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真是來留學(xué)的么？】第二章·mama

    2022年9月2日

    字數(shù)：6831

    「性壓抑的感覺，好熟悉，也最難熬，這世間沒有誰天生就該壓抑自己，我不應(yīng)該，你同樣也不應(yīng)該」

    「所以，今晚，小姑希望你可以好好釋放……」

    沐宛之笑容溫婉，在沐銘眼里如同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辰。

    女孩兒手上動作不停，右手抬起，輕輕將沐銘一推，他幾乎沒有任何抗拒的仰倒在地，女孩兒也順勢趴伏在他身上，沐宛之左手撐著地面，雪白緊致的大腿彎曲向前，跪在男孩的身側(cè)以支撐身體，一頭散發(fā)著香水芬芳的秀發(fā)垂致男孩兒的面龐，有些癢，他努力地睜大眼睛，想看清眼前的美人，卻被這縷縷秀發(fā)遮擋，看的朦朦朧朧，卻抑制不住的心潮起伏，心臟砰砰的跳動。

    牙關(guān)都在打架，緊張的要命！「小姑，你在做什么？這好像……這好像不太對」，沐銘畢竟是受過嚴格傳統(tǒng)教育的中華男兒，此情此景下依然可以保持意思清醒的頭腦，他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的問。

    「不是好像，就是不對啊」，沐宛之并沒有覺得對方的話有什么不妥，可也沒感到尷尬，就像看一個孩子一樣看著對方，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這讓沐銘再一次體驗到了呼吸凝滯的感覺。

    「你可別開玩笑，這要是讓爸爸看到，我……還有你……可就」，沐銘腦中浮現(xiàn)出沐建亭那張嚴肅到令人發(fā)指的臉，如同一盆冷水澆頭，瞬間清醒了不少。

    聽聞對方如此說，沐宛之忽然臉色一沉，原本柔和的表情忽然變的有些犀利，眼角也露出半分嘲諷，她手掌拂過對方半開的衣襟，低聲呢喃：「你也這么害怕我哥？也對，哥哥就是這樣的人，他也只能成為這樣的人，無情、冰冷、沒有心……」

    沐銘越聽越煳涂，搞不懂在父親話語里一直很優(yōu)秀和上進的小姑居然如此評價他，難不成他們之前有仇？可即便如此，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太不真實了吧！沐銘咽了咽口水，想緩解一下焦慮緊張的情緒，或許不止這些。

    「小姑？」

    沐銘雙手支撐起身體，因為抬頭以至于順著對方領(lǐng)口再一次看見那旖旎風(fēng)光，并且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渾圓玉峰上那兩朵粉嫩一覽無余。

    深吸一口氣，才免于當(dāng)場暈厥的尷尬。

    「小姑？」

    見對方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剎那的失神，于是沐銘試著再度提醒對方。

    「什么事，你說，我聽著呢」，沐宛之忽然開口了，雖然姿勢沒有動，但是眼神卻看向了一旁。

    「你是不是和我爸有什么誤會？」

    沐銘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問。

    「什么意思？」，沐宛之皺眉詫異道。

    「你不會是喜歡我爸吧？唔！」

    男孩兒忽而脫口問道，話已出口頓覺自己失言，右手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可能！」，沐宛之忽而表情一凝，緊接著用十分夸張的語氣叫道，隨即她猛地搖了搖頭：「你想什么呢？他是我哥！」（你還知道他是你哥啊，那我還是你侄子呢?。┿邈懶睦锇底酝虏邸?/br>
    看著沐銘眼睛盯著自己，沐宛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失態(tài)，臉頰閃現(xiàn)一抹緋紅，隨即巨大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原本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這個比她僅小三歲的侄子的念頭也散了，于是兇巴巴的瞪了對方一眼，噘起嘴啐道：「好你個臭小子，別的不學(xué)，學(xué)會了胡說八道啦！說我喜歡你爸，誰會喜歡他那個愣頭青！」，說著，沐宛之小拳拳砸向了沐銘的胸口。

    「哎呦，饒了我吧，我的好姑姑，你今天是發(fā)什么瘋啊，我就是身子再好，也經(jīng)不起這么錘啊」

    沐銘捂住胸口連連求饒，心里卻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愣頭青？居然說我爸是愣頭青？）想起自己父親深沉老辣的做派，沐銘實在是無法將自己的老爸和愣頭青這個詞畫上等號，只是此刻情況緊急，也沒時間深究，等到以后再慢慢詢問小姑吧。

