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虎走(53)
2023年3月4日 【53、明安寺住持大晦禪師】 今晚的房晴初穿著一條藍色的雪紡裙,在街上幾個男人的注目下款款走入熟悉的四季風酒店。 「cao,這個時間進酒店,肯定是出來賣的吧。這些sao雞。媽的,真是世風日下!要是我有錢就好了,也想玩玩這種貨色。嘗嘗是什么滋味的。然后深深地唾棄她們?!?/br> 阿b崽發(fā)給她的房間號是1302,他警告說今天的客人點名要她,非常特別,千萬千萬好好服侍他,否則就另謀高就,以后別在他這里做了。 房晴初敲了敲門。 「進來~」 門內(nèi)一個洪亮,中氣十足的聲音說道。 門沒鎖,房晴初輕輕一按門把手就開了。 女人來到房間內(nèi)。 屋里的男人正端坐在一張靠背椅上,但并沒靠坐著,而是腰板挺得很直,像是在打坐一樣。 男人看了房晴初一眼,嘴里噢了一聲,似乎表示滿意。 「姑娘今年多大了?怎么稱呼?」 「23歲。小晴?!?/br> 「真不錯,最美好的年紀,水靈靈的皮膚,鮮花般的臉蛋。我很滿意?!?/br> 這種話房晴初聽得多了,幾乎每個嫖客見到她都要夸幾句,表達一下驚喜之情。 不過這個男人不太一樣,是個禿瓢和尚,年紀大概四十多歲,大腹便便,面色紅潤,臉上始終掛著虛假的笑容。 房晴初見過這個男人,在鄒家的大宴會上,當時C城的僧侶道人坐一桌,她和師弟石宋就坐在這個和尚邊上。 記得這大和尚的身份是C城第一寺廟明安寺的住持,那時這賊禿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和胸口看,露出邪yin的笑容,沒有半點佛性。 「姑娘,我覺得你有些面善,我們之前見過嗎?」 「是嗎?那你仔細回憶一下吧?!?/br> 房晴初既不想撒謊,也懶得和他牽扯太多。 普通男人嫖娼也就罷了,他們只是沒修行過的凡人,逃不脫欲望的枷鎖也很正常。 而這種所謂高僧居然也做這種事,且一看就是慣犯,房晴初從心里看不起他。 有道是:一字為僧,二字叫和尚,三字曰出家人,四字乃是色中餓鬼。 這位明安寺住持散發(fā)出的yin欲氣息,連房晴初這種尋找yin欲為何物的修道者都感覺房間空氣里彌散著濃厚的色氣,令她作嘔。 「這位先生,能問你個問題嗎?」 「姑娘請問?!?/br> 「你是僧人吧,為何要做這種事?色戒不是佛門第一戒律么?」 大晦禪師呵呵一笑,「不錯,貧僧乃是明安寺的僧人。色戒也確是佛門首戒。但那是針對修行尚未到家的入門弟子。這項戒律對于修行高深者,并非完全杜絕,而是要求節(jié)制,不可過度濫yin。而且佛門也修歡喜佛,若得其法,與和緣者進行雙修,更能增長修為。那便是符合佛祖訓(xùn)誡的。姑娘,你須記住,佛可不是想讓人間禁止成家生育,讓俗人違背天倫,完全滅了生育之欲嗬?!?/br> 「哼,簡直謬論!」 房晴初冷冷一哼,并未駁斥。 聽這個和尚如此說來,便知道他已經(jīng)無可救藥,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也能自圓其說。 男人為了滿足yin欲的嘴臉真是丑陋。 那大晦禪師又繼續(xù)說道,「我觀姑娘頗有慧根,正是適合雙修之人。今日合當你我有緣同渡愛船,共赴彼岸,同登極樂?!?/br> 「我是個妓女,大師與我這樣的女子雙修,不覺得臟么?」 「呵呵呵,佛曰眾生平等,人并沒有高下之分。姑娘不必介懷身份,你的天資很高,若是跟著貧僧鉆研佛法,日后必有大前程?!?/br> 「鉆研佛法?是每日都要與大師雙修么?」 大晦禪師點頭稱是,「不錯,那也是必修課?!?/br> 「那今天先試試大師推崇的雙修之法吧??纯淳烤褂泻胃呙髦帯!?/br> 「可。不過貧僧要先念誦半小時的心經(jīng),姑娘可否稍等片刻?!?/br> 「大師請便?!?/br> 「對了,還有一事相請,年紀大了,貧僧的腰有些不妥,桌上這張膏藥,請姑娘為我貼在后腰可好?」 「好?!?/br> 房晴初把桌上的神龍敷撕開,貼在和尚指定的后腰位置。 