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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64)

    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四章·呆貨的賭局劉宇剛剛懷著有點陰郁的心情回到家里,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是駱鵬發(fā)來了一句“在嗎”。

    劉宇正想知道m(xù)ama在駱鵬家里的遭遇,于是立刻回復,“在”。

    很快,駱鵬就發(fā)來了一張圖片。劉宇打開一看,頓時雙眼圓睜,目不轉(zhuǎn)睛的仔細打量起來。

    照片上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身材異?;鸨瑐?cè)身對著鏡頭,一側(cè)的豪乳翹臀和修長的美腿一覽無余,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女人完美的S型曲線。

    女人的秀發(fā)被一條紅繩綁成了一個高翹的馬尾,把柔美的脖頸完全展露了出來,脖子上帶著一個寬大的金屬項圈,一條很粗的鐵鏈從脖子延伸到胸前,被rufang擋住,又從rufang的下端露出,在小腹的位置離開了女人的身體,延伸到照片外,在照片的邊緣處可以看到鐵鏈的另一端向上翹起,似乎是被另外一個人抓在手里。

    劉宇由于有先入為主的猜測,因此一眼就認定,照片里的女人就應該是自己的mama郎玉詩,之所以是認定而不是認出,是因為女人的手里拿著一個手機,正好遮住了面孔,看來照片應該是女人自己用手機對著鏡子拍下的。

    劉宇仔細的看了看女人手里的手機,發(fā)現(xiàn)好像是駱鵬的,看來是駱鵬讓mama拿著他的手機自拍,然后他再把照片發(fā)給自己,難道m(xù)ama這時候正在拍照片嗎?

    不對,mama剛才已經(jīng)給自己打電話要回家了,這應該是在那之前拍的。

    來不及繼續(xù)猜想,駱鵬的第二張照片已經(jīng)發(fā)了過來。女人的一條長腿已經(jīng)優(yōu)雅的抬起,大腿平行于地面,小腿微微下垂,似乎正在用舞蹈般的步伐向前走。

    女人抬起的是離鏡頭較遠的那一條腿,大腿內(nèi)側(cè)白皙的肌膚十分引人注目。

    緊接著,第三張照片已經(jīng)發(fā)到,女人剛才跨出的腿已經(jīng)落地,確實是賣出了一大步,這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身體正面對著鏡頭,雙腿打開成180半蹲在那里,似乎是一個大開腿的馬步。

    女人脖子上的鐵鏈已經(jīng)被拉到了旁邊,女人身體全部的隱私部分都完全暴露在鏡頭下。一對雪白的豪乳在胸前高高聳立,無毛的rou縫大喇喇的展示在鏡頭中央。

    這個姿勢之下,手機已經(jīng)不能完全遮擋女人的面容。

    盡管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當看到mama的臉出現(xiàn)在照片里的時候,劉宇的心還是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自己和趙勇等人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給mama拍過照片和視頻,但是卻從來沒有試過讓mama自己拍這種yin蕩的照片給自己看。

    如今看到mama自拍的裸照,似乎其中的yin靡和誘惑感覺遠遠的超過自己等人拍的那些照片,劉宇腹誹了一句又被駱鵬搶了先,等待著下一張照片的到來。

    果然,第四張照片很快發(fā)了過來,鏡頭里的mama微微低頭,右手依然穩(wěn)定的擎著手機,左手卻已經(jīng)伸到了自己的胯下,用食指和無名指掰開了窄小的rou縫,露出粉紅色的嫩rou。

    mama的中指正努力的彎曲著,拉起了xiaoxue頂端的包皮,把粉紅充血的陰蒂也徹底的從兩片yinchun中剝離了出來,赤裸裸的暴露在鏡頭下,她把女人一切的秘密都收進了這張照片里,任憑鏡頭前的觀賞者盡情的觀看。

    閃爍著水光的粉紅rou縫里,一股白濁的溢出,向下流淌,還有一滴液體已經(jīng)離開了濁流,正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下向地面滴落而去,在半空中閃爍著yin亂的水光。顯然,照片是mama剛剛被駱鵬jianyin過之后拍攝的。

