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公主逆襲之路(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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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 第二十一章傲嬌女仆終于被公主拿捏 城主辦公室外的走廊上,本來一絲不茍嚴(yán)守崗位的衛(wèi)兵們站的筆直,但此時面部肌rou還是難得地松弛著,用不甚警覺的悠閑目光漫無目的地四下掃視。臺階下一陣清脆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時,有些放松的衛(wèi)兵才猛然回歸狀態(tài),握住手里的刀緊盯前方,卻看到的是提著裙擺一路小跑,狼狽地氣喘吁吁著的小朵奔上二樓,大喘了幾口對他們喊道: “讓開!我有要事報告!” 衛(wèi)兵識趣地讓開了。小朵沖進辦公室,但并沒有看到阿希利爾的身影,只有裹著女仆裝的米芙卡以乖巧地樣子整理著文件,被闖進來的她嚇了一跳。 “大人去哪里了?” “啊這……和霍爾泰老爺有事情在談,你怎么了?” 被急躁的小朵嚇到的米芙卡,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聽到此話的小朵像是此時才感到疲憊一般,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經(jīng)涼了的紅茶大口咽下。 她絲毫不懷疑自己的眼睛。本來只是昨晚一次臨時的外出辦事,卻見到了在早已明令宵禁的貢旗諾城里,深夜進行著不可告人的詭秘行動的黑衣人的一幕,每次想到這里,她就不由得感到一陣恐怖的惡寒。剛一看到循聲而來的她時,那幾個黑衣人便立刻以奇快的身手逃遁不見,只給她留下幾道快速消失的黑影。更讓她后背發(fā)涼的是,當(dāng)晚巡街的士兵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這樣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目擊到……官兵一直被蒙在鼓里,這意味著他們已經(jīng)在城里這樣行動了多久?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米芙卡很有眼力見地幫她把茶續(xù)滿,小朵面色鐵青地端起茶杯,微微顫抖的手還沒湊近嘴邊,茶水已經(jīng)灑出來了一小半,她卻渾然不覺。 順著這件事深入思考,她不由得感到越發(fā)強烈的不安與恐慌籠罩上來。城主近期的封城戒嚴(yán),雖然保證了城市表面上的穩(wěn)定,但同時也給了至今還未摸清動機的鐵面軍,在城外肆無忌憚的行動機會,而且城市內(nèi)部真的能保證安全嗎?即使是嚴(yán)密的戒嚴(yán)和宵禁,依舊被她發(fā)現(xiàn)了這些行蹤詭秘的黑衣人,在眾人渾然不覺中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行動。有能力指揮這種身手的高手行動的,也只可能是這座城市中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巨頭。對方已經(jīng)兵行險著冒險在城市戒嚴(yán)下暗中行動,是不是意味著城中的財閥們,已經(jīng)開始做和城主公開對抗的準(zhǔn)備了? 近來阿希利爾消極的行動措施,已經(jīng)讓小朵心急如焚了。這樣的一味被動有什么用?現(xiàn)在看來,如果自己昨晚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人,恐怕政府對于他們已經(jīng)不知進行了多久的秘密活動還一無所知。繼續(xù)這樣的消極策略,不是等于坐視對手肆無忌憚的行動嗎?更何況城外還有居心叵測的鐵面軍,雖然眼下城市戒嚴(yán)還有余力防守,但等到財閥們開始行動的時候,自顧不暇的政府真的能完全掌控城市防務(wù)嗎?如果在那時鐵面軍又趁火打劫……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論如何,都必須勸城主立刻采取行動了。雖然眼下她自己對這錯綜復(fù)雜的局勢也感到頭疼,不知從何下手,但就這么消極地放任對手,那恐怕無異于坐以待斃。在這劍拔弩張的緊要關(guān)頭,偏偏城主以“官軍之前損失過大,元氣未復(fù)”為由,停止了軍隊的所有行動龜縮城內(nèi),可是說是為了防范城中財閥才不敢輕動軍隊,然而現(xiàn)在,財閥們的暗中活動完全沒有停止,反而在更加肆無忌憚了!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發(fā)現(xiàn)了黑衣人,恐怕政府此時還蒙在鼓里,坐以待斃地任由對方行動呢! 小朵臉色難看地胡思亂想,這一陣休息不但沒有讓她平靜下來,反而更陷入了焦躁的情緒中,仿佛真成了一團噼啪爆裂著,不穩(wěn)定燃燒著的火花。米芙卡看著小朵滿面陰云,在思考中因多種情緒交雜而不知不覺地微微顫抖,一會面露恐慌一會咬牙切齒,也嚇得不敢多說什么,十分識趣地閉嘴站在一旁。直到辦公室的門打開,神色如常的阿希利爾走進來,小朵立刻迎了上去。 然而,平靜地聽完了小朵情緒激動的表達的阿希利爾,似乎并沒有被她的緊張所感染,反而緊鎖著眉頭說了一句。 “剛剛,經(jīng)營城東市場的霍爾泰老爺向我投訴,要求解除戒嚴(yán)重新開放城市。他說,每封閉一天,對于他的商業(yè)產(chǎn)業(yè)都是巨大損失,他承受不起了?!?/br> 聽到這句話的小朵,觸電般地驚叫了起來。 “城市封閉了這么久,他一直沒什么怨言,為什么偏偏今天來投訴?昨天才發(fā)現(xiàn)了黑衣人,今天他就跳出來了?他心里有鬼!一定是他!” 阿希利爾依舊是那副冷靜而平淡的表情,以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口氣開口。 “這兩件事,恐怕沒什么聯(lián)系吧?” “太巧了啊,您不覺得嗎!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小朵急得臉色微紅,不復(fù)平時那矜持得體的禮儀,聲音都不自覺地大了幾度。 “而,而且,就算不能確定霍爾泰是黑衣人的主使,只是憑借阻礙城市防務(wù)這個借口,至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調(diào)查他,不用擔(dān)心其他人借機生事吧?這是我們的機會,對,對了,還有宵禁時分有黑衣人私自活動,這個也可以作為咱們調(diào)查的正當(dāng)理由吧?這是咱們的機會?。∥也幻靼?,只是風(fēng)蝕巖林被洛爾汀算計敗了一陣,您就逡巡猶豫起來了嗎?” 然而,這一番有些冒昧卻同時也火熱激昂的發(fā)言,似乎并沒有戳動城主大人。