大晦禪師道謝,閉目念了一段經(jīng),忽然又睜開眼睛,「桌上有食物和水,姑娘若是需要,可隨便取用?!?/br> 「好的?!?/br> 大約過了十分鐘,房晴初坐在房間一角默念虎走心法,她覺得有些口渴,便站起來,拿起桌上的礦泉水。 她從不喝飲品,只喝白水。 也不喝冰鎮(zhèn)的水。 所以這瓶礦泉水在她的食用范圍內(nèi)。 打開瓶蓋喝下第一口,房晴初舌尖就感覺到一股隱隱的腥味,顯然這水里加了東西。 房晴初觀察水瓶,見瓶中水似乎略略泛著一抹淺紅。 果然是個卑鄙的男人。 房晴初以往接觸的嫖客中也不乏想給她下藥的,無非就是春藥迷藥之類,以滿足他們各種奇怪的性癖。 「怎么姑娘,水不新鮮么?」 不知何時和尚居然睜開眼睛,在注視著她。 「這瓶水味道很怪。」 「很怪?酒店的礦泉水而已。莫非姑娘在疑心貧僧在里面下了藥?」 「那大師有沒有下藥呢?」 大晦禪師淡淡地笑了,「世人疑我謗我,我只輕輕放下,卻依然愛著世人。姑娘若是疑心,不喝便是?!?/br> 房晴初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歷史長河中,佛與道即便過往有過對立,但也是相互帶著尊重與包吞。 今天虎走觀掌門對這個邪yin和尚,不是佛與道的紛爭,而是正與邪的對抗。 房晴初一改往日淡然忍讓的作風,想要完全斗敗這yin僧。 房晴初重新擰開瓶蓋,將這瓶帶有腥味的水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瓶。 「呵呵,姑娘,慢點喝,別喝太急?!?/br> 這瓶水里下了足量的仙藥「紅丸」,一口氣喝這么多,這點藥量足夠讓這個奇怪的、老想拆臺的妓女一會變成哭著求cao的蕩婦。 大晦禪師假惺惺勸了一句,心滿意足地繼續(xù)閉目誦經(jīng)。 今天這個女人雖然明顯不尊重自己,但對她的外貌他是十二分滿意的,包括內(nèi)在的氣質(zhì)與根骨,真的是個很適合雙修的對象。 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 大晦禪師最偏愛把不服氣,喜歡質(zhì)疑的女人cao得聽話了,乖乖含著他的rourou,一邊流出屄水喊他大師,等他去「點化」。 房晴初覺知自己的身體,這瓶水喝下,進入腸胃,被身體吸收后,下腹部就隱隱有了一絲燥熱之感。 果然是使人發(fā)情躁動的邪藥。 房晴初運行【平靜之息】,將全身氣脈理順,以正氣壓制被藥物帶起邪性。 走腸胃入血液的邪藥是敵不過走氣脈調(diào)六根六識的正統(tǒng)心法的。 房晴初雖年輕,憑借虎走心法掌控身體和意識如振落葉。 小小混亂體內(nèi)荷爾蒙的邪藥,她想要壓制易如反掌。 大晦禪師念完心經(jīng),緩緩睜開眼睛,倒有些出乎意料,見房晴初只是平和地坐在椅子上,靜水流深般內(nèi)斂自然。 一般吃下那種分量的紅丸,這個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坐立不安,面紅耳赤想要求歡了。 「小晴姑娘,我們開始吧?!?/br> 「好?!?/br> 房晴初睜開雙眼,目露精光,射得大晦禪師心中也是一凜。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其實他第一眼就認出了房晴初是當初在宴會上同桌的美艷女道士,和尚猜測她為什么要扮作妓女來自己的房間,難道是什么釣魚執(zhí)法?這個有名望的C城德高望重的僧人雖然早已是百毒俱全,色戒亂開,但對自己的名聲和人設(shè)還是非常重視的。 畢竟他就是靠名聲斂財,也是靠名聲把那些看重名利的女人壓服。 如果事情鬧得太大,明安寺住持的身份沒了,他的好日子也會到頭了。 不過房晴初既然喝下了紅丸水,那就不足為懼,不管她是道觀掌門還是瑤池仙女,只要身體是女人的構(gòu)造,吃下紅丸就得變成挨cao的雌獸。 今晚先玩她一夜,cao服了,以后把小小虎走觀也納為明安寺的天藏山分院就是。 大晦禪師起身,慢慢踱步來到床邊,卻是抑制不住心中激動,房晴初這等姿色他已多年未遇,性格更是從所未見。 