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3)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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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迷夢 2022年3月25日 白日心心念念,入夜必有回響。 折騰了一天的相澤鈴,幾乎剛一沾上枕頭,就墜入了深沉的夢鄉(xiāng)。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望無際的花海包圍,渾身不著寸縷。 甜膩的花香撲入鼻腔,腦袋變得暈暈乎乎。 腳下一個踉蹌,她搖晃著倒向地面,卻在半空中被攔腰截住。四下飛揚(yáng)的花瓣中,一張莫名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 “放輕松?!?/br> 對方淡然說道。 “……” 鈴的心臟砰砰直跳。她隱約意識到,自己似乎馬上就要失去什么了,同時也會得到某樣?xùn)|西。然后…… 然后,那名抱住她的男子,便開始專注地?fù)崤木誼ue。 “……欸?” 接著就往直腸里塞入各種奇奇怪怪的物事。 “等、等一等,這和我想的不一樣……” 塞進(jìn)來的有液體,也有固體、膠質(zhì)。肚子好漲好難受,又好充實,好滿足??墒抢s肌快要支撐不住了。 “求求你!讓,讓我去廁所……” “就在這里解決罷?!?/br> “不要!會把你,弄臟……” 男子輕輕掩住她焦急張合著的嘴唇。 “鈴的身上,沒有臟的地方?!?/br> “……嗚” 過電般的刺激感,霎時流過少女全身。 “嗚嗚……好狡猾,我,我……啊,不行,出來了,要出來了!……” 伴隨著羞恥與媚意交雜的嬌聲,濁流自下體噴薄而出,將夢境浸染成怪異的顏色。 “啊啊,嗯啊?。。。 ?/br> 相澤鈴猛然從床上坐起,渾身香汗淋漓。 她劇烈喘息著,眼神飄忽,直到幾分鐘后才意識到身處何方。 “……是夢啊?!?/br> 少女長舒一口氣。緊接著,又倒抽一口涼氣。 “豈、豈有此理!……怎么會做這種夢!那個變態(tài)!卑鄙!不知廉恥!” 她一邊甩鍋,一邊狠狠地捶打枕頭,仿佛在轟擊某人的面門。 錘著錘著,少女的臉色慢慢變白,刷白,雪白。 隨著睡意逐漸消散,她開始慢慢察覺到糾纏在下體的粘濕感,以及空氣中淡淡的異味。 “不、不會吧……” 相澤鈴用顫抖的雙手掀開被子。 下一秒。 一聲飽含絕望的慘叫,傳遍了半座公寓樓。 …… 暫且不管那名半夜驚起、悲催清理滿床狼藉的女飛賊。 城市的另一角,白濯同樣在做夢。 他很清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道理,甚至對此隱有期待。 倘若能活用睡覺的時間,展開二周目調(diào)教,哪怕對象只是偽物,亦不失為一樁美事。 可惜世事總難盡如人意。 …… “活著真是苦悶?!?/br> 身形高挑的金發(fā)女子如是說道。 “無聊的東西很多??稍鞯臇|西更多。惡心的東西到處都是。要是能統(tǒng)統(tǒng)撕碎掉,不知該有多開心。” 燦爛的笑意,在她臉上一閃即逝。 “可惜不行。我實在太弱了,惡心東西只要抱成團(tuán),我就打不過它們……它們會搶先撕碎我。所以,我只能忍耐?!?/br> 對方所言宛若瘋?cè)藝艺Z,目光卻足可謂澄澈。 【手^機(jī)^看^小^書;77777.℃-〇-㎡】 白濯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沉默片刻,他垂首低語道: “你現(xiàn)在不想再忍了?” “再忍就不是我了。” 金發(fā)女子毫不猶豫地回答。 “……” “唉哎。” 見白濯再度陷入沉默,她無趣似的嘆了口氣。隨后,突然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完全無關(guān)的方向。 “考考你的地理知識。地球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是哪里?” “……為什么問這個……大概是炎京罷?!?/br> “錯!答案就在我們腳下?!?/br> 金發(fā)女子展開纖瘦的臂膀,擺出擁抱大地的姿勢。 “重櫻市的人口超過一億四千萬。其中一半以上,都居住在櫻墻沿線。” “……” “這意味著什么,需要我作出說明么?” “……” “換個說法好了。你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么嗎?” “……” “七千萬的份量。場面一定會非常壯觀……” 對方的語調(diào)愈發(fā)低沉,亦愈發(fā)冷漠。字字分明,猶如墜入寒潭的冰珠。 “……惡心的東西們,很快就抱不了團(tuán)咯。” 一股戰(zhàn)栗感包圍了白濯。 不,這種程度的壓迫力,尚不足以令他失態(tài)。 顫動的并非身軀,而是腳下的地面。準(zhǔn)確地講,是兩人踏足的,長逾百里的鉛灰色巨墻。 白濯猛然踏前一步。 “哦?”金發(fā)女子挑了挑眉角。“都這么耐心地解釋給你聽了,你難道還想阻止我?” 櫻墻在顫抖。大氣在顫抖。光線在顫抖。 他一言不發(fā),再邁一步。 “啊,是了,你不是來阻止我的……” 白濯繼續(xù)前行,穩(wěn)穩(wěn)地縮短著彼此間的距離。 “……你是來殺我的?!?/br> 如是宣言著,金發(fā)女子直視著戀人的雙眼。 青色的眸子映照著黑色的眸子,笑意包裹著殺意。 “我早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br> “……我們不一樣的?!?/br> “少裝模作樣了。比起捅我的屁眼,你其實更喜歡直接捅穿我的心臟吧?比起給我灌腸,讓我拉出臟臟的東西,你其實更希望扯斷我的腸子,讓臟東西從里面‘噗嚕?!粝聛戆??” “……” “開心,實在是太開心了。蕾婭一輩子都會記住這個好日子?!?/br> 俏麗的面容上,洋溢著白濯從未見過的喜悅與感激之情。 “讓我們盡情廝殺吧,阿濯?!?/br> …… 白濯猛然張開雙眼。 保持著仰臥的姿勢,他一動不動,連胸口的呼吸起伏都微小得難以察覺。一片漆黑的逼仄屋舍中,好似飄蕩著兩團(tuán)鬼火。 月沉日升,天光漸亮。 白濯依舊如同尸體般躺在床上,仿佛打算就這樣靜止到時間的盡頭。 直至床頭的便攜式終端傳出來電提示的蜂鳴,他才緩緩伸手,以機(jī)械卡殼一般的扭曲動作,摸索著按下靜音鍵。 僅僅五分鐘后,終端再度亮起。雖然已經(jīng)被強(qiáng)制靜音,剩下的震動功能卻依舊不屈不撓地?fù)u晃著床架。 “……” 靜音鍵竟然不能關(guān)掉震動,到底算哪門子龜毛設(shè)計? 富有生活氣息的怨念,終于將他勉強(qiáng)拖拽出了沉郁的氣場。 一腳踢開被子,白濯粗暴地扯過終端,死死盯住觸屏。隨后,意外地皺起了眉頭。 屏幕上顯示的,并不是預(yù)想中的任何一個聯(lián)系人。 “若葉蒼花” 他可不記得自己認(rèn)識起名這么文藝的家伙。 懶得多作思考,白濯點擊接通按鈕。元?dú)馐愕穆暰€頓時穿透音箱,響徹了整間住所: “哈啰,在嗎,白先生?攝影師先生?助手花夕向你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