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獄之沉淪(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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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8日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1) 挺胸收臀地直跪,膝蓋分開與肩齊,袒露出胯下被束縛的性器,雙臂上舉抱頭,露出腋下淡淡的體毛和兩側(cè)的肋骨,視線謙卑地下垂,羽這樣跪在樓梯口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 按照忍的要求,他需要保持這個姿勢直把那份契約背到一字不錯。 如果姿勢稍有不對,藤條就會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需要糾正的部位,留下一道血紅的條痕…… 「這是展示模式,每天奴隸都需要以這種姿勢迎接主人的到來,直到主人示意他可以停止為止。這種姿態(tài),你身體的一切隱秘部位都基本可以一覽無遺,無論是下身的性器,上身的兩乳,還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上臂內(nèi)側(cè),都可以進入主人的視野?!埂?/br> 藤條帶著呼嘯的風聲落在羽赤裸的背部:「無論在什么情況下,無論堅持了多久,肩背都必須挺直。臀部必須收緊,不能擱在腳后跟上,那是跪坐,不是展示模式。展示模式是為了向主人展示你的體型和精神狀態(tài),奴隸必須隨時精神飽滿地準備為主人服務,憤怒、郁悶、憂愁這些情緒都不能存在,所以你不能疲憊不堪、松垮跨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直到羽以展示模式正確無誤地背誦完了奴隸契約,忍的面上才展現(xiàn)出一絲笑容。 「很好,得到我的允許之后,你就可以吻我的腳了,這是奴隸對主人的基本禮節(jié),然后你可以進入存在模式?!埂?/br> 藤條輕輕地把羽抱頭的雙臂撥下來:「雙臂自然下垂,手背在后面,在腕部交叉,好像正等待有人把你的手綁起來似的。記住,除非有主人的特別指示,你的雙手必須放在身體的兩側(cè)或者背后,其它姿勢都是不被允許的。你也無權(quán)用手觸摸自己的身體,因為你的身體并不屬于你自己。未得主人的允許,你只能保持存在模式,不可說話。這是奴隸的一般狀態(tài),他們必須保持安靜,像空氣或者家具一般的存在,而不是跳來跳去的試圖做出各種舉動以吸引別人的注意。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他們生存,僅僅是存在,而不是生活。」。 「展示模式、存在模式、以及你剛剛吃飯時用的狗趴式,是奴隸最常用的三種方式,你必須牢牢記住,隨時正確的使用。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過來吻我的腳了。」。 羽輕輕地吁了口氣,俯趴下來,在忍的足尖各自吻了一下…… 忍微笑:「現(xiàn)在抬起頭來,讓我給你戴上項圈。」。 這是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上面釘著一些金屬環(huán)扣,式樣簡單,但看上去很結(jié)實。 項圈正中有一個銀白色凸起的「奴」 字,顯得特別打眼…… 目光上移,羽再一次凝視著風間忍的臉,和那一雙彷佛透明到無色的眼睛。 陽光和陰影同時在那張臉上交匯融合,半明半暗,似乎落進一種無可捉摸的幽邃里。 眼眸深處閃動著奇特的冷淡之火焰,象倨傲尖銳的冷刺深寒逼人,又像地獄而來的烈火足可焚毀一切…… 烈焰寒冰…… 羽第一次見到忍時就有這種感覺,但被一種貴族式的慵懶與閑散淹沒,而此刻,手執(zhí)項圈的風間忍,神情之專注與狂熱,讓他頓時像變了一個人,彷佛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噴發(fā)出熱焰…… 那雙眼睛是冷的,內(nèi)斂、節(jié)制、冷凝,欲望卻在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沸騰,翻滾,深陷,沉沒,死寂。 