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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10)刺客

    【蛇吻之一路向西】第十章·刺客

    2022年2月28日

    坦拉克的眼睛里冒出了小星星,這是多么可愛又威武的一根東西啊,就像自己家后院種植的茄子,又粗又長又光滑。

    顏色當(dāng)然是可愛的白嫩,連前端露出的橢圓部分都是粉紅色的。

    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大嬸一看就知道今天竟然遇到了個雛鳥。

    諸神在上,還是只特大個的雛鳥,蕾拉肥厚的大手將將只能復(fù)蓋住三分之一。

    坦拉克們互相對視了幾眼,眼睛里流淌著同樣的水光,今天這只大雛鳥她們吃定了。

    「妮卡爾,你出去和老板說下,今天小蛇蛇包場了……如果他錢不夠,我們幾個貼補,怎么樣?」

    蕾拉問同伴。

    幾個癡女紛紛點頭,妮卡爾急沖沖就跑了出去。

    「不用,不用,錢我有。但是jiejie們……」

    這兩年的賞金真是拿了很多,又沒什么花銷。

    蕾拉知道他想說什么,直接打斷,「那就好。姐妹們,皇帝服務(wù)走起!」

    「好嘞!」

    幾個女人嬉笑著,爭先恐后地搶過來抬趙淳,像舉著貢品一樣向水霧彌漫的澡堂走去。

    沒搶到位置的也圍著不離開,這里摸一把,那里掐一掐。

    趙淳辛苦鍛煉出來的人魚線、公狗腰讓她們愛不釋手,尤其是他的屁股沒過一會兒就被掐紅了。

    好吧,今天是逃不了了。

    趙淳只能抓好刀、杖,咬緊牙關(guān),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前世作的孽,今世償還了。

    眾大嬸把趙淳抬到一張熱乎乎的大理石臺上,收斂自己的yin欲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給他做正規(guī)按摩。

    手藝最好的蕾拉和妮卡爾親自上陣,用熱水沖洗了趙淳后,一個從頭部一個腿部開始給他搓洗和按摩。

    有人給他端上來豐富的食品盒子,裝著羊rou串、腰子、酸奶、榛子等食品干果,見縫插針地喂食趙淳。

    其他女人則找來樂器,兩位舞娘轉(zhuǎn)職的大嬸抖動碩大的屁股、rufang和豐腴的小肚子,開始跳起了性感的肚皮舞。

    一陣陣白浪起伏,啪、啪,兩快浴巾先后掉在了地上。

    按摩頭部的蕾拉時刻關(guān)注著趙淳的反應(yīng),看到他的roubang越挺越高,表面的青筋開始暴起,馬眼處有透明的水滴滲出……蕾拉偷偷看了眼妮卡爾,兩位熟女相視一笑,得意非凡。

    很快趙淳全身被搓了個干干凈凈,淺棕色的皮膚帶上了一層粉紅,說明全身的氣血活絡(luò)開了。

    或許是因為坦拉克的大力按摩,更或許是……在眾大嬸的期盼中,畫風(fēng)終于不可避免地開始改變了。

    蕾拉大膽地把刀杖從趙淳的手里抽了出來,放在了他身邊。

    「好漂亮、好威猛的紋身?。 ?/br>
    蕾拉贊揚著趙淳的獸紋,手指沿著圖案一點一點輕掃……趙淳竟然感覺到了阿蟒的性奮和激動,這條yin蛇!對,肯定是因為式神上身,自己才這么沖動、獸性大發(fā)的,才一點也沒有拒絕八個熟女的。

    這可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啊,就這么輕易地……獸紋比剛上身時又粗長了很多,蛇尾從左大腿根開始,往后蜿蜒過屁股,沿著身軀盤繞了幾圈,最后蛇頭止于右脖。

