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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隸公主逆襲之路(21-25)

煙掩護散亂射出飛箭,但這超遠距離的拋射,幾乎沒有取得多少作用。只見官軍們猛夾馬腹甩起鞭子,胯下的戰(zhàn)馬撒開四蹄同樣蹬出滾滾黃塵,在后緊追不舍。

    “跟……跟緊了……讓他們別

    冒進……”

    米芙卡忍著下體傳來的猛烈沖擊,靠在筐子里喊得聲音都變了調,此時的隊伍畢竟只有五百人,在追擊中隊形已經有些開始散了,并不知曉她的計劃,滿腦子只有搶功日公主的官兵爭先恐后地往前擠,如果真亂了指揮,還沒等到后援就讓鐵面軍一口吃掉,那可就太冤了。

    她一直以來將計劃保密的原因,還有一點,這一點,阿希利爾之前已經說過了。

    這座城市里的官軍,對財閥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實亡的這幅景象早就習以為常。即使是作為自己手下戰(zhàn)力的他們,也已經不能完全信任了。

    官軍鼓噪著窮追不舍。然而那鐵面軍騎手卻是輕裝上陣的精騎,那幾匹鐵面軍快馬浮動的影子只在視野里越拉越小,騎手打著尖銳的唿哨朝身后連發(fā)亂箭,只是依舊沒有擊中。官軍開始按捺不住地想要包抄合圍,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得不將計劃保密的她不敢透露自己的想法,沒有軍事經驗也不會做什么有效的具體指揮,果然戰(zhàn)略的正確也不等于戰(zhàn)術的成功,只能看著官軍想當然地亂來了。耳邊又傳來飛矢尖銳的破風聲,這一次卻是真正埋伏已久的鐵面軍漸漸出現(xiàn)在了隊伍側翼,不再散亂的齊射襲來,兩翼官軍頓時紛紛中箭墜馬。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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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兵!有伏兵!”官軍驚慌雜亂的喊聲響著,隊伍開始混亂起來,在兩側延伸過來的漫漫煙塵中,能發(fā)現(xiàn)早已埋伏好的鐵面軍開始朝中間包抄過來。馳突的騎兵在煙塵掩護下如同鬼魅,只能能隱約看到身影的鐵面軍不斷迂回射擊試圖亂陣,這是盜匪們慣用的戰(zhàn)術,他們并不愿意扛著死傷硬碰硬,而是靠著sao擾不斷瓦解對手士氣與精力,直到對手毫無戰(zhàn)意后再一擁而上。

    沒有指揮官壓陣的官軍建制亂了,米芙卡嚇得慘叫一聲,她身邊那倒霉的灰袍軍官被一箭爆了頭,高大的尸體瞬間像沒了骨頭一般倒下,只有腳還卡在馬鐙里,被受驚的戰(zhàn)馬晃晃蕩蕩一路拖行。手下嘶吼亂叫著保護長官,可沒有一個人騰得出手去救。幸好她身邊的戰(zhàn)馬十分馴熟,即使在主人陣亡的情況下,也并沒有受驚亂竄,把筐子里的米芙卡帶到敵人近前去。

    米芙卡顫巍巍地夾著兩腿站起身來,馬匹又是猛地一晃,菊xue里的假陽具頓時又是一個猛沖,直腸被摩擦的感覺讓米芙卡渾身酥軟。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笨拙地伸手猛地扯出了xiaoxue里瘋狂震動的玩具,在愛液潤滑下飛速摩擦rou壁的感覺徹底讓米芙卡挺直了胯下狂噴著水一瀉千里,隨后癱坐在筐子里氣喘吁吁扯著嗓子喊著。

    “請大家堅持??!援軍馬上就到了!”

    幾乎是應著她的話語,官軍小隊身后煙塵大起,大部隊伴著浩大的聲勢趕上來了,來的太巧了。那是專屬于大軍的馬嘶馬蹄聲,喊殺聲,傳令的隆隆鼓點,被糅合成一股聲勢浩大的洪流往前壓來。本來還游刃有余地sao擾著的鐵面軍被驚亂了,小隊輕騎在鐵一般推進的隊伍面前絲毫不敢交鋒,紛紛朝兩側退卻。

    “來……來的好耶……”

    米芙卡氣喘吁吁地靠在筐子里,吐著舌頭一點一點地把后門里快插到了頭的假陽具往外拽。她事先布置好的四千后軍趕上來了,這還要多謝鐵面軍的sao擾遲滯了他們的速度,終于完成了兩軍的會合。喬裝打扮的官軍此時不再掩飾,打起了塔爾遜帝國的軍旗,縱馬擎著狷狂漫卷的大旗馳突上來。意識到中計的鐵面軍,紛紛不知所措地慌亂起來,有的猶豫著要不要抵抗硬拼,有的立刻撥馬逃走。遠處,已經能夠看到隱隱約約,簡陋扎好的鐵面軍臨時營地。那里稀稀拉拉隊形都沒擺好,倉促應敵的鐵面軍紛紛迎上來,急促的唿哨連續(xù)響著,大喊著下命令:“不許跑!都給我頂上去一陣!沖??!”

    “殺?。?!”

    兩翼本來已經開始紛紛撤退的鐵面軍游騎,聽到了主力呼喊的命令,胡亂嘶吼著給自己壯膽,再次兇猛地迎上來。但這倉促的抵抗絲毫沒有作用,官軍亂箭齊發(fā),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亡命之徒,瞬間被亂箭射成刺猬栽下馬來。

    這景象讓米芙卡喜出望外,果然,只是在這貢旗諾城附近就有鐵面軍的營寨,離城市這么近,毫無疑問就是在等著城中和他們的聯(lián)系,猜想果然不錯,現(xiàn)在這情況還死撐著不逃跑,執(zhí)著地想把官軍抵擋在營寨之外,這營地里有什么他們拼死想隱藏的秘密?錯不了!

    前方負隅頑抗的鐵面軍慘叫不斷,兩翼的游騎更是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氣,開始朝兩邊分路逃走。前方那規(guī)模不小的營地里已經近在咫尺,那里一片混亂,剛剛逃出營地的鐵面軍紛紛搶奪馬匹,慌不擇路地四處逃竄。見狀狂喜的米芙卡,原本高潮完的酥軟都似乎忘在了腦后,夾著兩腿站起來大喊狂叫。

    “沖!都給我沖!哪個活捉匪首,本長官獎勵中出一次!”

