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真是來留學(xué)的么(3)
書迷正在閱讀:迷途小母狗的最后一個月(重口慎入)、美麗的避孕套、yinjing的絲襪、被公開處刑的癡女公主們、黑暗地牢-哈姆雷特鎮(zhèn)的日常、被調(diào)教成母畜的女圣騎士奴隸、醉酒后,嬌妻閨蜜的老公誤入我們被窩、紅顏墮之綠茵場呻吟、宮水三葉在偷吃(原創(chuàng)同人)、導(dǎo)管yin仙(道詭異仙h加料板)
第三章·你究竟想要什么? 作者:夕晴 2022年9月8日 字?jǐn)?shù):8604 「宛之,你真的來了!我太高興了!」 「我也是,我終于見到你了,mama……」 穿著黑色短衣的沐宛之聲音輕柔,因為麗莎不會中文,所以她用很地道的美式英語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距離稍近的一桌顧客詫異的望向這對顏值很高的亞洲姑娘,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mama???帶著棒球帽的女孩兒看起來好像也沒這么老吧,這什么意思?路人心里帶著疑問的同時也被對面的東亞女孩兒驚艷到了,難得的風(fēng)景,一定要好好欣賞。 二人坐定,麗莎熟稔的點(diǎn)了一杯香草冰淇淋圣代,眼神依戀的不忍離開對面沐宛之的臉。 「沒想到你真人比照片還漂亮,我……」,麗莎有些羞赧的望向了一旁,想說什么卻覺得是在不好意思。 沒想到自己這樣的女人居然會臉紅!很特別的體驗。 麗莎默默的給對面的女孩兒打上了完美的標(biāo)簽。 「你難道也對我動心了?麗莎」,沐宛之沒有抗拒對方的眼神攻擊,很享受和這個女人的第一次接觸的機(jī)會,自然的表達(dá)內(nèi)心的想法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 「為什么不?我早就和你說過,你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我很喜歡你,否則我也不會邀請你,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你吃掉……」,麗莎眼神放光,喜悅溢于言表。 (這就是美國人的溝通方式么?好直接,很刺激)沐宛之心里如此想著,做出了歡喜的表情。 出了國,離開了其父沐沛然的監(jiān)控范圍,她就好像換了一個人,呼吸都是自由的,猶如,重生。 「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mama……」,沐宛之再一次說出了那個稱謂。 麗莎笑逐顏開,對這個詞,她很受用,這是她的成果,這是她為之奮斗的事業(yè),樂在其中。 「還想聽你叫我mama,我好開心啊」,麗莎眼波流轉(zhuǎn),十分靈動:「你沒跟我說為什么來美國呢,神神秘秘的,是來旅游的么?準(zhǔn)備待幾天?」 「我來這里留學(xué),芝加哥大學(xué)?!?,沐宛之似乎對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告訴麗莎,或許是想給對方一個驚喜。 「呀,真的嘛!你真的來留學(xué)了!難以置信,那豈不是我們可以長久的在一起,玩」,麗莎蹭一下站了起來,大喊道,她幾乎要樂瘋了!沐宛之低頭淺笑,點(diǎn)頭嗯了一聲。 「說說,你學(xué)的什么專業(yè),芝加哥大學(xué)怎么樣,雖然我是這里的人,但是你可能不信,我還沒去芝加哥大學(xué)里玩過……」 靠著窗邊,兩個美麗的女孩兒雖是第一次見面,卻好似很熟悉的朋友一般沒有半分隔閡,與其說是兩個人話語投機(jī),倒不如說沐宛之用超出其年齡的見識和情商在很自然的包容著對方的個性和情緒,麗莎的話題沐宛之都能夠輕易的接住,甚至對美國社會的了解就連自小在這里長大的麗薩也自愧不如,而一個話題聊到窮盡之時,沐宛之又會從容的將討論引到另一個相關(guān)的領(lǐng)域,和這個女孩兒聊天,麗莎感到從未有過的愜意和自由,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與此同時沐宛之也驚詫于對方人生觀的灑脫,這種灑脫是就像是融入骨子里一般,食宿的眼光在對方眼里如同空氣,麗莎的人生和她的理想之契合,讓沐宛之由衷的羨慕甚至嫉妒,相比于自己所在的社會氛圍和家庭環(huán)境,這就好像忽然為她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讓之迷醉。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著人生,不知不覺一下午就這樣愉快地度過了。 