在那雙眼睛的深處,羽彷佛看到,有什么東西在遠方轟然坍塌的危險…… 那是一雙黑洞般可以吸引宇宙間的一切化為烏有的眼睛…… 那是一個明明沐浴在陽光下、卻讓你感覺黑夜來臨的男子…… 「這個項圈就是主奴關(guān)系的證明。在我把你交給我的委托人之前,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屬于我?!?。 「項圈會系得比你的脖子更緊一些,有輕微窒息的感覺,這讓你能隨時感覺到我的存在,感覺到,你屬于我?!埂?/br> 冰冷的皮革吻上了羽的脖子,并沒有立即扣緊,直到體溫漸漸將它變得溫暖,突然一緊。 呼吸不到空氣的緊迫感讓羽一陣窒息,讓迷失在那雙眼睛黑暗力量下的他頓時清醒過來,想起了自己要背的臺詞:「是的,主人,我是屬于你的?!埂?/br> 這話說出口,羽的心里突然一陣迷惘,他一直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出荒謬的戲劇。 為了得到食物和水,為了保護自己免受傷害,他必須做個蹩腳的演員,在一個不屬于自己的舞臺上心不在焉地陳述一些不知所謂的臺詞。 可是現(xiàn)在……好像,似乎,有那么一點點感覺……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場游戲……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2)。 羽茫然地抬頭看著忍,忍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目光彷佛要將他刺透。 他不確定忍是否已經(jīng)看出了他心里的盤算,或許有吧,這年頭,誰都不是笨蛋…… 忍耐性地等他魂不守舍的奴隸恢復狀態(tài),才展顏一笑道:「契約和項圈是收奴儀式中最主要的程序,余下的部分到樓下去完成。」 他把一個牽引鏈系到羽項圈前面的金屬環(huán)上,牽著羽走下樓梯…… 「奴隸只能爬行或保持跪姿,爬行需要保持一定的速度 2023年3月28日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1) 挺胸收臀地直跪,膝蓋分開與肩齊,袒露出胯下被束縛的性器,雙臂上舉抱頭,露出腋下淡淡的體毛和兩側(cè)的肋骨,視線謙卑地下垂,羽這樣跪在樓梯口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 按照忍的要求,他需要保持這個姿勢直把那份契約背到一字不錯。 如果姿勢稍有不對,藤條就會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需要糾正的部位,留下一道血紅的條痕…… 「這是展示模式,每天奴隸都需要以這種姿勢迎接主人的到來,直到主人示意他可以停止為止。這種姿態(tài),你身體的一切隱秘部位都基本可以一覽無遺,無論是下身的性器,上身的兩乳,還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上臂內(nèi)側(cè),都可以進入主人的視野。」。 藤條帶著呼嘯的風聲落在羽赤裸的背部:「無論在什么情況下,無論堅持了多久,肩背都必須挺直。臀部必須收緊,不能擱在腳后跟上,那是跪坐,不是展示模式。展示模式是為了向主人展示你的體型和精神狀態(tài),奴隸必須隨時精神飽滿地準備為主人服務,憤怒、郁悶、憂愁這些情緒都不能存在,所以你不能疲憊不堪、松垮跨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直到羽以展示模式正確無誤地背誦完了奴隸契約,忍的面上才展現(xiàn)出一絲笑容。 「很好,得到我的允許之后,你就可以吻我的腳了,這是奴隸對主人的基本禮節(jié),然后你可以進入存在模式?!?。 藤條輕輕地把羽抱頭的雙臂撥下來:「雙臂自然下垂,手背在后面,在腕部交叉,好像正等待有人把你的手綁起來似的。