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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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用意 2022年4月16日 “紙鳶”若接受了花夕的傳教,多看幾部色情片,就該摸清一條套路:主攻灌腸題材的作品中,無論女優(yōu)們怎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無論復讀多少遍“羞死了”“這里不行”“求求你讓我去廁所”等定式臺詞,最后總歸是要當著大家伙的面噴出來的。 面對她的苦苦哀求,白濯簡明地以兩個字作答: “沒門。” 女子的神色頓時為止一滯。 她原本也沒什么不切實際的指望,僅是便意告急,不得已舍棄面子,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姑且一問。但對方秒答秒拒、斬釘截鐵,話里話外明晰透著“沒得談”的意思,仍然大大超出了她的預計。 “咕嚕?!?/br> “噗嗞嗞” 又一串腹鳴轟然響起,還夾雜著水滿自溢、從肛rou與管道的縫隙間噴灑而出的音效?!凹堷S”表情疾變,忙不迭略過了試探過程,慌神道: “嗚!等,等一等,你難道、不想知道嗎……嗚,我、我對‘蒼花’下手的原因?” “……” 杳無回訊。白濯默默觀察著梳妝鏡中向外膨起的菊花蕾映像,測算著液體注入的流量,專注度堪比主持試驗的科學家。 “嗚嗯……裝……裝不下了……” “紙鳶”的腰肢rou眼可見地鼓脹了好幾圈,肚皮圓滾滾凸起,抵住了洗手池邊沿。兩條無處安放的玉腿再難并攏,狼狽地向側(cè)旁大幅展開,活像一只伏地岔肢的青蛙。 “……嗚,拜托,聽我,說話啊……!” 姣好的面容擰結(jié)變形,她緊咬牙關(guān),顫聲求道,“我答應你……不會……不會對,對‘蒼花’出手了!” “……” “我馬上……離開重櫻?!肋h不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 “像你這么……這么強的人……完全不必,擔心報復吧?” “……” “啊啊,可惡嗚啊??!……你究竟要,要怎樣!才肯,放、放過我?!” 椎心泣血的控訴,直可令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白濯終于有了一點點反應,略微垂首,斜睨著徘徊于噴射邊緣的可憐女子。 “你可能搞錯了一個事實?!?/br> 他不緊不慢地道:“你難道以為,我是在拷問你么?” “……” “紙鳶”臉上的困惑不解,甚至將便意襲身的苦悶色彩都暫且壓下。 她回望向白師父,一對充滿迷茫的水潤眸子中,疑問呼之欲出: 這不是拷問,還能是啥?……友好的不純異性交流嗎? “說得明白一些?!?/br>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白濯答道,“我在折磨你。” 講完這句頗具反派風格的臺詞,他眉角輕皺,試圖轉(zhuǎn)換成正常一些的修辭。推敲了兩三秒后,又放棄了無謂的努力。畢竟,“折磨”一詞的確很匹配他此刻的行為,而能夠鼓搗出這等cao作的自己,亦的確難以算作好人。 “往你的屁股里灌水,不是為了審問什么情報,得到什么承諾,或者要挾你給我什么好處……單純就是,想讓你難受罷了?!彼戒佒睌⒌亟忉尩??!澳銊偛诺米锪宋遥液懿凰?,所以你也別想痛快。就這么簡單?!?/br> “紙鳶”呆若木雞,難置一言。 長年游走于重櫻的諸多灰色勢力之間,她早已習慣了那些陰溝老鼠的思維方式。利益交換,妥協(xié)隱忍,背叛算計……卻偏偏逐漸淡忘了,世上還有“你惹我,我收拾你”的樸素邏輯。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很少有人能夠真正收拾得了她。 而現(xiàn)在,便輪到她好好補上缺失的一課了。 …… 關(guān)于灌腸處刑的目的,白濯沒有說實話。至少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 起初的想法,是直接送“紙鳶”歸西,方便省事,一了百了。蒼綺院花夕極力反對,那便由得她反對,以自己一貫的性子,無論當事者意愿為何,都無法妨礙他越俎代庖,去做自認為最“正確”的事。 不過,小豆丁的心慈手軟,似乎并非純粹緣于故舊情誼。 她好像……好像非常不希望看到,師匠大人手染鮮血。 非常不希望,白濯為了她去殺人。 這便沒辦法了。白師父很有主見、很固執(zhí),卻更難拒絕發(fā)自真心的善意。因此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構(gòu)想一種既可以留下性命、又不會留下后患的處置方式。 智略有限的他,倉促間只憋出“轉(zhuǎn)移火力”一招。意即,盡量吸引“紙鳶”的仇恨,爭取成為她第一順位的報復對象,以求把戰(zhàn)斗力貧弱的花夕摘出這段恩怨。 至于吸引仇恨的辦法,思來想去,還是看家本領(lǐng)——后xue調(diào)教一途最為穩(wěn)妥。 眾所周知,女子貞潔非自愿被玷污,絕對屬于不共戴天之仇。而強制灌腸導致當面脫糞,雖 然不會對rou體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精神層面的侮辱性,比起破膜可有過之而無不及。 加大注入劑量,去除緩解痛楚的按摩環(huán)節(jié),全程暴言挑逗,外加留影紀念作為把柄。多管齊下,何愁她不恨自己入骨了? …… 白濯臉上綻開得計的笑容。落在“紙鳶”眼中,則與變態(tài)殺人狂的獰笑沒甚兩樣。 她驚懼地向后移動身子,卻忘了屁股里還堵著老大累贅。“噗嗤”,水管遽然深入一截,重重撞上腸壁,猝不及防下就像插了肚皮一刀,捅得她兩眼翻白。 “嗚哇?。。 ?/br> 仿若推倒了多米諾骨牌,腸道蠢動的“咕?!甭曉俣软憦胤块g,聲聲催命。“紙鳶”頰肌一連抽動數(shù)下,倉促松開抓著男子褲腿的雙手,摁上氣球般渾圓的小腹。僅僅過了一秒不到,又騰出一只手捂住嘴。 “呃,惡,呼呃,呼嗚嗯嗯……” 一陣溫熱的酸意沿食道一路上行,穿過嗓子眼,鉆入了她的口腔。 (……不,不不不會吧!) 某種不堪言的可能性浮上心頭,“紙鳶”如遭雷殛,僵硬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