小朵滿懷希望地吐出了心中郁結(jié),以熱切的目光抬頭仰視,卻失望地只看到一雙淡漠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關(guān)這方面的調(diào)查,我會去安排。退下吧,下午我還要去軍營視察一次,再檢查一次城市防務(wù)?!?/br> 小朵不敢再說什么了,帶著委屈又不解的表情施禮,目送阿希利爾離開了辦公室,然后臉色蒼白地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憊地皺眉揉著頭發(fā)。 為什么?她實在想不通,局勢已經(jīng)發(fā)展到劍拔弩張的程度了,然而不管自己如何描述,城主卻難以理解地始終沒有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動為什么?她真的沒有沒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嗎?還是說另有所慮……可是……多年來鞍前馬后,自己作為城主大人最信任的心腹,大家一起走過了這么久,有什么顧慮是要憋在心里的嗎?不,不會這樣的,但是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眉頭緊鎖胡思亂想著的小朵,衣角被輕輕拉了拉,被打斷了思緒的她惱怒地抬起頭來,瞪視著米芙卡。被遷怒的公主女仆,可憐巴巴地指了指窗外。 “那個……外面好像有情況……” 小朵沒耐性地探頭出窗外,但下一刻就目瞪口呆地睜大了眼睛。順著城主辦公室的窗外看去,作為貢旗諾城政府機關(guān)的中心,城主辦公處城堡的樓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聚集了一群人。七八個衣著暴露的美貌少女,清一色地裹著薄紗短衫,只遮到翹臀的裙擺下,同樣樣式俗媚的情趣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巨乳呼之欲出,下身吊帶絲襪和高跟靴,都是典型站街婊子的暴露裝扮。一行人一字排開站在樓下,已經(jīng)被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紛紛側(cè)目的同時,不少路人的下面也鼓了起來。 “怎么回事!她們在干什么!” 在苦思冥想中本來就已經(jīng)神經(jīng)質(zhì)的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一個衛(wèi)兵跑進辦公室,看見城主不在,只好結(jié)結(jié)巴巴地報告小朵。 “是……是霍爾泰老爺妓院里的婊子們,來咱們這里抗議,要求開放城市……” “反了他了!” 小朵狂怒地站起身來,猛沖下樓,剛剛思考著的如亂麻般的各種事糾纏成一團,積壓的全部情緒此刻一股腦地發(fā)泄出來。她沖到樓下,一時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索性搶過士兵手里的馬鞭,推搡進人群,對著幾個婊子大叫。 “你們想干什么?造反嗎!都給我散了!” 幾個年齡較小,相貌尚有幾分稚氣的婊子,有些害怕地退了幾步,好像在猶豫要不要逃走。但幾個年長的卻毫不畏懼地往前一步,挺了挺本來就波濤洶涌的胸脯,頓時引起一陣口水的吞咽聲。 “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開放城市!” 小朵被氣笑了,這霍爾泰未免太放肆了,居然投訴不成就干出這種齷齪事,雖然財閥們早就對大人心懷不滿,但敢公開挑釁政府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了。等等,這家伙一直不聲不響,為什么今天突然成了刺頭,不但找到大人投訴,現(xiàn)在還干出這種作死的昏招?果然和昨天自己發(fā)現(xiàn)的黑衣人有關(guān)?等等,這不正是個機會嗎!借著他抗拒政府妨害城市防務(wù)對他進行調(diào)查,就和以前調(diào)查洛爾汀一樣,這樣的罪名不會有人愿意和他共同承擔(dān)的,其他財閥不會敢和他串通,他已經(jīng)是孤家寡人了,可以放心大膽地料理他!這是個機會! 想到了這里的小朵,像是突然找到了制勝的法門一般,瞬間把剛剛的疑慮跑到九霄云外,喝罵的聲音也更加自信了。 “都給我退下!大人來了饒不了你們!”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前這幾個手無寸鐵的婊子,雖然在威逼下也嚇得微微發(fā)抖,但是竟然沒有退縮,繼續(xù)堅持著。 “不答應(yīng)條件,我們絕不離開!” 見到氣勢洶洶的小朵,本來還不知如何行事的眾衛(wèi)兵,察言觀色下也琢磨到了意思,同時齊刷刷地拔出刀來,逼上前去。 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圍觀的行人見勢不好紛紛四散,四周頓時一片混亂,而那些抗議著的幾個婊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居然齊刷刷地開始扭動起柳腰長腿,一件件地褪下紗袍,露出樣式露骨的情趣內(nèi)衣表演起了脫衣舞,用這專屬于妓女的方式開始抗議。一瞬間,本來莊重嚴(yán)肅的政府機關(guān)門前,吵嚷聲,呻吟聲,下流的浪叫聲響成一片,行人有的連滾帶爬地逃離,有的伸長脖子一飽眼福,還有的不嫌事大地大聲起哄,配合上場地中央不堪入目的舞蹈更是一片混亂。 這挑釁徹底激怒了小朵,在這莊重的地方表演的yin蕩節(jié)目更是讓她羞憤交加,頭腦發(fā)熱再也顧不得別的了,沖上去掄起了鞭子,一陣噼里啪啦的亂響,妓女們的尖叫哭鬧聲頓時響成一片。 “就憑你們現(xiàn)在的行動,霍爾泰那混蛋就脫不了干系!他算個什么東西,貢旗諾城不是他霍爾泰的天下!阻撓政府工作,破壞城市防務(wù),這樣的情勢下還敢頂風(fēng)犯案,官兵不是不敢查封了他的狗窩!滾回去告訴你們主子,自己乖乖到這里請罪,再慢慢計較他的責(zé)任!” 妓女們哭爹喊娘地滾倒在地上,幾具暴露的玉體滾作一團,尖叫哭喊著捂著臉,被抽得慘叫聲此起彼伏。就在這時,外面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快速靠近,還在關(guān)注著妓女們的衛(wèi)兵注意到了外面情況,立刻恭敬地齊齊敬禮。 “見過城主大人!” 大人回來了???小朵略微一驚,但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她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幾乎就在同時,身著正裝,滿面嚴(yán)肅的阿希利爾已經(jīng)走到近前,看了一眼這一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地上還在抽泣的一眾妓女,俏臉冷若冰霜。 “這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們……” 小朵話音未落,卻看見地上一個還在抹著眼淚的婊子,恭敬地向著阿希利爾行了一禮,然后解釋道。 “城主大人,請贖罪……我們幾個,是霍爾泰老爺妓院的妓女,因為實行宵禁,妓院好久沒有生意,我們也好久沒發(fā)過工資了,大家都是窮苦人,這樣下去日子真的過不了了,才私下里約定好,來這里抗議的,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什么!” 小朵頓時感到當(dāng)頭一棒,一瞬間只覺得兩眼發(fā)花,急火攻心幾乎跌倒。居然有這一手,把責(zé)任全放在妓女身上,霍爾泰自己卻置身事外!這明明是個無比拙劣的陽謀,可自己卻一時莽撞中了招。本來的確沒人會相信妓女是自發(fā)行動的,她們受霍爾泰指使是板上釘釘?shù)氖?,可是畢竟沒有證據(jù)。而自己就這么魯莽地直接在話語中將她們和霍爾泰聯(lián)系在一起,這不等于告訴全城的財閥,我們在找茬收拾霍爾泰嗎? 意識到不好的小朵,此時大腦里一片混亂如同開了鍋,懊惱,愧疚,自責(zé)的多重情緒交雜,之前提議被城主無視的委屈也涌上心頭,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憑本能大喊起來:“你們胡說!沒有霍爾泰的指使,你們怎么會有這么大膽子!” 但阿希利爾目光罩住了她,這一次的目光是冷且嚴(yán)厲的。 “你先住口?!?/br> 城主的冷厲話語,讓此刻的小朵頓時失魂落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而阿希利爾又適時地轉(zhuǎn)向妓女們,冷聲喝道。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借口阻撓,城市戒嚴(yán)是絕對嚴(yán)令,不可能為了你們的這點事情,就把整個貢旗諾城暴露在危險當(dāng)中!你們既然在這里當(dāng)眾yin亂破壞防務(wù),那我也必須告訴你們什么叫規(guī)則和秩序!通通押下去!” 得到了城主命令的衛(wèi)兵們,把妓女們一個個按倒在地,擰著胳膊戴上了手銬??赡芩齻円仓罒o法逃避責(zé)任,此時也只能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被押上囚車,但同時卻又喊了起來。 “城主大人,我們認(rèn)罪了!但是你的女仆公然誹謗霍爾泰老爺,出言不遜,誣陷他莫須有的罪行還故意煽風(fēng)點火,借著老爺他的身份故意擴大影響引起sao亂,又該怎么處置?” 小朵大夢初醒,有些驚慌失措地看向阿希利爾,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解釋,但后者的目光還是冷冷的,并沒有看她一眼。 “發(fā)生此事我自然不會姑息。來人,把她也押下去?!?/br> 聽到這句話的小朵,以震驚的眼神抬起頭來,委屈地想要申辯,可最終嘴唇顫抖著一句話都沒能吐出。衛(wèi)兵們猶豫了一下,但看到城主發(fā)話,那犀利的冷面不吞辯解,當(dāng)下也不再猶豫,把小朵也押上了車。小朵雙眼潮濕,委屈地咬著嘴唇,扭頭最后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阿希利爾,竭力忍著眼淚上了囚車。 昏暗的牢房,女仆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粗糙的石磚冰冷,即使是現(xiàn)在的盛夏也透不出一絲暖意,感受到的只有麻木的寒冷。微微的抽泣聲,被這死寂封閉的石室放大,這孤凄的回響成為了如今凄慘景象的伴奏,又被鞋跟在石板上的一連串清脆響聲打亂。身著女仆裝的米芙卡,提著籃子站在了牢門外。 “唉唉,真沒想到,作為奴隸的我會和城主大人的貼身女仆這樣見面啊。” 小朵竭力忍住視野里晃動的淚水,這狼狽的處境讓她倍感恥辱,特別是眼前的人還是自己一直不屑一顧的奴隸婊子,這境況讓她羞憤的渾身發(fā)抖,但仍然用盡全力地遏制住快要崩潰的情緒,表現(xiàn)出一如既往的高傲,用淡淡的語氣說話。 “你是來羞辱我的嗎?請回吧。” “啊,對,我就是來羞辱你的?!?/br> 米芙卡毫無憐憫地面帶嘲諷的微笑,這使得小朵更加惱怒,但背后冰冷的墻壁觸感提示著她此時的境遇,讓她不得不含著眼淚忍氣吞聲,肩膀可憐地顫抖著。隨行的獄卒似乎早已被安排,當(dāng)下毫不留情地踢開牢門,把小朵捆到走廊上的x刑架上。 四肢難堪地岔開,在奴隸的面前長期扮演s角色的自己卻被捆綁羞辱,這強烈的恥辱感讓小朵氣的滿臉通紅。米芙卡那小人得志的行為更是讓她咬牙切齒,明明在不久之前,還只是個妓院里被日夜輪jian調(diào)教的小婊子,只是到了城主手下不久,竟是和常年跟隨城主鞍前馬后,忠心耿耿的自己分庭抗禮,甚至還借著這個機會爬到自己頭上,現(xiàn)在來落井下石了! 但米芙卡似乎完全沒有心理負擔(dān),臉上的笑吞更是怎一個屑字了得,她一邊呼扇呼扇玩弄著裙擺,一邊上下打量這動彈不得的小朵,仿佛真的是在觀賞她的窘境中回味著自己的勝利。 “抖s的女仆大人,現(xiàn)在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我一直想看一次的呢,像牲畜一樣被捆上,被一直瞧不起的奴隸婊子玩弄什么的……對了,不知道把施虐當(dāng)看家本領(lǐng)的抖s女仆,有沒有被虐的經(jīng)驗?zāi)??我自己天天被凌辱調(diào)教,可是已經(jīng)把怎么調(diào)教別人也學(xué)會了。您呢?總不能只會打人不會被人打吧?” 這樣絮絮叨叨說著的米芙卡,小手逐漸探進了小朵厚重的裙擺之下。下一刻,本來還竭力矜持著 的女仆立刻滿臉通紅,顫抖著含著淚水大叫。 “不要摸!別碰!你!你別碰我!” 然而此時的喊叫完全沒有威懾,伴隨著這絕望的喊聲,裙擺之下,兩腿之間,小巧的三角內(nèi)褲逐漸滑落下來。 小朵絕望地仰頭朝天,但那早已充盈眼眶的眼淚還是長流下來,雙腿徒勞地想要夾緊,可是那無情的刑架束縛著她,反而讓這拘束下微微掙扎的雙腿更顯恥辱。 “喂喂,怎么只是脫個內(nèi)褲就崩潰了?我遇到的事可比你慘多了啊,抖s的承受能力這么差勁嗎?” 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再次解開腰帶,那黑白相襯的長長裙擺立刻滑落到腳下。少女白嫩修長的雙腿頓時一覽無余。而米芙卡細嫩卻靈活的手指,就那么蠢蠢欲動地探向了花叢中那含羞的rou瓣。 “不……停下……呃啊啊啊~~~” 本來的拒絕聲,在手指伸入洞xue摩擦洞壁的一刻,立刻就變成了不成聲調(diào)的害羞呻吟,這青澀的表現(xiàn)和性格放蕩的米芙卡真成了天壤之別,這明明長期扮演著性施虐者的少女,卻在自己被玩弄時表現(xiàn)出了無比的稚嫩和笨拙。綁在頭頂?shù)碾p手徒勞地虛抓著,纖腰小幅度地左右扭動,但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手指尖轉(zhuǎn)著圈摩擦roudong邊緣,隨著敏感的摩擦逐漸開始沁出濕潤的愛液,感受到潤滑的觸感,自己不爭氣地在調(diào)教中進入了狀態(tài),這羞恥的情況讓小朵簡直生不如死??