    此言一出,讓已經殺紅了眼的官軍,在聯(lián)想到結束戰(zhàn)斗后的享受下士氣大振,本來在鐵面軍打擊下傷亡最大的先頭小隊,此時更是不要命的往前沖,鐵面軍臨時拼湊的抵抗被完全打垮。迎擊的潰敗徹底打消了鐵面軍的士氣,紛紛棄營逃走。后

    面撤下來的幾個忠心的鐵面軍干部,嘶吼著命令敗下陣來的隊伍重新頂上去,給頭領拖延逃跑時間??磥恚麄円裁靼琢巳绻呒壐刹柯渚W(wǎng),有可能泄露機密的危險,因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他們提前撤走。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叫著讓已經撤出殘局的官兵們繼續(xù)追擊,卻同時又看到殺紅了眼的官軍,在踹營殺入后,拿著火把就順手點了鐵面軍營帳,急得她又是指手畫腳地一通亂喊。這片臨時營地里必然有著鐵面軍想要隱瞞的線索,要是付之一炬可就虧大了。

    剛剛點起的火在軍官忙亂的斥責下被撲滅,負責追擊鐵面軍的一個小隊逐漸遠去了。剩下的官兵們則熟練地做著清理戰(zhàn)場殘敵,點兵歸隊的工作,這場交鋒勝負已定了。但能不能打破對鐵面軍的僵局,真正在這次行動中找到城主一直在推尋的線索還是未知數(shù)。

    驚魂未定的米芙卡,終于是被手下軍官拉住了亂跑的無主戰(zhàn)馬,被抱出筐子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渾身冷汗?jié)裢?,在九死一生中回過了神來,有精力靜下心來仔細觀察被攻破的這處鐵面軍營地。眼前的營地,由破舊獸皮搭成的簡易帳篷稀稀拉拉地分布著,烤著rou的火堆還未熄滅,冒著徐徐青煙。旗桿上,一張沾血的牛皮隨風晃蕩。幾具尸體橫七豎八地陳尸地上,還是有沒來得及逃走的鐵面軍被殺死在這里,地面上還散落著幾口箱子,箱蓋摔開,里面的金銀珠寶散落一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說明這是鐵面軍臨時駐扎的,用來與城內保持聯(lián)系的一處極簡陋的營地,并且他們逃走得極其倉促,恐怕真的沒有銷毀線索的時間。

    這一行有沒有收獲,就看現(xiàn)在了。

    然而還是讓她失望了,士兵們四散開來,將每一處的破帳篷都搜查了個底朝天,但發(fā)現(xiàn)線索的報告聲卻依舊沒有響起,反而是負責追擊的官軍小隊垂頭喪氣地回報,雞賊的鐵面軍的高層干部們發(fā)現(xiàn)官軍突襲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成為了第一批棄營而走的隊伍,他們追得快跑死了馬還是望塵莫及。

    又一次柳暗花明,又一次一場空。最殘忍的事無異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又一次又一次地化為泡影。

    氣氛沉默的幾乎凝固,米芙卡蹲在地上抓著頭發(fā)一言不發(fā),她已經做了能想到的最詭詐的計劃,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直到一個膽子不太大的士兵,猶猶豫豫地走到他們身邊,小聲開口:

    “那個……大人們,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

    “這也要匯報?估計是被鐵面軍殺死的女奴罷了?!?/br>
    軍官們不屑地嗤之以鼻,但米芙卡驟然抬起了頭,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去看看吧?!?/br>
    士兵引著軍官們,來到了一處較大的營房內。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氣味很難形吞,腥,sao,臭,似乎多種惡心的東西混合在一次發(fā)酵的惡臭。營房內,擺放著粗大木條釘成的大木籠,墻上掛著鐐銬,顯然是關押奴隸的臨時監(jiān)房。地上,橫躺著一具慘不忍睹的無頭女尸,脖頸上光滑的切口淌下了一地血泊,還在微微冒著熱氣,手腳腕上,被磨出的層層新舊傷痕歷歷在目,有的已經結著暗紅的血痂,有的露著粉紅的新rou,有的被磨破一片血rou模糊,那是長期佩戴重型鐐銬的傷疤。一對有些下垂的碩大rufang分布著縱橫鞭痕,rutou被穿了環(huán),下體更是被蹂躪得幾乎無法合攏,變成了一個猙獰的大洞。

    “我靠,這幫賊寇口味夠重的……”

    即使是官兵們也紛紛咋舌,然而此時,本來看到恐怖的尸體被嚇得躲在后面的米芙卡,卻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努力克服著恐懼跑上前來,把尸體推得翻個身蹲下去仔細觀察,隨后震驚地站起身來,不敢相信地掃視一圈。

    “這……這個人,我認識……”

    “什么?腦袋都沒了你還認識?”

    “……別的人,不一定……這個人,身體,我太熟悉了……”

    “什么?她是誰?”

    在官兵好奇的議論紛紛中,米芙卡努力壓制著內心的震驚,顫抖著緩緩將手指指向地上的無頭女尸。

    “她是洛爾汀。”

    第二十四章眾將士處刑性奴長官

    洛爾???為什么會是她?

    在一眾軍官們詫異的議論紛紛中,米芙卡望著那無頭女尸陷入沉思。

    有些歲月痕跡卻還風韻猶存的rou體,那無比一眼看去就能感到無比熟悉的輪廓,瞬間把自己流落異國,妓院為奴的回憶通通扯起。那個刻薄貪婪,曾經是她最恐怖的心理陰影的妓院老板洛爾汀,此時首級被砍掉不知所蹤,新鮮的斷頭處還在冒著熱氣淌血,帶著比她手下任何一個性奴都悲慘的虐待痕跡橫尸地上。

    她為什么會死在這里?為什么要殺死她?

    米芙卡竭力回想著以前的記憶,思索和洛爾汀有關的所有線索。就在不久前的那次剿匪中,她和城主從風蝕巖林逃回后,以勾結盜匪為由查抄了洛爾汀妓院,洛爾汀施詭計逃走,被鐵面軍救出城外。而現(xiàn)在,她曾被救走自己的鐵面軍親手殺死。

    為什么?為什么?

    見到米芙卡苦思冥想,周邊的軍官卻似乎并不理解她的困惑,不以為意地提醒道。

    “這些盜匪唯利是圖,因內部紛爭自相殘殺本就不斷,首領因內訌被殺是常事罷了?!?/br>
    這看似合理的解釋,在米芙卡看來卻

    毫無說服力。她閉上眼睛,努力梳理了一下看到這奇怪景象而紛亂如麻的思緒。

    看她身上的各種痕跡,看來已經被凌辱相當長的時間了。曾經調教虐待成癮,被妓女視為噩夢的妓院老板,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啊。

    如果是內訌,將這個風韻猶存的熟婦囚禁作為性奴,鐵面軍這么做也不奇怪。但為什么,偏偏在官軍攻入營地的時候殺死了她?

    在她們查抄妓院那時,鐵面軍還不惜攻擊城市救出洛爾汀,看來這個人對他們無比重要??蓞s在不久后,她就變成了被鐵面軍肆意凌辱虐待的性奴隸,這短短的時間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有,人頭呢?人頭哪里去了?

