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2日

    ９、歸去的人

    「嘗了僮人的那么多roubang，還沒嘗過我的吧？」孟定國大聲地說著，雙手抱

    緊了穆桂英的后腦，將她的臉又一次朝著自己的小腹深深地壓了下去。只不過這

    一次，他壓下去之后就沒再松開。

    巨大的guitou又一次撐開穆桂英的咽喉，讓她瞬間感到窒息。猛的，穆桂英忽

    然把推在焦廷貴身上的雙手又像劃船一般朝前劃了過來，用力地推住孟定國的身

    子，但她被無數(shù)次折磨和蹂躪后的身子，已剩下沒多少力氣，根本不是孟定國的

    對(duì)手。

    喉口的窒息，腳心的酥癢，roudong里的快感，三股奇異的感覺交匯在一起，竟

    在穆桂英的身體里變成了一種莫名的沖動(dòng)，像絕望，又像渴望，抑或兼而有之，

    把穆桂英的魂魄高高地?fù)P起到了空中，在萬丈之上，迎面吹來的狂風(fēng)凜冽而迅猛，

    同樣讓她無法呼吸。

    穆桂英從來也沒刻意地留心過，自己高潮的時(shí)候，究竟還能不能呼吸。只不

    過這一次，她算是切身體會(huì)到了，不能呼吸的高潮，有多么地令人崩潰。

    穆桂英的俏臉漲得通紅，身體垂死般地在地面上掙扎，光溜溜的身子就像一

    條剛剛被人從水里撈起來的魚，猛地砸在地上一般，干渴而痛苦。

    「嗚嗚嗚……」穆桂英想要叫喊，可是喉嚨里被巨大的guitou堵得嚴(yán)絲合縫，

    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一陣胡亂的顛簸之后，眼淚很快就被憋了出來。

    越是絕望，便越是要掙扎反抗，這是人身體最深處的本能，尤其是像穆桂英

    這樣，一個(gè)個(gè)將死的念頭如雨點(diǎn)般打落在她的腦海里，讓她背水一戰(zhàn)。可是她越

    是反抗，roudong便收縮得越迅速，也越有力，猛烈地?cái)D壓著身后焦廷貴的陽具。

    焦廷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酣暢，無盡的擠壓似乎把他體內(nèi)的jingye又聚攏到龜

    頭上，不發(fā)不快。他穩(wěn)住了腰身，愈發(fā)猛烈地在穆桂英的身后進(jìn)攻起來。

    高高朝后舉在空中的雙腿，讓穆桂英的姿勢(shì)看起來極其詭異，修長的大腿拼

    命地顫抖著，在近乎透明的皮下，rou眼不能見的，是如潮水一般的酥麻感猛烈地

    穿梭著。她感覺自己就此癲狂，所有的矜持和羞恥，又一次遭到她狠狠的拋棄。

    腰腿的酸痛，對(duì)穆桂英來說，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此時(shí)最要命的，是她張大了

    嘴，卻無法呼喊。凌亂，癲狂，幾乎要將她的神智和五臟六腑全都攪一個(gè)天翻地

    覆，仿佛只有呼喊，才可以緩解。

    焦廷貴還沒有射，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四周已是涌起了一股暖意，在不停的擠

    壓當(dāng)中，那股暖流瞬間噴流而出。他不由地低頭望去，卻見被roubang撐開的roudong里，

    早已流出來許多陰精，又濃又白，好似他的jingye一般。一見堂堂的女元帥竟在自

    己的jianyin之下達(dá)到了高潮，焦廷貴心頭一動(dòng)，腹下也跟著松弛起來，將猛烈的精

    液統(tǒng)統(tǒng)給予了穆桂英。

    穆桂英的窒息感越來越嚴(yán)重，不僅是xiaoxue里收縮猛烈，狹窄的咽喉也跟著一

    起擠壓孟定國的guitou。還不等她回過神來，也是一股腥臭的液體，不經(jīng)吞咽，徑

    直射進(jìn)了她的喉嚨之內(nèi)。

    「嘔……咳咳……嘔！」已是缺氧到眼冒金花的穆桂英，又被jingye無情地一

    激，貪婪地被吸進(jìn)肺里的，不是新鮮的空氣，而是那好像狂潮般的男性分泌物。

    穆桂英成了一個(gè)溺水的人，身子顛簸地愈發(fā)猛烈，厚厚的rufang不停地撞擊在

    地面上。

    焦孟二將先后長出了一口氣，在無窮的回味之中，將疲軟下來的陽具在穆桂

    英的身體里退了出來。兩人射了精，又重野獸變回了人，瞬間意識(shí)到自己的失態(tài)，

    急忙后退一步，放開了正被他們蹂躪的穆桂英，跪倒在地：「末將罪該萬死！」

    二人雖然嘴上說著，卻全然不敢將臉抬起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該教他們?nèi)?/br>
    何面對(duì)自己的元帥。

