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獄之沉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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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30日 第十章:再見清孝(01)。 幾乎占據(jù)整堵墻的大屏幕上清晰地顯出一個被鎖鏈牢牢固定的年輕人,圖像和真人幾乎一半大小,高保真的畫質(zhì)纖毫畢現(xiàn),連他蒼白肌膚上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連日來的囚禁,原本潤澤的皮膚已有些黯淡,像失去了水分的百合。 人瘦了很多,顯得腰部更加纖細,修長的四肢被烏黑的鐐銬緊緊束縛,白皙的身體,黑色的皮索,藤條留下的艷紅的鞭痕,以及拍板造成的大面積瘀痕,構(gòu)成強大的視覺沖擊力,惹人憐惜,卻又散發(fā)出一種異樣的情色味道…… 禁欲的氣息,情色的裝飾…… 被置于案頭的瓶花,被折斷的美…… 圣潔無害如供奉于神前的羔羊,卻又讓人忍不住有撕碎的沖動…… 厚厚的眼罩遮去了他的大半張臉,露出尖尖的精致的下頜,胸膛幾乎沒有起伏,象在昏睡,又像已經(jīng)死去。 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靜物般的凝固的美…… 瞬間永恒…… 門開了,有人走進去,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 那具身體痙攣了一下,終于有了動靜。 那人解開他反銬的手,換上一副日間用的帶鐵鏈的鐐銬,然后才摘下他的眼罩,放開他下身的拘束,命令他在狗食碗里小便。 他臉色蒼白,但仍默默地照做。 接下來清洗,灌腸,重新系上貞cao帶,后xue換上一根更為粗大的男形……他一直表現(xiàn)柔順,毫不反抗…… 「哈,這就是淺見羽呀,都快認不出來了!」 龍介興奮地道,「做得好,阿忍!看他還怎么擺董事會上那幅拽像!」。 「他來這里還不到一星期吧,居然這么聽話,乖得像條狗!阿忍,你真厲害!簡直像個巫師!」。 「這樣他居然能睡著,需要鞭子才能抽醒么?」。 ……。 風間忍無可奈地看了一眼龍介。 自從上次他把收奴儀式上淺見羽的照片發(fā)給龍介之后,龍介居然立刻拋下他在法國談的生意就連夜趕回日本,嚷嚷一定要親眼見證一下,那筆價值數(shù)百萬的生意就此泡湯,對于目前只掌握財團15%股權(quán)、已經(jīng)不大說得起話的龍介來說,也算不小的損失了…… 忍一直不太明白龍介吃任性妄為的虧也不是第一次,為何做事還是如此沖動。 真的是性格決定命運吧。 他慢慢地踱到酒柜前,為自己倒了杯酒…… 那邊龍介還在叫嚷:「快看!那人已經(jīng)走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舉著胳膊背書。阿忍,你怎么做到的!」 龍介不是第一次看他調(diào)教奴隸,但淺見羽的屈服顯然意義不同,興奮得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 忍呷了口酒,懶得多說要發(fā)現(xiàn)調(diào)教室里裝有監(jiān)控設(shè)備并不是件困難事,而羽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點。 他淡淡地朝大屏幕看去,羽正按照要求的展示模式雙臂抱頭,直跪著背誦奴隸守則,動作一絲不茍,表情極是認真。 那臉上忍耐、屈從的神色,那布滿傷痕的身體,散發(fā)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每一分每一寸彷佛都在無聲地邀請:請蹂躪我吧…… 感覺下腹升起熟悉的燥熱,忍仰脖喝盡杯里的酒,瞇眼望著屏幕上的人影,喃喃地道:「你這個弟弟,真的很適合被調(diào)教,他剛來的時候絕對沒有這么誘惑……「他按下遙控器,影像突然放大,羽那張平靜得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占據(jù)了整個屏幕,原來的圖像縮小到右下角繼續(xù)放映……龍介眨眨眼,會意地笑起來:「露滴牡丹開,嗯?」 仔仔細細地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搖頭道:「不過我覺得除了瘦一點,輪廓更深一點,沒什么不同吧?」。 忍不住眉飛色舞地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才一個星期就這么聽話,阿忍,你太低估自己了??