她們默契的沒有避開了一個話題,就像兩個拳手初次見面時的試探,哪個領(lǐng)域是美好的也是有毒的,在對方?jīng)]有徹底露出獠牙前,誰都不會貿(mào)然的攻擊,她們不知道捅破那層窗戶紙之后所要面對的究竟是蜜糖還是砒霜。 所以,保持耐心。 夕陽西下,窗外的天色漸漸暗沉。 沐宛之笑著起身,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脖頸,笑著對面前仍舊聊性十足的女孩兒說道:「天晚了,我該回去了」 「這就要走?哦,聊得太開心了,我竟然忘了你沒有吃飯,這附近就有家中餐館,跟我來」,麗莎聽到對方要走,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就好像什么最重要的東西要丟了,那種彷徨她第一次體會,所以她不會放她走,更何況還有正當(dāng)理由。 沐宛之其實心里在猶豫,她沒打算今天就和麗莎說此行的目的,她已經(jīng)來到了美國,還要在這里很久,來日方長。 「出門時間太久,侄子會擔(dān)心我的,你知道,他可是很粘人的家伙,呵呵」,沐宛之話語委婉。 「你那個很可愛的侄子?你們住在一起么?」 「嗯,我哥回國了,哥讓我住在家里,順便讓我照顧他」 「哦,他很幸福」,麗莎羨慕道。 「他并不這么覺得,他是個很不讓人省心的家伙,其實有些擔(dān)心他……」,沐宛之和麗莎走出了咖啡館,她心里其實還沒有決定是否同意麗薩的要求再晚些回去。 「他不是已經(jīng)十六歲了嘛,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十六歲的時候已經(jīng)出來打工了」,麗薩有些不理解對方的話。 「我指的不是這個」 沐宛之笑了。 「那是什么?」 麗莎疑惑。 「他挺自卑的,不敢接觸女生,說自己是亞洲男生,什么食物鏈底層,這些有的沒的,我挺惱他的,一點(diǎn)都不爭氣,不像個男子漢?!?/br> 提到自己的侄子,沐宛之真是一肚子氣,沐銘可是將來要繼承沐家的男人,這樣唯唯諾諾的怎么行,難怪哥哥要自己多引導(dǎo)引導(dǎo)他,這樣下去可不行。 「這很正常啊」,麗莎聽到這里大概是明白了沐宛之的擔(dān)心,側(cè)身搖了搖頭嘆氣道:「大概是被經(jīng)常打擊吧,美國的確不適合亞洲男人,這不是他玻璃心,這個社會就是打壓他們,而且是默許的共識,你待久了就知道了,所以與其勸他如何大膽,不如勸他回國?!?/br> 麗莎一副飽經(jīng)滄桑的樣子,她想到了男朋友阿普遇到她之前的狀態(tài),一樣的頹廢和自卑,但阿普還有音樂可以安慰,他也不執(zhí)著于男女之事,也就能夠保持心態(tài)平穩(wěn)。 「麗莎,你也這么想?男人的地位是不可能只是那方便決定的,而且我不認(rèn)為個體之間那么大的區(qū)別,華人有許多在美國成功的例子,比如陸奇、李開復(fù)、還有林書豪,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成功融入了美國社會,我不相信美國女人不被他們吸引?」 沐宛之微微有些惱怒,但面對麗莎,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林書豪我知道,打NBA的那個,確實長的挺帥,但魅力稱不上吧,至少和其他球員相比是這樣的。你說的其他兩個人是誰?」,麗莎沒聽說過這兩個名字,好奇的問道。 「微軟的副總裁」,沐宛之說完忽然意識到這些信息其實不是麗薩這個階層能夠了解或者關(guān)心的,自己說這些顯得很裝逼。 「麗薩,謝謝你陪我聊這么久,我覺得你人真的很好。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下周末我還想來看你,好不好?」 沐宛之岔開了話題,同時用告辭的方式堅定自己的抉擇。 事實上,對于麗薩的態(tài)度,沐宛之的內(nèi)心很矛盾。 麗莎來自美國的底層社會,按道理說和自己的階層相差十萬八千里,她們本不該有所交集。 但,從小就收到父親的嚴(yán)格教育,同時又在上流社會的二代圈子里長大,那種揮之不去的束縛感幾乎帶著些許恐怖,二代圈子里那些流于表面的虛榮氛圍也讓她極度厭惡,他們似乎覺得是這個世界上的統(tǒng)治者,把出身地位者視作螻蟻,真的很可笑。 所以她想逃出來,逃離那個令她喘不過氣來的世界,或許自己可以擺脫迷茫,尋找到本心。 久違的自由空氣就像絢麗多彩的陷阱,等待著她縱深一躍,哪怕下面是萬丈深淵。 麗薩很好,至少現(xiàn)在沐宛之是這樣認(rèn)為的。 人生來本無貴賤,不必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也沒必要自輕自賤。 「別走!」,麗薩慌了,忽然失態(tài)的叫出了聲。 