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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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三章·短暫的第一次調教在駱鵬家已經容納了近一天一夜yin亂行徑,此時又開始彌漫出yin蕩氣息的主臥室里,駱鵬正蹲在地上消化著自己的后怕。而玉詩馴服的埋首在駱鵬的胯間,孜孜不倦的吸吮著駱鵬那根剛剛折磨了她一整天,讓她又愛又怕的roubang。 因為對父親的畏懼而軟下來的roubang是向下垂著的,因此玉詩不得不將頭埋的很低,把軟綿綿的roubang叼起來,像一只正在吞吃蟲子的小雞一樣,不時努力的仰頭做出吞咽一般的可笑動作,拴在玉詩脖子上的鐵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從駱鵬手里滑落,正拖在地上隨著玉詩頭部的活動發(fā)出細碎的“嘩啦”聲。 好不容易從對父親的恐懼中擺脫的駱鵬,發(fā)覺了玉詩示威之后的討好行為,頓時有點進退兩難。承認自己的錯誤是不可能的,既是不甘心,也是有損自己主人的威嚴。 玉詩的話讓他驚覺,一些自己想象中可以用在玉詩身上的調教手段,都是同樣有著yin行曝光的風險的,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忽略了其中的隱患,總是默認事情會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一旦yin亂的行為暴露,不只是賭局的問題,也不只是玉詩的名譽受損,自己也會遭到慘痛的打擊。 看來自己必須把到目前為止還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調教項目,仔細的重新思考一番,甚至是和其他人討論一下,用其他人的智慧來幫助自己評估其中的風險。 想到這里,駱鵬決定今天的調教就簡單一些,盡快結束,這樣也可以節(jié)省賭注時間,給后面的計劃多留一點余地。 有了決定的駱鵬低頭看著把頭完全鉆到自己胯下的玉詩,思索了一下眼前有沒有什么合適的調教項目,盡管玉詩的提醒十分有理,自己也的確不敢再讓她去陽臺上排泄,但是玉詩這沉默的對抗是駱鵬一定要打壓的。 實際上,這時候的玉詩哪里有對抗駱鵬的心思,她只想趁著駱鵬不敢冒著暴露的風險逼自己去做那些羞恥的事情,趕快讓駱鵬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體上,盡量勾引著駱鵬不停的jianyin玩弄自己,盡快完成賭注。 然而玉詩的臉雖然是仰起來的,卻整個鉆在駱鵬的胯下,額頭幾乎貼著駱鵬的小腹,駱鵬現(xiàn)在看不到玉詩的表情,只是心里認為玉詩一定是一臉的諷刺挖苦。 玉詩溫軟濕滑的口腔和靈巧的舌頭,爐火純青的koujiao功夫早已經讓駱鵬的roubang產生了陣陣舒適麻癢的快感,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roubang才沒有太過明顯的反應,這時候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玉詩的身體上,作為一個血氣旺盛的少年,roubang自然立刻就驕傲的站立了起來。 隨著駱鵬roubang的樹立,玉詩也不得不隨之改變姿勢,頭部從駱鵬的胯下緩緩退出,雙臂逐漸用力,把身體支撐的高一些,繼續(xù)伏在駱鵬身前,努力的吞吐著重新堅硬起來的roubang。 駱鵬想了想,一把抓住了玉詩腦后的長發(fā),用力把她的頭從自己胯下提了出來。玉詩不解的望著駱鵬,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駱鵬看著玉詩貌似馴服的臉,心里還是認定了她在鄙視嘲笑自己剛才的慫貨樣子,隨即怒氣又有些抬頭,他抬起另一只手,用舒緩的動作在玉詩的臉上“啪,啪”兩聲,輕抽了兩下。 這兩巴掌很輕,打在玉詩的臉上,玉詩并不覺得疼痛,但是聲音卻是清清楚楚,玉詩愣住了,駱鵬剛才明明有些知錯認錯的樣子了,怎么這么快就恢復了冷酷的表情,再次開始凌辱自己。 “sao貨,主人這兩巴掌抽的你舒服嗎”,駱鵬的聲音冰冷而陰狠。 “我,我”,玉詩張口結舌,她明白了,駱鵬這是打算繼續(xù)調教自己了,剛才自己的警告本以為已經產生了效果,但是看他現(xiàn)在的行動,這效果到底有多少,就說不好了,盡管正在猜測駱鵬的想法,思緒電轉的玉詩還是從性奴的角度出發(fā),迅速回應著,“舒服,謝謝主人抽人家的臉”。 “被扇了耳光也舒服?”駱鵬故意問道。 “是的,主人,被主人扇耳光很舒服”,玉詩迅速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只能配合駱鵬的玩弄。 “那剛才吸主人的jiba舒服嗎?”駱鵬繼續(xù)以居高臨下的傲慢口吻慢慢的問著。 “舒服,主人對人家做什么,人家都舒服”,玉詩沒有一點遲疑的回答著,說完還不顧自己的長發(fā)被駱鵬扯在手里,努力低頭看了一眼駱鵬兩腿之間那根重新昂揚起來的彎曲roubang。 “很好”,駱鵬點了點頭,放開了玉詩的頭發(fā),起身走出臥室。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個小圓凳回來,放在玉詩的面前。 然后自己坐在上面,重新拎起玉詩的長發(fā),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命令道,“張嘴”。 玉詩的臉被拉到駱鵬的roubang前以后,下意識的張開了嘴,駱鵬小腹一挺,向上翹起的roubang就“哧溜”一聲捅進了玉詩的嘴里。 “唔……”,玉詩正打算卷動舌頭讓駱鵬的roubang更加舒服一點,誰知道頭皮一疼,又被駱鵬扯著頭發(fā)拉了起來。 玉詩剛剛抬起頭,疑惑的目光還沒來得及落到駱鵬的臉上,就看到自己的臉側閃過一抹粉紅的影子。 “啪、啪”,玉詩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聽到兩聲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膚的聲音,然后兩側的臉頰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駱鵬輕輕的扇了兩個耳光。 “舒不舒服???”駱鵬輕蔑的哼出一聲。 “啊,舒,舒服”,玉詩的疑問頓時被憋了回去。 “舒服就說出來,大聲一點”。 “哧溜”,不等玉詩回答,頭又被按下,堅硬的roubang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口腔。 駱鵬主動的挺動下身,再次抽插了幾下,又一次拉扯玉詩的長發(fā),拔出roubang,“啪、啪”,玉詩的臉上又挨了兩巴掌。 “說啊”,駱鵬不耐煩的催促著。 “啊,舒,舒服”,玉詩終于明白了駱鵬到底要干什么。 “撲哧,撲哧”,“啪、啪”,“嗚……,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噗,啪、啪”,“嗚嗚嗚……,謝謝主人,嗚嗚……,一邊被插嘴,一邊被扇耳光好舒服”,駱鵬悠閑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著玉詩的秀發(fā),壓住玉詩的頭,抽插幾下溫軟濕滑的小嘴,就拉起來抽兩個耳光,玉詩就要在這個時候抓緊時間大聲表現(xiàn)被調教的喜悅。 盡管抽打的力氣不大,但是帶給玉詩的屈辱卻是從未有過的,多年以來沒有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經數(shù)不清被這個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而自己還要下賤的去稱贊對方,訴說著自己的嘴被對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樂和臉被抽打的歡喜,玉詩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起了波瀾,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下賤。 情不自禁的,玉詩開始全面的審視自己此時面臨的悲慘境地,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個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輩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著冰冷的項圈和狗鏈,帶著一身被無情鞭撻而出的密集鞭痕,忍著淚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roubang,卻還被當著玩具一般的漫不經心的抽打著臉頰。 更加讓她無法面對的,是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guntang起來,rou縫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溫熱的液體,就連肛門處,似乎也有未曾流盡的浣腸液,隨著肛門不可抑制的蠕動被擠出體外,緩慢的流過會陰,沿著yinchun向下,最終和rouxue里流出的液體匯合在一處,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在這樣悲慘的處境中,自己竟然還在不知羞恥的發(fā)情。想到這里,玉詩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來,她極力的克制著,不讓自己痛哭出聲,可是她的堅強已經再次被打的粉碎。 羞恥,屈辱,這已經不足以形容玉詩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斷那根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作怪的兇器,恨不得用錐子狠狠的給自己無恥的rouxue扎上幾下,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開地板把頭扎進去再也不出來。 