房晴初也走到床的另一側(cè)。 「大師,我有規(guī)矩,只有性器官能接觸,你別摸我身體?!?/br> 「哦?姑娘是莫非有潔癖嗎?這倒是少見。」 「算是吧,大師同意嗎?如果不同意,恕我不能相陪。」 「呵呵,老衲遂姑娘意便是。」 房晴初便從一側(cè)上床,背對著大晦禪師,從吞褪下了內(nèi)褲,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大師也不再自持,解開素色的袍子,露出一身老式的白色睡衣睡褲。 大師也有過人之處,直接脫掉睡褲,露出那根駭人的玩意,一條青色大蟒真半垂半抬頭,慢慢指向房晴初。 「小晴姑娘,來吧,今日老衲把這歡喜雙修之法第一層傳授與你。你須好好受著,如有機緣,將來還有八層可慢慢盡心傳授,待你學成此法后,可窺盡世間奧秘,跳出五行之外,修得散仙?!?/br> 房晴初在床上躺平,也不回答,只把眼波在大晦禪師身上掃去,最后停留在他那男人的大根之上。 確實是她見過最大,也是最惡心的男性生殖器。 但房晴初心如冷霜,見到此等巨物,內(nèi)心毫無波瀾,此等皮膚濫yin她視若無物。 大晦禪師爬上床來,笑吟吟說,「不讓摸你是吧,要勞煩姑娘把貧僧的陽物引導(dǎo)至生命初始之處吧?!?/br> 明安寺的住持跪在床上,給自己的roubang上戴上安全套,然后雙手撐床壓在房晴初身體上方。 房晴初用手握住大師的堅硬rou棍,抵在自己的rou縫入口。 「噢~……嗯?」 大晦禪師頂了頂,發(fā)現(xiàn)居然頂不進去,這是從所未有的情況。 他1X歲的小處女都玩過幾個,女人的玉門就算再緊,也不會這樣 完全被拒之門外。 「姑娘,你似乎很緊啊?」 「是嗎,我不太懂,不過是有不少男人這樣說過?!?/br> 大晦禪師用力嘗試了幾次,但都頂不進去,腫大的guitou都被頂?shù)挠行┩戳恕?/br> 奇怪,明明已經(jīng)很硬了,女人的那里應(yīng)該很柔軟才是,怎么可能能擋住自己的大青龍?zhí)饺離iaoxue?禪師不信邪,又試了數(shù)次,還是不行,guitou像是抵在兩塊rou巖石之上,觸感是軟的,可是一向前發(fā)力,得到的反饋就是堅硬的,不得前進半寸,更別說插入xue內(nèi)了。 「姑娘,你在戲弄貧僧是嗎?」 禪師冷冷地發(fā)問。 肯定是這個女人在搗鬼了,媽的,吃了紅丸居然能一點都不濕,這也是第一次遇到的離奇狀況。 房晴初只是平靜地躺著,「小女子怎么敢戲弄大師,不是任憑大師施為?之前也有幾個男人缺乏陽剛之力,就會惱羞成怒,破口大罵呢?!?/br> 大晦禪師瞇起眼睛,自己行走江湖二十年,采花無數(shù),今天居然被這黃口孺子小道姑嘲諷了。 今天不把她辦妥了,這種事傳出去,明安寺近來在權(quán)貴階層賣得火熱的一系列「仙藥」 的副業(yè)還怎么繼續(xù)發(fā)展壯大?大晦禪師冷冷一笑,仗著有點道家氣脈在老子面前裝逼是吧?今日教你嘗嘗密宗教派的能耐。 房晴初感覺到大晦禪師的身體內(nèi)凝結(jié)起一股氣脈,本該做好防范,但她從骨子里瞧不起這個金玉其外,徒有虛名的佛門敗類。 「有什么能耐盡管拿出來,虎走觀今日倒要會會這個披著僧衣的yin魔?!?/br> 房晴初起了心念,要徹底戰(zhàn)勝這個yin僧。 大晦禪師的出自丹田氣脈的凝聚到右手指尖,食指與中指,隔著衣服在房晴初的小腹上點了一下。 這已經(jīng)違背了不摸她身體的承諾,但他本來就不是信守承諾的人。 房晴初的感覺到男人邪yin的氣脈快速匯聚在自己小腹之上。 一股火熱的旋流在肚臍眼周圍快速打轉(zhuǎn),形成了一脈氣圈,小腹熱起來了。 「是什么東西?」 「這么快就感覺到了?那你的身體很敏感啊,嘿嘿嘿,放心啦,是讓女人舒服的紋刻。你讓我cao進去了射出來,就會消失的?!?/br> 大晦禪師的獨家性技能【歡喜佛yin紋】,在女子肌膚上印刻下助yin的紋刻,除非經(jīng)歷了強烈性高潮才會消失,否則這道yin紋就會一直存在,持續(xù)削弱女子的力量與體質(zhì)。 