    線條清晰、栩栩如生!「放心,我們幾個姐妹平時也是挑客人的,都是干凈的,你安心食用……就是不知道小蛇蛇能對付我們幾個?不要讓jiejie們失望啊。」

    慣于揣摩客人心思的蕾拉在趙淳耳邊低笑著,打消了他最后一絲顧慮,然后乘勢含住了他的耳垂。

    大姐頭終于發(fā)出了開動的信號,眾女士趕緊圍上來搶位置。

    妮卡爾利用位置優(yōu)勢成功卡位,抓住了某個關(guān)鍵的把柄,在同伴們羨慕的眼光中把它一口吞進了嘴里。

    耳垂癢癢的,roubang緊緊的,甚至腳趾都被人含住了。

    趙淳清晰地感到是兩個人,一左一右。

    她倆互相攀比著,靈活的舌頭裹挾腳趾、進出縫隙,還侵襲他敏感的腳底心。

    趙淳舒服的要死,卻叫不出聲,當(dāng)然因為嘴里被一條柔軟的舌頭堵住了。

    不光是嘴,他的rutou、肚臍眼、手指、腰側(cè),每一個敏感部位都有女人在舔弄,澡堂里滿是稀里嘩啦的吞咽聲。

    這具年輕的身體怎么受得了如此的「酷刑」?沒過一會兒,他就繳械投降開始噴射了。

    身體抽搐著,一股股白濁射進了妮卡爾的嘴里。

    尼卡爾拼命吞咽,還是有很多從嘴角滲了出來,這是有多大的量啊!尼卡爾微笑著讓出了位置,大姐頭蕾拉晃動著葫蘆身材走了過來,用溫水洗了洗趙淳的roubang,然后又含進了嘴里……沒過一會小蛇蛇又忿怒地崛起了。

    蕾拉被姐妹們扶著爬上了石臺,跨上趙淳的身子。

    有人托起了他的頭,使趙淳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白嫩的巨根被蕾拉多毛的深淵巨口一點一點吞了進去。

    那一刻,蕾拉、趙淳,所有的人都或大或小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有幾個大嬸更是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進了自己濕漉漉的肥xue里。

    蕾拉一動不敢動,前所未有的漲滿感,直接抵達了最深處……她原以為自己隨便夾幾下就可

    以解決這個菜鳥,但現(xiàn)在相反,她感覺自己一動就會泄身,酥麻、酸爽感已經(jīng)迫近自己的極限。

    趙淳完全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他被兩只巨乳擋住了視線,也不知哪個大嬸直接把rutou塞進了他的嘴里。

    趙淳微微一吸竟然還有微腥的奶水在流出。

    事后才知道這位最年輕的大嬸還兼職奶娘。

    奶水不算好喝,但這是趙淳兩輩子第一次知道奶水的味道,內(nèi)心深處隱隱有種刺激感。

    他記起抱著meimei的母親身上就有奶香味,不知道她的奶水是不是也是這個味?應(yīng)該更加香甜吧。

    在這一刻,這個奶娘憑一對流奶的rufang就成功吸引了趙淳的注意力,全然忘了那張吞嗜了他巨龍的深淵巨口。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插在蕾拉花房里的巨龍就越發(fā)巨大了,還一顫一顫的。

    蕾拉更加不敢動了,但還是壓抑不住小腹處的酸麻感越來越激烈,忍不住就哼哼哈哈起來。

    幾個排隊的坦拉克不耐煩了,也不知哪個帶的頭,幾個人一起上前幫蕾拉推起了屁股,扶著她的腰就開始上下夯擊。

    蕾拉一邊用家鄉(xiāng)話咒罵著,一邊用力搓揉著自己兩只雪白的大奶,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她不裝了,小蛇蛇的jiba是真厲害,她真被cao爽了……沒過一會兒,蕾拉身體突然僵直,嘴里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顫音……等她恢復(fù)了意識,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什么時候被搬到了地上,而小蛇蛇的身上已經(jīng)換了另一個女騎手。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黑,希臘老板進去點起了蠟燭。

    里面的場景使他瞋目結(jié)舌,他也是見多識廣的,年輕時也是個床上高手,但眼前這種1V是真沒見過。

    默默地關(guān)上門退了出來,和門童坐在大門前的石階上,看著殘陽有點淡淡的憂傷。

    他還想娶了蕾拉老來作伴呢,這下完犢子了!這時屠夫矮胖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我兄弟在里面嗎?還沒洗好?我等他吃飯呢?!?/br>
    老板淡淡地說道,「大蛇在里面,他今天包場?!?/br>
    屠夫一聽小兄弟竟然包了場,不喜歡洗澡的他頓時也起了湊熱鬧的想法。

    老板不說話,掀開了簾子,頓時激烈的浪叫聲撲面而來。

    「你確定要進去?你兄弟可是已經(jīng)在里面鏖戰(zhàn)了快兩個時辰了?!?/br>
    乜斜著眼睛看著屠夫,意思很明顯,如果你不怕丟臉你就進去好了。