她拼命的克制著,試圖不再去想這些羞恥的事情,可是這些恥辱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讓她連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絕望的任憑這羞恥的漩渦一點一點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淵里去。 駱鵬興奮的看著玉詩,這個曾經高貴的美麗女人,赤裸著滿身鞭痕的妖嬈女體,跪伏在自己胯下,流著淚被自己的roubang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插著鮮嫩的小嘴,還要趁著小嘴空閑下來的短暫間隙贊美著自己的玩弄。他覺得,玉詩這種委屈羞恥的樣子比剛才那表面馴服的乖巧要可愛的多。 漸漸的,玉詩低伏的身姿讓駱鵬覺得很不方便,他換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好,繼續(xù)不緊不慢的邊插邊扇,欣賞著玉詩動人的女體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的高度下,玉詩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駱鵬可以在玉詩吞吐自己roubang的同時,不時的對玉詩胸前的一對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幾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看著那兩個雪白的rou球隨著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躍,左右搖擺,并一點點變得通紅,駱鵬的心情無比愉悅,徹底擺脫了之前被玉詩警告的尷尬,也讓兩個人幾乎對調的心態(tài)重歸了之前的狀態(tài)。 隨著氣氛的變化,駱鵬覺得可以結束這種純粹的羞辱了,因為要重新思考調教計劃中的風險,所以他決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詩的身體,之后就結束這一次匆忙的調教,把時間留給深思熟慮以后的行動。 “走,跟老子去衛(wèi)生間,再給你洗一次屁眼”,駱鵬推開玉詩的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牽著狗鏈再次把玉詩拖向浴室。 “什么?這,不要啊,這不行,這真的不行啊,會被發(fā)現(xiàn)的,真的會被發(fā)現(xiàn)的呀”,玉詩感到驚恐,難道剛才的提醒和警告轉眼間就被駱鵬拋到腦后了?他真的不怕這無恥的排泄行為曝光嗎? 玉詩心亂如麻,本能的掙扎著,抗議著,因恐懼和情欲而發(fā)軟的身體卻無力抗拒,被駱鵬拉扯著,一點點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門好像變成了一張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進去,讓她覺得那扇門簡直就是地獄的大門。 快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玉詩鼓起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抱住了門框,即使被駱鵬拉扯狗鏈勒的直翻白眼,也堅決不松手。 駱鵬見玉詩掙扎的這么激烈,也不敢真的太過用力弄傷了玉詩,只好停下來,趴在玉詩耳邊問道,“你這么不配合,是想違約嗎”,說完,駱鵬拍了拍玉詩嬌艷的臉頰。 “違約?”玉詩呆了一呆,突然怒吼一聲,“明明是你要違約,這種會影響我名譽的調教是違約的!!”“我現(xiàn)在給你洗屁眼,會影響你的名譽嗎?只要不讓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會影響你的名譽嗎?”駱鵬用緩慢的語調陰險的問道。 “這……”玉詩愣住了,駱鵬說的沒錯,只是浣腸的話,這不會影響自己的名譽,可怕的不是浣腸,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現(xiàn)在反抗的話,的確是自己違約。 再繼續(xù)往后想想,駱鵬把自己拉到陽臺上去,同樣也不會違約,之后強迫自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會馬上就影響自己的名譽,他可以宣稱他能掩飾住從窗戶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這個事實,那這調教行為就不存在違約的問題。 可是,自己剛才明明已經告訴他事情可能的發(fā)展了,他還是要這樣對待自己,難道真的是有了應對的辦法嗎。