「是邪法?你果然已經(jīng)入魔了!」 「小晴姑娘。入魔?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貧僧早就知道你是虎走觀的掌門,今天你來究竟為了什么?」 順利刻下yin紋,大晦禪師更加有恃無恐,也許有人能抵御紅丸,但沒人能抗住歡喜佛的yin紋。 虎走觀女道姑已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了。 大晦禪師的roubang向前一頂。 果然軟了。 房晴初也沒料到自己的肌rou竟然在無意識下松弛下來,被禪師的那根大青龍直抵到了柔軟之處。 這種感覺她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之前從沒有嫖客能把roubang頂?shù)竭@個位置。 女人再怎么修煉,yindao外層的肌rou松弛過后,玉門真正入口處還是極其柔軟的嫩rou,這種能rou是無法與男人大roubang相抗衡的,會一觸即潰。 一接觸就立即要有硬物想要頂進來。 房晴初銀牙一咬,雙手用力撐住老和尚的雙臂,不然他繼續(xù)頂聳身軀。 「怎么了?小晴姑娘?怕我頂進去?」 大晦禪師占了上風,賤兮兮地問著。 小腹間的火熱還在向全身蔓延,并且像有一把鎖鎖住了丹田氣脈的流動,讓房晴初無法自如地使用虎走心法。 大晦禪師的歡喜佛yin紋是有點強悍的,房晴初太托大,被直接在小腹這樣的要害部位刻上了yin紋,還是最接近氣脈輸出的丹田位置。 小屄雖然軟了,但女人還沒分泌出yin液,所以大晦禪師的roubang還只是在蜜xue外層蹭弄,一時半會還cao不進去。 禪師低頭,想吐口唾沫在手上,抹到j(luò)iba上,無奈兩只手都被房晴初扣住,這女人力氣還挺大,他掙脫不開。 沒辦法兩人只好僵持在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禪師繼續(xù)用roubang研磨房晴初的外陰部位。 「你早晚會濕的,等濕了老衲就cao進去,狠狠地弄你。小婊子,敢陰我?現(xiàn)在還狂不狂了?」 房晴初只是望著禪師,那眼神如在看一個可憐的老乞丐。 禪師想用雙腿分開房晴初的腿,但女人的雙腿如同鋼鐵一樣,紋絲不動。 歡喜佛yin紋只能化解與yindao外側(cè)的防衛(wèi),并不能直接抹除女人的力氣。 看來這個女人的意志相當頑強,紅丸和yin紋都不會消解她的斗志。 大晦禪師頂了幾頂,勉強把guitou插入了yindao內(nèi)一小半,縱然是擠進去了一點,雖然只有短短一部分,但也算插入了。 只是無奈女人里面沒有反應(yīng),還很干涸,guitou硬要前進就會痛了。 無所謂,大晦禪師的roubang就享受這半厘米的插入。 他不信女人被男人這樣在xue口頂入,能一直沒反應(yīng)的。 房晴初確實感覺 了,男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性器入口處徘徊,原來這就是男女zuoai感覺的嗎?大晦禪師頂?shù)妙~頭都冒汗了,但還是無法前進更多。 女人的雙手就像兩只大鉗牢牢固定他的身體,他只能用腰身的一點點盈余,反復(fù)聳動,頂入大roubang。 「真丑陋,只為了那么一點愉悅,你就違背信奉的佛法,做這等卑賤之事么?」 「一點愉悅?瞧你這樣,根本就沒嘗過性愛的快樂,怎么知道你就能抵抗?評論別人時高高在上,真輪到自己未必就能怎么樣了,指不定也像條母狗一樣求男人cao.有本事讓老衲進去,好好cao你一次,你享受過高潮了,再來評價子丑寅卯?」 大晦禪師氣喘吁吁地說道。 沒想到種上yin紋了,這個女人還一副高冷,為什么啊,應(yīng)該要發(fā)情了才對啊。 「你真可悲。腦子里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了?!?/br> 房晴初的胸口泛起一道綠光,這不是來自丹田的氣脈,而是她從小修煉,蘊藏在心脈中虎走之力。 