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地獄之沉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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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日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1) 盒子打開了,里面整整齊齊地排放著若干大小不一的男形,忍拿在手里的,是最粗的那一根。 羽恐懼地看著那粗如兒臂的男形,不是擔心放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而是驚覺自己竟已輪到了使用最大號男形的時候,那么自己失陷在這里已經(jīng)有多久?。 剛來的時候他試圖記住日期,可是獨處的時候,雙手永遠被綁縛動彈不得,不是反銬在水泥地上,就是懸吊在調(diào)教臺上,完全找不到機會做記號。 他只得在每天入睡之前,強制自己記得天數(shù),反復默記在心,第二天再多算一天。 雖然幾乎每天調(diào)教結(jié)束后都精疲力盡,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終,但只需要記得一個大概數(shù)字,倒還不太困難…… 可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忍察覺了,于是常常給他戴上眼罩,綁成一個固定的姿勢,稍事休息讓血液循環(huán)恢復正常之后,又換成另一個固定姿勢。 三餐時并不解開,用飼管直接灌下去。 用餐有時很頻密,有時又彷佛過了好幾天才能吃上一頓,但他并不能確定這一點,因為身體感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樣。 如果綁縛的姿勢很困難,可能十分鐘感覺就像一兩個小時,但有些姿勢剛開始不覺得痛苦,過了一會兒便劇痛難忍,而這一會兒是多久?十分鐘?半小時?還是兩個小時?他說不準…… 眼前永遠漆黑一片,維持著一個僵硬的體態(tài),時間很快就失去了概念。 接連幾次之后,摘下眼罩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能放棄掌握時間的打算,得過且過了。 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號的男形,他才驚覺歲月的流逝,那么自己被俘起碼已經(jīng)五、六周了……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現(xiàn)在他的后庭不僅能容納以前想象不到的粗大,還能含著男人的體液過夜而不會產(chǎn)生任何不適。 就算沒有肛塞或者男形填充,xue口也會自動收緊閉合,絕不漏出一滴。 排便也變得準時而有規(guī)律,羽憎惡這樣被他人掌控的身體,他曾經(jīng)不顧羞恥地試圖排泄在自己身上,但生物鐘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到固定的時刻,不到清晨沖洗的時候,沒有那嘩嘩的水聲刺激,真是感覺不到絲毫便意,擠都擠不出一滴…… ——這具身體,真的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了……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風間忍的狂妄臆想,現(xiàn)在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是因為習慣吧?。 逐漸習慣每天夜里被牢牢綁縛,趴跪著入睡……。 逐漸習慣每天早晨被一記鞭子抽醒……。 逐漸習慣每天機械地重復「奴隸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 之類的廢話……。 逐漸習慣每天接受強暴、毆打、侮辱,然后親吻調(diào)教師的足尖,低聲下氣地說「謝謝主人」……。 習慣變成慣性,慣性變成本能。 現(xiàn)在就連羽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條巴甫洛夫狗了…… 「奴隸必須隨時處于綁縛狀態(tài),這有助于他們記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們就會習慣,這甚至能增加他們的安全感,提醒他們屬于一個人?!?。 安全感?未必。 日久習慣倒是真的。 羽懷疑就算有朝一日沒有鐐銬和奴隸手冊的約束,自己的雙手還是會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后或垂放在兩側(cè),絕對不會放在身前…… 「你以為你的大腦真的能支配你的身體么?」 忍有一次帶著笑對他說,「你的大腦可以命令你屏住呼吸30秒,卻不能命令你的心跳停止半分鐘??梢悦钅愕氖种溉绾吻欤瑓s不能命令你的性器什么時候抬頭,什么時候萎縮?!埂?