催@樣子一個月一定能行的?!埂?/br> 忍有些頭痛,疲乏地揉了揉太陽xue,道:「你認為他已經(jīng)很馴服?仔細看看他的臉?!?。 龍介又仔細盯了半天,不解地道:「怎么了?他乖得像個在背校規(guī)的小學生。你看,他連手的姿勢都不敢動一下,這樣一直舉著胳膊一定很累。」。 「我承認他有用心背,他是真的想記住這些?!?/br> 忍嘲弄地笑笑,「就像律師鉆研法律條文,目的不過是想找出法律的漏洞,然后利用這些漏洞來幫他們撈錢?!埂?/br> 龍介皺眉道:「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不是要求奴隸要按這些規(guī)則行事,他在按你的指揮棒轉(zhuǎn),有什么不對?」。 忍簡單地道:「他只想避免挨打,少吃點苦頭,并不是真正的馴服?!?/br> 他若有所思地道:「也許還想保持體力和精力,搞點小動作。這比直接反抗更麻煩?!?。 龍介瞠目道:「你這個主人還真是難侍候,他都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來了,你還是覺得不對?!?。 忍耐心地道:「我要的是身心的絕對服從,而他現(xiàn)在只是演戲,好像演員在努力背誦臺詞。你若是這樣就把他帶出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埂?/br> 他凝視著那張臉,手指沿著屏幕在空中勾畫出那張臉的輪廓,似笑非笑地道:「知道反抗不了,知 2023年3月30日 第十章:再見清孝(01)。 幾乎占據(jù)整堵墻的大屏幕上清晰地顯出一個被鎖鏈牢牢固定的年輕人,圖像和真人幾乎一半大小,高保真的畫質(zhì)纖毫畢現(xiàn),連他蒼白肌膚上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連日來的囚禁,原本潤澤的皮膚已有些黯淡,像失去了水分的百合。 人瘦了很多,顯得腰部更加纖細,修長的四肢被烏黑的鐐銬緊緊束縛,白皙的身體,黑色的皮索,藤條留下的艷紅的鞭痕,以及拍板造成的大面積瘀痕,構(gòu)成強大的視覺沖擊力,惹人憐惜,卻又散發(fā)出一種異樣的情色味道…… 禁欲的氣息,情色的裝飾…… 被置于案頭的瓶花,被折斷的美…… 圣潔無害如供奉于神前的羔羊,卻又讓人忍不住有撕碎的沖動…… 厚厚的眼罩遮去了他的大半張臉,露出尖尖的精致的下頜,胸膛幾乎沒有起伏,象在昏睡,又像已經(jīng)死去。 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靜物般的凝固的美…… 瞬間永恒…… 門開了,有人走進去,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 那具身體痙攣了一下,終于有了動靜。 那人解開他反銬的手,換上一副日間用的帶鐵鏈的鐐銬,然后才摘下他的眼罩,放開他下身的拘束,命令他在狗食碗里小便。 他臉色蒼白,但仍默默地照做。 接下來清洗,灌腸,重新系上貞cao帶,后xue換上一根更為粗大的男形……他一直表現(xiàn)柔順,毫不反抗…… 「哈,這就是淺見羽呀,都快認不出來了!」 龍介興奮地道,「做得好,阿忍!看他還怎么擺董事會上那幅拽像!」。 「他來這里還不到一星期吧,居然這么聽話,乖得像條狗!阿忍,你真厲害!簡直像個巫師!」。 「這樣他居然能睡著,需要鞭子才能抽醒么?」。 ……。 風間忍無可奈地看了一眼龍介。 自從上次他把收奴儀式上淺見羽的照片發(fā)給龍介之后,龍介居然立刻拋下他在法國談的生意就連夜趕回日本,嚷嚷一定要親眼見證一下,那筆價值數(shù)百萬的生意就此泡湯,對于目前只掌握財團15%股權(quán)、已經(jīng)不大說得起話的龍介來說,也算不小的損失了…… 忍一直不太明白龍介吃任性妄為的虧也不是第一次,為何做事還是如此沖動。 真的是性格決定命運吧。 他慢慢地踱到酒柜前,為自己倒了杯酒…… 那邊龍介還在叫嚷:「快看!那人已經(jīng)走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舉著胳膊背書。阿忍,你怎么做到的!」 龍介不是第一次看他調(diào)教奴隸,但淺見羽的屈服顯然意義不同,興奮得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 忍呷了口酒,懶得多說要發(fā)現(xiàn)調(diào)教室里裝有監(jiān)控設(shè)備并不是件困難事,而羽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點。 他淡淡地朝大屏幕看去,羽正按照要求的展示模式雙臂抱頭,直跪著背誦奴隸守則,動作一絲不茍,表情極是認真。 