他的辦法不靈怎么辦,即使他保證不會讓別人知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調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憑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為不相信而提前拒絕調教,這就是自己先違約,后果就是自己要首先接受加倍的懲罰,難道他的目的是這個? 玉詩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就算懲罰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調教自己,到調教時間快結束的時候,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然后自己該怎么辦,再次拒絕嗎? 然后被他無休無止的這樣要挾,一直這樣玩弄凌辱下去嗎?不拒絕又怎么辦,用自己的名譽和他的4時調教權同歸于盡?玉詩打了個哆嗦,自己無法承受那樣的后果。 自覺看透了駱鵬陰謀的玉詩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勸告駱鵬,渾渾噩噩之中被拖進了浴室,再次被冰涼的液體灌滿了直腸,強烈的不適感和即將到來的恥辱交織在一起,從身體和心靈上同時煎熬著絕望的玉詩。 這一次,駱鵬沒有急于把玉詩拖出浴室,也沒有給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玉詩的身側,耐心的撫弄刺激著玉詩的身體。陷入恐懼中彷徨的玉詩沒有意識到駱鵬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憑駱鵬不斷的褻玩著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 “好了,這次應該洗干凈了,趕緊拉出來吧”,駱鵬拍了拍手,對玉詩這失去巢xue的小獸般恐懼無助的表情極為滿意,他覺得自己的yuhuo已經控制不住了,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詩一聲悲鳴,淚水滾滾而下,大顆的淚珠在地磚上打的粉碎,強忍著便意,低著頭絕望的向浴室外爬去。烏黑如瀑的長發(fā)從面前垂下,遮住了哭泣中的美麗面孔,讓駱鵬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兩步,玉詩就感到脖子上一緊,鐵鏈被身后的駱鵬扯住了。無法前進的玉詩迷茫的回過頭來,淚眼朦朧的望著駱鵬,不知道這個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樣凌虐自己。 “讓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這拉,你這不要臉的賤貨,往窗外拉了兩回屎還上癮了嗎”,駱鵬鄙視的指了指玉詩身后的便池,惡毒的貶損著玉詩的人格。 然而這惡毒的言語聽在玉詩的耳中卻如同天籟,不用去陽臺?可以排泄在便池里?一瞬間,死里逃生般的慶幸就淹沒了玉詩的理智,巨大的驚喜讓她的身體搶在大腦之前開始了行動。 “啊,是,主人,謝謝,謝謝主人,嗚嗚……”,玉詩四腳并用,以無法想象的高速竄到了駱鵬面前,一下?lián)湓隈橓i身上,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住了駱鵬的大腿,張開紅唇,激動的吻住了駱鵬昂揚的roubang上紅亮的guitou。 驟然從巨大的恐懼中得救的玉詩陷入了狂熱,完全沒有經過思考,就全力調整頭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翹的彎曲roubang,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讓堅硬的roubang行云流水般流暢的穿過自己的整個口腔,直抵在喉嚨口上。 隨后,玉詩的上身開始用一種復雜的動作前后活動,駱鵬發(fā)覺自己的guitou在玉詩的食道中反復進出,異常舒爽刺激,玉詩喉嚨口的軟rou有節(jié)奏的蠕動著,讓駱鵬恍然產生了一種自己的guitou正在一個女人的zigong里反復沖殺的感覺,身心俱爽。 “唔……,sao貨,你這是干什么”,駱鵬忍不住呻吟出聲來,他從來沒有想到玉詩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koujiao功力,更是沒有想到玉詩剛剛猜測的問題,因此滿心驚訝,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個不用去陽臺排泄,就讓玉詩這么激動。 “???