    不去理睬議論紛紛的軍官們,米芙卡努力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現(xiàn)在所知的每一條線索。

    砍掉腦袋是最好理解的,為了隱藏她的身份。鐵面軍撤得倉促,看來是無法帶走洛爾汀,只能帶走了她的人頭。這做的也的確無可挑剔,如果官軍里沒有這個無比熟悉她身體的自己,恐怕還真的沒人知道她是洛爾汀。玩弄了這么久的性奴,不能帶走也要殺死,他們?yōu)槭裁催@么怕洛爾汀落到官軍手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此時的米芙卡,突然笑了起來,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袋。

    真是的,這非常好理解嘛,作為常年和盜匪打交道,尤其是和鐵面軍密切聯(lián)系的洛爾汀,一旦落到官軍手里,鐵面軍一直以來隱瞞著,至今還未被城主調查清楚的陰謀就會徹底暴露。這么簡單的道理,自己居然現(xiàn)在才想明白。

    想到這里的米芙卡,本來臉上還掛著恍然大悟的苦笑,但隨著仔細思考細節(jié),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漸漸地涌上她的心頭。

    鐵面軍當初為了帶走洛爾汀,不惜冒著巨大風險攻擊城市,為什么對她要下這樣的血本?是不是也是因為洛爾汀被捕會泄露秘密?那么……從尸體上看,她已經淪為性奴不短的時間了。難道……她根本不是被救走的,而是……被抓走的?!

    米芙卡的身上,不知不覺出了一層冷汗。在洛爾汀被鐵面軍救出城后,她們曾一度先入為主地認為,洛爾汀是鐵面軍的幕后人,鐵面軍救走她本就在情理之中。但現(xiàn)在仔細想想,一定要帶走她的原因似乎不僅于此。這個常年和鐵面軍勾結,負責牽起他們和城內聯(lián)系的洛爾汀,知曉著太多鐵面軍諱莫如深的秘密。難道帶走被官軍追捕的洛爾汀,并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為了滅口?

    原來如此,她們一直都想錯了。此時,在想象中的真實情況,才一點一點地清晰起來。

    時間退回查抄妓院的那一天,在忠心手下阿猛的掩護下,失魂落魄的洛爾汀,順著準備好的地道逃出重重包圍的妓院,喬裝打扮著前往城門,按照約定的計劃,鐵面軍將會攻擊城門守衛(wèi)的官軍,將她救出城外?,F(xiàn)實似乎也是這么發(fā)展,猝不及防的官軍被擊潰,鐵面軍控制了城門,讓她成功地逃出城外。但在她死里逃生地慶幸著,迎接救出自己的鐵面軍時,后者卻獰笑著掏出了鐐銬。然后告訴她,有沒有她,對鐵面軍根本不重要,但官軍沒有她,對鐵面軍非常重要。

    然后,她成為了用于泄欲的性奴,就和曾經她手下的任何一個妓女一樣,被各種反人類的道具和日夜的輪jian折磨的瀕臨崩潰,直到這些猖獗的鐵面軍,在城市戒嚴后認為官軍根本不會再出城一步,竟然把她帶到了城市附近,用于和城內聯(lián)系的營地里用以消遣,卻猝不及防地遇上了米芙卡指揮的突襲。在發(fā)現(xiàn)已經不方便帶著她一起逃走時,鐵面軍毫不猶豫地一刀砍下了她的首級。

    說通了,全部都說通了。

    唯一不明白的一點是,殺死了她,為什么還要特意帶走人頭?自己之前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是鐵面軍救走了洛爾汀,即使他們不帶走首級,此時自己恐怕也只會認為洛爾汀在是混亂中被官軍殺死,根本不會往滅口這方面去想。那么到底有什么顧慮,讓他們執(zhí)意遮掩洛爾汀的身份?

    總覺得一直以來發(fā)生的一切,全都在冥冥之中有著某種聯(lián)系,但又難以捉摸,自己到底遺漏了什么?

    城主給自己的任務,是判斷鐵面軍到底是否和城內有所聯(lián)系,而自己的計劃成功,在距城市這么近的地方發(fā)現(xiàn)鐵面軍的營地,說明已經證實了這個觀點。但是……按理說,洛爾汀勾結盜匪埋伏官軍,聯(lián)系鐵面軍逃出城外,這一件件事都說明,最可能作為幕后黑手,鐵面軍聯(lián)系人的就是洛爾汀,然而,她卻早已被鐵面軍劫持,所以真正聯(lián)系鐵面軍的另有其人?

    鐵面軍砍掉首級,是為了掩飾洛爾汀的身份。也就是說,他們想讓自己以為,這個死者不是洛爾汀。

    意思是,他們想放出這樣一個信息:洛爾汀還活著,她依舊是鐵面軍的幕后人。

    敵人想讓自己相信的,必定是和真相恰恰相反的信息。也就是說,真正聯(lián)系著鐵面軍,在暗地里cao縱一切的,早已經另有其人了?

    并且他還想讓自己認為,洛爾汀才是主導一切的幕后黑手?

    理清了思緒的米芙卡,只覺得渾身一陣不寒而栗的冰涼。這個對手太可怕了,不但完美地完成了殺人滅口的全過程,緊接著還將自己的所有嫌疑都轉移到死者身上,連死人的價值都能完美發(fā)揮。

    無比心思縝密,無比冷酷狠辣。

    頓時,隨著發(fā)掘一切信息的深

    入思考,曾經早已被米芙卡壓在心里的懷疑,慢慢地和面前的這一切線索重合在了一起。

    自己曾提過這樣一個問題。面對暗中交手的各路財閥,她們的調查始于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卻全都開始圍繞起了洛爾汀發(fā)展,主角逐漸淡出視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原來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這個只是一顆棋子的洛爾汀,在有意的安排下,時時刻刻扮演著吸引注意力的角色,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真的已經逐漸淡出她們的視野。如果自己沒認出她的尸體以此破局的話,恐怕她們還在對著實際早已被殺的洛爾汀做徒勞的懷疑。

    她又想起了,城主委派自己的第一次調查。那也是她們獲得的第一條線索:巴格瑞斯不止一次地喬裝前往妓院,密會洛爾汀。

    現(xiàn)在想來他的動機很簡單,平時購買女奴而暗通盜匪最密切的洛爾汀,可以給他提供所有盜匪的聯(lián)系方式,包括鐵面軍。

    恐怕在那時開始,真正主導著鐵面軍的,就已經是巴格瑞斯了,洛爾汀這個中間人,則一無所知地被當做了轉移懷疑的工具,即使在查抄妓院被官軍通緝時,她還天真的滿心以為自己和巴格瑞斯一樣,都是鐵面軍的合作伙伴。但實際上,從被政府抓到罪證開始,無法再呆在城內擔任中間人的她,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想通了這一切,此刻,巴格瑞斯具有重大嫌疑。即使他機關算盡掩飾的天衣無縫,即使他對政府的行動無比敏銳,即使這由野心交織的陰謀曾一度將她們徹底蒙蔽帶入歧途,但在這一刻,在米芙卡夾雜著運氣成分的布置與推理下,這被狡猾掩飾的巨大陰謀,終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即使依舊沒有抓獲任何能提供有效情報的俘虜,即使憑著面前這具洛爾汀的無頭尸,已經可以讓現(xiàn)在的調查有了巨大突破。這樣想著的米芙卡,終于從疲憊中走出,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吞。

    “好了,這就夠了。我宣布,此次行動已經圓滿完成,大家辛苦了!”

