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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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灌腸之刑 2022年4月16日 白濯的奚落之語,其實頗有些歪曲事實。 蒼綺院花夕的菊xue的確很能塞,初次登門拜訪時佩戴的巨型玩具,即便放在前女友那等猛人身上,也屬于重量級裝備。 不過,她的玩法固然激進,事前的準備工作可從未偷工減料過。每次擴張,必定先從單獨一根手指開始,而后逐級加碼;累積耗費的潤滑油分量,怕是比洗發(fā)液和護發(fā)素加起來還要多。 唯一的一次例外,便是坐在自家的健身儀上整什么“強暴py”,心急火燎地省略了熱身步驟。后果如前所述,菊部見紅,一整天上課都得撅著屁股。 缺乏防備的后庭本就是這么脆弱。要不然,熊孩子彼此玩鬧,也不會把“捅菊花”當做殺手锏之一。 白濯炮制兩位“暗流”少女,表面看去手段狠辣,任憑她們如何哭喊求饒皆不留情,甚至還讓調教對象當場昏迷過。事實上,輕重緩急自有分寸,完美地卡在快感頂峰、疼痛未滿的界線以下,絕不會在兩人的青蔥玉體上留下半點傷損。 而對眼前這位圖謀不軌的熟女……抑或說,介于少女和女青年之間的半熟女性,他便懶得多費心思,上手即出重拳,托舉著對方葫蘆形的豐潤尻rou,直接往三指多寬的水龍頭管口上硬頂。 完全未經開發(fā)的稚嫩屁洞,哪里匹配得了如許粗大的糙物。緊致的括約肌須臾繃至極限,撐成了脹無可脹的飽滿圓環(huán)。 “嗚嗚??!嗚嗚嗚?。?!” 嘴巴被死死捂住,“紙鳶”悶聲痛哼,腦袋拼命晃蕩,眼角飆飛出連串淚珠。 肛門乍受重創(chuàng),沒有大出血簡直堪稱奇跡,大概是白濯業(yè)務過于熟練,生出了肌rou記憶,不自覺代入了一丁點巧勁的緣故。饒是如此,直腸依舊被割rou般的痛楚一舉貫穿;小腹中仿佛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條,還狠狠地攪拌了幾下。 “……這就不行了么。” 白師父狀似失望地道。“后面還有許多節(jié)目等著呢?!?/br> “嗚……嗚咕……” “紙鳶”抬起漣漣淚眼,以所能想到的最兇厲的眼神瞪視向對方。 如果扮可憐有用,她不介意舔敵人的腳尖,或者兩腳之間,隨便什么地方都行。 可惜,以一名資深殺手的觀察力,她認為白濯百分百屬于心硬如鐵、沒血沒淚的狠角色。與其場面難看地求饒,不如擺出強硬姿態(tài),免得對方覺得索然無味,隨手給失去逗趣價值的玩物一個痛快。 無論白濯是不屑,是惱怒,還是無動于衷,“紙鳶”都做好了承擔后果的心理準備。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接觸到自己一半發(fā)自真心、一半是強撐出來的仇恨眼神后,這男人竟欣然一笑。 “很好?!彼男θ葜胁粠Ыz毫嘲弄,反而透著些許感謝之意?!拔冶緛磉€有點不忍心的?!?/br>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說罷,白師父松開堵著俘虜口部的手,伸向水龍頭。擰轉一圈,再擰一圈。 “欸……?啊??!啊?。。。 ?/br> 冷冽的液體長驅直入,只一眨眼的工夫,便將逼仄的窄道充得滿滿。 “什、什么……怎會,你要,嗚嗚咦咦噫!” 自呱呱落地以來,“紙鳶”接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屁洞一直承擔著有出無進的排泄職責。外物沿直腸逆流而上的體驗,對她而言尚屬破天荒的頭一遭。 第一次來月事,第一次觸碰槍械,第一次負傷,第一次殺人,第一次被警務科的鷹犬圍捕……包括片刻之前,第一次被異性扒光衣物,從未有哪個“第一次”,能讓她失態(tài)成現在這副樣子。 女子驚慌地扭動腰胯,欲要掙脫源源不斷輸出傷害的可怖存在。白濯橫臂抵臀,略一抬手就瓦解了她的企圖,反把屁股迎著水龍頭整體提了兩三寸。 “咕嗚嗚啊啊啊!” 微型的洪峰一舉突破S形結腸,拐進了人體的更深處。寒意漫過肚臍,腸道受涼受漲,蠕動不休,發(fā)出咕嚕嚕的怪音。 (糟糕!要、要、要出來了……?。?/br> 冷汗混合著淚水淌下面頰,“紙鳶”條件反射地繃緊小腹、收緊括約肌,想要遏止住陡然高漲的便意。但金屬鋒面摩擦腸壁的銳痛立即提醒她,自己正處于何等尷尬的困境。 “我……我……” 翻江倒海的折磨壓倒了羞恥心,她躊躇片刻,囁嚅出聲: “我想……想要……” “想要怎樣?” “……想要,去廁所……” “這里就是廁所?!?/br> “你!” 女子怒火中燒,不顧雙方懸殊的實力差,竭力發(fā)狠掙扎。 “啪”地一聲脆響,白師父一點都沒慣著她的意思,揮掌印上雪白的翹臀。 迥異于對鈴與花夕屁股的拍打,這一擊絕不包含任何“性情趣”的成分。他并未施展全力,因為那樣搞不好會把半邊身子抽爛掉;取而代之地,他 特別強化了暗勁震蕩的強度,以便讓受害者切實地領略皮rou之苦。 “?。。 ?/br> “紙鳶”的背脊猛地繃緊成弓形,杏口圓張、芳唇激顫,卻似出演啞劇一般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無孔不入的劇痛穿透嬌膚,滲進尻rou的每一線肌腱,舔舐著骨盆的每一處關節(jié),于頃刻間剝奪了全部的力氣與勇氣。渾身痙攣了數息,她頹然低垂下修長的脖頸,紋絲不動地癱伏在洗手池上,宛若一只死去的白天鵝。十數坪的公共衛(wèi)生間內,一時僅余淅淅瀝瀝的水聲。 “咕嚕嚕嚕” 不多時,一串比第一輪更加密集的腹中悶響,打破了這份短暫的靜謐。 臀rou陣陣抽搐,“紙鳶”艱難地攥住白濯的褲腿,凄切乞求: “求求你……讓我……讓我去隔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