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22)林中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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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第二十二章·林中血戰(zhàn) 2022年4月20日 在高空飛行的感覺很奇妙,一開始趙淳很慫地讓阿蟒貼著地面飛,感覺有點恐高……慢慢地習慣了,才越拉越高。 傀儡很奇妙,趙淳竟然還能感受到強勁的夜風。 夜晚的草原一片黑蒙蒙的,根本看不到什么,但仰頭向上,你就會看到最美麗的星空。 黑藍色的天幕下,繁星點點,和前世一模一樣……人會死去,事物會改變,只有這片星空恒古不變。 不知不覺中,趙淳越飛越高,彷佛想去觸摸那近在眼前的星星,手可摘星辰……直到阿蟒發(fā)出警告,它有點累了。 對,靈魂也會累。 就像運動會消耗肌rou的耐力,施法也會消耗靈魂相關的精神力。 當一個法師感到頭暈時,就說明他不能再施法了。 通俗地講,就是藍條光了。 傀儡相當于一件法器,控制它行動、戰(zhàn)斗需要消耗cao作者的精神力。 于是改飛為滑翔,在空中飄了很長一段時間,阿蟒才落在了地上,傀儡化作人型由趙淳接管。 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趙淳做完禱告,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了。 全身一坨硬疙瘩,也不怕野獸來咬。 據(jù)史書記載,窩闊臺汗很得意自己上位后所做的四件大事。 「自坐我父親大位之后,添了四件勾當:一件平了金國,一件立了站赤,一件無水處教穿井,一件城池內(nèi)立探馬赤鎮(zhèn)守了。」 其中「站赤」 就是指的驛站。 為了運輸軍用物資和傳遞軍事情報,窩闊臺在建都哈拉和林后,正式確立了驛站制度。 大規(guī)模地設置驛站和驛路,大有條條大路通和林的氣勢!所以雖然草原遼闊,但只要沿著向西的驛路尋找,趙淳很容易就找到了規(guī)模頗大的拜火教使團。 與圣女派不同,傳統(tǒng)派的使團都是男性,穿白袍戴白帽,高級教徒腰間扎著紅色的腰帶。 馬車上、旗幟上,金色的拜火教標志異常醒目--帶翅膀的法拉瓦哈。 由于驛站過于簡陋,只有兩間土屋,所以只能讓長老入住,其他人都在外面住帳篷。 隊伍中除了著白衣的拜火教徒,還有一大群奇形怪狀的江湖人士,穿著繡有金錢標志的黑色戎服。 這些人便是臭名昭著的「金錢幫」--剌合蠻為了收稅而招募的私軍,都是一些沒有人性的武林敗類。 夜色漸深,除了外圍的金錢幫還在喧嘩,驛站大部分地方已經(jīng)陷入了寧靜。 一條白蛇從草叢里、帳篷的陰影里悄無聲息地爬過,很快進入了驛站,來到了土屋的房頂上。 土屋的門前窗后都有拜火教徒在看守,而且點著火堆,視線很亮,蛇形態(tài)無法潛入室內(nèi)。 趙淳從房頂上來到屋子側面,這邊沒有窗戶,所以沒人把守……果然和料想中的一樣,泥煳的墻,時間一長就龜裂了。 他從屋頂上垂下身子找到了一條裂縫,貼了過去,有風,說明是通的。 白蛇貼在了墻面上融化成了一灘水銀,水銀沿著裂縫滲了進去。 趙淳就這么進到了屋子里。 貼在墻上,趙淳打量屋內(nèi),就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連個柜都沒有,非常簡陋。 