哦,謝,謝謝主人,我,我這是,啊,我這就拉屎”,玉詩被駱鵬的話驚醒,發(fā)覺自己竟然狂喜到這種程度,主動做出了這樣討好邀寵的行為,頓時羞不可抑,吐出了駱鵬的roubang,只覺得渾身發(fā)燙,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趕快拉,突然發(fā)什么sao,以后cao你嘴的時候還多著呢”,駱鵬點了點頭,忍著驚喜沉著臉,說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過你這口舌功夫還真不錯啊,以前怎么沒拿出來伺候老子,看來還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詩重新趴了下來,迅速的轉過身來,把臀部對著駱鵬,討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rou臀,道,“請主人監(jiān)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沒有盡心盡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錯了,還求主人狠狠的懲罰”。 “啪”,駱鵬閃開一步,彎下腰來在玉詩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罵道,“誰告訴你老子要把你調教成母狗了,都說了還沒決定到底把你調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錯了”,玉詩一聲悲鳴,隨著駱鵬這一巴掌的刺激,菊花小孔里噴射出一大股液體。 強勁有力的噴射只持續(xù)了幾秒鐘,玉詩直腸里的浣腸液就都噴了出來,然后就喘息著趴伏了下來。 駱鵬也分不清玉詩到底是體力消耗很大還是情緒波動過于劇烈,只是看起來渾身都癱軟了。 由于玉詩的直腸早已經被多次清洗,已經沒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灘水跡。玉詩的肛門里還有一些剩余的液體少量的溢出,沿著會陰慢慢的流下、滴落。 駱鵬也不給玉詩清理下體,不顧玉詩身體的疲軟,牽起玉詩的狗鏈就回到了臥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讓玉詩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詩很自覺的張開雙腿,把xiaoxue完全暴露在駱鵬的面前,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rou縫里泛濫的水光,懷著驚喜與感激等待著新的命令,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本沒有理由對駱鵬剛才的大赦產生感激。 駱鵬看著馴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詩,這時候想的卻是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詩調教成一個什么類型的性奴。 剛才玉詩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來的對母狗身份的認同提醒了他,毫無疑問,玉詩當初是被當做一條母狗來調教的,雖然這調教并沒有完成。而在自己幾個人開始了游戲以后,她也很適應游戲中母狗的身份,毫無抗拒和生澀。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這樣在別人的基礎上,繼續(xù)把玉詩調教成一條母狗,這樣調教出來的玉詩盡管完美,可是自己卻會缺少那種完全占有的滿足感。自己應該從頭開始,重新對玉詩進行調教。 可是駱鵬急切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該怎樣重新開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調教計劃,為了節(jié)省調教時間,他只打算再jianyin玉詩幾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駱鵬的目光在玉詩美艷的rou體上游移著,看到玉詩盯著自己roubang露出渴望的眼神,頓時決定性奴類型的問題暫緩決定,自己應該全面的試探一下玉詩對各種性奴身份的適應性。 “剛才我說了,還沒有決定把你調教成母狗,現(xiàn)在你倒是說說看,你自己想成為哪種性奴”,駱鵬首先詢問玉詩自己的意愿。 逃過了yin行曝光危機,驚喜感激之下已經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詩,這時候哪會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她也根本沒有意識到駱鵬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奴應有的反應回答道,“性奴都聽主人的,主人想讓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性奴”。 