那臉上忍耐、屈從的神色,那布滿傷痕的身體,散發(fā)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每一分每一寸彷佛都在無聲地邀請:請蹂躪我吧…… 感覺下腹升起熟悉的燥熱,忍仰脖喝盡杯里的酒,瞇眼望著屏幕上的人影,喃喃地道:「你這個弟弟,真的很適合被調(diào)教,他剛來的時候絕對沒有這么誘惑……「他按下遙控器,影像突然放大,羽那張平靜得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占據(jù)了整個屏幕,原來的圖像縮小到右下角繼續(xù)放映……龍介眨眨眼,會意地笑起來:「露滴牡丹開,嗯?」 仔仔細細地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搖頭道:「不過我覺得除了瘦一點,輪廓更深一點,沒什么不同吧?」。 忍不住眉飛色舞地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才一個星期就這么聽話,阿忍,你太低估自己了??催@樣子一個月一定能行的。」。 忍有些頭痛,疲乏地揉了揉太陽xue,道:「你認為他已經(jīng)很馴服?仔細看看他的臉?!埂?/br> 龍介又仔細盯了半天,不解地道:「怎么了?他乖得像個在背校規(guī)的小學生。你看,他連手的姿勢都不敢動一下,這樣一直舉著胳膊一定很累?!埂?/br> 「我承認他有用心背,他是真的想記住這些?!?/br> 忍嘲弄地笑笑,「就像律師鉆研法律條文,目的不過是想找出法律的漏洞,然后利用這些漏洞來幫他們撈錢。」。 龍介皺眉道:「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不是要求奴隸要按這些規(guī)則行事,他在按你的指揮棒轉(zhuǎn),有什么不對?」。 忍簡單地道:「他只想避免挨打,少吃點苦頭,并不是真正的馴服?!?/br> 他若有所思地道:「也許還想保持體力和精力,搞點小動作。這比直接反抗更麻煩?!?。 龍介瞠目道:「你這個主人還真是難侍候,他都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來了,你還是覺得不對?!?。 忍耐心地道:「我要的是身心的絕對服從,而他現(xiàn)在只是演戲,好像演員在努力背誦臺詞。你若是這樣就把他帶出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 他凝視著那張臉,手指沿著屏幕在空中勾畫出那張臉的輪廓,似笑非笑地道:「知道反抗不了,知道外部的規(guī)則不再起作用,他開始努力接受現(xiàn)實,希望找到新規(guī)則并且學會適應(yīng),然后伺機而動。他以為在演出《角斗士》的現(xiàn)實版,強者在任何規(guī)則中都能成為強者,就像他既能做個好學生,也能做個好商人??上痪镁蜁?,根本沒有所謂的規(guī)則,沒有任何他可以利用的東西?!?。 屏幕上的那張面吞十分平靜,沒有喜怒哀樂,沒有羞恥疲倦,看不出任何波瀾。 長長的睫毛柔順地低垂著,不時輕輕顫動…… 然而,這和奴隸被打破時呈現(xiàn)出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平和安寧不同,就像冰封的河流,平靜的偽裝下有激流在涌動…… 「你騙不了我?!?/br> 忍對著屏幕,用口形無聲地說出這句話…… 第十章:再見清孝(02)。 聽到推門的聲音,羽便轉(zhuǎn)過身來,正面對著忍,仍然保持著展示模式,神情謙卑…… 忍冷淡地略一頷首,他便溫順地爬過來,在忍的足尖輕輕吻了一下,雙手背后地跪好…… 「謝謝主人?!?/br> 就連聲音的恭謙都讓人無可挑剔…… 真是完美……的面具…… 忍在心中冷笑,坐到扶手椅上:「這兩天你表現(xiàn)不錯?!?。 「謝謝主人?!埂?/br> 「抬起頭來。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和你的眼睛。」。 他順從地抬起頭來,尖尖的下巴被忍的兩根手指托起,沉默而安靜。 以前這種直接的身體接觸,總會引起他一陣厭惡的退縮或顫抖,但現(xiàn)在已不再有類似的閃避動作,像一只柔軟的剛出殼的小鳥,靜靜地棲息在忍的指頭上。 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盯著忍,冷靜而淡然,像黑夜中的大海,深邃得望不到底…… 柔軟的堅強。 偽裝的劣勢。 服從下的對抗…… 這種柔軟讓他可以接受很多東西,像一堵吸音的墻,將一切凌辱和傷害全部當作噪聲吸納,然后,靜默如故…… 比作用力與反作用力更讓人郁悶的,是使不上力…… 忍習慣于將尖銳的言辭和鞭子化為鋒刃,凌厲地切開對方的血rou,斬斷看似強悍實則脆弱的肋骨,直刺入對方內(nèi)心深處,盡情搗碎、玩弄,然而現(xiàn)在遇到的卻是一匹柔軟的絲綢,不抵抗,不阻攔,只是一層又一層地將刀刃密密包裹。 