胡子垂到胸口的白衣長老安然地躺在床上,盛放圣火令的木匣就擺在他的枕邊。 水銀落地,向床邊漫延過去……一個人影從水銀里站了出來。 可能是殺氣讓長老感應到了,他的呼吸突然停了,眼皮抖了抖就要睜開。 趙淳左手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右手彈出一根刀刃,毫不猶豫地刺進了長老的脖子里。 長老顫抖著,很快沒了聲息……確定目標死亡后,趙淳慢慢拔出刀刃,在被子上擦了擦,收回體內(nèi)。 拿過枕邊的木匣,捧在胸前看了看,鎖著。 也沒找鑰匙,手指搭在鎖上,意念一動,金屬鎖扣就變成了水銀被吸收了。 右手掀開蓋子……嘰,一聲尖銳的哨音,一支響箭從盒內(nèi)沖出直射趙淳胸口。 奶奶的,這就是古代的機關?這么巧妙?來不及處理插在胸口的響箭,趙淳抓過匣子里溫熱的白玉令牌就塞進了嘴里,同時開始幻化……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守衛(wèi)的詢問聲。 當門口的兩位守衛(wèi)踢開門闖進來時,就見屋內(nèi)站著一位黑色纏頭、蒙面,身穿大食短袍的男人--阿薩辛!拜火教傳統(tǒng)派在波斯高原長期受到阿薩辛的欺凌,對他們的著裝很熟悉。 沒錯,趙淳就是按照浴室里碰到的那個阿薩辛刺客幻化的,他想甩鍋……同時動作不停,一把舉起桌子就向窗戶沖了過去。 砰,窗戶破碎,一團黑影沖了出來,守著窗戶的白衣教徒就是兩刀砍了過來。 啪啪,兩記悶啞的撞擊聲,彎刀砍進了桌子里。 不好!但為時已晚,一個人影從桌后躥了出來……兩個守衛(wèi)最后看到的景象,就是黑衣人手中冒出的三道利刃。 順手劃開守衛(wèi)的咽喉,趙淳腳步不停直接沖上了低矮的院墻。 他動手前,已經(jīng)仔細觀察過環(huán)境,翻過矮墻 就見幾匹馬拴在一棵樹上。 鋒利的刀刃劃斷韁繩,翻身上馬,趙淳飛快地沖上了大路。 有人會問,他為什么不變成風蛇直接飛走?這是他的一貫雞賊,絕招總是要壓箱底的,能跑就跑,實在跑不掉再飛。 動手時已經(jīng)接近凌晨,這一跑,轉眼天色就亮了。 趙淳在馬上回頭一看,追在后面的都是金錢幫的人。 剌合蠻非常冷酷無情,加入金錢幫成為他的手下,固然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但一旦任務失敗就會被重罰,小則殘廢,大則丟命。 現(xiàn)在要保護的人被刺殺了,如果不能抓住刺客,回去肯定一條死路。 所以金錢幫的二十個私兵在后面緊追不舍。 突然趙淳身下的馬匹一聲悲鳴就向下倒去,原來被后面的亂箭射中了。 他落地一個前滾翻卸掉沖擊力,爬起來舍了大道,就向旁邊的山里沖去。 亂箭在他周圍紛亂地落下,一支射中了他的背。 趙淳絲毫沒受到影響,腳下生風,唰唰幾下就消失在了樹林中。 「下馬,進山!」 金錢幫這次派出了兩支十人隊,下命令的正是其中一個十夫長,一個被逐出山門的和尚,花名「碎骨頭陀」。 趙淳跑進的山林屬于阿爾泰山的余脈,林密山廣,找一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碎骨頭陀和另一個十夫長商量了一下,還是要進山找一下,畢竟剌合蠻給的還是挺多的,如果真找不到再另想辦法。 再說趙淳進入山林后,猶如魚入大海反而不急了,現(xiàn)在獵人和獵物的位置應該換換了。 他藏在樹上,觀察著這些追蹤者。 十八個普通人,兩個掌控者。 一個是赤裸上身、披頭散發(fā)的頭陀,手拿一柄刺錘,肌rou虬結,力量應該不俗;另一個腰間的武裝帶上插著很多圖騰,是個薩滿。 