記住,除非有主人的特別指示,你的雙手必須放在身體的兩側(cè)或者背后,其它姿勢都是不被允許的。你也無權(quán)用手觸摸自己的身體,因為你的身體并不屬于你自己。未得主人的允許,你只能保持存在模式,不可說話。這是奴隸的一般狀態(tài),他們必須保持安靜,像空氣或者家具一般的存在,而不是跳來跳去的試圖做出各種舉動以吸引別人的注意。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他們生存,僅僅是存在,而不是生活?!?。 「展示模式、存在模式、以及你剛剛吃飯時用的狗趴式,是奴隸最常用的三種方式,你必須牢牢記住,隨時正確的使用。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過來吻我的腳了。」。 羽輕輕地吁了口氣,俯趴下來,在忍的足尖各自吻了一下…… 忍微笑:「現(xiàn)在抬起頭來,讓我給你戴上項圈。」。 這是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上面釘著一些金屬環(huán)扣,式樣簡單,但看上去很結(jié)實。 項圈正中有一個銀白色凸起的「奴」 字,顯得特別打眼…… 目光上移,羽再一次凝視著風間忍的臉,和那一雙彷佛透明到無色的眼睛。 陽光和陰影同時在那張臉上交匯融合,半明半暗,似乎落進一種無可捉摸的幽邃里。 眼眸深處閃動著奇特的冷淡之火焰,象倨傲尖銳的冷刺深寒逼人,又像地獄而來的烈火足可焚毀一切…… 烈焰寒冰…… 羽第一次見到忍時就有這種感覺,但被一種貴族式的慵懶與閑散淹沒,而此刻,手執(zhí)項圈的風間忍,神情之專注與狂熱,讓他頓時像變了一個人,彷佛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噴發(fā)出熱焰…… 那雙眼睛是冷的,內(nèi)斂、節(jié)制、冷凝,欲望卻在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沸騰,翻滾,深陷,沉沒,死寂。 在那雙眼睛的深處,羽彷佛看到,有什么東西在遠方轟然坍塌的危險…… 那是一雙黑洞般可以吸引宇宙間的一切化為烏有的眼睛…… 那是一個明明沐浴在陽光下、卻讓你感覺黑夜來臨的男子…… 「這個項圈就是主奴關(guān)系的證明。在我把你交給我的委托人之前,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屬于我?!埂?/br> 「項圈會系得比你的脖子更緊一些,有輕微窒息的感覺,這讓你能隨時感覺到我的存在,感覺到,你屬于我?!?。 冰冷的皮革吻上了羽的脖子,并沒有立即扣緊,直到體溫漸漸將它變得溫暖,突然一緊。 呼吸不到空氣的緊迫感讓羽一陣窒息,讓迷失在那雙眼睛黑暗力量下的他頓時清醒過來,想起了自己要背的臺詞:「是的,主人,我是屬于你的?!埂?/br> 這話說出口,羽的心里突然一陣迷惘,他一直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出荒謬的戲劇。 為了得到食物和水,為了保護自己免受傷害,他必須做個蹩腳的演員,在一個不屬于自己的舞臺上心不在焉地陳述一些不知所謂的臺詞。 可是現(xiàn)在……好像,似乎,有那么一點點感覺……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場游戲……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2)。 羽茫然地抬頭看著忍,忍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目光彷佛要將他刺透。 他不確定忍是否已經(jīng)看出了他心里的盤算,或許有吧,這年頭,誰都不是笨蛋…… 忍耐性地等他魂不守舍的奴隸恢復狀態(tài),才展顏一笑道:「契約和項圈是收奴儀式中最主要的程序,余下的部分到樓下去完成?!?/br> 他把一個牽引鏈系到羽項圈前面的金屬環(huán)上,牽著羽走下樓梯…… 「奴隸只能爬行或保持跪姿,爬行需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和韻律,姿態(tài)要優(yōu)雅。