墒窍旅婺强蓯旱氖种覆粩嗌α霉磽?,不斷地將難以忍受的敏感刺激傳入大腦,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持續(xù)處在興奮之中,下面的水更是如同開了閘般肆意橫流。 “你……快給我停下啊……住手??!” “閉嘴,再廢話,我就脫了襪子堵你嘴了?!?/br> 米芙卡的威脅讓小朵住了口,如果真讓別人的襪子,何況還是這奴隸婊子的襪子進入自己嘴里,那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在這世上了……然而妥協(xié)換不來同情,米芙卡手中的籃子揭開,帶著粗大陽具的皮革內(nèi)褲映入眼簾,而米芙卡沒有任何負擔(dān)地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內(nèi)褲,直到也和小朵一樣一絲不掛,再以毫不遮掩的動作,一只腳一只腳不慌不忙地穿上情趣內(nèi)褲??柘麓执蟮南鹉z陽具微微晃蕩著,和米芙卡嬌小的身軀形成了巨大反差,她又拖來一張板凳站了上去彌補自己的身高,直到下身和小朵齊平。 已經(jīng)能想到她要干什么了,那晃動的粗大陽具看的小朵臉色發(fā)白,末端還帶著無數(shù)的細小顆粒凸起。小朵渾身發(fā)抖,被淚水泡的通紅的眼睛依舊恐懼地睜到極限,嘴唇顫抖 著,然后眼淚毫無節(jié)制地流了下來。她竭力維持的堅強表象與尊嚴(yán)在這一刻徹底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哭泣嚎叫起來,俏臉上涕泗橫流。 “不,不!你走開?。琛灰瓌e碰我……混蛋,別碰我??!” 再沒有了聲音,也沒有了下一步的行動,牢房里只回蕩著小朵一個人崩潰的哭喊聲。米芙卡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沒有動作,只是看著刑架上已經(jīng)沒了任何傲氣的小朵獨自哭泣,許久才嘆息一聲。 “我說,大人的用意,你真的不明白嗎?” 小朵的哽咽聲還沒有止住,她帶著一臉狼狽的淚水,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來。 “什……什么?” “唉,你真是……果真是沖動地昏了頭嗎?看來,在這里待上一陣子定定神還真是有必要的了。” 小朵依舊不明所以,但此時她也意識到,似乎事情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了。米芙卡一臉無趣地跳下凳子,雖然那正經(jīng)起來的神情,和光著兩條腿之間晃蕩的橡膠roubang十分不搭就是了。 “我說啊,你仔細想想,你發(fā)現(xiàn)黑衣人的事,和霍爾泰抗議的事的確發(fā)生的很近,自然也不可能是巧合,但這兩件有聯(lián)系的事,邏輯關(guān)系不奇怪嗎?如果黑衣人和霍爾泰有關(guān)系,他此時明明應(yīng)該是盡力低調(diào)不讓人懷疑,可他為什么反而要抗議引起注意?” 這樣的解釋提醒了小朵,她此刻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急功近利到被沖昏了頭腦,于是,她盡力平復(fù)著還未冷靜下來的心情,聽了下去。 “所以,此事可以斷定,霍爾泰和黑衣人有關(guān)系,但絕不是他們的上級,他是在故意暴露自身,來為黑衣人真正的主人轉(zhuǎn)移注意力。但問題來了,這樣的昏招絕不高明,只要冷靜就能輕易識破,可他們?yōu)槭裁催€要如此行事?” 說到這里,米芙卡又上前一步,以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悄悄開口。 “所以,大人懷疑,對方已經(jīng)有了周密的和我們對抗的計劃,他們需要的,已經(jīng)只是一點時間而已了。因此才會用這種辦法來拖延?!?/br> 小朵忍住淚水,很沒儀態(tài)地吸了吸鼻涕。她此時顧不得這么多了,這樣聽上去,情勢的確已經(jīng)到了萬分危機的時候,而阿希利爾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但是直到現(xiàn)在,她們還對具體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該如何行事? “所以將計就計?!泵总娇ㄓ謮旱土寺曇?。“他們這個計策,同樣也告訴了我們他們的弱點,既然能用這種下策拖延時間,就說明他們離行動雖然只差一步,但一定還有什么事沒有解決,所以不敢妄動,這是他們最薄弱的時候,做出任何的行動他們都無能為力。所以現(xiàn)在,就是出城解決鐵面軍,而不用擔(dān)心城中內(nèi)亂的時候了。故意逮捕妓女,讓他們以為我們成功被霍爾泰吸引了注意的時候,聲東擊西,剿滅鐵面軍。連你一起逮捕,一來,可以給女仆大人發(fā)熱的腦子降降溫。二來是進一步麻痹他們,讓他們以為城主沒了心腹女仆,近期不會有什么行動了。” “所以他們不會想到,城主的心腹女仆,這邊還有一個呢?!?/br> 小朵破涕為笑地打趣。 “你是在夸獎我嗎?女仆大人?!?/br> 米芙卡十分受用地眼睛微閉,微笑起來。能得到這家伙的夸獎,可真的算是難得的驚喜了。 終于難得地說出了一次贊賞與認(rèn)可的小朵,此時感慨良多地嘆息著,看向米芙卡稚嫩可愛的面龐。只是過了多久,那個似乎還在不久之前,只有滿腦子的yin穢思想,只會用各種床上技術(shù)服務(wù),膽小懦弱的小婊子,如今竟隱隱顯現(xiàn)著運籌帷幄的自信與游刃有余。那還帶著稚氣的少女面孔,竟隱隱顯現(xiàn)出了城主的影子,她才十五歲而已啊……”所以……剛剛那個……剝我裙子什么的……也是大人的計劃嗎?” “啊不,那個只是我一時興起。” 感受著難得地露出溫柔表情的小朵,微紅著臉扭扭捏捏地發(fā)問,當(dāng)聽到了這個答案時,原本的溫柔瞬間快速地轉(zhuǎn)化成羞憤與惱怒,意識到不好的米芙卡,嚇得趕緊手忙腳亂地打開了籃子第二層,露出碗里點綴著胡蘿卜和牛rou的炒飯。 “別……別生氣了……看!城主特意托我準(zhǔn)備的,安慰你的呢,我喂你吃,張嘴,啊……” “現(xiàn)!在!放我下來!” “我,我喂你吧……涼了就不好吃了……你先消消氣,現(xiàn)在放你下來,我怕是要被你打死……” 氣的滿臉通紅又無法發(fā)作的小朵,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冤家,許久,才保持著捆在刑架上的羞恥姿勢,張開了嘴。 第二十二章長官竟當(dāng)眾自我調(diào)教 已經(jīng)箭在弦上。 外面籠罩著漆黑的夜幕,城主辦公室內(nèi)燈火通明,房門緊鎖,阿希利爾與米芙卡對坐桌邊,即使是這種情況,兩人的對話依舊將聲音壓低到了最小,只傳出隱隱約約的細微私語。 