    這張照片帶給劉宇的沖擊是巨大的,他從來沒有想過,mama的自拍竟然可以產(chǎn)生如此yin靡的感覺,令看到照片的自己亢奮不已。

    就在劉宇剛剛對著照片產(chǎn)生了擼一管的沖動的時候,第五張照片也發(fā)了過來。

    牽著鐵鏈的男人終于入鏡,站在mama的身邊,由于mama是半蹲在地上的,鏡頭的高度不足以拍攝到男人的臉,但是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胯下挺立的roubang向上彎曲,足以讓劉宇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劉宇看到,駱鵬的雙腳是跨在mama右腿的兩側(cè)的,這讓他可以在不影響mama動作的情況下把roubang一直伸到mama的嘴邊。mama已經(jīng)扭過頭去,張開了嘴,看樣子正打算接納這根下流的排尿器官,讓它進入自己嬌美的紅唇中去。

    似乎是知道劉宇急于繼續(xù)看下去的心情,駱鵬的第六張照片隔了一會兒才發(fā)過來,在這張照片中,男人的roubang已經(jīng)深深的刺入了女人的口腔,以至于女人脖子的側(cè)面都可以看到微微的鼓起,分明是guitou已經(jīng)插進了食道的樣子。

    正在驚訝前所未見的mama深喉側(cè)面景象的劉宇,忽然發(fā)現(xiàn),照片里mama掰開rouxue的手指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食指和無名指仍然牢牢的固定著兩片大開的yinchun,而修長的中指卻已經(jīng)沒入了汁水淋漓的xiaoxue。

    mama是在給駱鵬koujiao的時候興奮自慰了?還是在駱鵬的要求之下做出來的動作?劉宇無法得到答案,因為即使去問駱鵬,這個家伙說的也未必是真的,是真的,而直接問mama更是無法解釋駱鵬為什么會把照片發(fā)給自己。

    劉宇只能更加仔細的觀察照片里的細節(jié),然而mama露出的側(cè)臉上無比專注的表情讓他無功而返,既不像春情難耐sao浪難忍,也不像被強行命令應付差事,mama這完全是全心投入的在給駱鵬做深喉的koujiao。

    劉宇的觀察也不是毫無成果的,他在鏡頭里mama的嘴角下,發(fā)現(xiàn)了同樣正在流下的乳白色液體,只是這個發(fā)現(xiàn)不但沒有解決他的疑問,反而加劇了他的亢奮和焦躁。

    焦躁中的劉宇很快等來了最后一張照片,鏡頭中已經(jīng)沒有了駱鵬的身影,而mama的身體也轉(zhuǎn)了過去,變成了背對著鏡頭。

    姿勢仍然是剛才的大開腿馬步姿勢,這姿勢本來是很難看的,但是因為做出這個姿勢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女人,頓時就讓這個姿勢變成了異常的美妙。

    背過身去的女人右手把手機舉在左耳邊的頭側(cè),保持著鏡頭的方向,同時努力的扭頭,把一側(cè)的臉頰露在鏡頭中,臉上洋溢著饑渴的春色,身體卻向前方傾斜著,原本用來掰開xiaoxue的手已經(jīng)撐在了地板上,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有了這個強有力的支撐,女人豐滿的雪白翹臀就可以向后探出,暴露出同樣流淌著白濁jingye的褶皺肛門。

    劉宇醒悟,拍攝這幾張照片時候,mama是一個剛剛被男人三洞齊開的女人,而這個男人顯然就是駱鵬了。

    只是他很不解的是,如果駱鵬在mama的嘴里,xiaoxue里,和肛門里分別射一次精的話,先射過的roudong里的jingye應該已經(jīng)開始干涸了,為什么mama的三個洞里流淌的都像是剛剛射出來的jingye,難道這幾張照片不是一起拍的?