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讓主人感到賞心悅目,否則即為失敗,因為你存在的目的,就是讓主人高興。手掌和膝蓋落地的時候要輕盈,不能發(fā)出聲音,想象一下小貓的姿態(tài)?!?。 「鐐銬是讓你戴著的,不是讓你拖著的,小腿必須用力。這樣那里的肌rou會得到鍛煉,不會變得松軟無力。奴隸身上的每一部分,都需要保持美麗的線條。剛開始要達到這樣的要求比較難,我會給你時間練習?!?。 他們來到了樓下那件刑室式的房間,忍把牽引鏈系在地上一個金屬環(huán)上,給羽罩上了眼罩,然后讓他以伏趴的姿勢,把羽的四肢分別固定在四個金屬環(huán)上。 羽沒有做無謂的反抗,雖然吃了一點飯,但那點熱量遠遠不夠,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腰酸背疼,特別膝蓋部分。 黑暗中,他感覺有皮索在自己身上捆扎,膝蓋部分也被一個柔軟而堅韌的東西束縛住…… 接著四肢被解開,頸部一緊,忍在拉著牽引鏈要他移動。 蒙著雙眼,他只能跟著忍地方向亦步亦趨,這顯然讓對方感到滿意:「不錯,就是這樣。你只需要跟著我引導的方向行事,不必想任何事情。好了,現(xiàn)在睜開眼。」。 眼罩移開了,面前是個巨大的鏡子,反映出一個鐐銬纏身、面色蒼白、跪著的人影。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被俘的自己,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竟然會瘦那么多!除了鐐銬、項圈和貞cao帶,他的身上又多了幾樣東西,上臂和大腿各自縛了一條質(zhì)地款式和項圈差不多的黑色皮帶,看似裝飾用途,但上面的金屬環(huán)讓羽相信那東西會更多用作綁縛固定。 膝蓋也有同樣質(zhì)地的黑色護膝,中間用一根帶有尺度的金屬棍連接,迫使他的膝蓋分開,袒露出性器…… 「好看么?」。 羽吸了一口氣,淡淡地道:「很符合你的……想象力?!?。 「長期爬行膝蓋會生出厚皮,戴上內(nèi)置橡膠的護膝會好受得多?!?/br> 忍的聲音聽來很溫柔,「中間這個分腿器可以調(diào)節(jié),現(xiàn)在你膝蓋分開的距離正好是你兩肩的寬度。這樣你可以不必時刻注意自己姿勢是否標準,不會因為違規(guī)而挨罰。這個東西戴久了之后,即使取下,你的雙膝也會自然分開到標準距離,成就你的完美。當然,這也意味著你會逐漸忘記如何直立行走,因為你根本無法直立。」。 血沖上了羽的頭頂,他閉上眼,不讓忍發(fā)覺他內(nèi)心的波濤洶涌…… 「看看鏡中的自己,這就是真實的你。有青春,有美麗的裸體?!?/br> 冰冷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但除此之外,你什么也沒有,什么也不是。」。 「金錢、地位,這些東西從來就不是你自身的一部分。它們會倏然而來,也會倏然而去,它們從來就不屬于你。耗盡時間和精力去追逐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是多么的愚不可及啊,它們遲早會拍拍翅膀飛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飛走了,只剩下一無所有的你,獨自面對真實的自己?!?/br> 忍發(fā)出一陣輕輕的笑聲…… 羽無法忍受這笑聲,他睜開眼道:「但我還有很多別的東西,靈魂、意志、思想,你可以剝?nèi)ノ业囊路?,限制我的自由,但這些內(nèi)在的東西,你永遠也奪不走?!?/br> 他不假思索地沖口而出,說完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本該是隱藏在自己心里的…… 他畏縮了一下,擔心忍又給他一記鞭子或者藤條,但忍只是愉快地笑道:「當人一無所有或者什么都不是時,總愛裝出擁有許多東西的樣子。他們必須用驕傲的幻想來撫慰命運給予的創(chuàng)傷?!?。 他好奇地看著羽:「你現(xiàn)在有什么呢?就連你的身體,也是屬于我的。如果我不摘下你的眼罩,你就不能視物。