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20)特磨道里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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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特磨道里的消遣 2021年8月1日 「娘!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楊金花拼命地?fù)u晃著鐵柵哭喊道。 能忍辱偷生地活下來,楊金花唯一的安慰,就是母親尚在自己身邊。 如果穆桂英就此喪命,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到什么時候。 穆桂英渾渾噩噩,整個人被張全用力地撕扯著,髖部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發(fā)出不支的咯咯聲,生生作痛。 啊!我不能死!早已抱定了一死了之心愿的穆桂英,聽到女兒的叫喚,忽然又振奮起來。 沒錯,她還有女兒在身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女兒看著自己喪命在敵人手下。 就算前景灰暗,毫無生機(jī),但她也要想盡辦法活下去。 只能活著,一切才有可能!儂智高、儂智光、阿儂,他們讓穆桂英痛不欲生,在穆桂英的心里,并非沒有仇恨。 雖然在這種時候談報仇,就像天方夜譚,但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盡管那時動手的人不一定是穆桂英,但只要能看著他們死,穆桂英也能聊以自慰了!穆桂英忽然彎腰,一掌切在了張全的腳踝上。 她的這一掌雖然沒什么力道,但正好打在張全的關(guān)節(jié)xue道上,讓他整條腿瞬間麻木起來,施加在腳上的勁道也不由地卸了幾分。 趁著這個機(jī)會,穆桂英下身一用力,把大腿從敵人的腳底下滑了出來,雙手又是一撐地面,整個人再次凌空而起。 已經(jīng)掙脫的左腿,像蛇一般瞬間纏到了張全的脖子上。 穆桂英餓得幾乎使不出一點(diǎn)力氣來,這一凌空,已是用盡了身體里所有力氣。 她的腿往張全脖子上一纏,身體也隨之壓了下去。 那張全立足不穩(wěn),頓時被壓倒在地。 在他倒下去的瞬間,穆桂英已經(jīng)左腿一收,將他的脖子夾在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之間。 「賤人,放開我!」 張全怒不可遏,伸手揪住了穆桂英的頭發(fā),用力地往后拉扯。 穆桂英頭皮疼痛不已,好像整個天靈蓋都要被揭開一般。 但她此刻心知肚明,絕不能有半點(diǎn)松懈,一旦讓張全得逞,她便再也沒有機(jī)會可以將他擊倒。 穆桂英雙腿彎曲,左腿夾著張全,右腳后跟又壓在左腿的脛骨之上,像麻花一樣編了起來,死死地扣著張全的咽喉。 再加上她整個身體往地上一坐,無疑將體重都壓了下去,不讓張全又半點(diǎn)掙扎。 離張全的臉不遠(yuǎn)處,便是穆桂英白嫩嫩的屁股。 就在幾個月前,憑他區(qū)區(qū)一管家,是怎么也不敢想想能夠染指堂堂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身體。 自從投了南國,這一些彷佛都變得稀松平常,就連普通的士卒都能把這位女元帥玩弄于股掌之間,就更別提他特殊的身份了。 不過,此時他一點(diǎn)非分之想都沒有,因?yàn)樾悦P(guān)的頭等大事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擺脫困境。 「唔唔……」 張全越來越覺得氣短。 他拉扯穆桂英的頭發(fā),最后也不過是一些皮外之痛,但被穆桂英緊鎖著喉嚨,卻是有生死之憂。 他憤怒地想要繼續(xù)破口大罵,但幾乎炸裂的肺部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輪到張全漲紅了臉。 在窒息中,他已經(jīng)忘記了如何再去對穆桂英下手,四肢胡亂地掙扎起來,把身子周圍的沙堆攪得一片狼藉。 「嗚——」 僮民無不大驚。 本已是必?cái)〉亩ň?,卻讓穆桂英轉(zhuǎn)眼之間翻盤,這確實(shí)是個可怕的女人??!「殺了他!對,殺死他!」 