具體什么薩滿趙淳不知道,但他決定首先解決他……他化作白蛇快速地向選定的埋伏地點游去。 金錢幫有人看到了這條白蛇,但也沒放在心上。 二十個人要在山中找一個人,當然要分的很開。 為了平均戰(zhàn)力,碎骨頭陀和薩滿也分散到了隊伍中,這就給了趙淳機會。 薩滿一手持斧一手握著圖騰,小心翼翼地跨進了小溪,還好雖然已是初秋,水還不算太冷。 他走了一半,回頭發(fā)現(xiàn)手下磨磨蹭蹭地不太愿意下水。 薩滿火了,罵了起來,「你們他媽的還在磨蹭,就不想想如果找不到刺客,回去大人會怎么處置我們……」 剛罵道一半,薩滿突然發(fā)現(xiàn)手下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同時身后的水里發(fā)出了嘩啦啦的聲音,有東西在躥出來。 水里怎么會有埋伏?這么清澈的水,自己明明已經(jīng)看了又看……這是薩滿臨死前的最后一個想法,他被水里躥出的趙淳刺了個透心涼。 解決了薩滿后,趙淳并沒有再躲避,他向普通幫眾舉起了屠刀。 岸上的兩個幫眾也是積年老匪,趁著趙淳還在水里,一邊大聲呼叫,一邊張弓搭箭。 趙淳一邊向岸邊沖去,一邊敷衍地揮動刀爪撥擋箭矢……要說明下,換了軀體后,趙淳原來的天賦已經(jīng)沒有了,所以使不出彈指神通了。 但法術還能施展,磁場也在。 傀儡和rou身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力量和速度不及rou身。 但傀儡能變形、打不爛,除非能直接傷害到趙淳的靈魂,否則很難打死他。 其實趙淳不必這么小心,完全可以和金錢幫硬抗,但一個是他還不熟悉傀儡的特性,二是他生來雞賊。 明明是個戰(zhàn)士,心態(tài)卻像個盜賊。 兩個幫眾看到兩支箭射中了對手,歡呼起來……但怎么回事?明明被射了個對穿,卻還是在沖過來?兩人看了看,突然同時回頭就跑,兩人感覺對手不對勁,不是正常人。 這就麻煩了,現(xiàn)在趙淳的速度也就一般,何況還在水里。 看到岸邊的一顆大樹,突然有了個想法。 唰,一條鎖鏈突兀地出現(xiàn),鎖住了大樹。 然后趙淳試著一個念頭,鎖鏈開始快速縮短,把他從小溪里拖到了大樹邊上。 真能這么用!這不相當于蝙蝠俠的爪鉤槍嗎?趙淳感覺這法術有點牛逼。 唰,鎖鏈捆住了一個逃跑的幫眾。 縮短!幫眾的重量遠不如大樹,被鎖鏈拖著向趙淳飛了過去……有點出乎預料,但手上沒猶豫,一爪切開了他的大動脈。 另一個幫眾正好跑到一顆樹下,這次鎖鏈沒鎖人而是選擇了樹……唰,趙淳在向大樹飛過去時,另一只手的爪子張開,掠過敵人,也沒用力,幫眾的腦袋就飛了起來,非常絲滑。 站在高高的樹梢上,看著蜂擁而來的敵人,趙淳從未有過的自信,覺得對方就是一群螻蟻。 鎖鏈搭配傀儡非常好用,大大彌補了傀儡的速度。 特別是在這種樹林環(huán)境中,趙淳感覺自己就是人猿泰山。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但趙淳還是很小心,他找出了人群中的碎骨頭陀,然后向遠離他的方向沖了出去。 今天他不想讓任何一個人走出樹林,先清小怪再開BOSS,基本cao作。 趙淳在鎖鏈的幫助下,像只大蜘蛛在樹林間跳來跳去。 普通的凡人哪是他的對手,一個個倒在了利爪下。 即使拼死砍中他一刀,射中他一箭,又有什么用?當殘存的幫眾意識到不對,想要逃跑時,已經(jīng)太晚。 他們就像是被蛛網(wǎng)困住的昆蟲,一只只被蜘蛛殺死。 