街道行人不由自主的看了過來,看到兩個女孩兒停住的腳步以及在夕陽下長長的影子,他們駐足觀望,在這已經(jīng)有些破敗蕭索的南部核心商業(yè)區(qū),這是難得的靚麗風(fēng)景。 誰會不愛美麗的事物呢?沐宛之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未曾想過她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 「我把你來的事情告訴魯特了……」,麗莎胸口起伏,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一點(diǎn)都不敢看向沐宛之的眼睛。 沐宛之瞪大了眼眸,失聲叫道:「你和他說了?!那他怎么說?」 「他很想見你」,麗莎看到沐宛之此刻的神色,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半分。 她剛才再賭,現(xiàn)在看來似乎賭贏了。 「讓我準(zhǔn)備一下,我……我需要時間」,從來都是神色波瀾不驚的沐宛之就在聽到魯特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的慌張了,就如同當(dāng)年她第一次上臺表演鋼琴,第一次上臺演講,她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她想逃。 輕輕拉起沐宛之略有些冰冷的手掌,麗莎忽然瞇起眼睛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她貼著女孩兒的耳朵呢喃:「他就在這邊,在房間里等你,他等你很久了,別怕,我也會在的」。 「麗莎,這太突然了,你為什么不事先告訴我?」 沐宛之生氣了,隨即又補(bǔ)充一句:「我不是怕,我只是需要時間?!?/br> 想甩開對方的手,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手卻像是不聽指揮一樣,沒有任何動作,到了這一步,沐宛之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抵抗沒有那么堅決,因為,她就是為此而來的。 感受到對方纖細(xì)手掌傳來的顫抖但卻沒有抽離的動作,麗莎笑了。 「來吧,宛之,我知道你想要,雖然我們今天才見面,但我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人生來是自由的,今天mama就給你發(fā)放通往自由的入場券」 不知道為什么,麗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忽然換了一個人一樣,充滿了虔誠和堅定,猶如傳教士在招攬最忠實的信徒,蠱惑的力量由此傳遞。 「讓我想想,讓我考慮一下」,沐宛之大口的深呼吸,強(qiáng)裝鎮(zhèn)定。 麗莎沒有再開口,初見時的忐忑換成了篤定,她知道,也確信,女孩兒會聽她的。 良久,沐宛之長舒出一口氣。 「他在哪,帶我去見見他」。 距離南城 區(qū)中心大約7公里的一處民房,一輛略舊的野馬轎車停在了院門口。 披著一件皮外套的麗莎首先下了車,看見燈光還開著的窗子,她眼神中蘊(yùn)含著光。 沐宛之在車內(nèi)猶豫了片刻,也跟著下了車。 街道燈光稀疏,周圍很空曠,不遠(yuǎn)處是一個翻倒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和其他垃圾散落,發(fā)出略微腐爛的氣味,這樣的街區(qū)與沐宛之所在的富人區(qū)就像兩個世界。 最^新^地^址:^ YYDSTxT. 「麗薩,你確定就是現(xiàn)在,就在……今晚?」 沐宛之再次開口問道,風(fēng)忽然有些涼,女孩兒雙手捂住肩膀,輕輕打著顫,蕭瑟感讓她忽然覺得孤獨(dú)。 「對,為什么要等?我知道你想要的就是這個,你想要他,他也需要你」,麗薩繼續(xù)蠱惑道,接著她繼續(xù)說:「但在此之前,我要先來」(你先來,或者都是你的)沐宛之心里哼了一聲,但沒有拒絕。 麗莎走上前,敲了敲房門。 兩個女孩兒在門口等待,沐宛之站在麗莎身后,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在笑。 不多時,門開了。 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沐宛之瞳孔微微一縮!那人碩大的身材幾乎填滿了整個屋子的大門,在沐宛之眼里,就像「權(quán)力的游戲」 中的魔山。 唯一的區(qū)別是,這個人擁有一身黝黑的膚色。 「魯特!」,麗莎興奮的叫道,上前抱住了那人粗壯的腰身,相識久未相見的情侶。 