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17)接風(fēng)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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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日 117、接風(fēng)洗塵 穆桂英被人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她整個人就像一團rou球,咕咚一下子,滾落 到地,再也站立不起來。四肢已被捆綁麻木的她,幾乎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即 便連腰身也是又酸又軟,使不出半點勁道。 楊金花亦是如此,身子一沾地,正如被漿糊緊緊地黏膠在一起,又像是地面 上忽然伸出一條蒼白的手臂來,將她死死地抓住不放。 「元帥,小姐……」一旁的楊排風(fēng)見了,想要上前去扶。不料,她的步子剛 剛邁開,身后便有一名叛軍,拿著槍桿,狠狠地掃在了她的膝彎上。楊排風(fēng)頓時 覺得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楊排風(fēng)雖然不像穆桂英母女那般,被人綁在合歡椅上紋絲不能動彈,但她的 雙手也被反剪到了身后,根本無法反抗,只能那眼狠狠地瞪著那位打她的士兵。 「媽的,你居然敢瞪老子!」楊排風(fēng)的眼神犀利,如同一把利刃,能瞬間撕 開對方的胸膛,將他的心臟從胸腔里剜出來。那叛軍看得頭皮發(fā)毛,只好用憤怒 來掩飾心中的恐懼,大喝道,「賤人,你以為這里是天波府么?呸!不過是一名 小小的丫鬟!到了這里,更是可恥的階下之囚!」 穆桂英母女的身體還沒恢復(fù)過來,已經(jīng)有幾名僮兵上前,在她們的脖子上戴 了一個皮質(zhì)項圈。緊接著,他們又走到楊排風(fēng)跟前,在她的玉頸上,也戴了同樣 一件玩意。 儂夏卿見了,哈哈大笑,對阿儂道:「婭王,從邕州一路原來辛苦,為夫已 在寨子里為你們母子設(shè)下了接風(fēng)洗塵的盛宴,快快到里頭請坐!」 一聽到儂夏卿在阿儂面前自稱為夫,儂智高的面色便又白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青。 不過,此時此刻,他雖然貴為南天子,卻也寄人籬下,不好發(fā)作。承了儂夏卿的 邀請,他便攜著自己的母親和幾位兄弟,一道進入大寨之中。 特磨道的儂夏卿,多少也受過大宋和交趾的冊封,從名分上來講,也算名正 言順。因此,這大寨之中的宴廳,設(shè)得既高大,又寬敞。雖是偌大的寨子,但底 下卻有許多干欄支撐,將寨子頂?shù)桨肟?,使其看起來就像懸浮的一般。人腳一踏 上去,地板與地板之間互相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咯吱咯吱聲。 特磨道在整個廣南,也算得上是魚米豐沛,又兼其緊連大理,互市通商,富 庶非常。在宴廳里設(shè)下的酒菜,豐盛異常,讓經(jīng)歷了顛沛流離之苦的阿儂母子等 人,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穆桂英母女此時已稍稍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在僮兵的攙扶下,已勉強能支撐得 起身子來。在一幫賊人的驅(qū)趕之下,她們與楊排風(fēng)一道,也一瘸一拐地進了宴廳, 便列成一排,齊齊地跪在宴桌的一側(cè)。 儂夏卿邀請儂智高坐到上首,儂智高卻自忖天子身份,到了此處,已是一文 不值,便竭力推諉。