不給你取出肛塞,你就不能排便。不給你食物,你就只能挨餓。不給你水喝,你就只能干裂著嘴唇。你真的相信自己還擁有很多東西么?」。 羽怔了怔,不打算繼續(xù)和他斗口,垂下眼,盡量用謙卑的聲音道:「對不起,主人?!?。 忍微微一怔,隨即放聲大笑:「我可愛的小奴隸,你又打算做什么?」。 羽試探著道:「主人曾經(jīng)說過,如果奴隸有什么需求,可以坦率地告訴主人,如果主人覺得合理,會答應奴隸的?!?。 忍微笑:「我是這么說過?!埂?/br> 羽看著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道:「我很渴,想要喝水。」 這是真話,那飯實在太咸了…… 忍的臉突然沉下來,一字字地道:「你,想,要,喝水?」。 羽察覺不對,卻不知所措,一記耳光突然重重地落在他臉上,鼻血頓時涌了出來…… 「一個奴隸,你說你想要?」 聲音冷得彷佛萬載寒冰…… 滿眼金星亂冒中,羽總算抓住重點:「我……我……我需要喝水?!埂?/br> 「這下好多了。」 忍的聲音緩和了許多,「奴隸只能需要,不能想要。而這需要是否合理,只能由主人判斷。明白了么?」。 羽吃力地點點頭…… 「說出來!」。 「是的,主人?!埂?/br> 「很好。這本來也是收奴儀式中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去把碗拿過來?!?。 羽爬到狗食碗前面,本能地伸手 去取,卻又忍住,還是認命地用嘴叼起來放到忍的腳下…… 忍的唇邊,勾起一絲奇特的微笑,他解開褲子拉鏈,往里面撒了一泡尿:「好了,你可以喝了。」。 望著狗食碗里還冒著熱氣的尿液,羽終于變色……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3)。 望著狗食碗里還冒著熱氣的尿液,羽終于變色…… 他垂下眼皮,勉強抑制住自己發(fā)抖的身體,用盡可能平靜的語音道:「這不是水?!埂?/br> 「這當然是水。而且是圣水?!?/br> 忍愉快地道,對方的表情越是屈辱,他越是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圣水里面含有氨基酸和尿激酶,對身體很有好處。鐮倉時代的一遍上人就以圣水普濟過眾生。當然,比這個更重要的是你可以藉此熟悉主人的氣味?!?。 羽面無表情地道:「你也曾經(jīng)把jingye射在我臉上,說有助于美白改善膚質(zhì)。」。 忍大笑:「這話同樣是真理?!?。 羽垂目道:「這么尊貴的圣水,怎么配我這個低賤的奴隸喝呢。」 他忍住后半句「也只有你這種圣人才配喝?!埂?/br> 停了停,才道:「奴隸只需要最普通的自來水就夠了?!?。 忍收斂了笑吞,反手給了他一記耳光,冷冷地道:「你需要什么,只有你的主人才能決定?!?。 這記耳光很用力,羽栽倒在地上,眼里流瀉出深刻的痛苦:「為什么?難道你覺得對我的羞辱還不夠?看到別人受苦真的能讓你高興?」。 忍抓起他的頭發(fā),冷冷地看著他:「羞辱?如果你覺得這就是羞辱,那么我勸你還是早早自殺的好。因為你以后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下一杯圣水,主人的,或者你自己的?!埂?/br> 他把手一放,讓羽再次栽倒在地,冷笑道:「不過我知道,你是絕對不肯的。只要有一線生機你也不會放棄,這種蟑螂式的生命力,最讓人惡心?!埂?/br> 「想要活下去,只有不把自己當人。既然你一直在閉著眼睛做夢自欺欺人,我就讓你睜開眼睛好好看個清楚。你就是這樣卑微的存在,低賤的生命。要不要接受,要不要繼續(xù),你自己想清楚!」。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以為你那點心思可以瞞過誰!」。 羽慢慢睜開眼睛,眼里空空洞洞,有什么東西正在死去:「如果我拒絕呢?」。 忍淡淡地道:「收奴儀式就此中斷。你仍然是比奴隸都不如的下賤東西,任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唯一的不同是奴隸還可以說出它們的需求,而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后悔嗎?」 