女人撫摸著對方發(fā)達(dá)的胸肌,轉(zhuǎn)身向沐宛之招了招手。 「她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的朋友,她現(xiàn)在就在美國留學(xué),她很想見你」,麗莎對這個男人很坦率,直白的讓人沐宛之覺得十分不適。 美國人都是這樣么?連欲拒還迎的機(jī)會都不給?沐宛之想翻白眼,但礙于形象,還是作罷。 「你好,魯特先生,很冒昧的打擾,其實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今天其實是來見麗莎的,她說要來看你,所以……」 居然在毫無準(zhǔn)備的狀態(tài)下突襲,沐宛之有些不知所措,但考慮到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如大大方方的和對方交流,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可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對面山一樣的男人很直接的從上到下打量著自己,沐宛之從未見到過這樣的眼神,就好像自己是對方唾手可得的獵物,眼神中帶著驚艷,但另一方面卻是有些目中無人。 「很棒,確實很棒!」,男人忽然瞇起眼睛笑道,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緊接著他伸手指向沐宛之:「女人,你比我想的還要美,跟我來」 接著他沒有再看,轉(zhuǎn)頭摟著麗薩向屋內(nèi)走去。 沐宛之一愣,就這?就這樣?這和她想的完全不同,她以為的場景是對方會被自己的美貌所深深折服,然后不斷展開攻勢,在麗薩的軟磨硬泡下,經(jīng)過自己深入的思考和反復(fù)的心里拉鋸,自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對方的懇求,這還要看自己的心情而定。 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在國內(nèi)有多少男人愿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算是跪舔他們也愿意。 怎么到了這里,在這個……沐宛之有些不想說出那個形吞詞,可此時此刻她仍然有些無法接受。 低劣的,底層的,黑人。 之間傳來溫?zé)?,麗莎拉起有些失神的她走了房間。 「我說過的吧,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兒」,麗莎臉色泛起紅暈,對著壯碩的魯特說道,說完還不忘輕輕握了握沐宛之的手心。 男人笑得很低沉,就像有紙片壓住了他的喉嚨:「我最喜歡亞洲的女人,你們東亞的女人都很漂亮,都比我的胖老婆強(qiáng)」 胖老婆??沐宛之這才回想起來,麗莎曾經(jīng)說過這個男人是有家室的,還有兩個孩子,記得是在密爾沃基開快餐館,現(xiàn)在也在芝加哥有店,但家人還是住在老家,所以他在芝加哥可以隨時和麗莎見面。 她想要和自己分享男人?沐宛之雖然對性持開放態(tài)度,但是這個尺度未免也大了些!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但內(nèi)心開始動搖。 「上次你和我說過,要和她離婚,現(xiàn)在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麗莎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身體像巨大的rou山塞進(jìn)了小沙發(fā)里,但很起特別的是,黑人的身體如此強(qiáng)壯,裸露在短褲外的腿卻十分的纖細(xì),皮膚上有些微微的皸裂樣的紋路。 他沒有回答麗莎的問題,而是側(cè)頭看向還在門口的沐宛之,他用一口帶著nongnonghood社區(qū)黑人風(fēng)格的口音說道:「嘿,漂亮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說話有些像rap歌手。 「伊莉雅」,沐宛之說出了自己的英文名字自。 「哦!不錯的名字,就像你的身材一樣性感」,魯特點(diǎn)著頭,屋內(nèi)燈光昏暗加上對方的皮膚黝黑,沐宛之看不出他的表情。 「宛之,你不用擔(dān)心,魯特是個很nice的人,能看出來,他很欣賞你」,麗莎站在魯特所在的單人沙發(fā)一側(cè),右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寬大的肩膀,她笑吟吟的說道。 