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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這玩意確實是武器,雖然大明火槍在軍隊已經流行了,不過冷兵器仍然沒有被取代。 這么長的劍,普通人不能隨便佩戴上街,要被抓的,不過有功名的人卻可以明目張膽地佩戴。完全是個諷刺,允許文人帶劍,無非拿來裝比罷了。 張寧把劍鞘隨手一扔,拿著劍胡亂揮了兩下,沒練過的人拿著這玩意嚇唬人還不錯,打練家子估計有沒有武器差別不大。他倒不是覺得武功的威力有多厲害夸張,就算是現(xiàn)代,你一個普通青年和人武警出身或者練過散打什么的人打一架試試,就知道差距是什么了。 以后有機會了向羅幺娘學幾招防身,人在江湖走、完全不會也不太好。 不過這武器拿在手里好像能鼓舞情緒,張寧拿著在書房里對著空著捅了幾下劈了幾劍,覺得好像感覺沒之前那么壓抑了。他遂將劍鞘撿起來,準備把寶劍帶上。 消磨了許久,眼看日已西斜,然后韓五就拿了帖子進來,說外面有個姑娘求見。張寧遂帶上劍,到馬廄牽了兩匹馬出門,果見是徐文君,只見她把頭發(fā)拿塊布扎在頭頂,上衣下褲、簡潔利索,估計為了辦事方便,打扮成后生的模樣卻看起來依舊俊俏可愛,到底是女的和那清秀俊俏的韓五很有區(qū)別。 徐文君沒說什么話,卻拿眼睛看了幾眼張寧腰上的長劍,目光里宛若有幾分嘲弄,果然文人佩劍在練家子眼里就是這么個形象。 張寧的外表本身就年輕又俊朗,帶著個娘們騎馬出去實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況且詹燭離已經不在揚州。 第六十三章伏擊 人偶爾會遇到這種狀況,去做有失敗的風險;不干有坐以待斃的風險??芍^進退兩難。不過他和老徐祖孫踏上前往儀真縣地界的大道時,走出來就已經沒法退縮了,也許更早就決定了如此。自從官府密探掌握了彭天恒的信息,再去權衡進退已經失去意義。 或許他和彭天恒之間就是一種“遠近”規(guī)則。接近目標時是張寧的機會,只有在此時他才有發(fā)揮的余地;而彭天恒的活動應該是遠離接觸的時候,對手夠不著他才有的活動空間?,F(xiàn)在張寧夠著了彭天恒,掌握了他的動向,抓住機會充分發(fā)揮才是正確的決策吧? 他們出城后做了點準備,買了些干糧,還有一頭牛預備需要時做偽裝,然后連夜趕到了預定田莊附近。張寧觀察了地形,便帶著兩個下屬爬上了一座灌木叢生的山丘,山頂多長雜草,山坡上卻被開墾出了一些小塊土地,種著耐旱莊稼。老徐和文君沒說什么,聽從張寧的安排,三人默默爬上山坡。 旁晚時出的揚州城,現(xiàn)在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只有冷清清的月光。雜草中可能有些帶刺的植物或者草葉子呈鋸狀的,饒是張寧穿著長衣長裳手背上此時也發(fā)覺又癢又痛,被劃了些皮外傷。 “北面有一個田莊離得還比較遠,現(xiàn)在看不太清,沿路過去就是了。賊人可能從田莊出來,也可能從外頭去田莊,不過必經這兩天路中的一條,因為出莊子的大路只有這兩條,目標沒有防備不太可能往野地里走?!睆垖帗现直痴f道,“伏擊的準備分三步,步去田莊附近瞧瞧那人在不在里面……” 剛爬完山,張寧體力不是太好便喘氣歇一口停頓,文君便很快問道:“怎么才能知道?” 張寧左右一看,找到一塊石頭坐下去,“咱們有人在里面做了暗號,西邊樓上有扇窗子,若是窗戶半掩里面掛晾著紅色的女人衣服,就是人不在;如果關著或者什么也沒掛,人就在里面。