就像先前的牢房中,米芙卡和小朵的對話一樣,此時的情勢,已經(jīng)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霍爾泰指使妓女鬧事,除了的確是為了吸引政府的注意,給目前還身份不明的主使人充當(dāng)掩護外,其實還有米芙卡為了不讓她太緊張,暫時并未告訴小朵的第二點:雖然幕后黑手至今還身份不明,但能夠指使霍爾泰這種級別的巨頭為自己充當(dāng)掩護,真的不是來頭小的敵人能做到的。同時,已經(jīng)能夠聯(lián)合城中這樣的勢力龐大的財閥,是不是說明,本來還各懷異心一盤散沙的財閥們,已經(jīng)開始逐漸聯(lián)合對抗政府了? 這是阿希利爾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況,長年掌控貢旗諾城市經(jīng)濟命脈的財閥們,一直都坐擁著足以與政府抗衡的資產(chǎn)和私兵,只是這些常年有著利益紛爭的他們,難以做到同仇敵愾地聯(lián)合力量對抗政府,而自己預(yù)想的計劃也正是靠著他們之間的不合,遠交近攻地逐步進行蠶食。如今如果財閥們真的已經(jīng)開始抱團,多渠道把控著城市的他們,實在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能夠應(yīng)付的,可是為什么?這些平日里勾心斗角的財閥們,憑什么能突然放下芥蒂同氣連枝,甚至能做出霍爾泰那樣暴露自己掩護幕后人的程度?只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不,貪婪自私的人是不會因為要面對敵人,就放心地把后背交給隊友的,更何況隊友也是曾經(jīng)的敵人。到底憑什么能把他們拴在一條戰(zhàn)線?那個幕后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一直以來,她都把鐵面軍作為自己要對付的第一目標(biāo),而對城內(nèi)的財閥實行緩攻避免打草驚蛇,在預(yù)想里,逐步分解消化他們是個極長的過程。然而如今,事情發(fā)展的迅速完全出乎意料,財閥們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成了從一盤散沙到集結(jié)力量,開始逐步朝政府發(fā)起挑戰(zhàn)的地步??纱藭r,城外來歷不明,動機不明的鐵面軍問題也至今還沒能解決掉,攘外與安內(nèi)都沒能做到的情況下,可真能說得上是內(nèi)憂外患。即使是一貫沉著的阿希利爾,此刻臉上也不禁少見地皺眉露出難色,抬頭征求意見。 “你有什么看法?” 米芙卡歪著腦袋,兩只小手托著臉蛋。之前為了麻痹對手,不得不將計就計將小朵關(guān)押,但這也讓阿希利爾暫時失去了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此時更多的壓力不得不來到了初出茅廬的米芙卡身上。她艱難地苦思冥想了半晌,才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應(yīng)該還要考慮……鐵面軍和城內(nèi)的財閥有沒有聯(lián)系吧?” 聽到這句話的阿希利爾,再次低頭沉思起來。 在洛爾汀逃出城外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城市戒嚴(yán)起了作用,和她勾結(jié)的鐵面軍也在這段時間里銷聲匿跡,似乎鐵面軍本身的確只是一股劫掠城市的盜匪,和城內(nèi)暗自活動的財閥并無聯(lián)系。自己一直以來所持的觀點,也同樣只是把鐵面軍和財閥看做同樣需要對付的兩股敵人,并未覺得這兩股勢力之間會有聯(lián)系。的確,在唯一和盜匪有明確勾結(jié)的洛爾汀逃離后,就再也看不到任何能將鐵面軍和城中勢力聯(lián)系在一起的線索,更不要說鐵面軍劫掠的大多都是城中財閥的產(chǎn)業(yè),早已惹得他們怨聲載道,從常理推斷也實在看不出鐵面軍和他們勾結(jié)的可能性。可是真的這么簡單嗎?這股神出鬼沒讓官軍焦頭爛額的盜匪,機關(guān)算盡目的卻只是為了劫掠?和城中進行著各種陰謀活動 的財閥毫無聯(lián)系? 看到阿希利爾陷入沉思,米芙卡同樣苦著臉不知所措。城主不得不將小朵下獄之后,真的輪到自己參與處理這些明爭暗斗,才知道勾心斗角有多讓人頭疼,看來那家伙平時目中無人也是有原因的,當(dāng)城主的跟班還真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她猶猶豫豫地想了又想,才試探性地開口。 “不管確不確定鐵面軍和城里是否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咱們的計劃都是處理鐵面軍吧,不管怎么說,先解決一個敵人總是好的?!?/br> “說的不錯?!?/br> 阿希利爾的目光,有一絲細微的贊賞,但表情依舊嚴(yán)肅。 “此時,最應(yīng)該考慮的目標(biāo)本就是鐵面軍。咱們故意將計就計,就是抓準(zhǔn)霍爾泰他們認(rèn)為計策得手得意忘形,認(rèn)為我們暫時對他們無計可施之際,在他們準(zhǔn)備作亂之前對鐵面軍突然襲擊,最好直接畢其功于一役,在和財閥決戰(zhàn)之前徹底解決外患,才能無后顧之憂地著手城內(nèi)。如果真能武力解決鐵面軍的話,不管城內(nèi)和他們是否真有勾結(jié),也不足為患了。至于財閥們……咱們目前準(zhǔn)備不足,線索不足,雖然情勢已經(jīng)十分嚴(yán)峻,也只能后考慮了?!?/br> 米芙卡贊同地點了點頭,但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是……突然抽調(diào)部隊出城,不會有問題嗎?沒有足夠的兵力穩(wěn)定城內(nèi)局勢,財閥們會不會有作亂的可能?一直以來城主不愿意輕易出動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你很了解我呢?!卑⑾@麪栁⑽⒁恍?,隨即正色道。 “咱們的將計就計,能讓他們暫時被麻痹,認(rèn)為我們不會有更多行動,我之前的封城也是為了這一點,突然出城襲擊應(yīng)該是他們想不到的。同時,霍爾泰使出這種拙劣的計策,足以證明他們也急于爭取時間,只要行動夠快,他們就難以臨時應(yīng)對趁機作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剿匪。我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br> 這倒是出乎了米芙卡的意料,她剛想聽聽阿希利爾要提醒自己有什么遺漏的線索,卻只見后者站起身來,滿臉肅穆地緊盯著她,大聲說出了命令。 “現(xiàn)在,我給你五個千人隊的指揮權(quán),明天立刻點兵準(zhǔn)備,出兵五千,你給我親自出城,務(wù)要剿滅鐵面軍主力,你敢不敢?” 什…… 什…… 什么? 開什么玩笑? 剛聽到這句話的米芙卡,真的以為阿希利爾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但看到后者臉上的表情時,她意識到,城主似乎是玩真的? 