魯特接過話茬:「麗莎說的沒錯,我很欣賞你,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亞洲女人」 很直白的夸贊。 沐宛之笑著,一直沒有說話。 「嘿,你為什么不過來?」,魯特疑惑。 「她是剛來到美國,沒經(jīng)歷過這些,我敢打包票,她會喜歡上你的,保持耐心?!?/br> 麗莎說話間走到了男人的身前,在沐宛之驚訝的眼神中緩緩跪了下去。 她在做什么?這是沐宛之的疑惑。 原來這里的男女之間就是如此簡單么?沒有打情罵俏,沒有欲擒故縱,簡簡單單的幾句交流,就直奔主題,這未免也太真實了吧!沐宛之有些好奇,麗莎為什么會做到這樣,而做到這樣又意味著什么?她是崇拜黑人的,或者按她的話說黑人是Alpha人類,她崇拜著他們,迷戀于其強(qiáng)健的體魄和無畏的精神,就像進(jìn)行某種宗教狂熱,是否意味著和黑人zuoai對于她來講是一場所謂的宗教儀式?為什么會有這樣奇怪的人?她的真實目的是什么?沐宛之看不透麗莎,就如同學(xué)霸看不透街頭的太妹為什么不好好學(xué)習(xí)而去做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樣,好奇心是驅(qū)使她的源動力。 這就是她來這里的原因,沐宛之想弄清楚這一切,弄清楚麗莎的荒謬卻又充滿魔力的信仰。 女人脫下了魯特的褲子,看到男人雙腿中間的物件,沐宛之不禁瞳孔一縮。 原來是真的!只見男人胯間,一條接近20公分長的粗大黑色rou棍微微翹起,半垂不垂的懸垂著,碩大的睪丸掛在兩側(cè),隨著yinjing的微微跳躍,也跟著上下緩緩移動。 沐婉之之所以能夠迅速估算出男人yinjing的長度,是因為她很熟悉自己的前男友的身體,而前任說過他的長度是18公分。 為什么是微垂?沐婉之沒覺得害羞,雖然她才19歲,但早已不是初經(jīng)人事,該懂的她都懂,經(jīng)驗的欠缺可以靠時間來積累,今天就是一次難得的機(jī)會。 沐宛之驚訝于男人的尺寸,沒有注意到,麗莎在yinjing躍入眼簾的那一刻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了。 她右手握起男人超大尺寸的陽具,開始輕輕的taonong起來。 那東西實在是大的離譜!就算是沐宛之心境磨煉的處變不驚,但也是倒抽一口冷氣,內(nèi)心卻亦是開始微微有些火熱起來。 麗莎動作嫻熟,右手幾乎是握不住那大家伙,還沒等魯特說話,她張大了嘴,嗯了一聲,含住了碩大的黑人guitou!「ohshit!」,魯特爽的大叫了一聲,如小山般的身體微微前傾,左臂抬起扯掉了麗莎的棒球帽,手掌死死攥住女人的頭發(fā),將對方的頭像自己的胯間按去。 只聽咕嚕的 聲響,麗莎身子一僵,瞬間喉嚨發(fā)不出聲音來,只是呼嚕呼嚕的黏液滾動的聲音,麗莎雙手按住男人強(qiáng)壯的大粗腿,表情有些痛苦。 莫不是麗莎已經(jīng)把拿東西整根吞進(jìn)肚子里了?額,想想又有些惡心。 沐宛之表情顯得有些嫌棄,頭偏向一邊,看著男女瞬間升騰起來的情欲,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相比于這突入起來的禽獸場景,沐宛之更在意的自己處境。 她人還在這呢,對方可真是拿她不當(dāng)外人啊,不覺得尷尬么?顯然,魯特并不打算把眼前這個東方大美人晾在一邊,胯間巨物享受著麗莎社舌頭的熱情服務(wù),眼神卻略帶著攻擊性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沐宛之,他笑了,仰起頭看著她,緩緩抬起右臂指向沐宛之,食指向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咧嘴笑道:「嘿,來自東方的小貓咪,你看起來很寂寞,一個人在那里很無聊吧,到我這里來,我告訴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男人表情很自信,就好像zuoai是這家伙最習(xí)以為常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試探。 很囂張的家伙。 沐宛之心中冷哼了一聲,雖然有些好奇和黑人zuoai究竟是什么感覺,但自小到大不知不覺間養(yǎng)成的高傲性子還是讓她沒有辦法如同麗莎般像奴仆一樣服侍對方。 尤其這個人還是另一個種族的雄性。 她沒有聽對方的話走過去,而是尋了一旁的餐椅坐上去,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春宮戲,嘴角帶著笑意,她輕聲說道:「你這個人有些粗魯,不怕弄疼麗莎jiejie么?」 男人皺起了眉頭,他心里意外對方為什么還沒有過來,看著眼前美人極為精致漂亮的臉蛋和東方女人特有的緊致身材,魯特明顯有些急躁起來,他此刻心頭火熱,恨不得直接將對方推倒在地!