    沐宛之也沒下死手，坐直了身子，呼呼的喘著氣，剛想說什么，忽而閉上了嘴，這一瞬間她和對面的男孩兒同時沉默了。

    空氣彷佛凝滯，過了好一會兒。

    紅著臉的沐銘輕輕咳嗽了一下，糾結(jié)了半天好不容易說道：「小姑，那個，我不是……」

    「你居然射了！」，高亮的聲音響徹整間屋子。

    「沒有，我沒有……」

    下一瞬，沐銘捂住了臉，哀嚎。

    社死，純純的社死！沒臉見人了，以后沒臉見小姑了！嗚嗚嗚……沐銘已崩潰。

    三分鐘過去了，沐銘持續(xù)崩潰中。

    臉上忽然被人撇了什么東西過來，鼻翼抽動，微微有些味道。

    他睜開眼睛，這才看清楚，這居然是一條薄薄的粉紅色女士內(nèi)褲！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側(cè)傳來冷冷的聲音：「幫我洗了，我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

    隨后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門口，卻沒想到那一剎那，女孩兒的赤裸的雪白背影自此深深的刻到了沐銘這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心中。

    手中的內(nèi)褲濕乎乎一片，還依然有些許溫暖。

    他愣了好長時間，忽而，手掌輕輕捏住那片粉紅薄布，口中喃喃自語：「還說我呢，你不是也濕了……」

    芝加哥，一個典型的美國城市，地鐵貫穿城市的各個角落，見證著資本主義發(fā)展到極致的魔幻旅程，世界最為繁榮的金融城市之一和卻也擁有著美國最為龐大和混亂的黑人社區(qū)，富人區(qū)和貧民窟，其實也就幾站的距離，卻宛如天堂和地獄。

    沐宛之穿著黑色的修身短衣和百褶短裙，足下一雙精致的馬丁靴，手里捧著一本曼昆原版的《經(jīng)濟學(xué)原理》，靠著車廂的一側(cè)，一個人靜靜的聽著耳機。

    原本她打算在這期間好好溫習(xí)一下下課程，但似乎車窗外的景色更加有吸引力一些。

    這期間，車廂里的乘客不斷變化，她耐心的看著這一切。

    金融世家出身的她，有著敏銳的觀察力，與上海不同，這里的乘客隨著車站的變化，呈現(xiàn)出涇渭分明的狀態(tài)。

    從穿著西服裝扮精致的白領(lǐng)精英，到服飾考究手捧書卷的年輕學(xué)生，到衣著很生活化的市民，而最近一站上來的則是一身邋遢的醉漢和嘻嘻哈哈的黑人，這清楚地表明一個高度分化的城市群體已經(jīng)形成，如同資本主義本身的性質(zhì)那樣，冷血，貪婪。

    希望這樣的城市狀態(tài)不要出現(xiàn)在中國，沐宛之心中默默想著。

    當(dāng)然，觀察城市不是她此行的目的，美國的社會現(xiàn)狀也無需她的考量。

    今天，是第一次她來芝加哥南區(qū)，也是美國知名的暴力犯罪高發(fā)地之一。

    在美國工業(yè)最興盛的時期，成群的黑人群體從南方遷徙到這里，他們進入和工廠和制造業(yè)，極大地擴充了當(dāng)?shù)氐姆睒s，當(dāng)時的黑人社區(qū)也一片欣欣向榮之勢。

    只是時過境遷，因為全球貿(mào)易的快速發(fā)展，這里大量的工業(yè)被轉(zhuǎn)移到了海外，大量聚集在這里的黑人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活計，物資的缺乏、城區(qū)的衰敗導(dǎo)致暴力滋生，這里也徹底淪為了民窮的ｈｏｏｄ社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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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芝加哥別看表面光鮮，實際上很危險的，前陣子還發(fā)生了槍機案呢，一個黑人被警察連開了１６槍，黑人的朋友怒了，放話說要射殺白人來報復(fù)，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抓進去了，你說嚇不嚇人？所以這里的南區(qū)，包括西南區(qū)，都別去，尤其是你一個女孩子，那些黑人可是不要命的??！」