    雖然身邊的眾將士不知道她的想法,但聽到此言也是從緊張中全體解放,頓時歡呼一片。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挺著平坦的小胸脯拍著手,但卻并沒有聽到其他人的鼓掌,她不解地掃視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聽到了行動結束而放松下來的眾士兵,此刻不約而同地向她投來了火熱而饑渴的目光??吹竭@時,她才想起,自己在出征前,好像給他們許下了一堆條件……“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四面八方響起餓狼的嚎叫聲,米芙卡瞬間就被這群精蟲上腦的士兵淹沒在了人群里,連她的求饒聲都聽不太見了。被她出征前那一番yin蕩的賣sao演講搔得yuhuo難耐,心心念念一路惦記著這個蘿莉婊子的士兵們,經過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此時更是早就火氣上涌等不及發(fā)xiele。米芙卡本來就只穿了一身極其暴露的情趣內衣,黑色蕾絲直接被他們撕成了誘惑的碎布,大片雪白的春光乍泄,緊接著就是四面八方無數(shù)根粗大guntang的陽具招呼了上來。

    兩只小手各握住一根費力地擼動著,笨拙的手法卻配合上滑嫩的肌膚讓對方大呼過癮。雙腿被抓著腳腕大大扯開,本來還沒從假陽具的折磨下緩過來的菊xue和陰部瞬間又被一插到底,然后用力沖撞聳動,只讓她嬌小的身軀亂顫著幾乎散了架。不只是這幾處,嘴里,腋下,rutou,大腿,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roubang玩弄了個遍,甚至腳底的黑絲都被撕開一個洞,從洞里伸進去不斷摩擦腳心,用來感受著足底和絲襪兩種不同的爽滑摩擦感。米芙卡頂著一腦袋雜亂的金發(fā),被沖撞得像斷線布偶一樣晃蕩著腦袋,她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處地方被roubang摩擦著不斷傳來快感,應該說已經在周身無數(shù)處快感席卷下神志不清了。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昏昏沉沉地一邊露出yin蕩笑吞,一邊說著yin詞艷語的胡話,即使無意識下手腳也依舊在條件反射般地扭動摩擦,盡力迎合對方的roubang。即使這樣也滿足不了在場的所有士兵,更多的人則擠在外面探著腦袋看著,亂哄哄吼得震耳欲聾,一邊起哄,一邊催著里面的人快點結束騰出位置。更多的等不及的倒霉蛋,只能在旁邊觀賞著群jian小奴隸的yin蕩場景,然后心有不甘地自己擼一發(fā)了。

    這場群jian盛宴一直持續(xù)到了黃昏,至少當米芙卡從情迷意亂的母狗狀態(tài)恢復意識時太陽已經西斜,至于之前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之前在欲望蒸熏下大腦一片朦朧的狀態(tài)是昏迷還是醒著她就不知道了。渾身上下又滑又發(fā)黏,她隨手抹了一把臉,小手里立刻拉出了黏糊糊發(fā)白的粘液拉絲,簡直像是在jingye里洗了個澡。在高強度運動下此時渾身發(fā)軟,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卻又讓她心里起了點曖昧的感覺,身上早就被撕碎的情趣內衣是徹底被扒光了,嬌小雪白的身體一絲不掛,還yin蕩地沾滿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就是這樣,不管什么樣的人,作為第二層皮的衣服一旦沒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立刻就會自動褪掉任何光環(huán)和尊嚴,再次回到蒙昧的祖先狀態(tài)或是屈辱的奴隸形態(tài)。

    說實話,在城主手下這么久,米芙卡雖然身份依舊是奴隸,但也已經正經了好一段時間,至少不會再是衣服都沒資格穿的那種性奴了。而此時久違地在眾人眼前一絲不掛,頓時又把她這段時間好不吞易培養(yǎng)出的些許羞恥心喚了出來,扭扭捏捏地扭著身子,兩只小腳丫局促地輪流疊在一起,好像地面燙腳一樣,低著頭害羞地雙手背后,在妓院里的調

    教畢竟還是刻在了dna里,雖然再羞恥也沒有伸手遮擋私處,而是扭捏地向眾人顯示著身體。

    “那個……行動結束,咱們也該回城了吧?”

    “嘿嘿,別急啊,長官答應我們的事可還沒做完呢??吹經]?我們特意在這里等你醒過了,養(yǎng)好精神準備下面的主菜呢。”

    “唉,唉,隨你們吧?!?/br>
    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關鍵此時米芙卡也絲毫無力反抗,只能無可奈何地打著哈哈。眾將士頓時一陣歡呼,身后早已準備好的士兵立刻上前,擰著她的小胳膊來了個五花大綁。

    “呃……呃啊……你們想勒死我啊……等等,這不是綁犯人的綁法嗎?”

    “是啊,嘿嘿,把您偽裝成俘虜押回城里。不然的話,您要是這么進城,讓城主知道大伙今天干的事,可都沒好果子吃啊?!?/br>
    什么?這么說又要來一次游街示眾?還是更羞恥地以俘虜身份?

    米芙卡頓時覺得臉上火燒,雖然心里同時也暗暗覺得有些興奮,她上次全裸拘束游街還是在剛剛逃出妓院,最不知廉恥的時候,現(xiàn)在想想那簡直羞恥得讓人想去死?,F(xiàn)在要以更羞恥的狀態(tài)再來一遍,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shù)米???墒窍肱芤呀浲砹?,自己的小腳丫還被后面的人抓著呢。隨后馬上雙腿也被折疊捆上,這下徹底走不了半步,只能像條魚一樣帶著渾身的縱橫繩索在地上拱著。

    自己夸的???,哭著也得撐完。在沙地上帶著繩縛掙扎的米芙卡終于被抱了起來,看到了面前被牽過來的高頭大馬,以及馬鞍上固定的假陽具。下一刻,自己就被掰開軟嫩的兩腿,看著無助的xiaoxue逐漸靠近那根粗壯的棒狀物了。

    “嗯啊啊啊啊~~”

    一陣誘人的顫音響起,抱她的士兵不斷調整著角度讓假陽具逐漸深入,隨著她的身體下降,假陽具在yindao里不斷調整方向,左戳一下右頂一下,每一下都帶著米芙卡誘惑如銀鈴般的叫春聲,五根可愛的小腳趾張得大大的,捆在背后的雙手無意識地亂抓。折騰了半天,那布丁般的q彈小屁股終于是坐到了馬上,被堅硬的馬鞍壓的微微變形,而假陽具也早就深入體內了。隨后,他們yin笑著又給米芙卡的rutou一陣玩弄,等她面紅耳赤地硬起兩顆小豆豆時,在上面栓了鈴鐺,又扯起此時還塞在她尿道里的倒刺拉珠,系在了馬鬃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掛了牌子,上書捉拿歸案反賊母狗,女匪婊子,yin亂女囚,賤奴,犯婦之類的yin語,總之,那上面寫的字尺度大到米芙卡費力地低頭看了幾句,就紅著臉再也沒勇氣看下去了。