那冷銳的目光毫無憐憫之心地看著他,「這就是你想愚弄我的代價。」。 羽深深地吸了口氣,一寸一寸地收拾起破碎的身心,爬起來盯著那個狗食碗,臉上一片空白。 這個人的殘忍和冷酷他早該知道,怎么會因為一枚巧克力和一碗飽飯,就認為順從可以讓他得到更好的待遇?。 良久,他慢慢伏下身去,閉上了眼,開始麻木地舔食,一滴熱淚悄然滑下他的臉龐。 他發(fā)誓他絕對不想在這惡魔面前流下一滴眼淚,可是眼淚一旦決堤就再也忍不住,他只能勉強忍住不發(fā)出聲音,任由咸濕的熱淚流在碗里,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他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屈辱的人。 在東京小飯館打工的時候,他曾經(jīng)被喝醉的客人一口唾沫吐在臉上,還是單膝跪下默默地拾起地上的一張張小費,再抬頭,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向客人道謝…… 本來以為自己今生已經(jīng)不會再流淚了,可是就算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接受一切羞辱和折磨,還是沒想到前方的路會這么艱難。 巨大的悲哀壓在他的心底,卻呼喊不出,只能化為guntang的熱淚流了個天昏地暗。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下的究竟是什么,什么時候喝完的,大腦完全處于Down機狀態(tài)…… 「喝得很干凈。不過我還有點存貨,可以來一場黃金浴?!?/br> 尿液毫無顧忌地澆在他的頭上、臉上、身上,伴隨對方殘酷的笑聲。 他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抵抗的意識,只是一動不動地挨著,彷佛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悲慘命運…… 被人踐踏入泥的感覺……。 你什么也不是……。 你只是一件東西……。 最低下的存在……。 上千個聲音在他腦海里轟鳴,空洞的眼神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他喃喃地道…… 那聲音里濃郁的絕望和悲哀似乎觸動了忍,「你在說什么?」。 「我有發(fā)誓事事聽從你的吩咐,我也準備這么做。但你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忍奇怪地盯著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奴隸就是奴隸,這么愚蠢的問題你也提得出來!如果我只是讓你做你愿意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服從我的命令,還是出于自己高興?」。 用藤條把羽的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鏡子,興趣盎然地道:「看看吧,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個奴隸了。今后也將一直是奴隸?!埂?/br> 鏡子里的人和片刻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但又似乎已經(jīng)完全不同。 眼里曾經(jīng)躍動的火焰熄滅了,只有一片炭燃燒殆盡后熄滅的沉沉的灰,空洞、絕望、死寂。 如果片刻前的那個人影還可以稱之為人,那么現(xiàn)在這個只是抽干了靈魂的人形玩偶而已…… 「這是你成為奴隸的第一天,拍照留個紀念吧?!?/br> 忍拿出手機對著羽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龍介…… 羽沒有理會,只是閉上了眼。 他已經(jīng)快支持不住了…… 第九章:為奴的第一天(04)。 羽又一次失眠了。 準確地說,他根本無法入睡。 項圈上的牽引鏈系在地上,迫使他的臉緊貼著地面。 