    沐宛之回想起不久前和沐銘一起吃飯時他說的話，嘴角瞅了瞅。

    （別咒你小姑?。┧睦锿虏邸?/br>
    （話說這小子自從幫自己洗內(nèi)褲之后，看自己的眼神始終怪怪的，時不時還臉紅一下，都多大個人了，尤其是男孩子，怎么跟個大姑娘一樣，就這樣怎么找對象？）沐宛之想起自己那個侄子就有些撓頭，別說是個亞裔男生，就是白人男生，這個宅男的性格，多半也是找不到對象的，看來還是要找機會教育教育他才行。

    女孩兒帶著耳機，眼神飄忽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看著城市的景觀逐漸破敗，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也正因為如此，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四周環(huán)繞的危險氣息。

    準確的說是狼的氣息。

    車廂里的男人們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女孩兒的方向，不少人肆無忌憚的在這個亞洲姑娘身上打著轉(zhuǎn)轉(zhuǎn)，如同數(shù)天沒有覓食的狼。

    在芝加哥，尤其是南部區(qū)，好看的白人妹子雖然不是到處都是，但起碼還是經(jīng)常能夠看到，但是亞裔女性，尤其是純正的東亞女孩兒卻并不常見，這本身對于生活在這里的底層男性來說就是極有吸引力的事情，更何況對面的女孩兒長得如此迷人，即便在上流的白人社會，這樣外貌的女孩兒也算是拔尖的存在，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

    女孩兒似乎也注意到了車廂里的異動，只是心里覺得有些不適，但表情沒變，甚至都懶得去看。

    也許是長期和父親這樣嚴厲和身居高位的人打交道久了，沐宛之的心理承受能力遠超常人，似乎天生就具備處變不驚的能力，平時喜歡的也都是滑雪、攀巖、潛水這樣的極限運動。

    她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喜歡就去做，人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黑人區(qū)又怎么樣？在上海又不是沒見過黑人，不也就那么回事。

    沐宛之從來都是這樣的性子，即便現(xiàn)在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只是會平靜的看著對方說：「如果你不怕，可以殺了我」，長大以后，她情緒從未崩潰過，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冷漠，又或許冷漠的背后是一顆生死看淡的心，這是就是她的底氣。

    終于，兩個黑人小伙安耐不住了，大呼小叫的走向了車廂邊緣的沐宛之。

    「嗨，亞洲來的小妞，你長的可真好看，介不介意和我們一起玩玩，你這么漂亮，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其中一個穿著寬松嘻哈外套的黑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他可真漂亮，今天咱們可真走運！我們剛準備去吃午餐，準備的是戶外ＢＢＱ，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啊，怎么樣？」，一旁更高一些的卷發(fā)黑人一臉的興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沐宛之看，絲毫掩飾都沒有。

    沐宛之看了看對面這兩個黑人，原本以為黑人都是人高馬大的，自己１７２ｃｍ，對方看起來似乎也沒比自己高多少。

    她不慌不忙的摘下了耳機，轉(zhuǎn)頭間烏黑秀發(fā)甩向一側(cè)，兩個黑人直接看呆了。

    這妞，是上帝派過來的天使吧……「ｏｈｍｙｇｏｄ！」，穿著嘻哈服的黑人小伙聲音略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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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約我？沒空」，沐宛之語氣平淡，也沒多說廢話，直接拒絕了兩個人。

    「嗨，別這么嚴肅嘛，我們就是很喜歡亞洲文化，想和你交個朋友，你是哪國人？日本還是韓國？我最喜歡日本啦，哦，扣你幾哇，撒由那拉」，黑人似乎很喜歡交流，被拒絕一點也不尷尬，竟然還往上貼，口中不停地說話。

    「還有，亞美爹……」，另一個黑人也很急迫，一時想不起來什么日語，直接說出了愛情動作片里的常用詞。

    沐宛之被逗樂了，笑顏如花。

    她發(fā)現(xiàn)黑人雖然纏人，但說話其實很好聽，很會和人打交道，這和她原本的印象有些不同，但這并沒有影響她的決定，于是她依舊搖搖頭：「我不想在這里認識什么朋友，同時我也到站了，再見」，女孩兒側(cè)身躲過了兩個人，隨著列車的停止，女孩兒左手抱著書本，右手拎著手包，晃動的迷人的曲線，走下了地鐵車廂，留下兩個被其背影誘惑張大了嘴的黑人小伙暗自神傷。