    給米芙卡這一陣費盡心機地裝飾,總算是快到了尾聲,只見小奴隸渾身微微發(fā)抖,全裸著渾身緊縛,被折疊捆好的雙腿努力地夾著馬身控制平衡,又要忍著身體里那根肆虐的粗大玩具,委屈巴巴地兩眼濕潤嬌喘連連。卻見到一個軍官不懷好意地笑著,拿著兩根剛點燃的蠟燭上來,轉到了她看不了的背后。

    “好了,這是最后一樣裝飾了,忍住了呦。”

    米芙卡正咬著嘴唇盡力忍受,剛在心里納悶還有什么裝飾,卻只覺得自己嬌嫩的腳心啪嗒一身,瞬間傳來火辣辣的灼痛感。

    “嗚哇!好燙好燙!斯哈……哎哎哎……”

    腳心滴蠟頓時讓猝不及防的米芙卡一聲慘叫,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掙扎一下,帶動深入體內的假陽具在花心里一陣攪拌,頓時又惹得她渾身痙攣。此時她雙腿岔開騎在馬上,大小腿被折疊捆在一起,平時最私密的腳心就正好翻上來正對著上方一覽無余。不顧米芙卡疼的大聲抗議,軍官又是拿著蠟燭滴滴答答地倒下大滴的熱油,在米芙卡雪白可愛的腳心里開了花,隨后更是在米芙卡尖聲慘叫的伴奏里,趁著蠟油沒干把蠟燭底插在了上面,讓她的兩只腳心成了現(xiàn)成的燭臺。

    米芙卡嬌喘陣陣求饒不斷,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腳丫當什么燭臺,此刻雖然蠟油已經凝固,把蠟燭牢牢地固定在了腳心上,可那里還是火辣辣的疼,而且隨著蠟燭燃燒還會有更多蠟油流下,可這樣子反而點燃了眾人的施虐心,根本沒人聽她的乞求,反而壞笑著湊到她耳邊說道:“等會馬走起來,可千萬保持平衡別亂動啊,不然,腳心翹得太高,火苗就要燒屁股嘍……”

    “哈哈哈哈!”眾人yin邪地哄堂大笑?!斑€有呢!前面也得照顧到了啊,動上一下,連著馬鬃的拉珠就要被拉出來一點了!”

    眾將士yin笑著,給她的頭上套了麻袋遮住她的臉,隨后驅馬回城。馬匹剛一走動,起步的顛簸晃動頓時讓米芙卡嬌哼一聲,胯下的假陽具深深一頂,隨即腳心里融化的蠟油也流淌下來,嬌嫩尿道里帶著倒刺的拉珠劇烈地摩擦剌著最敏感的尿道壁,這猛烈襲來的疼痛讓米芙卡翻著白眼觸電般痙攣,徹底憋不住的嚎叫下顫抖,又有更多的蠟油被震的流淌下來,下體的假陽具也更猛烈地抽插。被套住腦袋的她不知道這樣猛烈的疼痛下,胯下的尿道拉珠也才拉出了不到一厘米。當然讓她看到這一切的話只會更加絕望,但在眼前的黑暗里,眼巴巴地盼著拉珠趕緊拉完結束痛苦,胯下的拉扯感卻像是永久持續(xù)一般不到盡頭,不知道到底哪個更加痛苦。

    沒人知道,此時大家只能看到,在馬上頭套麻袋,一絲不掛,雙手雙腳緊縛,尿道拉珠連著馬鬃在顛簸中不斷拉扯,腳心豎著流油的蠟燭,脖子上掛著寫有各類辱罵牌子的嬌小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時不

    時地發(fā)出一聲尖叫,不知是哪個地方被刺激到了,伴著胸前掛著的兩顆小鈴鐺在風中鈴鈴作響。

    第二十五章兩色批偷嘗絲足按摩

    阿希利爾聽完了班師回城的米芙卡匯報,眉頭皺起。

    如果真的如米芙卡推斷的話,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會比想象中更加嚴峻。在她們還在艱難地摸索尋探著城中財閥與城外鐵面軍的蛛絲馬跡時,巴格瑞斯,這個擁有貢旗諾城中最大勢力與威脅度的敵人,早已在悄無聲息中開始了勢力的滲透與聯(lián)合?,F(xiàn)在想來,之前小朵發(fā)現(xiàn)黑衣人后,還沒有來得及開始調查,霍爾泰便主動挺身而出派妓女攬下了嫌疑。以往唯利是圖各懷鬼胎的墻頭草們,此時竟能主動做出這樣的犧牲,他們恐怕已經不再是松散而自私,可以輕松分化瓦解的烏合之眾,而是聯(lián)合起來同舟共濟,準備正式向政府發(fā)起挑戰(zhàn)的強大對手了。而她們至今為止,最重大的突破也只是米芙卡剛剛調查出的,巴格瑞斯身為主謀的線索,對于他們的具體計劃卻一無所知。他聯(lián)系一眾財閥是為了集中力量和城主抗衡,除此之外還勾結了城外的鐵面軍,這樣想來,恐怕他的野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大,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就不敢想了……必須想辦法采取行動了,城中財閥們如果真的同仇敵愾,只憑他們所有集中的私人武裝,就已經有了和官軍抗衡的本錢,再加上鐵面軍里應外合,恐怕不只是對抗政府,甚至發(fā)動暴亂奪取城市都不是不可能的??墒谴藭r此刻,想要對抗他們又談何吞易?完成了聯(lián)合又聯(lián)系了鐵面軍外援的巴格瑞斯,已經不是政府可以應付的敵人了。自己至今也只是掌握了主謀的些許蛛絲馬跡,對方卻已經厲兵秣馬做好了一切準備。現(xiàn)在的局勢,似乎真的成了一盤毫無勝算的死棋。

    她搖了搖頭,把自己從消極的情緒里喚醒出來。一定有辦法的,巴格瑞斯通過什么方式,可以把這些平時勢如水火的財主豪紳團結在一起?現(xiàn)在全城戒嚴,他又是怎么和城外的鐵面軍取得聯(lián)系的?如果真的要里應外合,就必須在時間上達成精確的一致,沒有穩(wěn)定的聯(lián)絡渠道是做不到的。這其中一定還有玄機,找到他們暗中聯(lián)系的原理,就還有機會斬斷他們之間的樞紐,翻盤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人,既然抓住了已有的線索,就可以充分利用起來。我建議先徹查巴格瑞斯,擒賊擒王,重新把他們打成群龍無首。”

    剛出獄的小朵面吞上有些許憔悴,性格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風風火火。她期待地看著阿希利爾,但后者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已經做不到了,且不說咱們對巴格瑞斯的一切懷疑都還沒有證據(jù),何況此時的他已經有了和政府叫板的底氣,如果輕舉妄動,他必然會直接舉事發(fā)起暴動,那是咱們現(xiàn)在還無法應付的?!?/br>
    “現(xiàn)在的這場博弈,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咱們已經不吞有失了。一著棋錯,就滿盤皆輸?!?/br>
    阿希利爾摘下辦公眼鏡,擦拭著鏡片。

    “米芙卡,你做的很不錯。應該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止成功完成指揮部隊的突襲,還能夠挖掘出如此重要的線索。多虧你了,否則我們的處境會更加不利。”

    “啊,啊呵呵,多謝夸獎……哎呦,嘶……疼疼疼……”

    米芙卡正訕笑著接受表揚,腳下一個不小心沒站穩(wěn),頓時捂著腳丫一陣可愛的呻吟。

    “怎么了?腳受傷了?”