儂夏卿堅持不過,只好自己坐了上去,但還是令人搬來一把 凳子,讓儂智高坐在自己的身旁。他們一個是南國九五之尊,一個是特磨的地頭 蛇,在兩人之間,有一種微妙的關(guān)系。維系這種關(guān)系的人,便是阿儂,但儂夏卿 和儂智高誰也不愿輕易戳破這層薄薄的窗戶紙。至少,目前還不能! 「來來來,我以為大家備下了今春剛剛開壇的三花新酒,諸位不必客氣,但 飲無妨!」儂夏卿招呼著眾人道。 那些個殘兵敗將們,已是許多沒有享用過如此美食,頓時狼吞虎咽起來。 儂夏卿飲了幾杯,又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宴桌一旁的穆桂英等人身上,笑道:「真 是萬萬料想不到,這大宋元帥母女二人,居然有朝一日,會赤身裸體地伺候于桌 前!」 一聽儂夏卿這話,穆桂英等人更覺羞愧,俏臉低垂,不敢露面。唯有那楊排 風(fēng),性如烈火,豈能受此折辱,大喝一聲:「狗賊,休要猖狂!」說到氣處,便 將右腿一抬,一只腳已踏在了地面上,要沖上去與那儂夏卿拼命。 這幾名宋軍女將,對僮人來說,只要有一口氣尚存,便是極盡危險??词厮?/br> 們的士卒,自然不敢松懈。只見楊排風(fēng)還沒站直了身子,便有幾名漢子上前,一 左一右按住她的肩頭,又將她死死地壓到了地上去。楊排風(fēng)雖然力大無窮,可身 陷敵營,屢遭凌辱,已消磨了她大半膂力,此時要她孤零零地對抗幾名健壯如虎 的大漢,又如何是他們的敵手?頓時被按到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既然她們?nèi)绱瞬焕蠈崳潜憬o她們點苦頭吃吃!」儂夏卿啜了一口酒道。 僮兵馬上會意,到寨子外頭尋來了一根一巴掌寬,兩丈余長的鐵條。鐵條的 中間,鏤著幾個圓形的小孔,整齊排列。他們將這根鐵條鋪陳在三位女將的跟前, 一手拿著鐵錘,一手拿著釘子,將釘子從鐵條的小孔之中,用力地砸入下頭的木 板之中。 鐵釘一鍥入木板,便連帶著整根鐵條緊緊地貼在了地面上。這時,穆桂英等 人才看清,在鐵條之上,還戴著幾根鐵鏈。鐵鏈與鐵鏈之間,相距不過五六尺。 幾名僮兵上前,分別扯住三位女將脖子上的項圈,用力地往下一壓。女將本就跪 倒的身子,頓時被一股巨力拉了下去,面部幾乎貼到了地面。僮兵有拿起鐵條上 的鏈子,與她們的項圈緊緊地鎖到一起。 鏈子不過四五寸長短,當穆桂英等人的項圈與鐵鏈相連,她們的上身便再也 直不起來。跪在地上的姿勢,高高地往后撅起了屁股。 儂夏卿似乎對女將們這樣的姿勢十分滿意,對阿儂等人道:「她們這個樣子, 想必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風(fēng)浪來了吧?」 「還是酋長治人有方!」儂平、儂亮不失時機地諂媚道。 這兄弟二人,本就是儂夏卿的部下,在儂智高占據(jù)邕州稱王之后,便被派遣 過去,協(xié)助南天子奪取天下。此時重回特磨,最高興的人,便莫過于他們二人了。 酒過三巡,不少人已經(jīng)有了醉意。肚子空空,喝下去著許多新酒,雖然足以 讓他們果腹,但酒性也很快便上了頭。一群人嘰嘰喳喳地閑聊著,有調(diào)侃穆桂英 母女的,有慶幸自己能夠活著到特磨的,更有甚者,大肆說侃起與宋軍交戰(zhàn)的事 情。 阿儂道:「儂酋長,這次老身出兵昆侖,雖然遭逢慘敗,但也有一樁喜事!」 「哦?是何喜事,你倒是說說看?」儂夏卿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心里也 在暗暗發(fā)愁。特磨小地,宋軍若真是不顧一切,越過橫山寨西進,這彈丸之地, 怕也是不保。這時聽到喜事二字,愁眉稍展。 「哈哈!說來慚愧,老身的第三個兒子,不久之前,已與天波府的大小姐成 了婚!」 「智光?」儂夏卿又驚又喜,「沒錯……智光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婚了! 只是……這婚配之人,為何會是楊家的大小姐呢?