    他仔細的看這最后一張照片,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照片里mama的整個后背白皙光滑的皮膚上,竟然密布著網(wǎng)格狀的紅痕,看來被jianyin之前,mama還被駱鵬狠狠的鞭撻了一頓。

    這已經(jīng)淡化了的鞭痕就像一張大網(wǎng),牢牢的束縛著mama的身體,又看了看mama臉上的饑渴,恍然之間,劉宇覺得這大網(wǎng)其實一張情欲的大網(wǎng),束縛住的也不只是mama的身體,而是連同那sao動的心靈一起網(wǎng)住了。

    劉宇再次把幾張照片從頭到尾的瀏覽了一遍,稍稍一想,就發(fā)覺自己關心的問題完全偏離了主題,駱鵬這是要用這種方式向自己展示他對mama的支配能力,而自己竟然還在糾結駱鵬到底是怎樣在mama的三個洞里同時射入新鮮的jingye的問題。

    對于一般的情況而言,能讓mama用這種典型的性奴打扮自己拍攝yin蕩的裸照,這已經(jīng)很能說明mama在他面前的地位了。

    而然,劉宇冷笑著想到,自己可不在這一般情況之內(nèi),有了之前的一系列鋪墊,自己大可以以溫泉的經(jīng)歷為例子狡辯,說這是mama自己發(fā)sao拍下來的,只不過是做的比溫泉更進一步,真的和駱鵬zuoai了而已。

    想好了應對辦法的劉宇準備關掉手機迎接呆子的到來,眼下應付這個莽撞的家伙才是最緊急的任務。

    這時候手機卻又響了一下,駱鵬發(fā)來了一句話,“怎么樣,看到了吧,你媽在我面前,完全是非常主動的做一個性奴”。

    劉宇發(fā)了一個不屑的表情,“切,我沒看出主動在哪里”。

    駱鵬很快回道,“不要緊,我還有證據(jù),明天給你看”。

    劉宇按滅了手機,準備等mama回來以后了解了情況再說。

    放下手機不久,門鈴就響了,劉宇暗罵,到底還是呆子先來了,這樣一來自己就沒有時間和mama商量什么計劃了。

    向曉東興沖沖的被劉宇讓進了門,剛在沙發(fā)上坐下,就賊腦賊腦的往樓上瞄去,半天沒見玉詩下來,終于耐不住性子,故作隨意的問道,“阿姨呢,在休息嗎”。

    “我媽出去了,沒在家呢,不要緊,咱們正好研究那個游戲”,劉宇忍住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俊毕驎詵|的失望頓時爬了一臉,他從來沒有想過上次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主人測試”那樣出格的事情以后,劉宇為什么還歡迎他到家里來,只顧著傷心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竟然見不到劉宇那美麗sao浪的mama。

    “來吧,咱們?nèi)ネ嬗螒?,那個游戲你真的得指導我一下,我怎么就一直搞不定那個女明星呢”,劉宇熱情的拉著向曉東就往書房走。

    向曉東垂頭喪氣的跟在劉宇的身后,心里的傷心難過無以言表,都忘記了掩飾,直接嘆了一口氣出來。

    正在兩個人拉拉扯扯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大廳的房門一響,兩個人回頭一看,玉詩已經(jīng)容光煥發(fā)的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此時的玉詩還沉浸在駱鵬剛剛給自己的那幾次異常強烈的高潮和之后令她羞澀不已的自拍中,盡管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臉上還是帶著些紅暈。

    一直沒有時間冷靜下來仔細思考的玉詩,直到現(xiàn)在還在莫名的感激著駱鵬沒有堅持要求自己第三次到陽臺上排泄,同時也竊喜著駱鵬沒有發(fā)現(xiàn)那種可以讓自己不斷陷入違約行為中的手段。

    這讓她覺得駱鵬還是一個可以應對,同時也可以信任的對手,雖然自己不一定能在和他的對抗中取勝,卻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阿姨,你回來啦”,向曉東見玉詩回來,喜出望外,頓時就走不動路了,掙脫了劉宇的手,幾步就來到了玉詩面前。

    劉宇正暗惱事情太不湊巧,本打算打開游戲把向曉東拴在電腦前,然后等mama回來的時候自己搶先去跟mama通個氣,誰知道m(xù)ama正好這個時候趕了回來,這呆貨的運氣倒是真不錯,剛剛來就見到了mama,一分鐘都沒浪費。

    玉詩看到來迎接自己的竟然是向曉東,驚訝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清醒,笑著開口道,“喲,原來是小東來了啊,快坐吧,阿姨剛到家,先收拾一下?lián)Q身衣服再下來”。

