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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干糧和水袋來。張寧接過來一團(tuán)東西,弄開包著點(diǎn)心的大葉子,只見里面是糯米團(tuán),咬了一口沒什么味道,食欲不佳,就要過水袋喝水,一面觀察著那個向莊子里騎馬的人。 路上一騎由遠(yuǎn)而近,好像穿著月白袍子。從這兩條路過去,只能去那田莊,路上騎馬的人多半和彭天恒也有點(diǎn)關(guān)系,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他本人。不料那人并未繼續(xù)前行,而是下馬沿著田間小道進(jìn)了一間破敗的茅草棚。 那茅草棚應(yīng)該是莊稼成熟時農(nóng)人們蹲守避免被盜,或是午間在里面休息的臨時搭建的簡陋棚屋。騎馬的人進(jìn)棚屋確是有點(diǎn)奇怪,特別在南方一般莊稼戶哪里會騎馬?連張寧生在殷實(shí)家庭以前都不會騎馬的。 奇怪的人多了去,張寧也不管人家是干什么勾當(dāng)?shù)?,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逮住彭天恒! 又過了許久,田莊那邊一騎過來了,這下張寧等三人都提高了警惕,小心地張望,老徐開口道:“東家……” “先別急,那人走得慢,等近一點(diǎn)?!睆垖幮南戮o張,但一個聲音說越是關(guān)鍵時候越不要急。 等了好一會兒,文君忍不住說道:“不就是你說的那人么?臉上黑糊糊一片胡子老遠(yuǎn)就看見了,而且人高馬大?!?/br> “嗯。”張寧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我瞧著他不像是要出遠(yuǎn)門,走得慢、而且常常東張西望,面向那間窩棚已經(jīng)三次,說不定是去和剛才過去的人見面的。” 話音剛落,果然見那漢子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牽著馬往小道上走。老徐回頭道:“東家真是神機(jī)妙算?!?/br> 只要穩(wěn)住氣不心慌,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實(shí)在算不得多高明。張寧沉吟片刻說道:“那漢子就是咱們要抓的人!改變原定計(jì)劃,直接去草棚抓人?!?/br> “這樣反而簡單了?!崩闲斓?,“那草棚四周都是水田,如果騎馬逃,羊腸小道般的田坎不利行馬一旦馬蹄陷到水田里,比徒步還慢?!?/br> 張寧想了想才道:“牽牛馬從山后下山,避免被提前發(fā)現(xiàn)。下山后把馬拴在下面……老徐牽著牛裝作農(nóng)戶繞著走,繞到草棚對面的位置。我和文君徒步從正面的小道過去,前后夾擊避免他提前警覺想要逃跑。老徐的身手應(yīng)該最好,弱點(diǎn)在咱們這邊,文君能纏住兩個人等老徐合圍過來么?” “應(yīng)該能行!”徐文君正色道,“不過如果我是被堵在草棚里的人,肯定往爺爺那邊走。爺爺也許真是農(nóng)戶呢?就算懷疑一個老人家總比兩個年輕人好對付嘛,誰知道你不會拳腳?” “言之有理,就這樣辦?!睆垖帞嗳坏?,“出發(fā)!此事全仰仗二位之力了,成敗在此一舉?!?/br> 三人遂從后山默默下山,老徐忽然說道:“如果老朽有什么閃失,文君……” 張寧道:“老徐盡管放心辦差,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保管給文君找個好人家?!?/br> 老徐道:“東家收她做妾也行?!?/br> “爺爺……”文君臉上頓時一紅,“不會有什么事,爺爺對付兩個人綽綽有余!” 第六十四章一身泥水 老徐從包裹里掏出衣服換上,把褲子卷起來赤腳趕牛而去,張寧一看真有五分像個老農(nóng),離得遠(yuǎn)點(diǎn)便更分不清了。于是他和文君也依樣換身破舊的短衣,打扮成鄉(xiāng)間小兩口的模樣,在山邊等著老徐繞過去。 