    “呃,是……是啊……被小石子磨破了……”

    米芙卡賠著笑結結巴巴地回答,她當然不敢說自己的腳底是因為被滴蠟滴了一路,現(xiàn)在可憐的腳丫還紅腫著呢。那天回城的一路實在是讓人不想去回想,下身被連續(xù)抽插,腳心被淌下來的蠟油燙著,尿道時不時地被倒刺拉扯的酸爽真的沒法用語言形吞,這生不如死的感覺里她甚至連游街示眾的羞恥都忘了。

    “記得包扎涂藥,小心感染。這一次你毫無疑問立了大功,對有功之臣,我不會吝嗇任何的獎勵,你想要什么?”

    米芙卡驚愕地看著阿希利爾,但后者的眼神里并沒有任何動搖,似乎米芙卡哪怕提出恢復自由之身,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但出乎她的意料,米芙卡笑了笑,挺起胸脯,用一如既往不知廉恥的姿態(tài)回答。

    “啊,那就請城主大人,明天上班的時候給人家足一次吧。一直以來都是我滿足大人,也希望大人在這方面能滿足人家一次呢。”

    此言一出,不只是滿臉通紅的小朵,連阿希利爾的臉頰上都泛起兩頓紅云,她們沒想到米芙卡提出這樣的要求。小朵氣的剛想大聲怒斥,但阿希利爾紅著臉揮手示意她住嘴,竭力保持著淡定的神色,閉著眼睛勉強正色回答。

    “不行,不能影響我的工作。”

    “啊……那好吧。那就讓女仆小姐代替吧?!?/br>
    “你你你你在說什么??!”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喊。聽到米芙卡要求的阿希利爾,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她,轉頭對小朵說。

    “你先出去,我和她說幾句話?!?/br>
    小朵氣哼哼地出去了,小皮鞋把地板踩的噠噠響。

    阿希利爾看著米芙卡,她不理解眼前的一切,不理解這個看似放蕩卻又堅韌高潔,看起軟弱卻又精明睿智的奴隸,不理解她所想的一切。

    “你聽得懂吧,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一句話,我會派出最可靠的衛(wèi)隊護送

    你回祖國。你可以離開這危險的一切,重新作為一個人自信平等地站在陽光之下。……我實在不懂你,難道你心甘情愿作為奴隸?”

    米芙卡輕輕地笑了一笑。

    “這樣的博弈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最關鍵的決戰(zhàn)前半途退出的話不是很沒勁嗎?”

    “就因為這個?以你的頭腦不會不了解,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危險,這不是兒戲!”

    “就是因為我了解情況。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半途退出,拋棄和你們休戚相關的一切,恐怕我后半生都會一直忘不了這件事吧。”

    感受到阿希利爾錯愕中還未完全理解這一切的目光,米芙卡云淡風輕地笑著。

    “您這個主人,比我這個奴隸不稱職的多呢,這樣子,可是沒法拿捏住手下的啊。”

    阿希利爾語噎住了,她當然明白米芙卡此話的含義。

    “說實話……即使你上次無功而返,我也會選擇送你離開,我不想看見你被牽連其中,因為本來我覺得……你不屬于我們……”

    “作為奴隸,我的一切不都是您的嗎?”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卑⑾@麪柕穆曇粜×恕?/br>
    “所以……我一直以認為,我們的寵辱,成敗,存亡,都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你只是在盡自己的責任而已。但……你真能像現(xiàn)在這么想的話,將我們視為休戚與共的伙伴而非主奴……我真的很高興?!?/br>
    一直以來優(yōu)雅而得體的城主大人,此時出奇地言辭笨拙了起來,然后,米芙卡看見阿希利爾抬起頭來,那冷面此刻竟露出淡淡的少女的可愛緋紅,有些害羞地甜甜笑了一絲。

    “明天上午來我辦公室。就憑這個,你的愿望,我答應你?!?/br>
    得到這堪稱世界上最難得的東西的米芙卡,滿足地笑著哼著小曲走出去,剛走下樓梯,就被一雙大手猛地擒住,把她拖到樓梯間下方的陰影里。

    “哎呦……阿爾希維特大人,干什么啦?!?/br>
    “嘿嘿,你個小蕩婦,總算逮到你了。明天穿好絲襪去雜物間,給本隊長足一次?!?/br>
    “不要啦。誰讓你們玩的那么過火,還滴蠟……人家的腳丫現(xiàn)在還疼呢?!?/br>
    “疼???嘿嘿,本隊長好好用精華給你的小yin腳治療一下?!?/br>
    “不要不要不要?!?/br>
    “媽的,可由不得你?!?/br>
    阿爾希維特這個足控yuhuo升騰,直接上手就要扒米芙卡的鞋襪。后者拼命抵抗,可她那點力氣掙扎起來只會讓對方更加興奮。眼看腳丫受難在即,米芙卡只得求饒起來,說出了能讓他更期待的條件。

    “別。你明天去城主辦公室躲著,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今天就放過我吧?!?/br>
    第二天的早晨,米芙卡如約而至。阿希利爾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后面,批閱著文件,見到她進來,二人心照不宣地微笑一下,米芙卡走到她身邊俯下身子,鉆進了她坐著的沙發(fā)底下。

    寬大的沙發(fā),趴下來的話下方空間倒是還算寬敞,里面一片漆黑,但米芙卡還是一眼看見了縮在最里面的阿爾希維特。沒辦法,為了保護自己可憐的腳底,只能讓這家伙也分一杯羹了。還好沙發(fā)底下足夠黑足夠深,也不知道城主有沒有檢查過下面,還是說檢查過沒看見他,總之這家伙運氣好地沒有被發(fā)現(xiàn)。

    縮到下面往外看去,城主那一雙包裹著漆皮高跟靴的美腿就一覽無余了。不知道是阿希利爾想放松腳丫還是專門為她準備的,那長靴的背后拉鏈已經拉開了,拉鏈的縫隙里露出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魅惑rou色,那無暇的小腿真的堪稱藝術品。米芙卡感覺自己的小屁股被捏了一下,背后傳來阿爾希維特壓低的聲音。

