憶起下午臨行前,與友人的一段談話。 …… “鈴醬,給你件禮物。” 蒼綺院花夕賊兮兮地遞來一片口香糖包裝似的東西。 待看清楚上面的“情趣超薄”字樣,鈴杏眼圓瞪,揚手就要把它往損友臉上甩去。 “停,停,stop!攝影師先生還在那邊看著哪!” “這東西,你愛用就自己去用吧!” “明明是鈴醬更需要……哎呀哎呀!” 花夕熟練地轉(zhuǎn)入抱頭蹲防模式。 挨了不知多少記手刀,她揉著腦袋站起身,不死心地道:“講真的,鈴醬,有備則無患嘛。攝影師先生又沒明說,只要拍一拍鈴醬羞羞的事情就滿足了。萬一他看到你的光屁股,獸性大發(fā),非要親自捅一捅呢?!?/br>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該說,不想捅才奇怪吧。畢竟男人的大頭都是跟著小頭走的?!?/br> “……” 天曉得友人從哪里學(xué)來這些奇奇怪怪的金句。鈴不得不承認,雖然她看上去不靠譜,內(nèi)在其實也很不靠譜,有些時候,仍能作出一些合理的判斷。 不。把這種暴論稱為合理,委實對不住占據(jù)世上人口百分之五十的男性。 但是……哪怕對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均不適用,放在白濯,那個變態(tài)性癖者身上,便絕對存在盡量往壞處預(yù)估的必要。 “就算被你說中了,我也用不上這東西?!扁徴f道,“如果他敢……敢捅過來,我就會跺下去。絕對會。” “倒也不是不行。不過,萬一他惱羞成怒,把證據(jù)交給警務(wù)科怎么辦?” “……” “哪怕當場宰掉,搞不好第二天,鈴醬穿著緊身衣拉臭臭的視頻就滿天亂飛了。反正我是有好幾十種辦法能做到這種事啦?!?/br> 鈴臉色陰郁,死死捏住“情趣超薄”的外包裝。沉默了許久,將其收入口袋。 輕輕握住她的手,花夕安慰道: “別難過,鈴醬。事情不一定會變得這么糟糕。我覺得攝影師先生是個好人,雖然好男人的大頭也是跟著小頭走的?!?/br> “……可以少說幾句么,花夕?!?/br> “快了,快了,就剩最后幾句!” 義體少女踮起腳,附耳低語道: “我有一個絕招要教給你。如果攝影師先生非要捅你不可,你就哭唧唧地告訴他,前面寶貴的第一次,要留給將來的愛人。實在難以忍耐的話,就捅后面吧!” 饒是鈴本就沒指望能聽到什么高論,也被此番cao作驚得愣了三五秒。 “……什、什么前面,后面的!” “所謂前面,就是小孩子生出來的地方。而后面呢,當然是指……” “不用你和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