    「咳咳,在里面就行……我想起來,換洗衣服沒帶,今天就先不洗了?!?/br>
    同為中年人的屠夫立刻領(lǐng)會到了老板的意思,果斷撤退。

    屠夫剛走一會兒,一個頭戴纏頭巾、相貌普通的陌生人走了過來。

    客氣地行了禮,溫和地問老板。

    「剛才那位是血手人屠嗎?」

    看到老板狐疑的眼神,陌生人趕緊解釋,「我是過路的行商,有個私人任務(wù)想找兩個有實力獵人來完成……我朋友說玉龍杰赤最厲害的獵人就是血手人屠和鬼面大蛇,所以我想找他們談?wù)劇!?/br>
    順手拿出幾個錢幣遞給老板。

    老板這才點了點頭,「不錯,剛才那位正是血手人屠。」

    「那敢問先生,可知鬼面大蛇現(xiàn)在在哪里?」

    老板還沒開口,門童就搶話了,估計也想拿點小費,「他正在里面洗澡呢,大蛇大人可是我們這里的??汀α耍麄兏鐐z就住在隔壁的客棧,你可以到那里等他?!?/br>
    陌生人露出驚喜的表情,「太感謝了,那我去客棧等他們。謝謝了,兩位?!?/br>
    沒理會門童失望的小眼神,客氣地和老板告別,陌生人牽著駱駝向客棧走去……建筑遮住了老板兩人的視線,他們沒發(fā)現(xiàn)陌生人并沒有進客棧,而是拐進了一道漆黑的小巷里。

    再把視線轉(zhuǎn)回浴室內(nèi),趙淳用了將近四個小時總算擺平了八位熟透的坦拉克。

    現(xiàn)下里,其中六位橫七豎八、互相摟抱著直接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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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石臺上,尼卡爾四肢分開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腿心處一片狼藉,濃厚的白濁在一點一點地流出。

    蕾拉的腿已經(jīng)軟得站不直,上身實打?qū)崏涸诹四峥柕纳砩?,四只巨奶被壓成了rou餅。

    她身后的趙淳就像在騎一匹胭脂馬,拉韁繩一樣控制著蕾拉的雙手;胯部像泰迪一樣在快速擺動,蕾拉雪白的大屁股被cao的啪啪直響,泛起層層rou浪。

    又過了十幾分鐘,蕾拉的水都快干了,趙淳總算到了。

    他拔出roubang,擼了擼,對著蕾拉的裸背就是一頓亂噴。

    蕾拉無力地滑落在地,轉(zhuǎn)過身幽怨地望著趙淳,「你這個小怪物,以后你的婆姨怎么受得了。」

    趙淳嬉笑著,撿起浴巾蓋在了她的身上,「她受不了,我就再來找大嬸們啊!你不會拒絕我吧?!?/br>
    蕾拉拉著他的手還想說什么,但想想也不可能,

    只能嘆了口氣,松開了手。

    趙淳裝著沒看懂,很狗腿地把食盒提了過來,又替昏睡的裸女們一一蓋上浴巾,才提著刀、杖走進了浴池。

    大半個身體沉入了已經(jīng)不是很燙的池水里,又在臉上蓋了快濕毛巾。

    剛才有多瘋狂,現(xiàn)在就有多空虛,和前世一樣的感覺。

    性愛就像毒品一樣,隔一段日子沒做就會很渴望,但完事后又總會覺得索然無味。

    也許rou體和靈魂的追求的確是不一樣的,rou體只需要抽插、撞擊和噴射;而靈魂則需要溝通、交流和真正的愛戀。

    趙淳坐在池邊一動不動,沒人知道毛巾下的他是什么表情。

    突然,他的耳朵動了動,隱隱聽到了腳步聲。

    一把拉下毛巾,回頭笑罵道:「還有誰沒有滿足?還敢來?」

    可是回頭并沒看到人,背后只有飄淼的水霧。

    八個大嬸還在那邊的按摩區(qū)里,昏睡的昏睡、吃東西的吃東西,還有幾個在那竊竊私語,低聲說笑著。

    難道是我太累了?出現(xiàn)幻聽了?趙淳搖搖頭,回過身來……但下一秒,他突然轉(zhuǎn)身從池邊的石臺上拔出了馬刀,向某處斬去。

    噌,一聲刺耳的金屬相擊聲,馬刀和一把突然出現(xiàn)的彎刀相撞在了一起。

    然后,咔吧,趙淳的馬刀竟然直接斷成了兩截!趙淳見怪不亂,左手抄起白蛇杖,身子往后急退,池水嘩啦啦地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幾個在說笑的坦拉克聽到聲音回頭望過來,然后她們就驚訝地看到,在昏暗的燭光下,一個怪人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水池邊。