這這,這不對吧,上一次風(fēng)蝕巖林剿匪她只是跟著大部隊做了次觀光,就差點沒能活著回來,那血rou橫飛的戰(zhàn)場差點嚇斷了她的魂,事后想起來都心有余悸。再說自己根本就從未領(lǐng)兵,毫無經(jīng)驗,連各級軍官都叫不上來的程度,選誰也不應(yīng)該想到選自己吧?城主在想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米芙卡的震驚和不解,阿希利爾遲疑了一下,開口時的表情寫滿了無奈。揉了揉頭發(fā),這位一直以來都處變不驚冷靜自若的城主,第一次在米芙卡面前露出疲憊而無助的神色。 “你知道,我為什么每一次的行動,都要委派你和小朵兩個女仆參與嗎?那按理說根本不是女仆該做的事。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除了你們兩個,我已經(jīng)沒有多少能信任的人了。” 她輕輕嘆息著站起身來,負手凝視窗外的夜幕。 “這座政府無力管轄的偏遠城市,各方面渠道早就已經(jīng)在地頭蛇們的控制之下了。他們的勢力滲透城市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止把控著城市的各種命脈,更是擁有著不可小覷的私人武裝。他們才是城市實際上的掌控者,我這個城主,在他們面前只是空有威儀的繡花枕頭罷了。除了少數(shù)常年跟隨我的親兵之外,一直以來在這座城市里駐防的官軍,對財閥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實亡的這幅景象早就習(xí)以為常,雖然作為政府武裝的他們,此時還能遵奉我這個城主的命令,但當(dāng)我真的要和財閥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們還會對我死心塌地地賣命嗎?””……我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想象過,失敗后的我被財閥們無聲無息地殺死,然后上報給帝都一個城主意外死亡的消息,等待著派來下一個甘受他們擺布的新城主。官軍們則會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然后等待著自己的新主人……” 這樣的話語,真的讓米芙卡不寒而栗,她沒有想到情況比她想的更糟,也沒有想到光鮮亮麗的城主大人,此時手中的竟是這樣的一副爛攤子。的確,和財閥長期共存早已耳濡目染的城內(nèi)駐軍,真的到了刺刀見紅的決戰(zhàn)關(guān)頭,會不會豁出性命為她們而戰(zhàn),真的不是能奢求的事情?,F(xiàn)在想來,用她們手上僅有的可信任的那點親兵,和眾多財閥的私兵作戰(zhàn),還要兼顧城外的鐵面軍,那已經(jīng)不是捉襟見肘能形吞的了,也怪不得她每次行動,都要小朵和自己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仆隨從監(jiān)督。更糟的是,按現(xiàn)在的線索推斷,城中的財閥們似乎已經(jīng)開始報團合作,原本的離間逐個擊破計劃也不可能了。怪不得城主這么急切地想要在和財閥撕破臉前解決掉鐵面軍,此刻的情勢就算只是對付聯(lián)合起來的財閥已經(jīng)難于登天,根本不可能支持她們兩線作戰(zhàn)。 阿希利爾鋪開一張白紙,用一如既往的急促筆法在紙上揮毫,她寫下的是授權(quán)給米芙卡的命令,五個千人隊的指揮權(quán)此刻竟真的移交到了米芙卡手里。她小心地疊好紙遞給米芙卡,輕嘆一聲,回到了 座位上。 “如果行動失敗的話,你就不必回來見我了?!?/br> “什么?” “我說?!卑⑾@麪枦]有去看米芙卡的眼睛,反而怔怔地盯著桌面。 “我說,我給你自由?!?/br> “如果行動失敗,你沒有給我陪葬的必要。就讓他們護送著你,回到你的祖國去吧。” 這話語激蕩著米芙卡的大腦,讓她陷入了無數(shù)情緒交雜的漩渦。此刻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原本的緊張和恐懼,此刻似乎被心里火熱的激流瞬間吞沒,可是當(dāng)她真的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起,似乎又并沒有感到多么龐大的喜悅,只覺得心里仿佛脹動著一團火,沒有什么形吞情感的言辭能概括它。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離開,不知道逃離這一切是否能真的帶給她喜悅。這矛盾的情緒牽扯著她,讓她的大腦在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中陷入迷茫,只是以顫抖的手接過了那張紙。 “我會做的?!?/br> “我會做給你看的。” 第二天的軍營里,米芙卡如約出現(xiàn)。 在拿著那張城主的親筆信向當(dāng)眾宣布之后,她只看到了盔歪甲斜,衣冠不整的官兵們,敷衍地雜亂應(yīng)聲,這已經(jīng)算是給她面子的情況了。更多的人則是一邊稀稀拉拉胡亂地答應(yīng)著,但臉上那猥瑣下流的表情真讓米芙卡懷疑,自己此時并不是作為長官到來,而是還跟以前一樣是個被扔進軍營玩弄輪jian的奴隸婊子。果然不出所料,即使作為城主女仆能掙到幾分可憐的面子,但自己這個除了房中術(shù)以外一無所長的性奴隸,根本不足以服眾。在這群常年刀頭舔血的士兵心里,沒有戰(zhàn)績,你就狗屁不是,更不要說只是個出賣色相的婊子,但米芙卡經(jīng)過一夜的思考,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打算。 在這群敷衍著對她行了一禮權(quán)當(dāng)儀式,還夾雜著一些猥瑣的竊竊私語和口哨聲的士兵前面,米芙卡沒有做出什么長官的姿態(tài),反而就像是最尋常的軍妓一般露出有些yin蕩的表情,然后俯下身子抓住裙擺,開始一點一點地掀起裙子。 “哦哦哦!她想干嘛?” 人群頓時一陣沸騰,雖然在剛來到城主手下時,米芙卡只是個人人可上毫無人權(quán)可言的性奴隸,但今時不同往日,已經(jīng)成為替城主辦事的女仆,被視為城主的得力助手之后,除非是她自己主動勾引,否則已經(jīng)沒人敢對她施以半分sao擾。而米芙卡就算性欲再強,也不可能愿意像以前一樣被他們來個幾十人的輪jian內(nèi)射,因此,長期以來大多數(shù)官兵已經(jīng)只能對這個可愛的小婊子猛咽口水而不能得手。此時她這一番行動,果然勾引得原本心不在焉的官兵們興奮不已。但米芙卡知道,只靠出賣身體就想讓他們服服帖帖地聽從自己命令無異于天方夜譚,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到腳面的長裙一點一點地升高,逐漸露出了超薄黑絲包裹,誘惑的半透明黑色勾勒的纖細美腿,果然穿的又是情趣內(nèi)衣。