【翡翠心境】守護著她的精神領(lǐng)域,不受紅丸、歡喜佛yin紋這些邪法的侵擾。 同時,大晦禪師感受到一團清涼的火焰從房晴初的雙手傳遞到自己身上。 禪師感覺到這股潔凈的力量與自己身上的密宗邪yin之力剛好相反,這是你死我活的心法對抗,只要能壓服住這股力量,rourou必定能cao進這女道姑的緊屄里。 大晦禪師也運行全身氣脈,全力相抗,他不信小腹丹田被歡喜佛鎖住的小丫頭能對抗自己幾十年的邪yin之力。 【清涼心炎】在灼燒著他的靈魂。 「唔~好燙啊!好痛,是什么東西?」 老和尚驚恐起來。 「燃盡世間污穢的神圣火焰!」 面對正義之火,大晦禪師怯戰(zhàn)了,他感受到了屬性上的克制。 自古邪不勝正,就如圣光會克制一切的邪惡,這團火焰將直接燃滅他的精神意識,凈化他的靈魂。 老和尚停止頂聳roubang,而是試圖掙脫女掌門的雙手,他想逃了。 這場斗法是他輸了。 但是法術(shù)被克制,在rou體力量上這老和尚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房晴初牢牢鎖住他的身體,根本逃不脫的。 「不要??!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禪師毫無大宗師之風,直接求饒。 但虎走觀年輕掌門不是心軟之輩,深知除惡務(wù)盡的道理。 大晦 禪師的青龍大roubang直接軟掉。 他拼命掙扎,但毫無卵用,被清涼的火炎燃燒到內(nèi)心深處。 老僧骯臟無比的邪yin內(nèi)心就是翡翠之火的最佳燃料,可憐的老和尚又沒有yin欲老祖脫離rou身的本事,被房晴初鎖住身體只能被翡翠火強制燃燒殆盡。 這真是cao逼不成反被cao.足足燃燒了十分鐘之久,清涼心炎才終于停歇。 房晴初挪開大晦禪師,自己用手指挑起內(nèi)褲,輕輕穿好。 她來做妓女的本意是體會人間yin欲,用來對抗老祖的百般詭計,沒想到卻收獲頗豐,有意外收獲。 之前把yin欲老祖燒得脫離客體外逃,今天更是把這個明安寺的yin僧徹底「消滅」了。 大晦禪師俯身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像過去那些被他摧殘過的無辜少女一樣輕輕顫抖著身體。 原本被邪yin之力加持的大青龍已不復(fù)存在,變成一條軟趴趴的小青蛇,并且再也不能重振雄風了。 老和尚坐起來,只覺得頭暈?zāi)垦?,類似一晚上射了7次的后的感覺,像是身體的精華都被抽走了。 大晦禪師的臉一下子老了二十歲,一張老臉上丘壑縱橫,沒了之前的富態(tài)油膩。 房晴初的翡翠之火燒掉了他三十年走火入魔的修為。 把他的元氣全部耗盡了。 禪師如同老人一樣哆哆嗦嗦穿好衣褲,嘴里輕聲咒罵著,又不敢讓對方聽到。 「我跟你沒完,這筆賬早晚老子要收回來的。」 房晴初沒理他,她感覺小腹處還火辣辣的。 她心中一凜,跑去鏡子前,撩開衣服。 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多了一道yin紋,那是歡喜佛坐抱住一妙齡女子交媾的圖案。 房晴初又試了試,不行,這道yin紋鎖住了下丹田的氣脈。 而下丹田是全身氣脈的中轉(zhuǎn)站,這處被封,大部分氣脈都走不順了。 她就只能依靠【翡翠心境】里蘊藏的力量。 「哈哈哈,老子的yin紋是解不掉的,去和男人性交吧,高潮三次才會真正消去,但是經(jīng)歷過高潮的你還會是原來的你么?嘗到性愛的美妙滋味,你還會大言不慚地教導(dǎo)別人嗎?你還太嫩啦,什么都不懂,臭小道姑。」 大晦禪師坐在床上,有氣無力,只一雙眼睛還露出僅剩的邪yin,惡狠狠地詛咒著房晴初。 房晴初沒有理睬他,幾乎是沒收了作案工具,這個yin僧已經(jīng)無法再做惡了。 房晴初離開了酒店房間。 老和尚一個人坐在床上,過了許久,才放聲大哭起來。 「沒了,不行了,再也cao不了姑娘了……嗚啊~嗚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