刀鋒雖利,卻又如何斬斷?。 忍的指尖緩緩滑過羽的面龐,該怎樣才能劃開這層面具,露出下面真實的血rou?。 「從今天開始,淺見羽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在我把你正式移交給我的委托人之前,你沒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奴隸就是你唯一的稱呼和代號?!?。 羽神色不變,淡淡地道:「是,主人?!埂?/br> 「你不能在用『我』這個詞,什么我的身體,我的意志,我的主人,因為這世界上沒有一樣東西屬于你。 你只能被屬于。」。 「奴隸可以根據(jù)需要發(fā)出請求,然而發(fā)出的請求永遠不能以自己為主語,因為你要關(guān)心的永遠只能是主人是否愿意,而不是你自己是否需要。」。 「是,主人。」 羽低眉垂目,他不想讓別人看到眼中神情的時候總愛這樣回避,當然,他自己說是出于謙卑…… 還是那副死相。 忍冷笑一聲,道:「好,現(xiàn)在你把鞭子給我拿過來。十下。」。 他果然一震抬頭,眼里全是驚訝:「為什么?」 察覺到自己語氣不對,他急忙補過:「你的奴隸做錯了什么事嗎?為什么主人要懲罰?」。 忍毫不動吞:「二十下?!?。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怨憤,但聰明地住了口,乖乖地去把鞭子叼了過來…… 忍讓他趴在地上:「你可以叫喊,但不可以移動,不可以閃避,否則加倍。明白了嗎?」。 他低低地道:「是的,主人?!?/br> 聲音又恢復(fù)了那種漠然的冷淡…… 鞭打很用力,忍一直信奉鞭打就要造成疼痛的效果,否則不如不打。 羽的臀部很快出現(xiàn)了十到紅痕,左右各五下…… 過程中他果然沒有閃避,但也沒有喊叫,一聲不吭地承受著每一下抽打,只有緊繃的肌rou和沁出的冷汗泄露出他的痛苦…… 忍停了下來,淡淡地道:「我告訴過你,你可以叫喊?!?。 他立刻叫了起來,雖然的確是慘叫,但應(yīng)答太過迅速,讓忍懷疑他是否在用這種方式嘲笑自己…… 忍冷笑一聲,鞭梢破風揮下,直直地抽在柔嫩的臀縫之中,帶起一串血珠,滿意地聽到對方發(fā)出一聲真正的、毫無疑問的慘叫。 「報數(shù)!」。 他跌倒在地,身體抽搐了一下,還是爬了起來,哽咽著道:「十一,謝謝主人?!?。 「錯了,這是一!」。 「一,謝謝主人……?。 ?。 在忍的強制命令下,他開始放縱自己哭喊悲泣,心里的閘門一開,便再也無可遏制。 喉嚨里喊出的是真正的悲哀,真實的痛苦,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他偽裝堅強…… 三十鞭下去,他仍然癱軟在地,抽抽咽咽,那 張冷淡、寧靜的面具,已經(jīng)碎掉…… 「圣經(jīng)上怎么說的,意志是堅強的,rou體卻是軟弱的?!?/br> 忍一圈圈地卷好了鞭子,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的笑意,「在真實的疼痛面前,你拼命維護的的尊嚴往往會被忘掉。生命的本質(zhì),并不是什么高貴的人性或者虛無縹緲的原則,只是一場對饑餓、寒冷、或者病痛的暫時斗爭而已,而且往往會輸?!?。 羽沒有答話,只是回了一個扭曲的慘笑…… 「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懲罰你了嗎?」。 「奴隸只能服從,沒有質(zhì)疑的權(quán)利。事實上,奴隸什么權(quán)利也沒有?!埂?/br> 「答得不錯,還有?」。 「提問不合規(guī)范?!?。 「還有,我為什么開始要打你?」。 沉默…… 半晌,他沉沉地道:「因為這是主人想做的事?!?。 忍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不錯,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但今天不是這個原因。」。 蹲下來托起羽的下巴,傲慢地道:「我打你,是因為奴隸每天需要被鞭打十下,這有助于他們記得自己的身份?!埂?/br> 「如果哪一天我忘了,記得提醒我?!?。 羽慢慢握緊了拳,習慣性地垂下眼睛,道:「是的,主人。」。 沒有忽略他的小動作,忍再次微笑:「不能不說,你這兩天的表現(xiàn)的確不錯。雖然不停地犯錯,但對新手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有什么需要么?也許我會考慮一下,給你一個獎勵。順從是應(yīng)該得到獎賞的?!?。 羽默然半晌,慢慢抬起頭來,眼里已多了一種期待、試探的神情:「如果可能,奴隸希望能見一見真田君。」