    “啊,哦,阿姨,你,那個”,向曉東張大了嘴,結結巴巴的指著玉詩身上的衣服,欲言又止。

    “怎么?還想讓阿姨脫衣服?你上次不是已經(jīng)失敗了嗎,這次可沒有這樣的優(yōu)待了”,玉詩已經(jīng)換了鞋,拎著包包就往樓上走,邊走邊笑的揶揄著向曉東,對付這個呆呆的少年,玉詩還是充滿了信心的。

    向曉東呆呆的看著玉詩上樓的背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茫然的抬著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他被玉詩這一句話勾起了傷心事,這時候心里滿是懊惱,什么都忘了。

    劉宇忍著笑意,雪上加霜的對玉詩喊了一句,“媽,今天你可別像上周那么亂來了,那個什么主人測試可是已經(jīng)結束了”,這才走過來重新把向曉東拉向書房,心里暗暗贊賞mama的聰慧,這樣一來,對付這個呆貨就從容了許多。

    “知道了,這還用你來cao心”,玉詩擺了擺手,搖曳著身姿進了臥室。

    母子倆的對話更是像一柄大錘砸在向曉東的頭上,砸的他頭昏眼花,眼看著玉詩妖嬈的背影,他只覺得今天的玉詩臉色格外的嬌艷,屁股也扭得格外風sao,然而自己卻沒機會痛快的干上一頓,真是灰暗的人生啊。

    向曉東在茫然之中被劉宇拉進了書房,呆呆的看著他打開電腦,興致勃勃的談論著游戲的事情,只覺得束手無策,只后悔自己不愛動腦。

    樓上的玉詩不知道向曉東的悔恨,她此時正在換衣服,剛才離開駱鵬家的時候已經(jīng)洗了澡,這時候當然不用再洗了。

    事實上,向曉東剛才并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玉詩的身體此時的確是sao浪饑渴的,走動之間自然散發(fā)出了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的風情。

    玉詩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站在衣柜前開始選衣服,看著衣柜里那一件件性感的衣裙,忍不住雙手按在自己豐滿堅挺的rufang上,用力的揉捏著。

    剛才在駱鵬家里那疾風暴雨般的五六次高潮讓她痛快淋漓,但是被恐懼壓制了很久的情欲卻爆發(fā)的比那幾次高潮更加猛烈,這讓她還想繼續(xù)享受幾次那樣激烈的性愛,可是駱鵬卻沒有繼續(xù)侵犯她身體的意思,只是指揮著自己用他的手機自拍了幾張yin蕩的照片,就宣布這一次的調(diào)教結束。

    玉詩當場反對,認為時間還早,可以多調(diào)教自己一會兒,盡早完成協(xié)議,可是駱鵬卻強調(diào)協(xié)議的執(zhí)行時間由勝者決定,今天到此為止。

    這個結果讓玉詩無法滿意,可以又不想在調(diào)教已經(jīng)結束的情況下再去求駱鵬jianyin自己,于是只能滿懷憤懣接受了駱鵬的決定。

    最后的那一張背對鏡頭的照片就是她在yuhuo煎熬和憤懣難禁之下自己主動加拍的,那是一個被yuhuo焚燒的憤怒女人在盡情展示自己的風sao。

    玉詩揉搓著rufang的手情不自禁的往下摸去,一路滑落到細細的rou縫上,指尖觸摸到挺立的陰蒂,立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啊……”,這一聲呻吟驚醒了沉浸在玩弄自己身體快感中的玉詩,她連忙晃了晃頭,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是要換衣服,家里還有一個呆呆的小色狼等待著自己去對付。