駱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入戲太深,眼下玉詩并不是真正的要成為自己的性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賭輸了受罰的游戲,根本沒有和自己討論這個問題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質再決定如何調教,不過有必要先給你起一個名字,來確定彼此的身份”。 “是,請主人賜名”,玉詩端正的跪著,等待著駱鵬的賜名,這時候忽然產生了一種荒誕感,自從開始游戲以來,自己已經被賜過幾次名了?有哪個性奴會像自己這樣被一次又一次的賜名,這感覺真是很詭異。 “嗯,這樣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慮到咱們兩個的公開身份問題,在現(xiàn)在這個階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時候,你可以隨意按照你認為正常的模式來和我相處,長輩也好,炮友也罷,就該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當我喊你浪奴的時候,就代表我要調教你了,你必須立刻進入性奴的身份”,駱鵬決定給玉詩一個有別于浪姐,浪浪這種其他人都會叫的稱呼,這樣才好在其他人在場的時候明確而又隱蔽的要求玉詩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 這也是給接下來賭約的執(zhí)行設置一個開始標志,畢竟這調教是有時間限制的,玉詩也總是會恢復冷靜,不可能一直處于這種心理混亂的狀態(tài)之下,在時間這一點上自己一定要仔細控制好,避免被這個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鉆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謝主人賜名”,玉詩高舉起雙臂,然后身體前傾,雙手撐地,手臂彎曲,直到小臂完全貼在地板上,順勢把頭叩在地上,連續(xù)磕了三個頭,這才重新跪直了身體。 這正是玉詩學過的性奴接受賜名的禮儀,玉詩已經做的很熟練,每次被少年們“賜名”都會熟極而流的做出來。駱鵬卻看的皺了皺眉,重頭開始調教玉詩的念頭頓時更加強烈了,不過今天來不及了。 給玉詩起了新名字以后,駱鵬決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詩的身體就結束今天的調教,命令玉詩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詩身后,把roubang深深的插入了玉詩的yindao里。 玉詩在這個面對駱鵬的roubang最脆弱的姿勢,和強烈的喜悅感激極度配合之下,很快就被駱鵬殺的丟盔棄甲,短短的十幾分鐘,就在駱鵬不到百次的猛烈抽插中經歷了三次高潮,癱軟在地。 駱鵬不給玉詩休息的時間,直接命令玉詩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詩的雙腿之間,雙手架起玉詩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把guitou頂在玉詩那不甘寂寞的菊花小孔上,在肛門括約肌的蠕動中,用力頂了進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詩放肆的大叫著,要把自己的快樂全部說給駱鵬聽,經歷了起床以來大起大落的心境變化之后,玉詩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肛門就沒有被插入過,今天又被調教刺激了半天,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肛門里已經積滿了情欲,此刻在駱鵬這樣強猛的插入中,被這guntang的roubang徹底的激發(fā),肆無忌憚的釋放了出來。 “屁眼被cao了也會shuangma?”駱鵬猛烈的挺動著小腹,roubang在玉詩充分潤滑后的直腸里快速的出入。 “啊……,會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jiba插到G點,shuangsi浪奴了……”,玉詩狂亂的叫喊著,這狂亂沒有一絲做作,完全是她此時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cao還會爽的女人都是sao貨,對不對?”駱鵬繼續(xù)問道。 “對,啊……,主人說的對,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個這樣sao貨,嗯啊……,是最sao的sao貨”,玉詩伸手去抱駱鵬的脖子,卻被駱鵬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上的鐵鏈塞進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著鐵鏈向頭頂上方拉去。 