    高潮過后的穆桂英，身子瞬間癱軟下來，俯臥在鐵籠的地面之上，渾身yin蕩

    的皮rou依然顫抖不止，好像還沒有從那無盡的屈辱中擺脫出來。

    這時(shí)，鐵籠的門又被打開了，儂智會(huì)和儂智德帶著幾名精裝的武士沖進(jìn)籠子

    之中，還不等焦孟二將反抗，又將他們制服起來。

    這二人也沒想著反抗，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玷污了他們一直敬畏如神的女元

    帥，便是悔恨交加，恨不得以死謝罪。因此沒過多大一會(huì)，他們又被僮軍用繩子

    綁了起來，帶到了鐵籠之外。

    等到籠子里的人都走完，儂智高這才進(jìn)入到里頭，對(duì)著臥在地上的穆桂英笑

    道：「母狗，你今日的表現(xiàn)不錯(cuò)，朕便不為難你了！快快起身，自己走到朕的寢

    宮里去，等天一黑，真再來疼愛你！」他一邊說，一邊用腳尖踢著如同死人一般

    的穆桂英。

    穆桂英撐起沉重的身體，低垂著頭，也不敢去看籠子外的焦孟二將一眼，順

    從地爬了起來。還沒等她站穩(wěn)身子，身下忽然「嘩啦」一聲，一股白色的液體頓

    時(shí)流了出來。這些液體，并非他物，而是她自己的陰精和焦廷貴的jingye。方才兩

    人同時(shí)高潮，roudong里汁液橫流，雖然也流到體外一部分，但大多數(shù)還是被焦廷貴

    的roubang堵在了里面。此時(shí)一起身，這些穢液便一起涌了出來。

    「呀！」穆桂英輕聲地驚叫著，似乎連她自己都感覺意外，本能地伸手去接。

    可她一伸手，卻什么也接不住，只沾了滿掌滑膩的液體上去。

    「走！」儂繼封也進(jìn)了鐵籠，給穆桂英戴了項(xiàng)圈，牽出籠子之外，朝著寢宮

    走去。

    路過楊排風(fēng)和楊金花的面前，穆桂英不由地抬頭望了二人一眼。不僅了女兒，

    連楊排風(fēng)也已淚流滿面。只見楊金花梨花帶雨地望著她道：「母帥，為什么…

    …為什么……」她似乎到現(xiàn)在也不愿意相信，一直威武如神的母親，竟真的

    在敵人的yin威之下屈服。

    穆桂英只能沉默，羞恥地低下了頭。此時(shí)此刻，她連自己的女兒都已無法面

    對(duì)。

    儂繼封在前頭帶路，穆桂英仍是像母狗一般，搖晃著屁股，手腳并用地爬著

    跟在后面，一路之上，從roudong里流下來的殘液，在她爬行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

    彎彎曲曲的軌跡。

    等著穆桂英走遠(yuǎn)，楊金花和楊排風(fēng)也被押了下去，陰冷的偏殿之內(nèi)，只剩下

    焦孟二將和一干僮兵。只聽儂智高又道：「將他們二人押出去！」

    焦孟二將被僮兵們推著，出了偏殿，穿過天井，竟到了王府之外。兩人不由

    地疑惑：「你們……你們還想干什么？」

    儂智高道：「君無戲言！昨日朕答應(yīng)你們，放你們歸去。今日便要兌現(xiàn)了那

    諾言！」說罷，親自在前頭帶路，朝著邕州城外的望仙坡方向走去。

    焦孟二將面面相覷，想不到儂智高竟真的要放了他們。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

    僮兵已推著他們跟上了儂智高。

    一出王府的大門，百姓們便又圍聚過來，朝著焦孟二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道：「瞧，

    這兩人不是宋軍的大將嗎？此時(shí)南國皇帝要帶著他們?nèi)プ鍪裁?？?/br>
    焦孟二將也如穆桂英一般，不敢抬頭，更不敢面對(duì)邕州城里的百姓，只是嬤