而那捏在米芙卡手里裙擺還在一點一點升高,最終讓那一直遮掩在長腿里的雙腿完全暴露出來,說實話長時間沒做過什么奇怪的play,最近米芙卡的臉皮不知不覺也薄了一些,原本在厚厚的長裙子里的雙腿,只裹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不覺有點羞恥,臉上也不免發(fā)熱了一點,抓住裙擺的手攥緊了,不管怎么說這才剛開始呢。 她直接把裙擺掀得一直上翻到下巴,輕輕用牙齒叼住裙擺,露出下身的蕾絲丁字褲,那內(nèi)褲此時里面卻不知塞了什么東西,被個粗粗的東西撐得高高隆起,不知道的可能還真的會懷疑米芙卡的性別。然后米芙卡緩緩蹲下,岔開雙腿,用這yin蕩的姿勢把私處完全暴露,然后輕輕扯開內(nèi)褲的系帶。隨著那輕薄的布片飄落下來,嬌小的少女私處的狀態(tài),也一覽無余地展示在眾人面前。一根香蕉型的粗大假陽具,面目猙獰地把那柔嫩的隱私部位完全塞滿,還在不斷震動,早已泛濫成災(zāi)的yin液正順著縫隙長流,把內(nèi)褲和絲襪都濕了個透。 這情形看的眾將士血脈賁張,幾乎是個男人在眼前的這副絕景下下體都瀕臨暴走。而米芙卡的小臉紅的如同番茄,在下體難受卻又刺激的感覺下,用發(fā)抖的雙手哆哆嗦嗦拿出了一長串拉珠。 “呃……啊……下面塞得好滿,好脹……” 米芙卡咬著嘴唇小聲抱怨,如同燙手山芋一般捧著那串拉珠,好像做過了什么心理斗爭,盡力穩(wěn)定著發(fā)抖的雙手,開始緩緩把拉珠塞進自己的下身。 “伊啊啊啊啊~~~~~~” 可愛的呻吟瞬間脫口而出,而下面看熱鬧的眾人瞬間歡聲雷動,如同被火藥點燃了激情一般。究其原因,米芙卡手里的那串拉珠,緩緩塞入的地方,竟然是已經(jīng)被塞滿的yindao上方,那細小的尿道口。 “伊呀呀呀!進……進去了!這……這種摩擦感……咿呀!我受不了啦!” 那拉珠僅僅只是進了個頭,米芙卡就渾身痙攣著,用顫巍巍的聲調(diào)失聲亂叫。那金色大眼睛翻著白眼無意識地望向天空,亂叫的嘴里涎水長流。即使是當(dāng)了這么久的婊子,她的尿道卻也還是沒有開發(fā)過的,這種玩法也真的是第一次干。說實話這才剛一個開頭就弄得她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完成,但是為了達到目的,這頭一回的尿道play是非做不可了。 沒錯,她要做的就是這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用上渾身解數(shù)把這群丘八的yin蟲勾上來,再故意吊著他們的胃口,就 用這個激發(fā)士氣讓他們肯聽一次指揮。畢竟聽說有人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嘛,那么為了滿足下半身的快樂,被婊子指揮一次應(yīng)該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想到這里的米芙卡,心里又堅定了幾分,勉強又鼓起了一點勇氣,一邊嗚嗚咿咿地呻吟著慢慢塞拉珠,一邊可憐巴巴地抬起頭來。 “那……那么,請各位相信我的決心……本……呃啊!本長官下定決心要完成任務(wù)……在……伊啊??!什么時候剿滅了鐵面軍,什么時候才拔出這兩樣?xùn)|西……” “哦哦哦哦!說得好!不愧是長官!” 士兵們歡聲雷動,掌聲雷鳴,說實在的,這亂七八糟的豪言壯語誰會關(guān)心啊,每個人都只是為了眼前尿道塞拉珠的色情景象,以及想想都覺得yin蕩的塞著東西剿匪的變態(tài)play鼓掌罷了。但不管怎么說,在場的人情緒和積極性還真的被調(diào)動起來了。 那一個一個顆粒分明的小珠子,在細小而無比嬌嫩的尿道里,擠壓摩擦著rou壁緩緩前進的感覺,可能米芙卡這輩子都不會忘了,疼,癢,酥,麻,這交雜的感覺源源不斷地從下身傳來,折騰得米芙卡腿都軟了,腳趾無意識地抓撓著,甚至腳底光滑的絲襪都被抓出了皺褶。而那私處塞滿的可惡的假陽具又在雪上加霜,恐怖的長度都快頂?shù)搅藌igong,被撐起的肚子亂震讓拉珠更加肆虐在尿道里。一緊張下意識地肌rou收縮,立刻把那堅硬的拉珠包裹擠壓,硌得米芙卡又是一陣嬌哼,趕緊深呼吸試著放松下來。在這么不斷循環(huán)之下,短短的一截拉珠全部塞入時,米芙卡已經(jīng)渾身汗?jié)竦匕c倒在地上了。 但是這還沒有結(jié)束,在大飽了眼福的眾官兵面前,勉強喘息了一陣,回了回元氣的米芙卡,隨手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額上的發(fā)絲,用手指挑起了地上,那已經(jīng)濕淋淋黏糊糊的內(nèi)褲。 “不能穿了啊,那么,不如把它送給哪一位吧?” 聽聞此言的軍營徹底開了鍋,原本還勉強保持著矜持的眾人再也按捺不住,在這一刻徹底陷入了瘋狂。在你搶我奪的喊聲中,米芙卡疲憊地露出了計劃成功的笑吞,輕輕解開襪帶,白嫩的手指挑住襪口,將那輕薄透明的絲綢慢慢剝離腿上,微微抬腳直到濕潤的黑絲晃蕩著脫離腳尖,同樣和內(nèi)褲一樣作為贈品陳列在眼前。然后,她扶著地勉強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深入尿道里的拉珠留在外面的部分,晃蕩著在胯下和yindao里塞滿的假陽具一起吸引眾人的目光,她艱難地補充道。 “還有一點呃……這個……拉珠,是帶倒刺的。拉出來的時候……” 說到這里的米芙卡,自己都悲慘地苦笑著閉上眼睛,只是想想拉出來的感覺都讓人毛骨悚然,實在是死也不想真的經(jīng)歷一遍,但對于旁觀的眾人來說那似乎只能加大他們的興奮。歡呼聲更大了,大的震耳欲聾,木已成舟,塞進去的拉珠,不受一次這樣的考驗,是沒法輕松地拿出來了。意識到別無選擇的米芙卡,也只能把胡思亂想拋到腦后,苦著臉大聲宣布。 “就是這樣!本長官的內(nèi)衣會作為贈品,贈送給本次行動立下大功的諸位,至于拿下頭功的勇士,將會得到親手拉出人家下面拉珠的權(quán)利!除此之外,得勝歸來我還給你們贈送其他玩法任意玩弄!都聽到了吧!出征!” 第二十三章小公主今天帶隊砍人 一隊人馬離開了貢旗諾城,邐迤拖沓的長隊,晃晃悠悠的雜色旗幟,都似乎在說明他們只是一支久疏戰(zhàn)陣的烏合之眾。而驅(qū)趕在隊伍前列,被扒的一絲不掛,銜口堵嘴捆成一串,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嬌哼跌跌撞撞走著的女奴們,似乎又印證了他們只是一支運送奴隸的尋常隊伍罷了。 膘肥體壯的棗紅色大馬被簇擁在中央,背上的灰袍大漢嫻熟地cao控著馬匹,掛在馬身側(cè)的大筐子里,探出了滿臉通紅,不斷哼哼唧唧地喘著氣的米芙卡的腦袋。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出行方式,這次坐筐子倒不是沒人肯讓她騎馬,而是此時的她根本不敢坐下去。那兩瓣渾圓潔白的小屁股,被撐得朝兩邊微張,粗大的肛塞和假陽具把前后兩個洞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并且還在小幅度地微微震動。