    樓下書房里的兩個人正在對著游戲畫面里的女明星談論著什么,當然主要是劉宇在談論,向曉東只是嗯嗯啊啊的隨口應付。

    忽然兩個人身后傳來了玉詩悅耳的笑聲,“喲,你們倆這是玩什么游戲呢”。

    “???媽你下來啦”,劉宇故作驚訝的叫到,然后笨拙的解釋,“這是一個,一個虛擬的明星互動游戲”。

    “什么明星互動,我看看”,玉詩不由分說的把兩個少年的椅子往兩邊推了推,然后就從兩人之間擠到了電腦前。

    “啊,阿姨,這個”,向曉東頓時叫糟,這游戲被玉詩發(fā)現(xiàn),如果玉詩責怪劉宇,劉宇要怎么解釋。

    實心眼兒的呆貨一心想為劉宇遮掩,卻不知道玉詩早已經(jīng)跟劉宇一起見識過這游戲的內(nèi)涵了。

    “呀,什么明星互動,竟然是調(diào)教女明星,小宇”,玉詩怒視劉宇,“你怎么也開始學這些東西了,還想不想好了”。

    “啊,不是不是,阿姨你聽我說”,還沒等劉宇答話,向曉東先急了,匆忙接過話頭,一定要保住劉宇,否則他一怒之下以后不讓自己來他家,損失可就太大了,向曉東開動腦筋,嘴里先應付道,“這個,這個是我弄來的游戲”。

    “你?你弄這個給小宇干什么”,玉詩狐疑的盯著向曉東的眼睛,一臉的不相信,但是怒火好像消了不少。

    “那個,我是”,向曉東見玉詩的火氣瞬間消減,立刻靈機一動,飛快的說道,“上周那個主人測試,我失敗了以后回去總結了一下,是自己沒有學過怎么調(diào)教女人,沒有知識也沒有經(jīng)驗,這個游戲就是我找來學習的,今天,今天原本是聽說阿姨不在家,來找小宇讓他幫我參考一下”。

    “你用這個學調(diào)教?還找小宇給你參考?”玉詩差點笑出聲來,強忍著板著臉問,“你已經(jīng)失敗了,還學這個打算調(diào)教誰啊”。

    “啊,那當然調(diào)教阿姨你了,如果,如果等我學好了,阿姨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把你調(diào)教的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向曉東大聲答道,一臉的堅決。

    “呵呵呵呵”,玉詩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笑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向曉東,趁劉宇的視線被遮擋住,偷偷伸手在向曉東的胸前掐了一把,笑吟吟的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對其他人多不公平啊,再說,你現(xiàn)在才開始學,等你學會了的時候,老娘早就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性奴了吧,你也說過,小勇和小鵬玩女人可都比你內(nèi)行的多呢,到時候,你還不如去求他們把人家分給你玩一玩來的簡單吧”。

    玉詩這彪悍的言論鎮(zhèn)住了向曉東,他忽然發(fā)現(xiàn),雖然玉詩說過,主人測試只是個借口,但是玉詩所說的成為其他兩個人的性奴卻是十分可能的,畢竟在他看來,那兩個家伙可是真的很會玩弄女人呢。

    難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每天盼著趙勇或者駱鵬心情好,把玉詩阿姨施舍給自己玩一會兒?不行,自己要抗爭啊。

    “阿,阿姨,那如果,如果他們兩個也都失敗了呢,你還會去找別的男人嗎”,向曉東的抗爭自然從想到的這一刻就開始了。

    然而他有點尷尬的發(fā)現(xiàn),他不像趙勇,家里父母常年在家,他是沒有條件把玉詩約到自己家里去玩的,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劉宇家來,這時候趁著有劉宇在一旁,如果玉詩答應再給他一次機會,而他又把握好了,讓玉詩承認他測試成功,那雖然不等于真的征服了玉詩,但是至少以后就可以用自己是玉詩的主人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的在劉宇家里玩弄玉詩了。

    向曉東想的挺美,卻沒想到這正中劉宇和玉詩的下懷,他們也不想斷了向曉東的念頭,劉宇佯裝發(fā)怒道,“什么,原來你學這個還是為了玩我媽,你竟然還找我?guī)湍?,你想的也太美了吧”?/br>
    玉詩回頭看了看劉宇夸張的怒容,見兒子對自己眨眼,頓時心里有數(shù)了,不動聲色的移動了一下身體,向曉東是坐在椅子上的,而玉詩正站在他的身側(cè),這一下就把下半身整個貼在了向曉東的一條胳膊上。