    說他怪,是因為他穿著一件兜帽斗篷,那斗篷的表面不斷變化著,恍恍惚惚地好像和室內(nèi)的水霧融為了一體,十分不清晰。

    然后蕾拉幾人就看到怪人從斗篷里舉起了一把彎刀,他是來殺大蛇的!看多了江湖仇殺的幾個胡女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做,一手捂著嘴,一手拉醒了昏睡中的同伴。

    幾人不顧沒穿衣服,不聲不響,半彎著腰,貼著墻就熘了出去。

    刺客沒管她們,他有信心在官兵趕來前殺了目標(biāo)。

    他單手飛快地扯下斗篷塞進了腰間的袋子里,這是件法器,修補起來很麻煩。

    「鬼面大蛇?是你嗎?」

    脫下斗篷的刺客露出了真容,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大食人,「想不到這樣的狂歡后,你還能這么警覺,倒值得我出一次手了?!?/br>
    乘刺客在收拾斗篷,站在水池中央的趙淳也在快速準(zhǔn)備。

    他咬著白蛇杖,騰出雙手把浴巾撕成了兩條,然后飛快地給自己扎了個兜襠布。

    有兜襠布和沒兜襠布的男人戰(zhàn)斗力是不一樣的!那件詭異斗篷的名氣很大,叫「阿薩辛隱身斗篷」。

    所以這刺客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一個傳道師級的阿薩辛。

    那幫沙匪是花了多少血本啊,竟然請了位元素掌控者來刺殺自己。

    要知道,這兩年趙淳可沒用阿蟒殺人??!一直以凡人的身份在獵殺馬匪。

    「我是鬼面大蛇……你們阿薩辛傳道師這么廉價?隨便就能請出來殺個凡人武夫?」

    這刺客想來心情不錯,竟然不急不躁地和目標(biāo)聊上了。

    他一腳跨上了石臺,居高臨下地看著趙淳,揚了揚手中的彎刀,「只怪你運氣不好,我剛得了把大馬士革彎刀,想找個人試試刀,你的任務(wù)正好頒布了。我一看地點,就在附近嘛,所以就接下來了!」

    看著刺客手里的那把有著絢麗黑色流云花紋的大食大彎刀,趙淳覺得自己有點牙疼。

    一個風(fēng)元素掌控者加一把寶器級的彎刀……大馬士革彎刀,以鋒利、堅固聞名于世,號稱「沒有符文的寶器」,是每個武者夢寐以求的寶刀。

    怪不得自己精品級的馬刀被一斷為二!趙淳握了握手中的白蛇杖,膽氣粗了幾分,我的白蛇杖好歹也是個圣器,雖然被封印了,但牢固度肯定是沒問題的。

    刺客癡迷地撫摸著彎刀,對趙淳說道:「我今天主要是為了試刀,所以是不會對你使用風(fēng)系法術(shù)的,像這樣……」

    刺客左手一揚,一道無形的氣刃斬破室內(nèi)的水霧飛向了遠方。

    唰,老板放在大理石臺附近的幾只蠟燭一斷為二,斷口很是平整--風(fēng)系的代表性法術(shù),風(fēng)刃。

    「上來吧,刀很快的,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

    刺客對水中的趙淳勾了勾手。

    趙淳笑了笑,「你下來!」

    風(fēng)元素掌控者以敏捷見長,所以趙淳想把他拖到水里。

    刺客不高興了,皺了皺眉頭,「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他打量了一下環(huán)境,從腰包里掏出一個類似飛虎爪的繩鉤,用力一甩,繩鉤就纏上了屋頂中央的一個蠟燭吊座。

    外族人不像漢人,沒習(xí)慣把錢和小物件放在袖子或懷里,他們很早就使用腰包了。

    趙淳的武裝腰帶上也有兩個腰包,放些錢幣和金瘡藥。

    再說那個頂上的蠟燭吊座,由于常年水汽熏蒸,早已腐朽,希臘老板早就不使用了。

    根本吃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

    但現(xiàn)在刺客一用力,整個人就像紙片人一樣向水中的趙淳飄了過去。

    這叫不使用風(fēng)系法術(shù)?還要點臉不?趙淳發(fā)現(xiàn)自己弄巧成拙了,池水嚴(yán)重限制了他的速度,他現(xiàn)在很被動!干脆不躲了,趙淳在池中扎穩(wěn)了腳跟,平舉蛇杖,擺出了防守姿勢。