稍微靠近一點就能瞧見,十分容易?!?/br> 他說得十分容易,但文君依然一臉迷惑,可能覺得張寧什么都準備好了,連他的人也臥底到了別人內部,卻為何偏偏找他們兩個結交不久的人來辦事?文君和老徐對這事兒理不順的疑點不只一個,但老徐都沒問,她也算懂事沒亂問。 “我去?!崩闲斓溃赡芩X得一個人靠近那田莊多少有些危險。 這時張寧便道:“行,老徐辦這事。但文君也有另一件差事,就是準備的第二步,下山去瞧好路線和咱們藏身伏擊的適合地點。因為不確定那人究竟走哪條路,這座山上視線比較開闊,只有看到了人馬才能臨時下山趕到預定地點……地點要選兩處,等老徐回來再決定選在哪個方向?!彼D了頓又道,“選擇路線有兩個要求:可以及時趕到預定設伏點,第二行動時能盡量隱秘避開大路上的視線。二位都聽明白了?” 文君脫口道:“那你做什么?”她可能對張寧有點小成見,還是其他什么心理,張寧倒沒心思去弄明白,反正她在挑釁自己的權威。 “我什么也不干,指揮你們倆。”張寧毫無壓力地說。 老徐道:“東家運籌安排條理清楚,這才是我們辦事成功的首要。” 張寧點點頭:“勘察路線之類的,本來就是你們的經驗更豐富,交給文君也是我對你的信任。出發(fā),辦好了事回來休息。” 老徐先下山去,估摸著半夜了才回來。 “尋到了那窗子,太晚沒掌燈,跑到圍墻跟前才確定窗子關著,這大半夜的都關著窗子,不會有錯?” “不會出這種錯,那賊就在田莊里,估計不會一連幾天都在那里,我們守株待兔等著他出來。”張寧表面淡定地說,好像成竹在胸一般。 張寧想起自己在南京家里被偷襲時的情形,“莊子里是對方的主場,賊人不僅熟悉地方,更有部下人手幫忙,咱們進去辦事難度太大,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沿途設伏。文君下山去勘察路線地點,讓你爺爺歇會兒?!?/br> 徐文君領命而去,回來時描述了一番勘察的路線和設伏計劃,張寧聽來還算靠譜,轉頭看老徐,老徐也點點頭。 張寧便道:“最后的準備就是辨人了……”他回憶了一下密探報信的描述,“那賊長得又高又壯,四十余歲,面闊臉上胡須很密形同胡人,江浙這一帶臉上長那么多胡須的人反倒少,所以便于辨認。此人出門多半是騎馬,因為這鄉(xiāng)間的路沒法行車,步行又太不方便?!?/br> 老徐提醒道:“站在這山上看,有點遠可能看不清面相的?!?/br> “關鍵是人手不夠……”張寧道,“只能這樣辦,看著有點像,我們就立刻趕去設伏地點等著。如果確是抓的賊人便動手,否則就藏著不動。” 當然這樣安排有漏洞,如果他們是分兩批在短時間內出莊子,而且是各走一條路,彭天恒走后面;那張寧等人就可能撲空了。彌補的法子就是重新勘察,等這彭天恒回來時動手……人不夠有啥辦法。 三人便輪番休息,一人醒著觀察情況,其他二人靠樹睡覺休息。 張寧一晚上基本沒睡著,手背上癢痛、脖子里好像鉆進去了什么小蟲子咬了幾個疙瘩,反正很不爽,心里還掛著事,怎么也睡不著。果然風餐露宿是件辛苦事,老徐他們愿意投靠靠山安頓下來不是沒有理由的,什么浪跡天涯無拘無束都是扯淡;定居本身就是人類生存條件的改善基礎。 直到早晨時困得沒法才迷迷糊糊地瞇了一會兒,不料剛迷糊過去就被叫醒了。老徐指著南邊反方向的路道:“有一騎從外頭往莊子這邊來了。這鄉(xiāng)下行人稀少,騎馬的就見這么一個?!?/br> 張寧揉了揉眼睛,往南邊瞧了一陣,說道:“賊人在莊子里,不會從外面來,別管他?!?/br> “那吃點東西,長精神。”老徐說著從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