/br> 「但是我可以。」。 說這話的時候,忍正拿著男形褻玩自己的身體,用力往前一頂,正觸在前列腺上,他忍不住發(fā)出一絲呻吟,分身顫顫挺立,頂端激動地分泌出透明的蜜液…… 「我可以讓你笑就笑,讓你哭就哭?!?/br> 忍用力一掐羽的分身,那小東西立刻軟下去,突如其來的劇痛差點羽失聲驚叫,雖然被他及時忍住,眼里也不由得地浮現(xiàn)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為這不爭氣的身體而懊惱地咬緊了唇…… 「你看,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體呢。」 忍吃吃地笑著,如有魔力的手輕輕撫觸,羽的身體已不由自主地輕顫不已。 手指拂過的地方,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變成了嬌艷誘人的粉紅色。 每天被綁成不同的體位,接受惡意的cao弄和撫慰,無節(jié)制的歡愛已經(jīng)讓這軀體淪為取悅他人的工具。 即使頭腦清明,羞憤欲死,身體還是會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囂著要臣服,要迎合…… 除了最初幾天的密集訓練,忍并不經(jīng)常親身上陣,每天最多要他一兩次,幾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總不讓他的身體閑著。 忍會用手指、男形、電動陽具、乳夾,或者其他器物開發(fā)他的身體,總要弄得他情欲高熾,渾身癱軟如棉才罷休。 在進行這類調(diào)教的時候,忍總會解開他的貞cao帶,把他的性器當作玩具,隨意調(diào) 2023年4月1日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1) 盒子打開了,里面整整齊齊地排放著若干大小不一的男形,忍拿在手里的,是最粗的那一根。 羽恐懼地看著那粗如兒臂的男形,不是擔心放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而是驚覺自己竟已輪到了使用最大號男形的時候,那么自己失陷在這里已經(jīng)有多久?。 剛來的時候他試圖記住日期,可是獨處的時候,雙手永遠被綁縛動彈不得,不是反銬在水泥地上,就是懸吊在調(diào)教臺上,完全找不到機會做記號。 他只得在每天入睡之前,強制自己記得天數(shù),反復默記在心,第二天再多算一天。 雖然幾乎每天調(diào)教結(jié)束后都精疲力盡,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終,但只需要記得一個大概數(shù)字,倒還不太困難…… 可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忍察覺了,于是常常給他戴上眼罩,綁成一個固定的姿勢,稍事休息讓血液循環(huán)恢復正常之后,又換成另一個固定姿勢。 三餐時并不解開,用飼管直接灌下去。 用餐有時很頻密,有時又彷佛過了好幾天才能吃上一頓,但他并不能確定這一點,因為身體感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樣。 如果綁縛的姿勢很困難,可能十分鐘感覺就像一兩個小時,但有些姿勢剛開始不覺得痛苦,過了一會兒便劇痛難忍,而這一會兒是多久?十分鐘?半小時?還是兩個小時?他說不準…… 眼前永遠漆黑一片,維持著一個僵硬的體態(tài),時間很快就失去了概念。 接連幾次之后,摘下眼罩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能放棄掌握時間的打算,得過且過了。 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號的男形,他才驚覺歲月的流逝,那么自己被俘起碼已經(jīng)五、六周了……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現(xiàn)在他的后庭不僅能容納以前想象不到的粗大,還能含著男人的體液過夜而不會產(chǎn)生任何不適。 就算沒有肛塞或者男形填充,xue口也會自動收緊閉合,絕不漏出一滴。 排便也變得準時而有規(guī)律,羽憎惡這樣被他人掌控的身體,他曾經(jīng)不顧羞恥地試圖排泄在自己身上,但生物鐘已經(jīng)被調(diào)整到固定的時刻,不到清晨沖洗的時候,沒有那嘩嘩的水聲刺激,真是感覺不到絲毫便意,擠都擠不出一滴…… ——這具身體,真的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了……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風間忍的狂妄臆想,現(xiàn)在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是因為習慣吧?。 逐漸習慣每天夜里被牢牢綁縛,趴跪著入睡……。 逐漸習慣每天早晨被一記鞭子抽醒……。 