    玉詩慢慢的移動著身體,小腹的恥丘部位就在向曉東的上臂外側(cè)微微的摩擦著,然后帶著滿是媚意的笑容道,“他們兩個如果也失敗的話,本來人家是要去找其他的男人呢,可是既然你這么有誠意,作為人家選定的第一個主人候選,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也不是不行,只是人家很快就要找他們兩個人測試了,如果他們失敗,人家馬上就要開始尋找新的主人,你確定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學好怎么調(diào)教女人嗎,可不要到時候又失敗了呀,呵呵呵呵”。

    “我,我一定會努力的”,向曉東大喜,這時候才來得及自己觀察一下玉詩的穿著。

    只見玉詩身上穿的是一件長長的黑色絲質(zhì)睡衣,前面扣著整整一大排的紐扣,下擺蓋過了膝蓋,睡衣不太透明,只能隱約看到里面透出的rou色,仔細端詳了半天,向曉東才確定玉詩穿著一套黑色的內(nèi)衣。

    玉詩的這一身相對于她最近的表現(xiàn)來說,可以說相當保守,不過被柔軟的女體緊緊的貼在身上,讓向曉東感覺到這套內(nèi)衣還是十分輕薄的,觸感很美妙。

    這時候劉宇郁郁的聲音從玉詩身后傳來,似乎有些不滿,“媽你怎么還來,東子明明已經(jīng)失敗了,你還給他機會,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感受”,玉詩順勢轉(zhuǎn)過身來,把彈性十足的臀rou壓在了向曉東的胳膊上。

    劉宇連忙縮回手,剛才他一直在玉詩的身后,揉捏著玉詩的臀rou呢,這時候他的嘴里可沒閑著,憤憤的說道,“我的mama整天想著給我的同學cao,還要當我同學的性奴,你讓我以后在他們怎么抬得起頭來”。

    “哦……”,玉詩的臀rou被身后的向曉東用力捏了一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才道,“他們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一定不會笑話你的,是不是啊小東”。

    “哦,是啊是啊,不會的不會的”,向曉東聽到玉詩忽然叫他,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悄悄看了看劉宇,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發(fā)覺自己的行為,這才放下心來。

    “你……你要sao到外邊去sao,你們倆下次不許在家里搞這個,至少別讓我看到”,劉宇憤憤的退讓了,一只手卻正隔著睡衣在玉詩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動。

    “哦哦哦,一定一定”,向曉東忙不迭的答應,今天的進展已經(jīng)讓他大喜過望了,連忙滿懷期待的望著玉詩,等待她的決定。

    “唔……,那好吧,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為了公平,只能是在人家測試了小勇和小鵬之后才行”,玉詩點了點頭,這事就算是定下了。

    心里的石頭落了地,興奮之下,向曉東的頭腦立刻活躍起來,也顧不上劉宇還在一邊了,一巴掌扇在玉詩的翹臀上,試探著道,“阿姨,既然我又有主人候選的資格了,你也就沒必要穿的這么多了吧,把衣服脫了吧”。

    說完,還心虛的掃了一眼劉宇的臉,見劉宇的反應不是很大,才徹底放下心來。

    “那怎么行,又不是現(xiàn)在就要測試,怎么能現(xiàn)在就讓你玩呢”,玉詩連忙離開了向曉東的胳膊,扭動著身體,可是越扭,豐厚的臀丘就離向曉東的臉越近。

    向曉東盯著眼前晃動的美臀,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沒,我沒說現(xiàn)在就玩啊,只是,只是阿姨你不是自從選了我們幾個做主人候選以后,就喜歡光著身子面對我們了嗎,今天也不要例外啊”。

    “呸,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小鬼,人家現(xiàn)在不想在你面前光著身子了,誰讓你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的”,玉詩終于轉(zhuǎn)身離開了兩個少年之間的位置,重新站在了兩人的身后,指著電腦顯示屏道,“你不是要苦練調(diào)教女人的本領嗎,還不抓緊學習”。