僮民是沒有主見的,只要賽場上見血,能讓酋長高興,他們便不管站到最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儂夏卿和阿儂都有些顫抖。 只是儂夏卿是因?yàn)榕d奮,阿儂卻是因?yàn)榭謶帧?/br> 看到穆桂英絕地反擊,她心底里不由地冒起一股寒意來,端著茶杯的手不覺搖晃起來。 「母狗,你放開他!」 范夫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仆殞命,沖到鐵柵前,大聲地吼了起來。 賽場有賽場的規(guī)矩,既然進(jìn)了籠子,便只有一個人能活,就連她,也無力改變。 幾名守在鐵籠旁的士兵見了,急忙拿著桿子來趕。 范夫人見識過那些桿子頂端的神石利害,急忙退了兩步。 張全掙扎了一會兒,終于沒了動靜,身體很快軟了下去,轉(zhuǎn)眼之間,又變得僵硬起來。 穆桂英見張全終于斃命,身子也跟著一軟,癱在了地上。 「本場角斗,楊家女元帥穆桂英獲勝!」 充當(dāng)裁判的老者吶喊道。 穆桂英的羸弱,早已被人看在眼里,因此在角斗之前,并不怎么被人看好。 這一下,賠的賠,賺的卻盆缽皆滿。 「出來!」 鐵籠的門又被打開了,幾名士兵把穆桂英從里面趕了出來,又放了另外兩個選手進(jìn)去,繼續(xù)比賽。 穆桂英手扶著鐵柵,走出籠子的瞬間,卻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僮民。 她能夠從每個人的眼睛里,看到貪婪的yuhuo在燃燒。 「女元帥,來,快到哥哥這里來,讓哥哥摸摸你的身子!」 有人在放肆地大笑,一雙雙粗糙地大手,從四面八方朝她伸了過來。 「啊……不要碰我!你們要干什么?」 穆桂英又慌又怕,不由地往后退了兩步。 不料,她身后早已站著一名長得像黑塔般的壯漢,突然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推了一把。 穆桂英一個趔趄,朝前栽進(jìn)了人群之中。 「喲!女元帥主動投懷送抱了,哈哈!」 人群中,俱是男人yin蕩的大笑聲。 「放開我!」 穆桂英倒在地上,玉背被無數(shù)尖銳的石子硌得生疼。 她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胸部、大腿,乃至渾身上下,都被一雙雙大手覆了起來。 在慌亂中,她本能地將雙腿胡亂地蹬了起來,把正巧站在她跟前的兩個僮民踹得往后栽出一個跟斗。 「娘的!」 那兩個僮民氣勢洶洶地爬起來,顧不得撣去身上的灰塵,卷起袖子,一人壓住穆桂英的雙腿,一人翻身騎坐在她的身上,左右開弓,啪啪兩記耳光扇了下來,罵道,「賤人,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嗎?你可不是咱特磨道的座上賓,乃是低賤的戲子,明白嗎?」 書中暗表。 宋時戲子的身份,遠(yuǎn)不如青樓女子來得高貴。 正如東京城里的那些角抵女子,袒胸露乳,供人消遣,全然沒有地位和尊嚴(yán)可言,反倒是青樓女子,琴棋書畫,干的皆是風(fēng)流雅事。 因此在這些僮民的眼中,穆桂英早已沒了那些榮耀光環(huán),只是一個可以隨意調(diào)侃凌辱的對象。 「賤人,你睜大眼睛好好給我看看!」 扇耳光的僮民好像仍不解氣,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簇人群道。 穆桂英昏沉的目光朝著他手指的方向飄去,只見十幾名僮人正圍在那剛剛得勝的穿著藍(lán)色護(hù)襠的女子周圍,也是上下其手。 那女力士全然沒有反抗,反而曲意逢迎,滿臉堆笑。 她雙腿間的護(hù)襠已經(jīng)被人摘了下來,露出兩條肌rou和肥rou一起堆積的大腿,彷佛兩根頂梁柱。 在雙腿中,陰戶也被打了開來,一個僮民已經(jīng)把手指探進(jìn)了其中,不停地?fù)竿谥?/br> 對著如此魁梧壯實(shí)的女子尚且如此,穆桂英健美性感的身段便更是那些莊民眼中最豐盛的美食了。 他們也不顧女元帥同不同意,也將她的大腿用力地分了開來,在她的私處做著一些齷齪下流的動作。 穆桂英絕望地沉下眼皮。 其實(shí),她早該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zhǔn)備,淪落到僮寨之中,勢必難逃被辱的厄運(yùn)。 「閃開!閃開!大南國天子有旨意!」 儂平、儂亮兄弟撥開人群,大聲道。 如大宋天子的禮儀一樣,但凡有圣旨,都要跪著領(lǐng)受。 