    刺客晃悠悠地飄了過來,來到趙淳頭頂,閃電般地連噼三刀。

    按他的預(yù)想,一刀斷杖,二刀斷頭,三刀替補。

    嗆、嗆、嗆三刀,刺客借助反沖力又瀟灑地飄回了池邊,回頭一看,嗯?那小子還是好好地站在那,別說人,短杖都沒斷。

    「你的短杖也是寶器?哈哈哈,今天一定是真主在關(guān)注著我!真主在上,阿門!」

    趙淳也緊張地查看蛇杖,給力,連道白痕也沒有。

    而且隱隱地趙淳感覺到白蛇杖生氣了!刺客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不再玩了,腳尖一蹬石臺又向趙淳蕩了過去,這次速度快了很多。

    趙淳小心戒備,但就當(dāng)兩人要接觸時,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刺客身邊憑空刮起了一陣風(fēng)。

    人借風(fēng)勢就這么硬生生在空中拐了個彎,避開了蛇杖,彎刀帶著風(fēng)勢削向趙淳的右腦。

    這不是風(fēng)系法術(shù)是什么?趙淳暗自咒罵著,就想釋放阿蟒。

    但右手中的白蛇杖卻突然動了起來,自己扭轉(zhuǎn)身體一口咬住了彎刀。

    交戰(zhàn)的兩人都是一愣,下意識地回收武器……咔,竟然咬得死死的,沒扯開。

    趙淳畢竟見證過白蛇杖的奧秘,搶先反應(yīng)過來,右臂肌rou一鼓就向下猛扯。

    這邊刺客還沒弄懂情況,下意識地不肯放開彎刀……就聽噗通、噗通兩聲,連人帶蠟燭吊座一起被趙淳拉進了池水里。

    趙淳就像看見了美女一樣合身撲了過去,兩人糾纏在一起倒進了水里。

    池水像是煮沸了,嘩啦啦地亂作一團,很快就渾濁起來,兩人在水里拼命廝打著。

    但阿薩辛在力量方面就是個凡人啊,哪是趙淳這黑薩滿的對手。

    過了幾分鐘,池水慢慢平靜下來,一縷鮮血浮上了水面……呼啦一下最后還是趙淳站了起來。

    這時,澡堂的門簾被人大力掀開,一個矮胖的身影沖了進來。

    「大蛇,大蛇!」

    正是接到蕾拉報信趕過來的屠夫,就見他只在腰間圍了一件外衣,手提蒙古刀,明顯剛從被窩中出來。

    裸睡就這點不好,碰到突發(fā)事情比較狼狽。

    趙淳把刺客的尸體拉到石臺上,一邊搜索戰(zhàn)利品,一邊向屠夫說道:「我沒事,待會兒回去細說……馬上城防營的要來了,你先把值錢的東西帶回去?!?/br>
    先扯下刺客腰間放置斗篷的布袋扔給屠夫,然后……嗯?刺客手里緊握的彎刀就剩下了一個象牙刀把,刀身全不見了。

    看了眼白蛇杖,發(fā)現(xiàn)它原本應(yīng)該張開的嘴巴現(xiàn)在緊緊閉上了,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孩。

    唉!趙淳又快速地翻了翻刺客的腰包,沒什么值錢玩意了。

    送走了屠夫,趙淳坐在石臺上等城防營的人,無聊地點著杖頭說道:「你知道,你吃掉的刀有多貴?它的價值完全可以買下一座小城池了?!?/br>
    白蛇杖閉著嘴,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我被封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因為阿薩辛跟蒙古是敵對關(guān)系,所以城防營沒難為趙淳,夸獎了他一番就走了,連個獎金也沒有。

    結(jié)清了浴資,還多付了一筆錢作為蠟燭吊座的賠償,趙淳告別了瑟瑟發(fā)抖的老板和依依不舍的蕾拉幾人,回了客棧。

    走進了房間,屠夫正在查看那件神奇的斗篷,「這是阿薩辛隱身斗篷?」

    「嗯,那人是阿薩辛傳道師,如果不是他大意,我不一定打得過他?!?/br>
    如果那刺客不是為了試刀一定要近戰(zhàn),就站在池邊,遠遠地向趙淳丟風(fēng)刃。