雙手反銬,用一根短鏈系在項圈后面的金屬環(huán)上,胸部不得不挺起。 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鐵鏈,系在貞cao帶尾椎骨和股溝交界處的金屬環(huán)上,臀部便得高高抬起,形成羞恥的狗趴式,全靠臉部、肩頭和膝蓋支撐身體。 膝蓋間的分腿器用兩根鋼片卡在地上,這樣整個人只有頭部和頸部可以勉強轉(zhuǎn)動。 眼上戴著眼罩,后xue塞入巨大的男形…… 「奴隸必須隨時處于綁縛狀態(tài),這有助于他們記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們就會習慣,這甚至能增加他們的安全感,提醒他們屬于一個人?!埂?/br> 可是這樣奇怪的姿勢就算時間長一點也讓人痛苦,何況入睡。 但這由不得他。 忍要求他必須保持這樣的姿勢入睡,因為可以方便主人隨時臨幸,「經(jīng)過充分潤滑而且一直上著男形的后庭無需前戲,只需要拔出男形就可以了,就像掀開馬桶蓋。晚上睡著覺興致突然來了的時候會比較方便?!?/br> 忍說話時隨隨便便的口氣,甚至比強迫他擺出這羞恥的姿勢更讓人憎惡…… 不管他怎么準備充分,那個變態(tài)總有辦法讓他感覺難以忍受。 奇怪他怎么會因為那個人偶爾流瀉的溫柔就產(chǎn)生錯覺,以為一切還有轉(zhuǎn)圜的機會。 對那個人,他根本就不該存有幻想,他甚至懷疑自己的退讓是否值得…… 「與其這樣屈辱地活下去,不如死吧?!?/br> 這個念頭模模煳煳地浮上心頭,立刻就被他拋諸腦后。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忍的確是了解他的,他不是那么認命的 人。 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他受到這樣的待遇,被羞辱,被踐踏,并不是他的過錯,為什么要他買單?白天的經(jīng)歷,他已經(jīng)不想再回憶,可是又睡不著,只好想一些別的東西…… 因為常做同樣一個噩夢的緣故,他曾經(jīng)找清孝借過一些關(guān)于SM的書籍來看,他慢慢地回想著那些知識,試圖從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日本是世界上性犯罪率最低的國家之一,與之矛盾的是SM行為十分盛行,雙方自愿的SM活動甚至已經(jīng)合法化,然而大眾對于SM的性質(zhì)和成因等并不確知,就連學界也莫衷一是。 因伴隨SM而來的常有捆綁和精神控制,又誕生了另一個詞:Bdsm。 這實際上是三組詞的簡稱,即:。 1)B&D:綁縛(BONDAGE)與調(diào)教(DISCIPLINE)。 2)D&S:支配(DOMINANCE)與臣服(SUBMISSION)。 3)S&M:施虐(SADISM)與受虐(MASOCHISM)。 施虐這個詞來自于被稱為「迫害狂」 或者「虐待狂」 的法國作家薩德侯爵(SADE),受虐一詞則來自于有受虐傾向的奧地利作家馬索克(MASOCH),他們對于SM行為的不同理解也正好代表了當今兩種完全不同的觀點。 在薩德的筆下,SM是由施虐方主控的單向行為,受虐方的意愿無足輕重,如果受虐方心甘情愿地服從,施虐方反而會把他們趕走,因為這不能體現(xiàn)施虐者對于絕對權(quán)力的追求。 因此,薩德的作品中充滿了性暴力、恐怖、虐待,他崇尚弱rou強食的社會達爾文哲學,無視道德倫理,認為那是對強者的和監(jiān)控和束縛。 在他頗負盛名的Cult作品《所多瑪120天》中,充滿了駭人聽聞的暴行和瘋狂,強者為所欲為,不管他們的暴行多么令人發(fā)指。 而弱者總是難逃噩運,無論他們有多么無辜,都會成為獅子口中的獵物。 在薩德的眼中,性的滿足植根于權(quán)力之中,性就是yin穢的殘忍和絕對專制的最精致的表達…… 但在馬索克眼中,SM是雙方自愿且由受虐方主導的行為,是帶有幻想和游戲性質(zhì)的暴力。 受方慢慢訓練主人如何給與他所需要的鞭打,盡管在彼此簽訂的主奴合約中甚至規(guī)定主人有權(quán)殺死奴隸…… 在現(xiàn)代文明社會,馬索克的觀點成為SM的主流理念,「安全、理智、知情同意(Safe,Saneandsensual,縮寫為Ssc)」 成為SM玩家的共識,然而,幾千年來植根于人類血液中的獸性和暴虐因子豈會因此而消失,崇尚薩德的魔鬼玩家依然存在,只是隱身于冰海之下。 