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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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水滿自溢 2022年4月16日 以白濯的觀察力,自然不會遺漏“紙鳶”異乎尋常的舉動。 “看來你的器量非常狹窄呢?!彼屏诉谱欤吐暣蛉さ?。 “你……!” 一語雙關(guān)的吐槽,對肚痛如絞的內(nèi)急者而言,不啻最惡毒的奚落。女子氣急敗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貝齒上下銼磨,若非谷道里卡著水管行動不便,恐怕分分鐘就會失智地咬將過來。 “……你這……嗚!求、拜托,讓我去隔間……嗚惡!” 才零零碎碎講了半句話,她便倉促合攏櫻唇,猛咽了好幾下唾沫,極力壓制沖喉直上的嘔吐欲。 “別緊張,火候還沒到?!卑族幌滩坏氐?,“這會兒沒憋住的話,就只算普通的嘔吐而已?!?/br> “紙鳶”很想質(zhì)問“那不普通的算怎樣”,怎奈嘴瓣剛剛開啟厘許,胸口的煩惡陡然拔升,嚇得她趕緊重新閉口。饒是雙方立場敵對,這幅耍寶吃癟的蠢樣,也看得白師父忍不住想笑。 從喉嚨到后xue,首尾連通顯而易見。但其中九曲十八彎,哪里有簡簡單單地往一頭灌水,就能打另一頭順當溢出來的道理。 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再怎么費盡心思地阻塞后xue,都難以做到百分之百密封。灌腸液一旦占領(lǐng)完周邊的地盤,只會頭鐵地沖擊近在咫尺的縫隙,而非繞老長一圈路,朝遙不可及的嘴部關(guān)卡跋涉。 而極少數(shù)的例外情況,就需要仰賴調(diào)教者的卓越技藝了。 “你很走運。我已經(jīng)很久沒用過這招了?!?/br> “欸,什么意……咿呀!” 白師父用行動作答,從前面抵住“紙鳶”的脖子,強迫她仰起上半身。 由于水龍頭向下傾斜架著屁洞,她被迫挺腰提臀,柔韌性絕佳的腰肢幾乎彎曲成半弧。被膝蓋擠壓了半晌的一對玉兔終獲解放,蹦跳著恢復(fù)圓潤,凸出兩枚朝氣蓬勃的乳首。 在白濯見識過的所有裸體中,就算將“神女娛樂”的女藝人們一并算上,眼前女子的胸懷也屬于最壯觀的一級。 身體曲線在rufang下端順滑地收束,形成苗條柔婉的輪廓。到了腰部又急劇走峭,久經(jīng)灌注的肚皮仿佛塞了一只足球,突兀地贅附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強烈的視覺反差,營造出別樣yin靡的雌性風情。 換作正常的調(diào)教,白濯一定會暫停整活進程,盡情一飽眼福。 可現(xiàn)在,他僅僅上下掃了兩眼,就揚起右手,并攏五指,以外側(cè)掌沿輕輕觸碰女子隆起的小腹。 手掌明明未曾如何用勁,表面溫度也算不得冷,卻仍令腹間肌膚炸起一片森寒的戰(zhàn)栗?!凹堷S”覺得,對方就像一位廚師,正手持利刃,對著砧板上的魚rou比比劃劃,考慮該怎么切才比較整齊。 她的直覺非常正確。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倏忽間,破風聲呼嘯閃過,一道沛然巨力透體而入。 “咕啊?。。?!” 女子猝然慘呼,眼前金星散亂,意識似要片片崩碎,拋飛出大腦。 數(shù)息之后,她幽幽回神,第一個念頭,就是看一看身體是否還保持完整,有沒有破一個洞,或者干脆給轟成了兩截。 脖頸被架住難以低頭,她極力斜眼下瞟。沒看到淤青,也不見淤血。臀腿仍有知覺,中招的位置不覺疼痛,除了持久到令人麻木的腹脹感,只有一團密集針扎似的酥癢縈繞不散。 (這……這算什么?) “紙鳶”半是慶幸、半是不解。有心問個究竟,又缺乏開口的膽量,生怕對方酷酷地撂一句“你已經(jīng)死了”,自己便應(yīng)景地爆炸成一團盛大的煙花。 憂慮地扭動了幾下軀干,她微一怔神,發(fā)現(xiàn)了一樣異事。 (……奇怪……肚子好像,變小了?) 未等她琢磨出這一變故代表著何種意義,體內(nèi)腰腹交接之處,陡然出現(xiàn)了一股躁動的逆流。 (等,等一下,難道……?。?/br> 女子的面容霎時堆滿了驚恐。 那再明顯不過的,由腹中液體透出的瘆骨涼意,正緩慢而又堅定地不懈攀升。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水流的行進路線,感知到它如同具備生命一般靈活游走著,竄過盤旋堆疊的小腸,一點點填充胃部、擠入食道。 她終于親身體會到,“不普通的嘔吐”,究竟不普通在哪里。 雖然她一點都不想擁有這種驚悚的人生經(jīng)驗。 “噫呃嗚嗚嗚!” (不不不,不行……要、要出來了啊啊?。。。?/br> “嗚嗚咕嗚嗚嗚??!” 自來水……或者說,大部分為自來水的物事,爭先恐后地鉆過嗓子眼,充斥了口腔。 無味的、略帶怪味的、澀澀的、發(fā)臭的、作嘔的味道,次第掠過舌苔?!凹堷S”堅持了不到一次呼吸的時間,就崩潰地放棄了抵抗。 “哇”的一聲,杏口圓張,污液噴薄。白濯不閃不避,早有準備地抬起掐著 受害者咽喉的左手,強迫她仰面朝天。 半清半濁的噴泉汩汩涌出,又紛揚傾落,女子絕望地緊閉雙眼,承接不凈之雨的洗禮。 比下水道更難聞的氣息漫過臉頰,浸透鼻腔,害得她嗆咳不止。每嗆一下,便吸入更多的穢臭,讓她無比后悔今早怎么沒少吃點東西。 發(fā)際線,眉角,鼻翼,臉部的每一寸凹陷,都覆上了骯臟的積液。 但那真的只是液體嗎?舌頭與口腔內(nèi)壁,分明有好幾次被可疑的固觸感一擦而過。 “紙鳶”不敢細想下去。她只怕知道真相后,自己作為一名資深殺手的尊嚴……作為一名女性,一名人類的尊嚴,都會喪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