一時間,臺上臺下,包括儂家的幾位王爺,都跪了下來,就連在鐵籠里角斗的幾個女力士,也頓時住手,跪拜接旨。 儂平道:「諸位不必多禮。此番天子的圣旨,是賜給百姓們的,其余人一律照舊!」 此言一出,鐵籠周圍又喧嘩起來。 所有人的喝彩,就像一貼興奮劑,讓籠子里的女人都糾纏搏斗起來,你死我活。 穆桂英被按在地上,沒法起身。 一來,她不能跪受敵國的圣旨;二來,那些僮民也不容她起身,像她這般危險的人物,若是一不小心,大鬧起來,驚了南天子的圣駕,又該如何是好!儂平、儂亮也不強(qiáng)求,也許在他們的眼中,穆桂英早已不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件器物。 穆桂英聽到這兩位南國將軍把眾人圍聚在一起道:「這女人已經(jīng)絕食好幾天了,你們可不能讓她餓著,明白了么?」 「明白!」 眾人高喊一聲,送走了儂平、儂亮,又把穆桂英從地上揪了起來,總算讓她可以跪直了身體。 一名虎背熊腰的僮民抓著穆桂英的頭發(fā),將她整個臉都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道:「母狗,你想絕食而死,成就一世英名?我告訴你,可沒那么容易!來,先嘗嘗老子的roubang再說!」 說著,他已經(jīng)抽開了自己的褲帶,那寬大的褲子頓時順著他的雙腿滑落下去。 藏在褲子下的roubang巨大而堅(jiān)挺,烏黑得就像一段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精鋼。 不由分說地,他腰上一用力,把roubang送進(jìn)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 穆桂英忽然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臭,但很快,她整個嗓子眼都被那如拳頭般大小的硬物堵了起來。 別說是新鮮的空氣,就連那彌漫著惡臭的濁氣,這時也完全嗅不到了。 雖然穆桂英拼命扼死了張全,但剛剛被他掐過的喉嚨還在隱隱作痛,此時又遭roubang貫喉,難受得又翻起了白眼。 粗壯的陽具不停地頂著穆桂英的喉嚨,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去。 不料,那僮民伸手一抱,扳在了她的后腦上,腰部又一次發(fā)力,巨大的guitou噗嗤一聲,捅進(jìn)了穆桂英的食道里去。 「呃!唔唔……」 穆桂英難受地叫不出聲,四肢拼命地痙攣起來。 這時,又一雙大手抱住了她的腰身,使勁地往上一抬。 穆桂英的下體被抬了起來,豐滿的屁股高高地往后挺舉著,前后兩個roudong同時暴露無遺。 「既然你上面的那張嘴已經(jīng)塞滿了,可不能委屈了下面的這張嘴?。 ?/br> 一個粗獷的聲音說著,就把那火熱guntang的roubang從后面捅進(jìn)了穆桂英的yindao之內(nèi)。 「唔唔!唔唔……」 穆桂英上下兩個roudong又被占得滿滿的,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像要被脹裂了一般,痛苦不已。 她前俯后挺,沉著纖瘦無力的腰肢,把胸前那兩對圓鼓鼓的rou球沉甸甸地往下直墜。 這時,左右僮人也沒歇著,又是四五只手伸到了她的身下,一把彈弄,一邊揉捏,不停地把玩起穆桂英的rufang來,興奮地七嘴八舌:「好柔軟的奶子?。‰y道你們楊門女將的奶子都是如此美妙的嗎?哈哈,要真是如此,等開了春,我便去投了南軍,直搗京師,把整個楊門的女人都抓來此處玩弄!」 穆桂英不能說話,憋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她感覺自己的整條脖子都在一起一落,好像食道里養(yǎng)了什么可怕的生物,正在翻江倒海般地掙扎。 在無盡的羞恥和痛苦中,她又想到了死,這樣的遭遇,就像永遠(yuǎn)也不會有盡頭,讓她失去了再生的渴望。 忽然,一股熱烈的濃漿在她的食道里迸射,就像爆發(fā)的火山一樣,熾熱的漿汁在她狹窄的喉嚨里翻滾,不經(jīng)吞咽,直接滑落到肚子里去。 在強(qiáng)迫著女元帥口yin的僮民把roubang里的jingye擠得一滴不剩,這才意猶未盡地拔了出來,狠狠地說道:「賤人,吃了老子的子孫湯,這樣想必不會被餓死了吧?」 「沒錯!還有我的!今天就讓你一下子把三天沒吃的東西都吃下去!」 