難道……」 儂智光站起來道:「她們母女,如今皆已是我大南國的俘虜,本王能看得上 楊家小姐,便是她的福氣!且不論她愿不愿意,本王想要她們?nèi)绾?,她們便得?/br> 乖地如何。若有半個不字,便有她們的好果子吃!」 儂夏卿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便對阿儂道:「如此說來,你與這宋 軍元帥穆桂英,倒還成了親家?」 阿儂道:「確是如此。只是……這穆桂英要是當初乖乖投降,老身便也不致 為難于她,錦衣玉食,自當奉上。卻可恨,這婆娘蠱惑了智英,使得那蠢丫頭死 心塌地地跟著宋軍的白臉小將去了。老身不得已,這才手刃了那賤人……」 阿儂的意思,也是再明確不過。這筆賬,還是只能算在穆桂英的頭上。如果 要找狄青,那無異于天方夜譚,但這個仇,總要尋個地方發(fā)泄。 「哎呀!」儂夏卿一拍大腿,「既是婭王的親家,便也是我儂某人的親家。 不知親家駕臨,實在失禮!智光,快斟上一壺酒,給你的親家送去品嘗!」 儂智光倒也聽話,在銀壺里滿滿地斟上了酒,送到了穆桂英面前。 一路之上,僮人俱是風(fēng)餐露宿,食不果腹,至于她們幾個女囚,遭遇便更加 凄慘了。除了楊金花偶爾還有些干糧可以吃,穆桂英與楊排風(fēng)二人,已是幾天沒 見過食物了,只靠男人射在她們嘴里的jingye,勉強度日。自進了這宴廳,酒香rou 香,滿庭俱是美味,早已惹得她們垂涎欲滴。那楊金花已在暗地里對穆桂英道, 母帥,女兒好餓…… 穆桂英只能悲慘地搖搖頭,肚子卻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 此時,儂智光把一壺新酒送到她們面前,對她們來說,自然是一個不可抗拒 的誘惑。她們即便是被壓得低低的臉面,此時也禁不住地往前昂了起來,如久旱 遇甘霖一般,渴望至極。 大丈夫鐵骨錚錚,卻一餓難當,更何況是她們這些可憐的弱女子? 「丈母娘,想喝上一杯嗎?」儂智光端著酒壺,在穆桂英面前嘻嘻地笑著道, 「女婿聽說,你在大宋軍中,酒量可是首屈一指的。只是可惜了,女婿已是見不 到你豪氣吞河山的場面了。不過,今日我等抵達特磨,也算是一樁喜事,沒有酒 喝,豈不無趣?」 穆桂英知道儂智光是在調(diào)侃自己,便又低下頭去,一言不發(fā)。 儂智光嘆了口氣,把酒壺里的酒倒出來,倒在自己另一個手上的杯子里,送 到楊金花 面前:「金花,既然你娘不想喝,那你便替她喝了這杯吧?」 楊金花想與穆桂英那般,拒絕這般羞辱,但身體卻忍不住地朝前撲了出去。 不過,她的脖子上有鐵鏈連著,只撲過去一兩寸的距離,便感覺項上一陣緊扼的 疼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拼命地干咳起來。 「喲!原來你這么想喝?」儂智光大笑,「可這種事,你還得問過你的母帥, 若是吃了我的酒,豈不是丟了你們堂堂上國的顏面?」 「娘……」楊金花已是餓得兩眼昏花,不自禁地朝著穆桂英懇求起來。 「我們……我們喝!」穆桂英不忍看著自己的女兒受罪,咬著牙,一字一字 地道。 「這不就對了么?」儂智光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但還是遵守承諾,把酒送到 了楊金花的嘴邊,喂她喝了一杯。接著,他又倒?jié)M了一杯,遞到楊排風(fēng)面前。楊 排風(fēng)也是又饑又渴,哪里還顧得上那種名義上的失節(jié),張嘴便飲了下去。 最后,儂智光走到穆桂英的跟前,道:「丈母娘,現(xiàn)在輪到你了!」一邊說, 一邊把第三次斟滿的酒杯,送到了穆桂英的嘴邊。 穆桂英修長的脖子往前一探。不料,儂智光手中的酒杯卻緊忙地往后一縮, 又問:「想喝嗎?」 穆桂英只得點點頭。 「渴嗎?」 穆桂英還是點點頭。在無數(shù)次欲望和理智的交鋒中,欲望總是能占據(jù)上風(fēng)。 在這個過程中,最終受苦的,還是她的身體。