    嬤地朝前走著。

    很快，出了邕州，登上望仙坡。北門高地上的統(tǒng)兵大將，是一位高大而干瘦

    的將軍，名喚盧豹，乃是儂智高的親信。隨著儂智高在廣源起兵，一路攻城拔寨，

    功不可沒。此時(shí)，他已在望仙坡上備下了一桌酒席，等候著大南國天子和兩位宋

    軍大將。

    「陛下，二位將軍！」盧豹倒也客氣，依次對(duì)儂智高和焦孟二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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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他們！」儂智高一揮手道。

    盧豹親自上前，取出尖刀，替焦廷貴和孟定國把身上的繩子割斷了。

    「狗賊，我和你拼了……」焦孟二人一獲得自由，便猛地朝著儂智高撲了過

    去。只不過，還沒等他們欺近儂智高的身子，已讓許多僮兵圍了起來，頓時(shí)又被

    按壓在地。

    儂智高道：「朕好心放了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bào)，是何道理？」

    「呸！」焦孟二人猶是不服，朝著儂智高吐了一口唾沫。

    儂智高也不怪罪，道：「穆桂英等人久居邕州，恐怕宋軍上下萬分掛念。朕

    放了你們，不過是要你們?nèi)ネ螤I，報(bào)一個(gè)平安！」

    儂智高老jian巨猾，放走焦孟二人，哪里是為了要他們報(bào)平安去的，不過是要

    他們將自己在邕州的所見所聞和穆桂英凄慘的下場(chǎng)，告知狄青，以此擾亂宋軍軍

    心。這是阿儂授意之下的詭計(jì)，若是真放走了兩人，也不怕縱虎歸山，反正狄青

    是定然不會(huì)再重用這兩個(gè)人了的。更何況，就算穆桂英被宋人救回，有了剛才的

    那一幕，在穆桂英的麾下，定然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焦大哥，這賊酋說得沒錯(cuò)……」孟定國眼看著無法翻天，只好在旁勸說焦