碎骨頭陀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憋屈,對手完全不理他,就在樹上蕩來蕩去,把他的手下一個個放倒,太卑鄙了!林中最終一片安靜,只剩下了碎骨頭陀的咒罵聲,他的手下全滅。 唰,趙淳從空中落在了頭陀的面前,渾身血污、身上插著五六支箭。 碎骨頭陀這時也不罵了,盯著眼前的怪人,雙眼血紅,「你是什么人?你不是阿薩辛。」 邊說邊釋放金身咒,赤裸的上半身開始變成黃銅色。 然后他就看到對方一陣蠕動,身上黑色的衣服退去,箭桿一支支落地……對手成了一個赤裸的銀人,臉上沒有五官,沒有毛發(fā),非常怪異、恐怖。 趙淳才不想和一個將死之人廢話,他沖著對手鉤了鉤手指,示意對方進攻。 披頭散發(fā)的頭陀鼓足勇氣,大吼一聲,雙手舉著刺錘就沖了過來。 趙淳今天要徹底測試下傀儡的性能,所以站在原地也不躲,只是避開了頭部……哐,在碎骨頭陀的驚喜中,刺錘狠狠地擊中了傀儡的左肩。 力量巨大,左肩完全塌陷了,刺錘砸進了傀儡的身體里。 碎骨頭陀還在狂喜,然后就聽到對方說了句:「就這?」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傷口處一滴血也沒有。 要知道他這全力一擊,即使金身咒也扛不住啊!頭陀想拔出刺錘再來一下,可是發(fā)覺拔不出來了。 銀色的液體包裹住了刺錘,刺錘變成了怪人身體的一部分,而且他塌陷的左肩正在慢慢復原。 殺人無數(shù)的碎骨頭陀奔潰了,松開刺錘往后退,「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他轉身就想跑,可是他不能動了,就像陷進了一個泥潭里。 碎骨頭陀大聲求饒,趙淳嫌他聒噪,控制磁場,直接封了他的嘴。 趙淳明白了兩件事情。 一,傀儡狀態(tài)下,磁場比rou體狀態(tài)下強多了,他甚至可以近距離控制一個人。 二,磁場還真的能控制金身咒狀態(tài)下的人,以后他就是佛教徒的克星了。 趙淳控制著磁場慢慢施壓,碎骨頭陀感到了身體周圍巨大的壓力。 其實他只要散去金身咒就行了,但他哪敢啊。 金身咒已經(jīng)成為佛教徒戰(zhàn)斗時的本能了。 碎骨頭陀拼命鼓動肌rou對抗周圍莫名的壓力,趙淳也一點點地加強磁力……終于,啵的一聲,頭陀就像只被壓路機壓過的西瓜,整個人爆了。 全身的骨頭被壓成碎渣,鮮血四處飆散,成了名副其實的「碎骨頭陀」。 趙淳化作風蛇離開后不久,白衣白帽的拜火教徒終于趕到了。 樹林里一具具死相凄慘的尸體深深震撼了他們,特別是碎骨頭陀被壓成rou棍的尸體,使得拜火教徒紛紛嘔吐起來。 這些白衣教徒已經(jīng)隱居在波斯高原很多年了,血性早就不在了……最終,他們覺得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還是回波斯祖庭吧。 趙淳回到大都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二樓臥室的窗戶特意開著,他進到房間化作人形。 樓下的法蒂瑪聽到動靜,急沖沖地趕了上來。 「還順利嗎?」 趙淳銀色的面容微微一笑,吐出圣火令,「幸不負命!」 法蒂瑪隨手接過白玉牌,摸了摸趙淳的臉,「辛苦了,快回去歇息吧。其他事我們明天再說?!?/br> 「好的,你也早點睡啊?!?/br> 趙淳親了親圣女的臉,躍出了窗外。 又從半開的窗戶進到自己的小屋,滿枝正和自己的rou身睡在一起,這丫頭竟然還會打呼。 