長此以往,穆桂英已漸漸地麻木起 來,失去了反抗的意識。 儂智光突然怪笑一聲,長身站了起來:「這么饑渴,想必很想吃下這杯酒吧? 不過,本王覺得,你的屁眼應(yīng)該比你的喉嚨更饑渴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 杯剛剛斟滿的新酒,倒在了穆桂英高高撅起來的屁股上。不過,他仍不罷休,走 到穆桂英的身后,又道:「一杯怎么夠?不如把一整壺都給你吧!」 話音剛落,儂智光便舉起了手中的銀壺,用那像天鵝頸一樣,又細又長,有 著完美弧線的漏嘴,朝著穆桂英的肛門里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嗚!」穆桂英忽然感到后庭一陣冰涼。這股冰涼的滋味,不僅來自于銀 壺,更來自于那早已冷卻的新酒。半透明的,帶著乳白色的酒液,汩汩地灌進穆 桂英的肛門里,壺體內(nèi)部咕咚咕咚地響個不停。穆桂英在屁眼遭到侵犯之時,出 于本能地后庭一緊,肛門便死死地擠壓起來,那些被灌進去的醇厚液體,很快便 又被擠了出來,夾著黃褐色的糞水,在她的屁股上直流。已是狼藉的下半身,此 時變得更加不堪,那些本已干涸的jingye,一遇到水,又化了開來,變成一塊一塊 的糊狀,黏在雙腿上,很是難看。 「哈哈哈……」南國眾將俱是大笑起來,「三王殿下果真有法子,不讓穆元 帥的嘴里吃酒,卻讓她的屁眼吃酒!」 被壺嘴塞在肛門里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穆桂英的屁股痛苦地扭動起來,就像 一條趴在地上,不停地向主人搖晃尾巴的狗??吹剿@樣的動作,眾將笑得更歡。 儂智光對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忽然松開了壺柄。那長長的壺嘴插在穆桂英 的肛門里,卻由于痛苦,反將那壺嘴牢牢地夾了起來。在屁股上忽然多出一把銀 壺的穆桂英,樣子看上去十分古怪,更惹得那些看戲的人,一口一個賤人,一口 一個母狗,罵個不停。 當酒水灌進穆桂英身體里的時候,在突如其來的疼痛和寒意中,她的腦袋變 得一片空白。此時,眾人一笑一罵,她就算不是親眼所見,也能想象得出自己究 竟是如何一副不堪的模樣。她沖著儂智光大叫:「你,你快把這東西拿走!」 儂智光怪笑著,不僅沒有理會穆桂英,反而坐回到他原來的位置上,與眾人 一道,觀看著穆桂英下作的模樣。 穆桂英既不能讓那銀壺長時間地留在自己體內(nèi),更不能讓那么多人看自己的 笑話,因此她只能想辦法自己取下這銀壺來。但她的手腳都被捆得死死的,就連 直起腰桿都是萬難,唯一能做的,便是繼續(xù)扭動屁股,把那陰戶從肛門里甩脫出 去。 穆桂英在眾人的歡笑聲中,不得不使勁地搖晃起屁股。只見她用力地晃動了 幾下,果真把那陰戶從屁眼里甩了下來。 掙脫了羞辱,卻讓穆桂英感覺到自己更加不堪。她的耳邊嗡嗡作響,所有調(diào) 笑和辱罵,在此時聽起來,俱是如遠方的滾雷一般,讓她有些茫然。很快,她發(fā) 現(xiàn)自己被淹沒在敵人的凌辱之中,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起來,身體也軟軟地朝著側(cè) 邊傾倒下去。 「吾兒智光,干得好!」儂夏卿大聲道,「想不到剛來特磨,便給老夫帶來 了如此一場好戲, 讓你的丈母娘像母狗一般搖頭晃腦!」 「多謝父親夸獎!」儂智光垂首道。 儂智光不是天子,所以對家里的那樁丑事,并非十分介意。與儂智高不同, 他反而更傾向于投奔特磨,至少在這里,能讓他有個安全的棲身之地。 「不過,老夫也為婭王和天子準備了一場好戲,」他一邊說著,一邊離開自 己的位置,招呼眾人一起出了大廳。他看了一眼仍被鎖在地上的穆桂英三人,對 士兵們吩咐道,「快將她們的鎖鏈松了,親家遠道而來,自然也當與老夫一道, 去欣賞那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