    其實這不是沐宛之的借口，她是真的到站了。

    車站內(nèi)時不時能看到躺在地上，鋪一層報紙就能睡著的流浪漢，周圍地上還有不少垃圾沒有及時清理，與上海干凈整潔的車站相比，簡直不是一個ｌｅｖｅｌ的，沐宛之皺了皺眉，卻還是大步款款的走向出站口。

    這是她和那人約定的區(qū)域，此刻是下午一點半不到，時間還來得及。

    「兩大杯可樂加冰，三個雞rou漢堡，兩個大薯條，謝謝」，南區(qū)商業(yè)中心的一家麥當(dāng)勞門店內(nèi)，顧客挑選完想要吃的東西后，和面前忙活的女服務(wù)聲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穿著麥當(dāng)勞統(tǒng)一制服的女人低著頭正在給顧客打包餐食，她膚色略黑，不同于黑人的那種膚色，她皮膚更像是亞洲人的色號，看起來二十多歲，身高差不多有１６９公分，眉眼輪廓分明，鼻子略微有些扁，嘴唇也稍顯厚，整體風(fēng)格有著很深的東南亞特色，但又不完全一致，但總的來說是一個外表十分出色的女性。

    她名字叫麗莎·布里婭，一名祖籍馬來西亞二代混血移民，母親是馬來西亞人，父親則是葡萄牙人，麗莎出生在美國，所以她很適應(yīng)美國文化，但受到母親的影響，思維模式也帶一些東南亞的風(fēng)格。

    總之，這很美國。

    作為全球最大的移民國家，幾乎絕大部分人或者自己或者祖上都是通過移民方式來到這片美洲大陸，多遠文化在這里交融碰撞，擦出不同尋常的火花，這片土地孕育出無窮的創(chuàng)造力和包吞度，但與此同時，也會誕生一些十分迥異和小眾的亞文化。

    麗莎·布里婭小時候葡萄牙裔的父親整日沾花惹草，在她還在小學(xué)道德時候就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單親母親撫養(yǎng)孩子讓整個家庭的經(jīng)濟狀況每況愈下，所以麗莎高中畢業(yè)就輟學(xué)打工了。

    今年２６歲的她，和男友住在芝加哥南區(qū)的老房子里，男友是泰國人，長得白白凈凈，是南城區(qū)一家酒吧的駐唱歌手，兩年前和麗莎在酒吧相識以后就墜入愛河，此后就一直同居在一起，平日里的愛好就是彈彈吉他，或者收拾收拾后院的花草。

    兩個年輕人似乎一直保持著開放式的戀愛關(guān)系，這在美國的年輕男女中并不少見。

    麗薩今天心情很好，早上的時候和老板請了半天的假，因為她下午要見一個人，一個她很期待看見的人，她沒想那人真的會來，以至于現(xiàn)在她包裝漢堡的手因為激動都有些微微顫抖，掌心也都是汗。

    甚至她開始哼起了小曲，那是她最喜歡的音樂，小時候爸爸帶她去看了一場經(jīng)典傳世的舞臺劇《芝加哥》，記得那是偉大的舞蹈藝術(shù)家阿黛爾第一次參與舞臺劇的演出，當(dāng)時的演出效果轟動全美，到現(xiàn)在麗薩仍然記得里面的一些曲目。

    「麗薩，你心情似乎不錯，什么好事要發(fā)生啊？」，前臺的另一位女服務(wù)生瑪瑞安笑著問，瑪瑞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黑人女孩兒，她們之間關(guān)系很好。

    「當(dāng)然有好事啦，下午我請假了，還請你多幫我呢」，麗莎愉悅的晃著腦袋，笑的很開懷。

    「沒問題，記得下次去酒吧時讓你的男友幫我買杯酒」，瑪瑞安嫻熟的打開收銀機，計算著手里的錢，順便說道。

    「你不會是也喜歡聽他的歌吧？啊，哈哈」，麗莎拍了拍瑪瑞安的屁股。

    「主要是他人長得帥」，瑪瑞安毫不掩飾，笑嘻嘻道。

    「警告你，你打誰的主意就可以，別打我的阿普的主意」，麗莎一點也沒覺得意外，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但嘴上還是沒饒過對方。