    廷貴。

    二人掙開僮兵的羈押，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我等二人，先謝過南國

    天子的不殺之恩。只不過，來日在戰(zhàn)場(chǎng)之上，依然是兵戎相見！」想來要與儂智

    高搏斗，萬萬不是那不可勝數(shù)的僮兵對(duì)手，與其平白丟了性命，不如留得青山，

    以圖后效。只不過，二人的嘴上仍是不依不饒。

    儂智高親自為二人斟滿了一杯酒，推到二人面前，道：「飲了此盞，就此別

    過！」

    焦孟二人拿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將酒盞狠狠地砸在地上。

    儂智高摸出一塊貼身腰牌，送給二人，道：「此去賓州，要過昆侖關(guān)。

    想必

    你二人前去，守關(guān)的將軍定然不會(huì)放過你們。有了朕的這塊腰牌，定能暢行無阻！」

    焦孟二人拿了腰牌，也不言謝，恨恨地下了望仙坡。

    等到兩人走遠(yuǎn)，盧豹這才問道：「陛下，放他們歸去，莫要生出什么后患來

    才是！」

    儂智高道：「太后神機(jī)妙算，自然不會(huì)失策。你且安心，待這兩人回到宋軍

    大營，定然能生出許多事端來的！」

    姑且不說儂智高和麾下大將在望仙坡上議論，單說焦孟二人，領(lǐng)了儂智高的

    腰牌，一路跌跌撞撞，朝著昆侖關(guān)走去。一路之上，兩人悵然若失，各自垂頭喪

    氣，也不言語。如此一走便是兩日，終于到了昆侖關(guān)下。

    鎮(zhèn)守在關(guān)樓之上的黃師宓和黃瑋二人，見了儂智高的腰牌，知是太后阿儂的

    計(jì)策，也不阻攔，只將二位留宿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將他們放了出去。

    又過兩日，這兩位落魄的將軍，終于到了宋軍駐扎在賓州城外的大營里。由

    邕州到賓州，不過數(shù)十里地，兩人盡管心急如焚，知道穆桂英在邕州多待上一日，

    便要多受一日的屈辱，但無奈山路崎嶇，又無馬匹可乘，沿途處處受到僮軍哨卡

    的盤問，耽擱了許多時(shí)辰。等他們抵達(dá)賓州之時(shí)，已是正月初八。

    「什么人？」守營的宋軍見兩個(gè)衣衫襤褸的漢子朝著大營走來，急忙喝止。

    「我二人乃是焦廷貴、孟定國，勞煩兄弟入內(nèi)稟報(bào)狄元帥和楊先鋒！」這兩

    人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被僮軍消磨了所有銳氣，說話也客氣了許多。

    哨兵一聽是焦孟二位將軍，不敢怠慢，急忙去稟報(bào)大元帥狄青。

    雖然還不到午時(shí)，狄青已是喝得醉氣熏天，面紅耳赤，等了許多工夫，才見

    他搖搖晃晃地從大營里出來。一見焦廷貴和孟定國，似乎吃了一驚，但很快又恢

    復(fù)過來，仍是一副醉態(tài)，笑道：「二位將軍從敵營歸來，可謂萬幸！來來來，快

    隨本帥一道入內(nèi)。今日，本帥定要大擺筵席，為二位將軍接風(fēng)洗塵！」

    這時(shí)，楊文廣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趕來。這幾日，他又了儂智英的撫慰，焦

    躁的心情總算是平復(fù)了許多。今日剛在帳內(nèi)與儂智英溫存，卻聞校尉來報(bào)，焦孟

    二位將軍被僮軍放還歸來，急忙穿衣出來相迎。剛到大帳之外，卻見狄青勾肩搭

    背地?fù)е?，要拉進(jìn)帥帳里去，緊忙上前問道：「二位叔父，可曾見到我母帥？」

    「這……」焦孟二人見了楊文廣，便想起自己被迫凌辱穆桂英之事，臉上頓

    時(shí)一紅，支吾著不肯答話。

    「你們倒是說呀！母帥是生是死？」楊文廣已是心急如焚。

    「元帥……元帥無恙，在……在邕州讓敵人關(guān)押著呢！」焦孟二人也不知該

    如何把穆桂英的遭遇全盤托出，只能含糊其辭地道。

    「文廣，既然今日二位將軍歸來，自當(dāng)是喜慶之事，快隨本帥一道入帳，為

    他們接風(fēng)。其余諸事，待明日再議！」狄青開口道。

    楊文廣一聽穆桂英被敵人關(guān)押起來，雖然焦孟二人沒有明言，卻也能想象在

    關(guān)押的這段時(shí)間里，究竟會(huì)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心中更急，在狄青面前跪下道：

    「請(qǐng)?jiān)獛浰偎傧铝?，攻打昆侖關(guān)！」

    狄青一皺眉，不經(jīng)意間抬頭，卻見不遠(yuǎn)處站立著儂智英。只見儂智英無奈地

    朝著他搖了搖頭，便只好嘆了口氣，把楊文廣扶了起來。他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向楊文廣

    解釋了用兵的時(shí)機(jī)，可是他根本聽不進(jìn)去，迫切地求戰(zhàn)。無奈之下，只好利用儂

    智英，暫時(shí)將楊文廣穩(wěn)住。如今好不容易把楊文廣的心思從戰(zhàn)局上轉(zhuǎn)移到兒女私

    情之中，卻不防焦孟二將突然歸來，攪亂了他的全盤大局。

    「少令公，狄元帥用兵，自有妙計(jì)，莫要再苦苦相逼！」儂智英走上前來，

    溫柔地勸道。

    楊文廣幾日都沉浸在儂智英的似水柔情之中，不能自拔，今日焦孟二人歸來，

    無意中又挑起了他心中的痛處，再也無法忍耐，一把甩開儂智英道：「你知道個(gè)

    甚么？落在邕州敵人手里的，又不是你！」

    儂智英忽然臉上一寒，退了兩步。自己又何嘗不是身在敵營，左右為難。

    狄青朝著儂智英丟了個(gè)眼色，示意她退到一旁，親自對(duì)楊文廣說：「那好，

    本帥便給你一個(gè)將令，你可敢立下軍令狀？」

    楊文廣一聽，忙道：「末將愿立軍令狀！」

    「來人！」狄青喚過先鋒大將王簡(jiǎn)之，讓楊文廣在軍令狀上簽字畫押。

    楊文廣不假思索，便提了筆，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末了，又摁上了自己

    的手印。

    狄青見他畫押完畢，便拔了一根將令，丟給楊文廣道：「上元節(jié)臨近，軍中

    自當(dāng)張燈結(jié)彩，迎候佳節(jié)。本帥令你，前往柳州、宜州置辦上元燈會(huì)的物資，不

    得有誤！若

    是延誤軍機(jī)，定斬不饒！」

    「?。俊箺钗膹V萬沒想到，狄青讓他立下的軍令狀，竟是此等荒誕，不由地

    大怒，指著狄青罵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