    趙淳估計沒等阿蟒上別人身,自己就先被風(fēng)刃砍死了,畢竟風(fēng)刃的速度要比阿蟒快多了。

    下次對上掌控者,一定要第一時間放出阿蟒警戒,法術(shù)太詭異了、太防不勝防了。

    屠夫舉著斗篷,臉色嚴(yán)肅起來,「阿薩辛以護短出名,你殺了他們一個傳教師,又搶了他們一件法器,他們肯定會展開報復(fù)……這里不能待了,收拾下行李,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反正你的試煉也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br>
    第二天凌晨,趙淳習(xí)慣性醒來,本來要早鍛煉的,但今天得跑路。

    他斜靠在床頭,讓頭腦清醒一下,隨手就摸向身側(cè)的武器,可惜只有白蛇杖了。

    等等,為什么有兩根?趙淳頓時坐直了向手邊看去。

    不是錯覺,的確有兩根手杖躺在那,除了銀白色的白蛇杖,還多了一根黑色的蛇杖。

    不用問,肯定是白蛇杖變出來的,黑蛇杖身上的蛇鱗花紋和白蛇杖上面的一模一樣。

    這是白蛇杖補償給我的?但為什么給我根手杖?我需要刀啊。

    趙淳把黑蛇杖拿起來仔細端詳。

    它長度近一米,兩指半粗細,和白蛇杖一樣的蛇鱗外觀,但杖首的蛇頭造型就不一樣了。

    黑蛇杖的杖首是個普通的橢圓蛇頭,嘴巴閉著,頭僵直地向前伸出,和杖身成一條直線。

    黑蛇杖粗看起來就是一根筆直的手杖。

    但為什么是手杖呢?趙淳疑惑不解,右手摸著杖首摩

    挲……然后只聽一聲輕輕的「嚓」,杖首竟然被他拔了出來。

    一把兩指寬的直刃刀出現(xiàn)在眼前……這是把杖中刀,而刀身上分明是他念念不忘的黑色云紋!這是把大馬士革彎刀咬碎重組了?還是把這種魔性鋼材解析復(fù)制了?趙淳迫不及待地穿衣下床,拔出刀甩了幾個刀花。

    這把窄刃刀竟然比原來的欽察馬刀還要重,這是白蛇杖為他量身定制的?趙淳有點明白了,這把杖中刀的每一個細節(jié)設(shè)計都有其深意。

    就比如唐刀一樣的直刃刀身,肯定不是為了好看,畢竟他用慣的馬刀可是微微彎曲的。

    這樣打造的目的又是為什么?趙淳進一步仔細研究,很快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蛇頭不是全黑的,它的眼睛是紅色的,和蛇頭不是一體的。

    他伸出手試探著觸摸紅色蛇眼,然后「唰」,蛇嘴張開了。

    就像蛇類吞食食物一樣,張開的部分又大又圓,露出中空的刀把,里面黑乎乎的。

    趙淳相信白蛇杖,手指直接伸了進去,里面是一圈圈的螺紋。

    他靈感一動,拿過了杖身,果然略細的杖尾部分也有同樣的螺紋。

    這就明白了,把杖尾插進刀把,旋緊……杖中刀就組合成了一把和趙淳等身高的怪異長槍,也就是說槍身連頭帶尾足有一米八。

    趙淳心喜若狂,右手駐著長槍,左手拿起白蛇杖就親了起來,「唔唔……白蛇,你一定是聽到了我的抱怨才設(shè)計了這樣一把杖中刀給我。謝謝你啊,費心了!」

    白蛇杖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就是好像蛇嘴又大了點,這是在笑?原來這兩年中,趙淳和馬匪在各種環(huán)境中廝殺過。

    他最煩兩種環(huán)境,一是在特別狹窄的地方和敵人對戰(zhàn),如地道、山洞等,完全沒有空間給他閃避,只能硬碰硬,馬刀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lián)p壞的。

    這種情況隨著白蛇杖恢復(fù)了點靈性,隨時可以修復(fù)武器,將不再是個問題。

    第二種討厭的情況就是被人用長兵器圍攻,原來的馬刀肯本夠不到敵人,只能邊打邊逃,再利用障礙一個個反殺對手,費時費力。

    趙淳不止一次抱怨過,最好武器能長短變化,應(yīng)付各種對戰(zhàn)環(huán)境。

    他也僅僅是抱怨幾句,想不到白蛇杖聽在了心里,剛恢復(fù)點靈氣就給了主人一份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