趙淳笑了笑沒叫醒meimei,靈魂從傀儡里回到rou身,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了。 被子里的自己一絲不掛,而滿枝也只穿了件肚兜,像個樹賴一樣緊緊抱著自己。 最主要的是滿枝的一只小手竟然毫不客氣地握著他的roubang。 天地良心,趙淳是真的把滿枝當meimei看的。 他本來就喜愛熟女,又怎么會喜歡上一個初中的小丫頭?他又不戀童。 小滿枝竟然對自己這個哥哥有想法!趙淳倒吸一口冷氣。 現(xiàn)在怎么辦?趙淳腦中急轉,更要命的是他發(fā)現(xiàn)meimei手中的roubang有覺醒的跡象。 得馬上離開!趙淳的靈魂立刻重新附上了傀儡,悄無聲息地熘出了窗外。 趙淳在窗外待了一夜,直到早晨,聽到屋內(nèi)滿枝起床的動靜,才假模假樣地敲響了大門。 兄妹倆各自藏住秘密,表面上和以前一樣。 回歸rou身,收起傀儡。 趙淳給meimei煮了奶茶,分食了馕餅。 別人都是一天兩頓,只有趙淳一天三頓。 送走meimei后,趙淳進了小樓,跟著法蒂瑪進了練功房。 圣女笑嘻嘻地說道:「我已經(jīng)收到了密報,傳統(tǒng)派的人縮回波斯了……想不到你這么厲害,一個人就滅了金錢幫的兩支小隊,估計剌合蠻這次要氣死了!」 「你也要小心點,雖然我裝成了阿薩辛,但這事得利的是你,剌合蠻會猜出來的?!?/br> 法蒂瑪點點頭,從懷中拿出圣火令,「這支圣火令必須毀掉,里面的一縷圣火不能放在我這,要被有心人看出來的……猜歸猜,證據(jù)還是不能讓他拿到的,所以我決定把它封印在你的身體里?!?/br> 趙淳苦笑道:「隨你了,反正我身體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夠多了?!?/br> 法蒂瑪白了他一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了這一縷圣火,你就可以使用火系法術了……如果我把它給剌合蠻,他肯定愿意給我做狗!」 趙淳嬉皮笑臉著去拉圣女的小手,「有了我這條舔狗還不夠嗎?是我舔的不舒服嗎?」 說完沖著她伸出了長長的舌頭。 法蒂瑪?shù)哪樢幌录t了,啪啪啪對著趙淳亂打起來,「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無賴呢?」 趙淳把她拉過來摟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晚了!」 說完就狠狠地吻了過去。 圣女扭了幾下腰就不反抗了,兩人昏天黑地地親上了。 良久,法蒂瑪才阻止了趙淳的進一步sao擾,「好了好了,先做正事……我會把圣火封印在你的心臟里,過程會有點疼,你一定要忍住……現(xiàn)在脫掉上衣,盤腿坐好?!?/br> 趙淳也認真起來,以言脫去上衣坐在地上。 法蒂瑪臉色嚴肅,盤腿坐在他的對面。 圣火令從圣女的手中飄了起來,來到了兩人的胸部。 就在趙淳眼前,白色玉牌突然憑空燃燒起來,白玉的硬殼快速融化……沒多久圣火令就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火焰,體積不大,給人的感覺卻很危險。 「你一定要忍住??!」 法蒂瑪再次警告了趙淳,雙手張開虛托著白火就向趙淳的心臟部位沖去。 趙淳覺得自己就像喝了一大口烈性的燒酒,心臟又疼又麻,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忍一下,全身放松!想點其他的事?!?/br> 法蒂瑪嬌喝道。 其他事?