另一位僮民興奮地叫喊道,很快取代了他前面那位的位置,把roubang又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 不遠(yuǎn)處,楊排風(fēng)也是有氣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一見到穆桂英受辱,掙扎著站了起來,但沒走出兩步,又重重地跌了下去。 她萬沒想到,在角抵之后,特磨還有如此令人惡心的消遣活動。 慶幸的是,她三天前擊敗了對手,但也被人從神石電暈,是抬著從鐵籠里出來的,這也讓她免遭了一番屈辱。 「賤人,趴著別動!」 忽然,一個稚氣的聲音在楊排風(fēng)的頭上響了起來。 不用看,楊排風(fēng)也能猜得到,這是儂繼封。 南國雖然丟了邕州,無處藏身,可是儂繼封有救駕之功,又生擒了穆桂英,他的太子之位已經(jīng)穩(wěn)如泰山。 就連阿儂也對這個孫兒寵愛有加,常常將自己的雷光锏借給他把玩。 此時儂繼封手里正拿著那桿神兵,抬起腳,把楊排風(fēng)用力地踩在地上,道:「你看到了沒有,想絕食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你要是不想跟那條母狗一樣,就趕緊把這碗粥給本太子喝了!」 范夫人想方設(shè)法要讓穆桂英和楊排風(fēng)死,但儂家的上上下下,就希望她們能夠活著,像養(yǎng)牲口似的把大宋女將養(yǎng)在身邊,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令人愜意的事。 儂繼封這會兒放在楊排風(fēng)面前的,是一碗熱騰騰的rou糜粥,比起前些日子在地牢里的待遇,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rou汁的濃香,對于一個已經(jīng)三天沒有進(jìn)食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但楊排風(fēng)不是那么容易引誘的人,雖然垂涎欲滴,卻還是把頭扭到一邊,不吱一聲。 儂繼封似乎早就料到楊排風(fēng)會有此反應(yīng),拿著那雷光锏,朝著楊排風(fēng)的大腿根部輕輕地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 楊排風(fēng)的體內(nèi)忽然像長出了一臺絞rou機(jī),而且正在不停地運(yùn)作,鋒利的刀片將她的肌rou和神經(jīng)瞬間割得支離破碎。 在熾熱而疼痛的折磨中,她彷佛跳舞一般,渾身震顫不止。 等到儂繼封把雷光锏挪開的時候,一股溫?zé)岬囊后w卻已從她的兩腿間緩緩地流了出來。 「哈哈哈!楊排風(fēng),本太子只道你性子剛烈,比起穆桂英那下賤的母狗來,要好上不少!可誰知,你竟然如此禁不起折騰,這么快就小便失禁了!」 儂繼封大笑道。 手握著雷光锏,讓他感覺自己彷佛握著整個天下的命脈,任何人在他的手底下,都會屎尿橫流,不堪入目。 楊排風(fēng)同樣是被餓得虛弱不堪,身體毫無招架之力,這才只被電了一下,便失了禁。 她從未體驗(yàn)過如此慘烈的折磨,心神俱散,蠕動著嘴角哀求起來:「求……求你……不要……」 「想不想再來一下?」 「不……」 儂繼封這才收起雷光锏,在楊排風(fēng)面前蹲了下來,道:「那你把這碗粥給我喝了!」 「我……不……」 楊排風(fēng)依然沒有忘記與穆桂英的約定,她們要一起絕食而死,以身殉國。 她不能率先違背誓言,不然如何面對穆桂英。 「讓我告訴你吧,」 儂繼封拍拍楊排風(fēng)的身子,又指了指鐵籠另一頭的穆桂英,道,「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能 死得了嗎?」 穆桂英的嘴里也不知道被插進(jìn)了多少條roubang,每一次被迫替人口yin,僮民都把roubang深入到她喉嚨之下,射出來的jingye,也被強(qiáng)行灌進(jìn)肚子里去。 喝了那么多jingye,分量完全不亞于此時楊排風(fēng)眼前的那碗rou粥,想要絕食而亡,已是比登天都難。 儂繼封見楊排風(fēng)眼神呆滯,又道:「可不是你先違背約定的,所以你吃下這碗粥,也是無妨!」 他頓了一頓,又道,「不過你要是不喝,可就別怪我這根雷光锏不長眼睛了!」 在絕望和恐懼中,楊排風(fēng)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只能搶過地上的那個粥碗來,狼吞虎咽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