玉詩沒有任何猶豫的服從了命令,拉扯著鐵鏈把自己的頭拉的拼命向后仰,感覺仿佛快要窒息,這快要窒息的感覺更進一步催化了直腸里的快感,于是立刻迎來了一個劇烈的高潮。 玉詩的yindao口像噴泉一樣噴出了大蓬水花,這高潮來的太過迅速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階段過去,玉詩才來得及說了一句,“主人,我剛才的高潮好爽”,這時候,距離駱鵬插入玉詩的肛門才過去了僅僅兩分鐘。 駱鵬調整了一下姿勢,重新開始抽插,這一次他的動作舒緩了不少,看著玉詩臉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的心情十分愉悅。 “被別人的jibacao屁眼也shuangma”,駱鵬彎腰,改變了一下姿勢,不再用手抓著玉詩的腳踝,而是讓玉詩的膝彎搭載自己的臂彎里,把玉詩的腿用力壓在她身體的兩側,雙手抓住了玉詩飽滿的雙乳,繼續(xù)緩慢的挺動小腹。 玉詩的手機似乎在包里響了,然而此時此刻,玉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直腸,rufang和脖子上的項圈處,根本沒有聽到。駱鵬倒是聽到了,但是正在引導玉詩情緒的他不打算理會。 “嗯……,是,是的,被,被別人的jibacao屁眼,也,也爽”,玉詩的聲音瞬間低了下來,好像犯了什么錯誤一樣,羞于面對駱鵬。 駱鵬不管這些,繼續(xù)問道,“那你給老子說說,被誰cao的最爽”,說完,突然加快了節(jié)奏,大力的揉捏玉詩的rufang,狂猛的抽插她的直腸。 “啊……,被,被主人,啊啊……,被主人cao的最爽”,玉詩的叫聲頓時高亢起來,似乎這個答案讓她自己也十分興奮。 “那你給我仔細的喊出來,到底被被誰cao的最爽”,駱鵬奮力的沖撞著,低沉的嘶吼著命令道。 “啊……,啊呀呀……,浪奴的屁眼,啊……,被主人的jibacao的最爽,哦哦哦……”,玉詩瘋狂的舞動著手里的鐵鏈,伴隨著嘩啦啦的鐵鏈搖擺聲,發(fā)出了悅耳的尖叫。 “你的主人是誰?大聲的說出來”,駱鵬捏住玉詩膨脹的rutou,死死的捏住。 “浪奴的主人是大鵬,啊啊啊……,駱鵬是浪奴的主人,浪奴又被主人cao到高潮了,啊啊啊……”,玉詩四肢狂亂的搖擺著,頭癲狂的晃動著,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宣泄著自己的快樂,最后的一聲尖銳的長鳴,直到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得干干凈凈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駱鵬也終于克制不住射出了jingye,roubang中一晚積攢的jingye先是灌入玉詩的直腸深處,他不等射精結束,很快就把roubang拔了出來,“噗嗤”一聲插在玉詩正噴水的yindao里,幾股jingye射進了玉詩yindao深處,隨后又迅速拔出,放開玉詩的雙腿,趁著jingye還沒有射干凈,趕緊跨在玉詩的頭頂,一手揪住玉詩的長發(fā)。 玉詩明白了駱鵬的意圖,立刻扔掉手里的鐵鏈,順從的把上身略微撐起,一口含住猙獰的roubang,吞吐了幾下之后拼命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jingye也被吞咽到肚子里為止。 駱鵬在玉詩身邊躺了下來,昨晚狂歡太激烈,他感覺到今天早上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沒有能力多次反復的jianyin玉詩,因此只打算射這一次精就結束,所以才來了這么一個“一精三射”。 玉詩劇烈的喘息著,情不自禁的翻身抱住駱鵬的胳膊,一條赤裸的美腿也壓在了駱鵬的小腹上,輕輕的活動摩擦著駱鵬的roubang,看起來竟然是意猶未盡,還打算勾引駱鵬繼續(xù)來jianyin她一回。 駱鵬捏了玉詩的rutou一下,換來了一聲嬌媚的呻吟,這才看了看表,下午兩點四十分,他打算到三點就結束這次調教,剩下的二十分鐘正好做點別的。 就在玉詩剛才被駱鵬插入肛門的那個時候,趙勇的家里剛剛平靜下來,趙勇父母臥室的大床上,一個嬌美的少婦正赤裸著豐腴白嫩的身體,被兩個少年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撫摸著。 三個人剛剛結束了一場大戰(zhàn),少婦被趙勇jianyin了整整一個上午,又被兩個少年一起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這時候已經精力不濟,沉沉入睡了。 趙勇爬起身來,嘟囔了一句,“到底還是不如你媽耐cao啊,才兩個人玩了這么一會兒就不行了”。 劉宇立刻一皺眉頭,輕喝了一聲,“注意點,別亂說”,說著,擔心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菲姐。 