但理智告訴他,要克制。 他想得到這個女人。 在這個男人的心里,與漂亮的女人zuoai是他以及他的種族天生的使命,至于對方的種族并沒有嚴(yán)格的要求,當(dāng)然她最喜歡的是白人女性,比自己種族的黑皮膚的妞看起來高貴和漂亮得多,為此黑妞們多有不滿,但她們管不了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 但最近,魯特發(fā)現(xiàn)自己漸漸開始喜歡上了東方女人,這類稀有品種在美國并不多見,以至于充滿了神秘感和異域風(fēng)情,而且東方女人明顯形象更趨于女性化,柔弱而且女人味十足,那種征服感是白人妹子也給不了的,所以魯特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而感到慶幸。 「伊莉雅,你難道不想和這世界上最強(qiáng)壯的種族上床么?這家伙已經(jīng)沉淪其中了」 他眼神向下看了看此時還在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麗莎。 女人嘴邊已經(jīng)泛起了口水摩擦產(chǎn)生的泡沫,看起來黏膩濕滑。 「我不受任何人強(qiáng)迫,除非我自己愿意」,沐宛之并不畏懼對方壓迫感。 魯特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回答,皺起眉頭有些想hiphop般節(jié)奏的叫道:「可是聽她說你是來找我們的,你難道改主意了?」 「怎么會,我從來不會后悔于我做出的選擇」,說道此處,原本還還taonong的麗莎忽然略微停頓,竟是很認(rèn)同沐宛之的言語,她居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男人有些困惑:「你究竟想要什么?」 要不是胯間的麗莎替他止住yuhuo,否則他那還會和這個女人廢話,現(xiàn)在這個時間恐怕已經(jīng)抓上了床。 沐宛之表情改為嚴(yán)肅,忽然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們那方面是不是真的有傳聞的那么厲害?還是說徒有虛名,我想試一試,僅此而已,我不會像她那樣愛上你,也不會崇拜你,生活太無聊了,總要給自己找些樂子」。 「我懂了,我懂了……」,魯特茅塞頓開。 他真的懂了么?這時輪到沐宛之一臉的問號了……下一刻,她薅住麗莎的頭發(fā),將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的女人拉起來,推倒在沙發(fā)的另一側(cè),胯下的黑色巨物猶如一條剛剛蛻皮的蟒蛇,上面亮晶晶一層,泛著黝黑的光。 男人的陽具挺立著,對著坐在椅子上臉色微變的沐宛之,如同張牙舞爪的野獸。 女人在男人睜大的眼睛注視下,緩緩?fù)嗜ザ萄ズ捅∫m。 纖細(xì)修長的腳丫形態(tài)美輪美奐,白皙的肌膚如同被涂抹上了一層粉嫩羊脂,在呈現(xiàn)半透明的膚色下能夠隱隱看到纖細(xì)的血管,十根腳趾整齊如同璞玉,瑩白無暇。 魯特剛想沖過去,卻被這雙腳給驚到了,他下體不由自主的高高支起,猶如對這對天足的頂禮致敬,欲望之火燃遍全身,魯特眼睛瞬間紅了。 他沖了過去,恨不得立刻吃掉眼前的美味蛋糕!白皙玉足緩緩抬起,剛好觸及了男人支起的大號陽具上!魯特身子猛地一顫!「你既然這么想要我,那就看今晚究竟是你把我掀翻,還是我把你榨干」……大清早,沐銘頂著兩個通紅的黑眼圈在一樓廚房吃著一碗牛奶泡的速食玉米圈,自己一個人在家,他也懶得開火做飯。 更何況昨晚上姑姑發(fā)了個要去見個朋友晚上不回來的短信后,就如同消失了一般,電話也不回,短信也不看,作為在新聞上見慣了美國社會治安亂象的少年,沐銘還是十分擔(dān)心自己那個性格有些特別的姑姑的。 這女人,就是缺乏社會的毒打!沐銘心里默默吐槽。 就在此時,隨著門口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沐銘忽而轉(zhuǎn)為一臉驚喜的看向了門口方向。 隨后,一個略顯疲憊的修長身影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喂,家里有吃的么?我餓了……」,那人進(jìn)屋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沐銘一時語塞。 真把我當(dāng)工具人了喂!隨后他愣住了,「姑姑,你腿怎么了?昨晚摔到了么?」 「不該問的少問!」 少年風(fēng)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