    向曉東悻悻的看了電腦一眼,忽然覺得這個游戲有點礙事了??戳丝磩⒂?,指望著劉宇能對這個游戲有點什么見解,好讓他剛才的話不要穿幫。

    劉宇也不說話,拿起鼠標隨手點擊著,不滿的埋怨道,“本來以為你是想學學玩女人的手段去泡妞,誰知道你還盯著我媽,你覺得我還會幫你嗎”。

    “這個,這個,小宇啊,你想,上周我就失敗了,如果過兩天大勇和大鵬也都失敗了,阿姨可就要出去找野男人了”,向曉東試圖說服劉宇。

    “你們幾個就不是野男人了?”劉宇不為所動,依然冷著臉cao作著游戲。

    “我們好歹知根知底啊,阿姨跟了我們至少不會有什么危險,你說是不是”,向曉東的頭腦異常靈活,抓住了安全這個因素。

    果然,這下劉宇的態(tài)度有了轉(zhuǎn)變,“唔,這倒是有點道理,不過你也別指望我會幫你,既然我媽又給了你一次機會,那我也不再說什么了,只是你給我記住,這回不許在我家搞那些名堂”。

    “一定一定”,向曉東喜出望外,扭頭對玉詩道,“到時候咱們找一家賓館好了”。

    “賓館?想都別想,不衛(wèi)生就算了,萬一藏著攝像頭,人家還要不要臉面了”,玉詩干凈利落的拒絕了向曉東的提議。

    “那,上次的溫泉……”向曉東試探著道。

    “溫泉已經(jīng)去過了,人家玩膩了,下次再想讓人家給你測試,除非是在你家,哼”,玉詩扭頭哼了一聲。

    “什么?”這下向曉東傻眼了,在他的家里哪有機會,這可如何是好。

    劉宇卻不打算再糾纏這個問題了,徑自點開了游戲里一個女明星的資料,準備開始攻略,嘴里還不忘打擊呆子,“行了,先別想這個了,反正你現(xiàn)在是排在最后一個,說不定大勇和大鵬就把我媽收了呢,尤其是大鵬,鬼主意最多了”。

    向曉東不說話了,他也意識到,駱鵬的確是最大的對手,不知不覺中,他又把這個“主人測試”當真了。

    玉詩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兩個少年身后,笑瞇瞇的看著兒子和向曉東用自己的身體當話題斗嘴。

    “哎哎哎,別選那個”,向曉東正在胡思亂想之中,忽然發(fā)現(xiàn)劉宇打算給一個女明星送項圈,連忙制止。

    這是一個他已經(jīng)攻略得手的角色,只差一點就可以確定主奴關系了,而他對這個角色也很熟了,已經(jīng)有了比較成熟的套路。這時候看到劉宇的cao作,頓時急了。

    “怎么了,這不是已經(jīng)差不多了嗎,還不趕緊調(diào)教還等過年呢?”劉宇沒好氣的問道。

    “不行不行,這個女人不能直接硬來,每次見面都得先搞點氣氛,不然要掉好感度的”,向曉東忘記了其它事情,認真的爭論起來。

    兩個少年爭得臉紅脖子粗,玉詩卻在這時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個少年一起回頭看著她。

    玉詩悠然道,“這有什么可爭的,試試不就知道了,你的好感度那么高,又不是降低馬上就會跑掉,大不了下次再彌補嘛”。

    “可是他這樣真的沒什么用啊,增加好感度的機會是有限的,損失了之后很難補回來的”,向曉東還是很不甘心。

    “那有什么關系,損失了好感度,阿姨給你補回來好了”,玉詩胸有成竹的說道。

    “?。堪⒁棠阌修k法?”向曉東立刻對玉詩驚為天人,他不明白玉詩才剛剛看了一會兒,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了游戲的訣竅。

    “我沒法彌補這個女人對你的好感度,但是可以用我的好感度補償你啊”,玉詩一只眼對向曉東眨了眨。

    向曉東還是不明所以,問道,“你,你的好感度,你又不是這個游戲里的,這怎么補償啊”。

    “笨”,玉詩抬起手指在向曉東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俯下身來,用柔媚的語調(diào)說道,“當你們倆意見不一致的時候,就讓小宇按他想的做,如果你說的對了,角色好感度降低了,那就是你贏了,你贏一次,人家就解開一顆扣子,從扣子的位置露出來的身體就可以讓你隨便看,隨便摸,怎么樣”。