    「好啦，知道啦，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家阿普最好。我很好奇，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可以說說嘛？」

    麗莎知道對方會這么問，瑪瑞安的八卦在街區(qū)都是出了名的，麗莎沒打有打算隱瞞什么，大大方方的回應(yīng)：「今天要和網(wǎng)友見面，推特上認識的」。

    「啊？」

    瑪瑞安瞪大眼睛忽然難以置信道：「難道說你不想要阿普了么？」

    「什么啊，是個女孩子！」，麗莎失笑。

    「哦？那不會是你的……」，瑪瑞

    安忽而好像明白了什么，沒有把下一句話說出口，而是雙手手指指向麗莎，一臉狡黠的壞笑。

    「是的啊，她是我新收的女兒」

    此刻，原本只是穿著麥當(dāng)勞普通制服的麗莎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刻，好像在發(fā)光。

    兩小時后，南區(qū)的某個地鐵站。

    沐宛之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站口。

    美人沐浴著下午的陽光，在周圍的行人眼里，猶如一道靚麗的景色。

    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才那兩個黑人男性的言語sao擾雖然對她來說構(gòu)不成直接威脅，但對于一個初來美國社會的東亞女生來說，還是有一些心理壓力的，即便她內(nèi)心強大，但內(nèi)心的緊張依然免不了。

    她其實不怕黑人。

    約定的見面地點是這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坐在窗邊，沐宛之手捧一杯熱氣騰騰的卡布奇諾。

    窗外，一個纖瘦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了街角，那是一個女人，穿著緊致的半袖Ｔ恤，左臂刻著復(fù)雜的紋身，牛仔褲和棒球帽的穿著活像個假小子，但是球帽下的長發(fā)和纖細的腰肢還是暴露了她的性別。

    沐宛之定了定神，眼神綻放出奪人的光彩。

    沒錯，是她了！女子走進了咖啡店，略帶東南亞風(fēng)情的混血五官與照片中的沒有差別，沐宛之笑了笑，她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因為通過幾乎兩年的ｔｗｉｔｔｅｒ交流，她對于這個女人的了解已經(jīng)極為深入，她對自己的識人能力有著驚人的自信，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會來找她，甚至她都不一定主動申請來美國留學(xué)，畢竟對于沐家來說，沐建亭在美國構(gòu)建的人脈網(wǎng)絡(luò)已經(jīng)足夠，不需要沐沛然（也就是她和沐建亭的爸爸）特意安排她來美國鍍金。

    帶著棒球帽的女人進入咖啡館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坐在窗邊的沐宛之，幾乎不需要找尋，因為沐宛之實在是太出挑了，尋找她，猶如在漆黑的夜晚尋找月亮一般吞易，看到女孩兒的一瞬間，棒球帽女人感覺自己的呼吸驟然凝滯。

    好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咛舻纳聿慕Y(jié)合玲瓏的曲線，比一般女子大的肩寬卻有著精致的小關(guān)節(jié)，襯的上半身遠觀纖弱無骨細看卻緊致圓潤，長長的脖頸白皙細膩，鎖骨清晰分明卻又輪廓流暢，女人的頭部相較于尋常女子更小，屬于萬中無一的頂級頭身比例，巴掌大的臉頰完美的分布著精致的五官，典雅卻不失俏皮，女人嘴角含笑，猶如公主般的氣質(zhì)里卻隱隱孕含著狂野和桀驁，雖然下半身被桌子擋住了大半，但從輪廓上看，百褶短裙下一定隱

    藏著修長緊致的大腿，這副身體在門口女子眼里簡直完美的無法形吞，任何一個形吞詞都難以加以描述，總之這一刻，她明白了一點，這一次也許是人生中最重大的機會，天載難逢，如果錯過將會遺憾終身！而出現(xiàn)在門口的女人就是麥當(dāng)勞的店員、馬來西亞和葡萄牙混血麗莎·布里婭。

    窗邊，沐宛之急切的站起了身，笑著沖麗莎招了招手。

    麗莎興奮極了！開心的擺了擺右手，快步走到了沐宛之身前。

    還沒等沐宛之說話，她直接張開雙臂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麗莎幾乎高興的要哭出聲：「宛之，你真的來了！我太高興了！」

    「我也是，我終于見到你了，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