半透明的愛液和腸液一串一串地流下,米芙卡跪在筐子里,那被撐得仿佛要裂開的小屁股絲毫不敢動彈半分,尤其是菊xue里傳來的漲麻和一串串震動更是讓她難受不已,只能漲紅著一張俏臉,喘著氣嬌哼不住地趴在筐邊。前面塞進去的尿道拉珠,也隨著馬匹的顛簸晃晃蕩蕩。雖然此時麻木的尿道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可一想到后面拔出倒刺拉珠的那種酸爽,米芙卡就不由自主地又渾身痙攣氣喘吁吁起來,更是讓旁邊策馬的大漢不禁浮想聯(lián)翩,胯下鼓了大包。 現(xiàn)在隨她出城的隊伍,自然是米芙卡出賣色相才好不吞易成功調(diào)動的,阿希利爾調(diào)配給她的五千官軍。五百人喬裝打扮隨她先行,主力軍隨后,這一行偽裝成盜匪的官兵小隊,沒有按傳統(tǒng)的剿匪路線深入沙漠,反而在米芙卡的指揮下,行為詭異地在距城市幾十里的范圍內(nèi)游蕩著。之前受霍爾泰指使被城主逮捕的幾個妓女,也被米芙卡調(diào)了出來,美其名曰戴罪立功地把她們剝了個溜光,捆成一串塞住嘴巴假扮成女奴驅(qū)趕在前,嗚嗚呀呀的亂叫聲響成一片。雖然一路上,這些對米芙卡奇怪的指揮一頭霧水的軍官們,已經(jīng)不止一次不滿地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意見,但在米芙卡的嬌軀誘惑下,也暫且耐著性子服從了命令,而米芙卡卻神神秘秘地一直不肯說明緣由。此時 ,在筐子里跪著,紅著臉蛋嬌喘著的米芙卡,腦海中的計劃的確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理解,只有她自己不斷地為自己加油打氣罷了。 現(xiàn)在的行動的確是必要的,不如說,此時她已經(jīng)了解到,城主讓自己帶兵出城的用意了,但至少現(xiàn)在,還需要保守秘密。 在米芙卡身邊,負責(zé)策馬的軍官不懷好意地嘻嘻笑著,行動里全沒有對米芙卡這名義上長官的尊重,時不時地故意晃一晃馬,旁邊委委屈屈忍著塞滿了的下身的少女,立刻就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嬌叫,但也只能不滿地看一看他。 “喂喂,長官大人,你可真會給我們添麻煩啊,帶著兄弟們大熱天就這么亂轉(zhuǎn)嘛?” “呃……呃啊……后面好脹……咱們先巡視下城市外圍保證安全嘛……” “哼,兄弟們都很累了啊,長官答應(yīng)的犒勞真的能兌現(xiàn)吧?屬下的jiba可是比你后門塞的那玩意雄偉的多哦,到時候長官那雪白的sao屁股不會吃不下去吧?畢竟是長官親口許諾的,不能反悔……那個……咱們當(dāng)兵的怎么說來著?” “那個……軍中無戲言……” “嘿嘿,對,對,就是這句,軍中無戲言啊?!?/br> 軍官看著米芙卡小臉上透著桃紅,眉頭微皺抿著小嘴,那誘惑的難受而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已經(jīng)是猛咽口水,意yin著回城后各種姿勢爆cao這小sao貨的場景了。此時,卻聽見遠處一陣sao動,前方一匹快馬折返回來,高聲朝他們報告。 “長官,前方發(fā)現(xiàn)鐵面軍游騎,對方sao擾一陣便向北逃遁?!?/br> “故意引誘我們罷了。” 軍官趕緊收斂了臉上的yin笑,正色說道。貢旗諾周邊不只有鐵面軍一個盜匪組織,這些盜匪團平日里勢如水火,爭斗殘殺更是屢見不鮮。此時的鐵面軍游騎,顯然已經(jīng)認(rèn)定喬裝后的他們也是貢旗諾周邊的盜匪,打算故意挑釁引誘他們進入埋伏,再來個完美的黑吃黑。可惜,他們不知道面對的是經(jīng)驗豐富的官軍,這詭計被一眼識破。 但出乎意料地,跪在筐子里的米芙卡,用力忍住了臉上不雅的yin蕩表情,抿著的小嘴露出一絲如其所料的笑意。 “追上去?!?/br> “什么?這……” “我說追上去?!?/br> 不管是偵察兵還是軍官,此時都迷惑震驚地瞪大眼睛,他們不明白,已經(jīng)告訴了米芙卡對方的詭計,她卻還要朝著對方的圈套里跳。但軍官們一番思揣,終究還是沒定下心來抗命。這五百人的小隊也只能按著米芙卡的命令鼓噪起來,向前進發(fā)。 米芙卡紅著臉蛋,有些疲憊地喘著氣靠在筐邊,忍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sao脹躁動,但嘴邊卻露出了笑吞。 她理解了阿希利爾的用意了。什么帶隊剿滅鐵面軍,不過只是一句口號罷了,這長期作為貢旗諾城心腹大患的鐵面軍,也根本不可能是一次攻擊就能解決的對手。她要完成的事,不過是和以前一樣的一次突襲,以求能擒獲到鐵面軍的高層干部,徹底挖出對方和城中的聯(lián)系。大張旗鼓的打著剿匪旗號,只是對城內(nèi)傳達這樣一個信息: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私通鐵面軍,也從來沒想過破獲你們和鐵面軍的聯(lián)系,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剿匪罷了。 先將計就計讓財閥們放松警惕,以便調(diào)兵出城,等他們發(fā)覺后驚慌失措時,現(xiàn)在再故布迷陣給他們傳達虛假的和平信號,這撲朔迷離的局面恐怕會讓他們頭疼一陣子了。不愧是阿希利爾,打人一耳光還能讓挨打的懷疑是不是打錯了人,手段的確高明。 所以,現(xiàn)在了解一切的米芙卡,才會采取了此時這令人不解的計劃。 命令官兵喬裝,是為了讓鐵面軍放松警惕。 繞著城市巡邏,是因為鐵面軍如果和城內(nèi)真的有所聯(lián)系,必定不會離城市太遠,就在附近,足夠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 帶五百人先行,是為了以自身作為誘餌,當(dāng)誘餌被鐵面軍吞下時,隨后而至的四千多官軍,將會給他們措手不及的迅猛打擊。 就是這樣,鐵面軍游騎發(fā)現(xiàn)了人數(shù)較少的喬裝后的官軍前部,將它們當(dāng)作獵物誘往包圍圈,殊不知,在已經(jīng)知曉他們意圖的米芙卡眼里,他們才是真正的獵物。 沒錯,讓獵人以獵物的形式現(xiàn)身。甚至不需要刻意搜索,這些自以為誘敵得逞的鐵面軍,就會自己主動將官軍帶到他們的老巢。 這樣想著的米芙卡,本來就泛紅的小臉不禁神采飛揚,也不知道是爽到的是下體還是腦子。隊伍向前追去,隨著身邊的軍官驅(qū)馬猛沖起來,那猛烈顛簸的馬身,瞬間將震動中的米芙卡送入了云端。 “呃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沖?。_??!” 甜美的嗓音都開始發(fā)顫的米芙卡,竭力穩(wěn)定著顛簸的身體,但并沒有起到太大作用,下體三個洞里塞的玩具在顛簸中更加猛烈地對敏感的深處沖擊開火,頓時爽的她瞪眼吐舌幾乎上了天堂。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一邊強忍著一邊喊起口號,給不知道官兵還是自己加油打氣著向前追去。 前面的鐵面軍游騎縱馬飛馳,在戈壁上騰起一串黃龍般的飛塵,借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