    “哦哦,這樣的話……”向曉東兩眼放光的盯著玉詩的睡衣,數(shù)了數(shù),從上到下一共有6個扣子。

    玉詩把嘴貼在向曉東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樣的話,如果你贏了6次,人家的扣子就全都解開了,身子不就又是隨你怎么摸了嗎”。

    “啊啊啊,那好,那就這么辦吧”,向曉東重新充滿了斗志,心里美滋滋的想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通過劉宇的錯誤cao作,把玉詩的扣子全部解開,那不就又等于是他親手把他mama的衣服剝光,送到自己手里來玩弄了嗎,這這這,這豈一個爽字了得。

    “你們倆是把我當傻子嗎”,這時候劉宇突然說話了,“我錯一次,你就解一個扣子,到最后全都解開給他玩,那我為什么還要繼續(xù)玩這東西”。

    “那這樣,你對一次阿姨就系上一顆扣子,怎么樣”,向曉東第一時間想到了辦法。

    “你傻還是我傻啊,就算她解開以后又系上了,那我媽的身子還不是已經(jīng)被你摸了半天”,劉宇撇著嘴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向曉東。

    “那這樣好了”,玉詩開口給向曉東解了圍,“你不是不喜歡mama到處找男人給人家做性奴嗎,那你們倆就用這個游戲打個賭,你每贏一次,mama就把找小勇和小鵬做主人測試的時間推遲一周,小東每贏一次,人家就解開一顆扣子讓他隨便摸,怎么樣啊”。

    劉宇猶豫了,向曉東也猶豫了,劉宇是假猶豫,向曉東可是真的猶豫了,他已經(jīng)完全陷進了主人測試這個坑里,早把玉詩說過的“只是借口”的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推遲找趙勇和駱鵬測試的時間,這當然是他希望的,但是這只是指標不治本,早晚還是要試的,而且現(xiàn)在自己排在最后,推遲了他們的時間,也就等于推遲了自己的時間,自己豈不是也要等待好久。

    想到這里他忽然一拍腦袋,自己這不是犯傻了嗎,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調(diào)教女人的能力,多點時間學習不是更好,而在這之前,只要玉詩一天沒有被趙勇和駱鵬收服,自己就可以繼續(xù)來找劉宇玩這個游戲,到時候豈不是可以經(jīng)常占到些便宜。

    向曉東興奮的看著劉宇,盼著他趕快答應。

    劉宇卻似乎不是很滿意,遲疑道,“一周又有什么用,這一共就十幾個有選擇分支的cao作,就算我全贏了,也不過推遲幾個月而已,一次推遲一個月還可以考慮”。

    “不可能,那樣老娘要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主人”,玉詩雙手叉腰狠狠的瞪著劉宇。

    “你就鐵了心的要做性奴嗎,你身為一個有孩子的女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劉宇也怒了,毫不示弱的反瞪玉詩。

    “那個”,向曉東及時插話,打斷了母子倆的對峙,“這游戲每個角色一周之內(nèi)就只能做十幾次cao作,但是下周還可以繼續(xù)啊,咱們就用這個角色來賭,每個周次,如果你贏的多,阿姨就可以一直不去找主人了”,向曉東終于利用自己熟悉游戲的優(yōu)勢,找到了一個雙方都有機會的辦法。

    “想的美,還一周一次,你怎么不說天天來呢”,盡管劉宇沒有同意一周一次,但是好歹終于被說服了參與賭局,玉詩也重新?lián)Q上了笑臉,向曉東心里大呼萬歲,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光明的大道,卻沒有發(fā)現(xiàn)劉宇母子倆在眼神交流之中都表達著很滿意的意思。

    對于向曉東來說,這個比賽就是一個天上掉餡餅的大好機會,輸了沒什么損失,贏了就可以大逞手足之欲。

    可是對劉宇和玉詩來說,這游戲就只是個游戲,主人測試從來不是什么真正存在的計劃,玉詩也早已經(jīng)告訴了向曉東這只是個借口,而玉詩也沒有出去找什么主人的計劃。

    因此無論劉宇輸還是贏,都只是玉詩給向曉東些福利,把他牢牢的吊在自己畫出來的圈子里,隨時可以拿出來用。

    于是劉宇和向曉東的賭局就在皆大歡喜的氣氛之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