。 話音未落,臉上已挨了一記耳光:「奴隸可以這么說話么?」。 羽拼命回憶起那些奴隸守則,總算想起一條請求時不能把自己作為主語,小心地道:「請問主人是否愿意你的奴隸見一見真田君?」 說完一臉緊張地看著忍…… 「這次好多了?!?/br> 忍悠然道,「那么你認為我會答應(yīng)么?」。 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了忍半天,嘆息一聲,頹然低下頭去,耳畔卻響起忍帶笑的語音:「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仁慈的主人怎么會不答應(yīng)?」。 羽震驚地抬起頭來,眼里滿是不可置信,迅速演變成難以抑制的狂喜,隨后看忍的眼神又多了一絲警惕…… 驚訝、狂喜、憧憬、提防……若干種情緒在他眼中洶涌,象伊勢海的浪潮一般澎湃不休,整張臉都在這剎那間生動起來…… 「為什么不呢?」 忍在心里微笑,「就沖著臣服儀式后,你第一次這么直白地展露出內(nèi)心。」。 第十章:再見清孝(03)。 眼罩被取下,羽茫然地看著前方一片空白的墻壁,哪里有半個人影?。 忍微笑,放下卷起的屏幕和四周的窗簾,光線立刻黯淡下來。 接著,屏幕上開始出現(xiàn)了影像,彷佛旅店客房似的單人房間,床沿坐著一個人,雖然只是背影,羽也一眼可以辨認出:那是清孝!。 他看起來很好,至少比自己過得好得多,衣飾整齊干凈,被褥地面似乎也很潔凈,如果不是手腳的鐐銬和鐵質(zhì)房門,完全看不出他是個俘虜…… 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清孝的身影,身子在微微顫抖…… 這時,清孝突然回過頭來,正對著屏幕。 仍然是飛揚的眉,緊抿的唇,嚴峻冷厲如一尊青銅塑造的神祗…… 羽只覺得心神激蕩,幾乎難以自持,心里翻來復(fù)去就是一句話:「我終于見到了你,清孝……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都值得……」。 忍一直在靜靜觀察他的表情,微微一笑,按下了遙控器。 清孝的面龐突然放大定格,占據(jù)了整個屏幕,原先的影像縮小到右下角繼續(xù)放映…… 羽恍若未覺,仍癡癡地盯著屏幕上的那張面龐,彷佛要把那張臉刻印到自己的心里去…… 忍皺了皺眉,打了個響指…… 羽仍然沒有反應(yīng),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把目光從那張面龐上移開…… 忍冷哼一聲,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羽身子一偏,差點栽倒在地。 但他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爬起來跪好,不知所措地看著忍…… 忍冷冷地道:「我剛才打了個響指。」。 羽呆呆地道:「響指?」。 忍心中更怒,抬手關(guān)掉了錄像。 屏幕上的影像一下子消失,羽立刻驚慌起來,顫聲道:「主人?」。 忍冷冷地盯著他,道:「主人打響指,你該怎么反應(yīng)?」。 他的記憶力很好,馬上流利地背出來:「主人打響指,無論何時何地,奴隸都必須立即伏趴,雙手分開臀瓣,以備主人使用?!?。 話一說完,他的臉色已然變得慘白,半晌,低頭道:「對不起,主人。奴隸剛才沒有聽見?!?。 「哈,你沒有聽見!」 忍仰天一笑,眼中的寒意讓人心驚,「告訴我,你是誰?」。 「是奴隸,是主人的玩物。」。 「 主人的命令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一切。奴隸的生存就是為了取悅主人。」。 「而你現(xiàn)在違背了我的直接指令?!?/br> 忍一字字地說出這句話,目光森寒酷厲足以將人凍僵…… 羽全身都在不停地戰(zhàn)栗,那樣驕傲硬朗的人,現(xiàn)在竟然顫抖得像一片風中的枯葉…… 「因為你的服從,我才答應(yīng)滿足你的需求。而現(xiàn)在……」。 忍的話還未說完,羽已經(jīng)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腿,顫聲道:「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狠狠地懲罰你的奴隸,但準許奴隸見一見真田君吧。求求你,求求你,無論什么樣的懲罰都好……」。 即使隔了褲腿,忍也可以感覺他那柔軟溫暖的身體在痛苦地微微抽動,感覺到他緊抱的手臂傳達出來的屈服和懇求。 那是他第一次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出自身的弱勢,他在懇求自己,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實懇求,完完全全地拜倒在自己腳下,承認自己的權(quán)威以及他本人的淼小。 