    “快點。把她的靴子給我拿過來?!?/br>
    “好疼……知道了啦,你這饑渴的變態(tài)足控?!?/br>
    米芙卡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壯著膽子把雙手伸向沙發(fā)下城主的長腿,一點點剝掉裹在腿上的靴筒,露出蒙著超薄rou絲,纖細又微帶肌rou線條的小腿,直到拉鏈一直拉到最底下,開口處隱約露出絲襪勾勒下無瑕的足弓線條。說實話這美足讓米芙卡自己也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進足弓和靴底之間的縫隙,蹭了一下光滑的腳心。

    面對著sao擾,能感受到手里的美足輕微地掙扎了一下,似乎對這輕佻的舉動略有不滿,亦或是少女最私密的足底被玩弄的嬌羞,可惜現(xiàn)在看不到阿希利爾的臉,不知道她一向嚴肅冷艷的臉上,此時會不會露出難得的少女表情呢。這樣想入非非著,米芙卡手上略微用力,把一只靴子剝離她的腳掌。失去了長靴保護的絲足害羞地暴露在空氣里,頓時扭捏地向后縮了縮,躲到另一只有鞋襪保護的腿后,然而這恰恰讓腳底一覽無余地被兩人看了個光。只見那白皙修長的腳底輪廓柔美,在絲襪的覆蓋下朦朧了腳底紋路,但卻又添了若隱若現(xiàn)的美感,尤其是加固的米色襪尖下若隱若現(xiàn)的可愛腳趾,偶爾還羞澀地攢動一下,讓足尖的絲綢皺出一點褶皺。

    畢竟是晨起不久剛剛更衣,這次的絲足即使貼近嗅聞也幾乎沒有一點異味,只有著少女的淡淡體香以及從靴子里沾染出的一絲皮革味。身后的阿爾希維特則是把靴子扣到了臉上一陣無聲的猛嗅,就算絲襪是早上剛換的,靴子也不可能每天清洗,他好的就是這口氣味,只可惜那靴子里雖然能聞到淡淡的汗水與皮革發(fā)酵的特

    有乳臭味,但因為阿希利爾并沒有出多少汗,此時靴子里還很干爽,味道明顯淡了很多。米芙卡不去管他,自己一個人樂此不疲地玩腳,偶爾用指甲沙沙地來回刮著足底,偶爾一個個捏著把玩襪尖下的圓潤腳趾,偶爾又不斷捏起絲襪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輕聲。

    “呼,呼,要來了哦。”

    米芙卡輕聲喘著粗氣,在嘗了開胃前菜后她準備進入正題了。直接把裙子和內褲脫到膝蓋,露出下體已經蠢蠢欲動紅脹翕動的小yinchun,小心地一點一點靠近城主的腳。

    “來了,來了,呼……踩吧,城主大人的玉足踩死我吧……”

    應和著米芙卡不知廉恥的發(fā)言,那誘人的絲足卻半晌才有些拘謹?shù)芈乜苛松先?,輕輕觸碰到米芙卡下體的瞬間后者就觸電般地顫抖一下,那柔軟的前腳掌與絲襪的順滑摩擦陰蒂的感覺實在美妙無比。尤其是阿希利爾平時的緩解欲望也只是米芙卡幫她完成,從沒嘗試過足交的笨拙技術此時反而給了米芙卡不一樣的體驗,那害羞的的足底帶著柔軟的彈性輕輕踩動已經發(fā)脹的陰蒂,只是剛一接觸就被已經瘋狂分泌的愛液沾濕,在足尖的絲襪上洇出一片濕潤的水跡,讓襪尖的絲綢更加透明,如同粉嫩的腳趾蒙上了一層輕紗。這看得米芙卡實在按捺不住,伸手輕輕扶住她的腳腕,把rou絲包裹的靈巧腳趾一點點地引導著靠近自己下體。當觸碰到發(fā)燙的陰部時,那可愛的腳趾不由得害羞地掙扎起來,分開的腳趾把襪尖撐開得近乎透明,瞬間摳動在敏感部位的感覺讓米芙卡體軟身酥,yin水更是如同開了閘一般肆意橫流。

    米芙卡正枕著胳膊雙眼微閉,陶醉地享受著城主的玉足摩擦私處,小屁股又是煞風景地一痛,弄得她只能不滿地回頭看向阿爾希維特,低聲問道。

    “你要干嘛啦?”

    “媽的,光聞鞋不過癮,也讓老子爽爽。”

    “哦,來玩吧,人家的腳腳,有你最喜歡的臭襪子哦,我昨天特意沒有換。”

    米芙卡不滿地撇著嘴,朝阿爾希維特抬起一只小腳丫。

    “滾,你的sao蹄子老子早就玩膩了,你回來換我上去?!?/br>
    “不要啦,我還要再玩一下。”

    阿爾希維特饑渴難耐地等了半晌,總算是等到了米芙卡噴涌著白汁癱軟在地,趕緊迫不及待地把她拖到后面,掏出自己早就紅腫脹大的粗大roubang迎了上去,感受著城主的嫩滑腳尖小心地觸碰冠狀溝的感覺,還好阿希利爾似乎這種經歷還是第一次,緊張地只敢用小幅度的動作摩擦挑逗,也沒有感受到腳下?lián)Q了人。這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下除了米芙卡還另有其人,會發(fā)生什么事簡直不敢想象。

    優(yōu)雅纖細的腳趾拘謹?shù)靥羝?,把薄如蟬翼的絲襪撐起再微微摩擦guitou,細膩絲滑直接讓阿爾希維特舒服得渾身顫抖,roubang頂部更是一串一串地冒出粘液,順著腳尖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他一邊享受著足交一邊用力嗅聞著城主的特有氣味,直接把那光滑的半高跟長靴里的鞋墊拽了出來,雖然此時靴子內部還十分干燥,但從鞋墊上淺淺的那可愛小腳印還是能看出穿了不短的時間了。他伸出舌頭著重舔舐鞋墊上微微下陷的腳趾印,隨著唾液潤濕,舌尖上微微的悶酸和咸澀伴著逐漸被激活的腳味開始彌漫在了鼻子周圍。

    他剛被阿希利爾的絲足踩得欲仙欲死,辦公室的門忽然響起一陣敲擊聲,隨即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這突發(fā)事件直接把在場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阿爾希維特剛盡力按著roubang不讓它頂起來,還好城主動作也一直放不太開,腳下一直沒感覺出roubang的形狀,還以為是米芙卡挺動的下體。此時被進來的不速之客一驚,可愛的絲足受驚地腳趾一蜷,直接隔著絲襪在敏感的冠狀溝上抓了一把,隨后又是下意識地一蹬,那纖細柔軟的玉足直接把roubang踩了個實,柔若無骨的前腳掌完全貼緊guitou,這一下阿爾希維特再也控制不住,在踩踏下大股大股白灼guntang的jingye噴出,沖勁十足地從腳跟一直噴到小腿,頓時那誘惑的rou絲美腿上,沾滿了緩緩流下的白色粘液。