趙淳看著法蒂瑪嚴肅的臉,不由地想起兒時被母親訓斥的場景,又想起了法蒂瑪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法蒂瑪控制著圣火在趙淳的心臟內(nèi)安定下來,然后又控制火元素從心臟出發(fā)沿著血液流向在情郎的體內(nèi)跑了一遍,形成了循環(huán)。 「好了!你感覺怎么樣?」 法蒂瑪一邊擦著汗一邊問趙淳。 就見趙淳紅著眼睛撲了過來,「我現(xiàn)在感覺浴火焚身!」 「?。窟€有這副作用?」 圣女傻乎乎地被撲倒在地,很快被剝成了白羊,又被情郎翻了個面,自覺地噘起了屁股。 同一時刻,財政大臣官邸。 啪,一只昂貴的茶盞被摔在了地上。 「什么?長老被刺殺,圣火令被盜?拜火教使團退回波斯了?」 剌合蠻只覺自己的嗓子口又開始發(fā)甜了。 還沒等他發(fā)火,邊上一個黑袍客就叫嚇的渾身發(fā)抖的報信者退下去了。 黑袍客全身藏在黑色大氅下,臉上戴著一個黑色面具,冰冷的聲音對剌合蠻說道:「你控制下自己的情緒,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 剌合蠻深呼吸了下,努力平靜下來,然后恭謹問黑袍客:「大祭司,現(xiàn)在怎么辦?」 「這不用說,肯定是法蒂瑪動的手,想不到這丫頭如此果斷?!?/br> 「我一定要報復回來,她滅了我兩支小隊,我必須讓她的手下償命……大祭司,能不能借我?guī)讉€獸兵?」 大祭司沒有立刻回答,轉動胸前的一串骷髏項鏈,閉目沉思。 「現(xiàn)在獸兵正處于關鍵時刻,我不想讓人盯上閻魔教……再說,你的身體很不好了,必須盡快調(diào)制出完美獸兵,才能給你續(xù)命……我們不能因小失大?!?/br> 「但大祭司,你知道高原的習俗,如果這件事上我沒有反應的話,那些蠻子都會認為我好欺負,都會欺上門來?!?/br> 剌合蠻說的很有道理,蒙古就是一個叢林法則,如果在這件事上他不報復的話,其他貴族都會上來咬他一口,都知道剌合蠻錢多。 大祭司想了又想,出了個主意:「當初我和濕婆教約定,符文互換、信息共享,我教研究'獸兵',濕婆教研究'神軀'……但他們一直說進展緩慢,沒取得什么成果。但最近我得到情報,濕婆教已經(jīng)和花剌子模的人聯(lián)系上,準備幫札蘭丁換頭。」 剌合蠻一驚一喜,「換頭?這么說,濕婆教的神軀已經(jīng)成了?」 大祭司眼睛瞇了起來,「怎么?大人,你又想改投濕婆教?」 剌合蠻被他兇獸一樣的眼神嚇醒,趕緊恭謹?shù)鼗卮穑骸冈趺磿??神軀還不知是什么東西呢,獸兵我可是實實在在看見的?!?/br> 其實剌 合蠻內(nèi)心還是向往「神軀」 的,他好歹也算相貌堂堂,這獸兵就像個野獸,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是不會和閻魔教合作的。 而濕婆教的「神軀」 他也聽過幾句,印度人是按最完滿的軀體調(diào)制的,還可以保持本來的面貌。 「哼……我答應你,會給你調(diào)制出一具獸類特征最小的軀體讓你更換的。」 剌合蠻趕緊站起來向大祭司行禮,表示感謝。 大祭司掏出一張小紙條,「這是我徒弟送來的地址。札蘭丁竟然就躲在高原上……你把這地址想辦法透露給法蒂瑪,就說發(fā)現(xiàn)疑似札蘭丁的行蹤。她一定會派出自己的心腹……」 「高,大祭司您這招高明,這不是驅狼吞虎嗎?我們坐山觀虎斗,順便看一下那'神軀'到底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