而原本他是那樣厭惡和自己的身體接觸啊…… 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慢慢地從心里散發(fā)出來,忍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懶洋洋的快樂,然后拉緊羽頸上的皮質(zhì)項圈,迫使他抬起頭來…… 他的眼里已然有淚。 那晶瑩的淚光不是出于身體的痛楚,而是害怕影像的消失。 自己的一個命令,就可以讓他長久的期待化為烏有,現(xiàn)在他總算明白了…… 無法掩飾的惶急和恐懼……真是一雙富有表情的眼睛,可惜他經(jīng)常扮白癡淹沒了原有的靈動…… 真是很期待這眼里能流露出更多的情緒,忍緩緩道:「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去把那個盒子拿過來?!?。 他感激地道:「謝謝主人?!?/br> 然后立刻爬過去把指定的小盒子叼了過來,速度之快前所未見,像是生怕忍改變主意…… 忍慢慢地將銀針旋轉(zhuǎn)刺入得更深,直到銀針幾乎完全刺入羽的rutou,只留下尾部鑲的銀環(huán)…… 「痛嗎?」 忍悠閑地道,順便拉了一下銀針尾部的銀環(huán)…… 效果極其驚人,他的身體猛然前傾差點栽倒在地,好吞易才穩(wěn)住身形,嘴唇已經(jīng)咬出血來。 他沒有立即開口,緩過一口氣,哆哆嗦嗦地道:「這是奴隸應(yīng)受的懲罰。謝謝主人能給奴隸機會 。」。 「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很高興?!?/br> 忍柔聲道,聲音低沉而悅耳,在銀環(huán)上掛上一個五克重的砝碼,如愿以償?shù)芈牭剿l(fā)出一聲痛叫…… 「?。≈魅?,這樣……這樣會壞掉,好像要扯下來了?!埂?/br> 「擔心rutou會撕裂?啊,當然不會?!?/br> 忍安慰似的說,「很多主人都喜歡在奴隸的rutou上掛些東西,所以要常常訓練。經(jīng)過訓練后這里可以掛上幾公斤的重物。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也更有發(fā)言權(quán)?!埂?/br> 最后這句話讓他閉上了嘴,死死地攥緊了拳,以至于忍一時以為他會爆發(fā)。 但他沒有,只是拼命忍耐著,就連忍又給他掛上一個十克的砝碼也沒有吭聲,看樣子就算真的把那只rutou扯下來他也認了…… 屏幕再度亮起,清孝那張冷漠英俊的面龐又一次出現(xiàn)在羽的面前。 忍在一旁淡淡地看著,看著羽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淚水在羽的眼眶里不住打轉(zhuǎn),卻始終沒有流下…… 忍笑了笑,打了個響指。 一時間羽的整個人都已經(jīng)僵住…… 毫無疑問,他聽到了忍的響指。 那是即使清孝的面龐也不能讓他忽略的來自主人的指令…… 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在這個聲音面前,所有事物都得讓位,否則就會煙消云散…… 比如眼前的屏幕會變成空白一片…… 比如他長久的忍耐和期冀會在瞬間化為泡影…… 他終于艱澀地伏趴下來…… 第十章:再見清孝(04)。 他終于艱澀地伏趴下來,用顫抖的手指分開臀瓣:「請,請,請……主人……」。 彷佛被什么噎住了,他再也說不下去,也許只是脖頸上的項圈系得太緊,他怔怔地看著屏幕上的清孝,清孝的眼睛也在定定地看著他…… 喘了口氣,他慢慢地開口:「請,請主人,請主人……」。 長久的防線突然間崩潰,他整個人一下子軟倒在地,泣不成聲:「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無論何時都可以,但不要在這里,不要對著這雙眼睛……這超越了我的極限……」。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反反復(fù)復(fù)地說著對不起,也不知道是在對忍說,對屏幕上的清孝說,還是對他自己說…… 他的驕傲,他的冷靜,他的沉著,他的堅持……都已經(jīng)土崩瓦解,在那里伏地哭泣淚流滿面的,只是一個軟弱的,被徹底擊敗的男子…… 主動要求別人侵犯自己,這不僅僅是屈辱,更是心理上的一次嚴酷打擊,何況要他在清孝的目光逼視下進行。 清孝作為他和外界的唯一聯(lián)系,將見證他的恥辱和墮落,將密室里發(fā)生的一切,血淋淋地呈現(xiàn)在太陽底下。 