過了許久,眼看老徐已經(jīng)到位,張寧不忘把自己帶來的武器一把長劍用衣服包起來背在背后。一起向大路那邊走去。 “你就不能裝像一點(diǎn),做做樣子?”文君在背后提醒道,“背挺那么直,走路大模大樣的,你當(dāng)自己裝的是青天大老爺微服私訪呢?” 張寧想著,雖然兩個陌生人忽然向那草棚走疑點(diǎn)很多,但在彭天恒作出反應(yīng)之前越靠得近越有利。所以依文君的提醒,試著改變了一下姿勢,不料身后就傳來一聲笑,文君突然“撲哧”笑出聲來……平時的動作習(xí)慣一下子要變,整成了一個四不像的滑稽樣,張寧平時還算比較穩(wěn)住嚴(yán)肅的一個人,這么一下難怪別人忍俊不禁了。 “怎么?”張寧回頭正色問道。 徐文君見他的神色,只好忍住笑拉下臉來,搖搖頭:“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二人剛過大路,走到水田間的田坎小道上,果然就見彭天恒和另外一個人從草棚里走了出來,牽了馬徑直往東邊老徐的方向走。那草棚在兩塊水田之間,兩旁是長著綠油油稻子的水田,就一條東西延伸的田坎,走到頭才能轉(zhuǎn)向。除非彭天恒想從水田里走,否則不朝老徐那邊就得面對張寧等二人;水田里的水便罷了,水底下還有爛泥,踩上去深的地方能陷到膝蓋,稻子也是阻礙行動的東西,所以要想盡快還得走田坎。 “察覺我們了,追!”張寧說罷一面從背上取下長劍。 這時老徐正趕著一頭大牛堵在對面的田坎上,彭天恒一面疾走一面對著他大喝:“讓開!下田去!” 老徐充耳不聞,依然趕著牛不緊不慢地迎面走來。 彭天恒走在另一個人的前頭,他已經(jīng)從腰里拔出一把短刀,沖了過來。剛剛靠近,老徐便從懷里掏出一把利器在牛屁股上扎了一下,牛“牟”地痛叫了一聲,拔蹄就跑。這么大一頭牛奔過來,人還能和他對頂不成?彭天恒反應(yīng)很快閃身就跳進(jìn)了水田里,后面那人的動作就閑得遲鈍凝滯了,一慌就伸出手去擋牛角,立刻就被大力掀倒進(jìn)田里。那牛受了力也胡亂跑,跟著下了田,將稻子踩踏一片。 老徐隨后已經(jīng)cao著匕首趕過來了,他看得明白,后面那穿長袍的家伙就是個四體不勤的文人,動手比莊稼漢還不如,只有絡(luò)腮胡大漢才有兩下子。 彭天恒跳進(jìn)水田里,立刻就跨開腿站了個馬步,看準(zhǔn)老徐的來勢。照面還沒動手,可見彭天恒倒非等閑之輩……一般人遇襲,后面還有兩個對手的援兵跑過來,其中一個提著半人長的長劍,恐怕首先想到的就是跑;彭天恒卻沒馬上跑,已經(jīng)陷在水田里跑不快,老徐已經(jīng)接近眼前,這時跑就把背露給了別人。 老徐見狀站在田坎上并不進(jìn)攻,他情知越拖時間越對自己有利,有援兵嘛,對峙起來求之不得。彭天恒盯著他,張開雙臂一手拿著短刀,慢慢提起一條腿向田坎方向移動,也沒打算進(jìn)攻。 老徐遂向后退了兩步,一直控制著距離,心道:你不上來,在水田里走我看你要走到何時? 說是遲那是快,老徐剛一向后挪步,彭天恒就猛地向前一跳,提刀向老徐的肚子上捅。老徐看得來勢,也順勢向邊上一跳避過攻擊,田坎太窄步子都擺不開一不留神就得踩到水田里去。 雖然輕松躲過一擊,但一味后退會放彭天恒上來,白白丟失居高臨下、活動比陷在泥里更靈活的地形優(yōu)勢。于是老徐收住身勢向后的慣性,飛快地向前跨出一步,拿著匕首對著彭天恒的腦袋橫掃過去。彭天恒站穩(wěn)下盤,上身輕輕向后一仰就躲了過去。照面一個來回不分勝負(fù),兩個出身軍官的人身手看來沒有本質(zhì)的代差。 老徐也是經(jīng)驗(yàn)豐富,情知一招不一定湊效,用力不老容易控制慣性。果然彭天恒腰力相當(dāng)了得,上身后仰馬上就向左一扭硬生生把上身變?yōu)榍皟A,拿刀攻擊老徐的下路。老徐提起另一條腿,準(zhǔn)確地向他的右小臂踢過去,“砰”地一聲撞擊,彭天恒愣是用胳膊擰大腿,硬擋了一記,雖然短刀被大力一震飛了出去,身體卻穩(wěn)穩(wěn)地沒動彈;左手隨即伸出抓老徐定下盤的那條腿。老徐另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