趙勇連忙點頭,兩個人起身進了浴室,隨意的沖洗了一下,一起下樓,從地上撿起各自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發(fā)上打算討論一下面對駱鵬這次搞出的意外,接下來該怎么應對。 忽然劉宇的電話響了,劉宇拿起手機一看,對趙勇說,“東子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那頭向曉東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喂,小宇,上回的游戲玩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成功搞到哪個女明星啊”。 “沒有”,劉宇對那個游戲根本就沒有花心思去玩,自然是沒有搞出什么名堂來。 “你是沒有走對路子吧,要不我去指導你一下吧”,向曉東頓時來了精神,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他那快要蹦起來的樣子。 劉宇下意識的就像拒絕,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這呆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mama身上,去自己家肯定也是沖著自己的mama去的,而自己要引導這個呆子也需要在mama在家的情況之下才好辦。 現(xiàn)在mama不在家,自己和他兩個人有什么可搞的,難不成還真一起玩那個調教游戲啊。 劉宇剛要拒絕,就看到趙勇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起來,扭頭看去,只見趙勇用口型說著,“答應他,答應他”。 劉宇見趙勇似乎有什么主意了,就一口答應了向曉東的要求。 放下電話以后,疑惑的問道,“我媽不在家,讓他去干什么”。 趙勇連忙解釋道,“上回我給東子出的主意,他按我的指點果然有機會碰你媽了,所以這一周雖然沒機會再去你家,他也沒有急躁,對我安撫他的那些話很信服,但是如果周末再不讓他有點進展,下周恐怕他就要急了”。 趙勇說的道理劉宇明白,但是疑惑仍然沒有解開,“可是我媽現(xiàn)在不在家啊,他去了也撈不到什么好處,我也不可能主動跟他提起我媽的事,沒法引導他按咱們的意思去做什么啊,這讓他去了能干什么”。 “去了干不了什么,這樣正合適啊,太容易就滿足他的話,下回反而不好搞了。可是如果你不讓他去,他就會對我的主意產生動搖了,你讓他去,他就會認為我的主意有效,下次還聽我的,至于你媽不在家,那是他的運氣不好,他只能自認倒霉,埋怨不到你我頭上”,趙勇仔細的解釋了一遍。 “那我媽要是一會兒回家了呢”,劉宇懶得去思考,既然是趙勇的主意,自然要讓他負責到底。 “你媽回家之前應該會打電話告訴你吧,到時候你就找個借口打發(fā)了東子就是了,反正你媽不在,他在你家也沒什么意思,要是怕你媽不提前打電話,你就主動打個電話問問,反正你媽就算正坐在大鵬的jiba上也一樣可以回答幾點回家的問題”。 劉宇終于明白了,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樣的確是有利于自己和mama趙勇這幾個人的小同盟掌控游戲節(jié)奏,也就點頭認可了,可惜玉詩的電話沒有接聽,大概正“忙碌”著吧。 雖然電話沒有打通,但是至少可以確定mama不會馬上回家,那么既然向曉東要去劉宇家,劉宇就不能繼續(xù)在趙勇家逗留了,必須爭分奪秒的先回到家里去。 劉宇家離趙勇家比向曉東的家近一些,路途也僻靜一些,因此同樣是坐出租車,劉宇可以比向曉東先到家。 坐在出租車上的劉宇盤算了一會兒該怎么樣打發(fā)掉向曉東,又開始擔憂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是玉詩打來的電話。 “喂,小宇,mama現(xiàn)在要回家了”,電話里傳來玉詩平靜的聲音,看來已經結束了在駱鵬家的歡yin。 在車上當著司機的面,劉宇也不好問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問了一句,“結果到底怎么樣”。 玉詩沉默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輸了,詳細的情況我回去再跟你說吧”。 放下電話,劉宇頓時有點頭大,mama輸了這個事他上午就知道了,倒是沒有影響到他什么,可是現(xiàn)在面臨的是向曉東的問題。 這呆子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走運,如果mama的電話早點打來,自己可以好好安排一下,繼續(xù)引導他往自己畫好的路線上走。如果mama再晚一些回家的話,自己就可以迅速打發(fā)呆子離開。 可是現(xiàn)在搞不好,他會和自己的mama一起到達啊,這豈不是既要給他甜頭,又沒有時間準備?呆子的人品爆發(fā)了? 好在呆子還是比較好打發(fā)的,劉宇也沒有太過擔心,只是有些郁悶的一路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