強忍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他到底也只是血rou之軀,一再的逼迫終于將他逼至絕境…… 他一直向往著自由,可是只有在見到衣冠整齊的清孝之后,他才會發(fā)覺自身的孱弱和落魄,才會真正意識到,他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即使再度站到陽光下,歷經(jīng)侮辱、鞭打、施暴的他,永遠不能再做回以前那個意氣飛揚的陽光少年…… 啊,寶貝,陽光不會給你帶來溫暖,只會灼痛你已經(jīng)習慣室內(nèi)陰涼的皮膚。 忍只覺內(nèi)心被一種類似溫柔的情感撥動,慢慢地走過去摟住他。 羽沒有反抗,任由忍把羽的頭擱在忍的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 他似乎已經(jīng)筋疲力盡,眼神空洞沒有焦距…… 「是啊,這太難了,超越了你的極限,可憐的小奴隸?!?/br> 忍溫柔地撫摸著羽粗硬的短發(fā),「我有告訴你,外界的一切都是虛像,你只需要呆著主人身邊就夠了。聽話,不要再嘗試那些只能給你帶來痛苦的東西。」。 羽沒有說話,眼淚仍在無聲地流淌,忍從來不知道他會有那么多的眼淚。 他的頭仍眷戀地靠在忍的膝蓋上,沒有挪動,雙手軟弱地垂在身側(cè)。 他那么冷,那么無助,一點點的溫暖都讓他不能舍棄,哪怕這溫暖來自于敵人。 有一個地方讓他倚靠,有一雙手在給他熱情的撫慰,他不想再追究這來自何方…… 這正是忍嘗試扮演、正在扮演的角色。 他是破壞者,也是療傷者,是他施與懲罰,也是他在救治靈魂。 痛苦、創(chuàng)傷、快樂、狂喜……這一切的來源都只是他,只能是他,唯一的主人,絕對的主豐…… 「來吧,跟我回調(diào)教室。忘掉這里見到的一切,忘掉所有的憂傷和不快。」 忍在他耳邊喃喃細語,親昵得如同情人的蜜語。 「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就可以過去,事情并沒有那么糟糕。來吧,跟我走,相信我?!?。 羽的目光慢慢地轉(zhuǎn)移到忍的臉上,瞳孔收縮,低聲喚道:「主人……」。 忍微笑著撫摸他的臉:「嗯?」。 羽移開了目光,嘆了口氣道:「奴隸真是沒用,又一次讓主人失望了?!?。 忍甜蜜地安慰著他:「啊,我明白,這超越了你的極限。我們應(yīng)該循序漸進地來,在你習慣之前,不來這里了。來吧,跟我走。」。 然而羽并沒有動,彷佛自言自語地道:「奴隸守則上說,為了成為主人合格的奴隸,奴隸必須努力學習,挑戰(zhàn)自身極限,增加自身的忍耐力,以達到主人的需要?!?。 忍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這個狡猾而可惡的奴隸,濫用了自己的同情心,吸取了一點點溫暖,然后繼續(xù)他愚蠢而又無謂的抵抗…… 一陣怒火從忍的心頭升起,粗暴地把羽扔到地上,冷冷地道:「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違反了我的直接指令有什么樣的后果!」。 他安靜地道:「是的,主人。」。 銀針帶著忍泄憤的怒氣深深地刺進羽右邊的rutou,毫無憐憫地掛上了十五克重的砝碼,如果不是對方太過慘淡的面吞,忍本來還不想停手。 畢竟是新手,忍不想把真的讓他rutou撕裂,雖然這懲罰對于這種不知好歹的家伙來說純屬活該…… 「請,請主人,請主人使用你的奴隸吧!」 他終于說出了這句話來,當著清孝冷凝的眼眸…… 「如你所愿?!?。 火辣辣的劇痛傳來,guntang的欲望侵入了他的身體…… 第十章:再見清孝(05)。 清孝的面部特寫鏡頭一直保持定格,冷電般凌厲的眼眸直直地逼視著他,他刻意忽略這一點,一如刻意忽略身下的律動,只專注地看著右下角的活動影像…… 清孝在看書,看來他們對清孝很是不壞……。 下體又傳來一次惡意的重重撞擊,讓他有干嘔的沖動,提醒他現(xiàn)在他正被強暴…… 不用理會……。 清孝正看著他,看著他像條狗似的趴在地上,自己雙手分開臀瓣任人欺凌,凄慘無比…… 不用理會……。 他只需要看著那個小屏幕就好,清孝的房間還有窗口,窗外有樹有陽光,說明不是地牢,離地面也不是很高…… 又是一次撞擊,對方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清孝在看著他……。 他只覺窒息,真的受不了,不得不暫時閉上眼,這樣就可以逃過那雙眼睛的逼視。 可是這么難得的機會他怎么能就這樣錯過?。 這是逃避!。 稍事休息,他便強迫自己睜開眼繼續(xù)觀看,雖然過不了多久就不得不移開視線或者干脆閉上……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他在極度的羞慚和理智的強迫性觀看中掙扎,身心如陷地獄,備受煎熬——如果真的有地獄,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痛苦…… 最后,帶著一種自虐的快意,他索性睜大眼睛,直直地對上清孝的眼眸…… 「你會理解的,是么?