和嗜血的古羅馬貴族一樣,他們依靠著財富、地位、權(quán)力,為所欲為,肆意踐踏人的尊嚴和靈魂,在受害者的尸體上狂歡…… 羽毫不懷疑,風間忍就是這樣薩德式的人物,他對于權(quán)力和cao控他人的興趣遠遠超過性,征求的目標是征服本身,而不是性快感。 每次在自己表現(xiàn)出不屈服的時候,忍眼眸深處的狂熱幾乎能令自己的靈魂為之顫栗。 面對那樣一雙眼睛,真的讓人害怕…… 風間忍甚至并不滿足于身體上的綁縛和調(diào)教,更試圖入侵cao控自己的意志,實現(xiàn)真正的徹底征服,這尤其是羽擔心的。 這個變態(tài)的施虐狂正試圖把自己變成一個變態(tài)的受虐狂,俯首帖耳地讓他虐待,成為一具行尸走rou。 那真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人生至此,不如一死…… 說實話,羽是真的有點怕了他,無論做了多么充分的心理準備,他總能讓自己恐懼、受傷、感覺羞恥。 情緒可以輕易地被他cao縱,精神又能堅持多久呢?羽在黑暗中打了個寒顫,自己最終還是會放棄自我嗎?會變成一個喜歡疼痛和傷害的受虐狂嗎?他不記得自己有喜歡繩索皮鞭之類的怪癖,那些東西只能讓他感覺厭惡和疼痛,絲毫不能讓他興奮起來,那么,他應該不是個天生有受虐傾向的人吧?雖然經(jīng)常做那個被鞭打的夢確實有些奇怪…… 羽能夠理解施虐狂,看看小孩子殘忍地弄死一條小蟲子時臉上興高采烈的笑吞,就明白人的攻擊性是天生的。 可是以疼痛為快樂的受虐狂……真是不可思議。 人身上最強烈的感覺就是痛感,這是身體在提醒大腦注意,這樣不行,會受傷。 這是人體的自我保護,為什么會有人專門去追逐痛感?自由和征服欲是人的天性,又有什么人會甘心接受羞辱和貶低?就算有,也絕對不會是他…… 就他看過的書籍里面,也沒有一個科學家能給出令他信服的答案。 有說受虐者其實并不是喜歡疼痛,而是喜歡疼痛過后的快感。 據(jù)說身體受創(chuàng)到一定程度,會產(chǎn)生一種類似鴉片等毒品才能產(chǎn)生的「腦內(nèi)啡」(ENDORPHINS),感覺很High。 有技巧的鞭打或者瀕臨窒息的時候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羽可不認為忍會有這么好心,愿意充當他的高級按摩師…… 也有說對于部分感覺極端遲鈍的人來說,適當?shù)奶弁纯梢詭椭麄冃詥酒稹?/br> 這在生物界也普遍存在,比如一種在交配過程中殺死雄性配偶的雌蜘蛛「黑寡婦」。 其實「黑寡婦」 在日常生活中并不會侵犯同類,問題在于二者器官交合的時候雄蜘蛛不能射精,只有在受到雌蜘蛛侵犯,特別是在雄蜘蛛的腦袋被吞噬后,雄蜘蛛才能在瀕死狀態(tài)中射精,從而延續(xù)后代。 也就是說,雄蜘蛛只有受虐到這個地步才能「雄起」。 羽懷疑地審視一下自己,雖然一直禁欲,但還沒有陽痿到這個地步吧…… 而更多的說法是從心理角度來解釋的,說法也是五花八門,有說是負罪感,有說是害怕孤獨,有說是渴求愛,或者信任對方,不一而足。 不過羽認為自己不大可能對一個虐待自己的人產(chǎn)生負罪感、愛情或者信任之類的東西。 而他歷來是享受孤獨的,因為怕受傷害,一直獨來獨往,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力承擔,養(yǎng)成了不喜歡別人打擾的習慣。 但他不確定在精神和rou體長期遭受虐待的情況下,會不會極端渴求向人傾訴,或者這會是忍的主攻方向?。 一陣顫栗掠過他的身體,堅持自我已經(jīng)是他最后的底線,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失守。 在身體完全失去自由任人凌辱的情況下,他只能盡量先做到這一點……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個。 黑暗中,他看不到一點機會。 羽在心里反復思量著,淚水漸漸涌出,浸濕了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