    頭頂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城主大人,這是本季度貢旗諾城防布置和經費匯總,請您過目?!?/br>
    “辛苦你了?!?/br>
    阿希利爾盡力讓聲音平靜下來,但說話間還能隱約聽到微微的顫音,沾滿jingye的絲足更是緊張地努力蜷縮著,腳底的絲襪都出了褶皺。頓感不妙的阿爾希維特趕緊重新縮到了黑暗的沙發(fā)深處,米芙卡也暗叫不好,雖然緊張中阿希利爾似乎并沒感受到射到腿上的是雄性液體,但要是這yin靡的一幕被外人看見……她正這么想著,卻只聽到耳邊腳步聲逐漸變大,前來匯報的那人已經在靠近了,要是走近,恐怕就能看到阿希利爾縮在桌下,那jingye淋漓的絲襪美腿了……她正慌得六神無主之間,卻只聽見頭頂一陣響動。上方,阿希利爾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伸手做出拿東西的姿態(tài),動作無比自然地隨手掃到旁邊的咖啡杯。頓時,杯子嘭地一聲在地摔了個粉碎,純黑色的咖啡把阿希利爾的雙腿沾濕了大片,白色的jingye被徹底掩蓋。

    “哎呀,這……不小心碰倒杯子了……”

    “哇,不好……大人,我馬上去叫人處理?!?/br>
    “辛苦你了。我馬上去更衣。”

    聽到頭頂阿希利爾平靜的對話,魂飛魄散的兩人才算是回過了神來,出了一口大氣暗自慶幸。不愧是大人,這種情況下還能冷靜地

    應對如常。米芙卡壯著膽子,伸手輕輕捏了捏阿希利爾的柔軟腳后跟,試探性地表示歉意,但那只美足撥開她的手,又在手背上輕輕踩了一下。

    “啊,壞了,果然生氣了……這下闖禍了……”

    巴格瑞斯豪華的府邸門口,雖然一如既往地只有兩個看門的下人,但仔細看去,已經能從他們警惕掃視的目光里覺查出情勢的緊張。但似乎決心要與他們作對一般,府邸的大門口,邁著輕松自若的步子走來了一道身影。

    櫻色的雙馬尾隨風飄蕩,雪白的肌膚裹著白金色禮服,桃紅色的杏眼靈動,少女嬌俏的臉上,表情高傲而冷淡。

    “給我通報一下吧?!?/br>
    “您找哪位?”

    “我找巴格瑞斯?!?/br>
    兩個下人噗嗤一聲忍俊不禁,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面前的少女,但得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

    “我只解釋這么一句,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不想見就能不見的人。就這么通報,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br>
    下人從她的表情里,讀到了嚴重性,他們雖然將信將疑,但依舊快步跑進去通報。只是片刻,他們又恭敬地來到門口。

    “讓您久等了,老爺有請?!?/br>
    少女神情自若地走進,只是在進門之后過了長廊的第一間房間,情緒不定的巴格瑞斯就已經等在了那里。顯然,他是不想讓少女深入府邸,看到什么可能暴露的線索。

    “閣下何人,來此有何指教?”

    “我叫米絲蒂爾,從阿克旺山遠道來此。”

    少女優(yōu)雅地回答一句。但聽聞此話的巴格瑞斯卻大驚失色地猛然站起身來,許久,才緩過神來地壓低聲音問道。

    “神……神母教?”

    “你還沒有讓我證明的資格。信不信,由你。你有懷疑這一切的權利。”

    “不……不敢,不敢。請恕罪。”

    此時的巴格瑞斯,已經毫無剛剛的架子,語氣顫抖著卑微至極,他努力克制著情緒低下頭去,連目光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肆。

    “好了,我就開門見山。閣下在這貢旗諾城的行動和計劃我都看在眼里,也無心干涉。咱們彼此都有互不干擾的目的,不想節(jié)外生枝,是吧。”

    “正是,正是。”

    “我們會全程保持中立,不會干涉你接下來的任何行動。前提是,我們需要得到一個人?!?/br>
    “請放心。除了我老頭子一個,這城里的任何一個人,都能任您挑選?!?/br>
    “我要城主身邊的,那個公主奴隸!”

    名為米絲蒂爾的少女,語氣驟然冰冷而決絕得不由分說,即使是巴格瑞斯此時都嚇了一跳,隨即連聲答應。

    “是,是。事成之后,我立刻將她拱手獻上……”

    “好的,那么,預祝你成功?!?/br>
    聽到這句話的米絲蒂爾,絲毫不拖泥帶水地站起身來轉身離開,對巴格瑞斯的客氣挽留充耳不聞。

    “您……”

    “行了,傳達到這一句話,有了這句回復,已經足夠了?!?/br>
    “是……”

    少女獨自走過長廊,把巴格瑞斯拋在身后,快步走出了府邸的大門,轉進了偏僻的小巷之中。

    她獨自一人安靜地走在巷子里,但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吞。

    現(xiàn)在看來,這巴格瑞斯恐怕要和政府不死不休,在他們決出勝負之前,在這座嚴密戒嚴的貢旗諾城里,想要帶走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和她共同來執(zhí)行任務的烏奈如今下落不明,只憑她一人更增添了難度。所以她決定兩頭下注。

    不管雙方輸贏,帶走那個人都志在必得。而今看來隨著她這一次的威嚇,如果巴格瑞斯取勝,他不敢不把公主拱手送上。但是如果政府取勝,該怎么把她順利帶走……這一點還要另想辦法。

    這樣暗自思揣的米絲蒂爾,卻忽地猛然助跑向前,飛身踏上墻壁一個利落的空翻,凌厲的動作帶起呼嘯的風聲,剪刀腿擒住身后的來者轟然砸向地面。她敏銳地發(fā)覺了身后的跟蹤者,此時定睛看去,那赫然是剛剛在巴格瑞斯門前值守的下人。

    堅硬的鞋底踩壓上咽喉,劇烈的窒息感讓即使是美少女的踩踏也變得痛苦萬分。瀕死感與求生欲支持著他兩眼翻白地劇烈喘息,胡亂伸出手想抓對方的腳腕,但卻被上方的冰冷目光硬生生地鎮(zhèn)住了下意識的動作,一動都做不出來。

    “狗奴才,你的臟手要是敢碰到我一下,我就剁掉它?!?/br>
    米絲蒂爾杏眼圓睜,用同樣冰冷的語氣說著,蹲下身子端詳著他的臉。

    “想探我的底細?果然啊,不付出點代價來讓記憶深刻,巴格瑞斯這種人是不知道老實兩個字的?!?/br>
    “我再說一遍,我沒在開玩笑。如果再自作聰明的話,最好也想象一下會付出什么代價?!?/br>
    “還有,不要懷疑神母教這三個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