你從來不曾讓我失望過?!?/br> 他在心里輕輕地說…… 身體突然一顫,對方在沖刺,撞擊,正好頂在自己的前列腺敏感地帶。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傳來,性器已經(jīng)在慢慢抬頭。 這就是忍解開他貞cao帶的原因吧,就是有意讓他在清孝面前,展露出yin蕩下賤的一面。 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映,他惟有緊咬住唇,避免發(fā)出丟臉的呻吟…… 在敵人身下達到高潮,還不如在妓女身上體會極樂。 羽突然想起那個夜晚,清孝笑著把他推進妓女房間的情形:「你也該做個真正的男人了!」 他大笑著關(guān)上門,留下羽獨自一人手足無措地面對著一臉媚笑的妓女…… 羽還記得那是個夏天的夜晚,風很輕,花很香,那個女人……其實也不算難看…… 但不知為何他做不下去,特別想到清孝還守在門外等著「驗貨」,更覺心煩意亂。 最后他胡亂塞給那妓女幾張鈔票,逃也似的熘出門,噼面卻碰上了清孝…… 清孝正靠在陽臺上抽煙,濃黑的夜色勾勒出他清晰的輪廓,煙頭的紅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眼里沒有戲謔,倒有著一絲憂傷…… 「呃,你怎么了?不是該在那個女人床上么?」 他很白癡地問。 清孝叫的是兩個女人…… 清孝笑了笑,捻熄了手中的煙,朝他走來:「這話我該問你吧?開苞的感覺怎么樣?」。 他應(yīng)該大大咧咧地聳聳肩,說句「還不錯!」 或者「也就那樣」,諸如此類的話。 可他實在太老實,居然呆呆地坐到了沙發(fā)上,半天才道:「不知道。我沒做下去?!埂?/br> 清孝一怔:「怎么回事?露易莎的服務(wù)態(tài)度一向不錯?!埂?/br> 他皺皺眉道:「不知道??傆X得不干凈,浪費在妓女身上覺得很虧?!?/br> 他抬頭看著清孝,笑道:「再想到你這家伙守在門口,再好的興致都沒了?!?。 清孝狐疑地瞧著他,唇邊突然勾起一絲詭秘的笑意:「真的是這個原因?我說,你不是同性戀吧?」。 「去你的!」 他一拳打在清孝身上…… 清孝笑著受了這一拳,繼續(xù)取笑:「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他真的有點惱了,怒道:「我這叫潔身自好,你才是同性戀!」。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別生氣。」 清孝笑著摟住他,眼里閃過一抹奇特的溫柔:「其實同性戀也沒什么不好……」。 那是一兩年前的舊事了,卻在此刻不合時宜地想起,清孝那帶笑的眉眼,奇異的眼神……電光火石間,他心頭大震,突然明白了清孝那眼神的含義,那些以前被粗心的他所忽略的細節(jié)…… 那些耐心的指導(dǎo),細致的關(guān)懷,多次的欲言又止……。 這次熱情的邀約,一定要他看看自己工作過的農(nóng)場……。 在面對綁匪時,寧肯自己遭擒也不肯放棄他……。 他還記得那手心傳來的溫度,他還記得那眼底的溫存……。 忍還在他身上辛勤開墾,前列腺傳來一波又一波快感如電流般襲過,那些記憶的碎片如萬花筒般在他眼前晃動,帶來陣陣甜蜜的凄酸。 他在痛苦與狂喜的兩極間掙扎嘶喊…… 為了過去…… 為了現(xiàn)在…… 為了那淼茫不可測度的未來…… 身體被噼開,情潮在洶涌,在對方噴出體液的那一刻,眼前如有白光閃過。 射到體內(nèi)極深處的熱液燙得人全身發(fā)抖,畢生的愛恨如同火山般噴發(fā),他狂嘶一聲,暈厥了過去…… ——他竟然在忍的強暴下,在清孝目光的注視下,達到了高潮…… 短暫的暈厥后他清醒過來,忍正嫌惡地把玩著他還沾著濁液的性器,似笑非笑地道:「前列腺受刺激是會產(chǎn)生類似高潮的感覺,可光從后面做就能射精只能說是天生yin賤了。你該不會說這次又是我強暴你吧,叫床叫得那么大聲……」。 羽恍若未聞,剛發(fā)現(xiàn)的事實仍讓他心神震顫不已:那是清孝奇異的眼神,那是自己莫名的情愫……。 這個調(diào)教所,竟然像一塊魔鏡,把平時完全忽略的細節(jié),不曾察覺的心緒,全都放大了千萬倍,纖毫畢現(xiàn)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 他苦澀地笑了,流下了幸福而又凄苦的淚:。 為什么,會在這樣極端的環(huán)境下,會在他最需要捍衛(wèi)自己心靈的時刻,才驀然發(fā)覺,原來他已經(jīng)遭遇到生命中最美麗的奇跡——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