逐漸習慣每天機械地重復「奴隸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 之類的廢話……。 逐漸習慣每天接受強暴、毆打、侮辱,然后親吻調(diào)教師的足尖,低聲下氣地說「謝謝主人」……。 習慣變成慣性,慣性變成本能。 現(xiàn)在就連羽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條巴甫洛夫狗了…… 「奴隸必須隨時處于綁縛狀態(tài),這有助于他們記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們就會習慣,這甚至能增加他們的安全感,提醒他們屬于一個人?!埂?/br> 安全感?未必。 日久習慣倒是真的。 羽懷疑就算有朝一日沒有鐐銬和奴隸手冊的約束,自己的雙手還是會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后或垂放在兩側(cè),絕對不會放在身前…… 「你以為你的大腦真的能支配你的身體么?」 忍有一次帶著笑對他說,「你的大腦可以命令你屏住呼吸30秒,卻不能命令你的心跳停止半分鐘??梢悦钅愕氖种溉绾吻?,卻不能命令你的性器什么時候抬頭,什么時候萎縮。」。 「但是我可以?!?。 說這話的時候,忍正拿著男形褻玩自己的身體,用力往前一頂,正觸在前列腺上,他忍不住發(fā)出一絲呻吟,分身顫顫挺立,頂端激動地分泌出透明的蜜液…… 「我可以讓你笑就笑,讓你哭就哭?!?/br> 忍用力一掐羽的分身,那小東西立刻軟下去,突如其來的劇痛差點羽失聲驚叫,雖然被他及時忍住,眼里也不由得地浮現(xiàn)出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為這不爭氣的身體而懊惱地咬緊了唇…… 「你看,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體呢?!?/br> 忍吃吃地笑著,如有魔力的手輕輕撫觸,羽的身體已不由自主地輕顫不已。 手指拂過的地方,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變成了嬌艷誘人的粉紅色。 每天被綁成不同的體位,接受惡意的cao弄和撫慰,無節(jié)制的歡愛已經(jīng)讓這軀體淪為取悅他人的工具。 即使頭腦清明,羞憤欲死,身體還是會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囂著要臣服,要迎合…… 除了最初幾天的密集訓練,忍并不經(jīng)常親身上陣,每天最多要他一兩次,幾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總不讓他的身體閑著。 忍會用手指、男形、電動陽具、乳夾,或者其他器物開發(fā)他的身體,總要弄得他情欲高熾,渾身癱軟如棉才罷休。 在進行這類調(diào)教的時候,忍總會解開他的貞cao帶,把他的性器當作玩具,隨意調(diào)高弄低,看著他羞恥尷尬的樣子哈哈大笑,以此為樂…… 忍如今已不再帶著冰冷的乳膠手套撫弄他的身體,綿軟的手指帶著體溫在他身上游走,按捏,挑逗,撫慰,幾天下來就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點弄得一清二楚。 只要那雙魔手輕輕揉捏,他的身體就會隨著那指尖柔媚起舞,彷佛琴弦應合著樂師的撥動愉悅地輕顫。 情愛、性欲,原本羽對這些一無所知,現(xiàn)在卻全都從沉睡狀態(tài)中蘇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顏料,驀地染紅他蒼白的生命。 如果不是發(fā)覺自己內(nèi)心深處對清孝的愛意,他也許不會這么痛苦。 他會簡單地把這些生理反應歸咎于忍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只會加深對忍的恨意,而不會有什么內(nèi)疚心態(tài)。 可是現(xiàn)在……他不能不為身體的背叛而感覺羞恥。 靈與rou被迫分離的痛苦,是世間最難忍受的極刑,身心如受凌遲,一點一點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調(diào)教師的面前…… 如此深恨著這個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體步步淪陷臣服,羽感覺自己就像個癌癥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識到體內(nèi)的癌細胞正在瘋長,死亡正在逼近,卻無能為力…… 沒辦法阻止…… 沒有人可以求救…… 巨大的恐懼壓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出,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卻又不得不憑著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從懸崖邊上拉回來,無奈地面對著冰冷的現(xiàn)實…… 「要撐下去,你必須撐下去!」 那個一直在耳邊鼓勵自己的聲音在說,仍然是一貫的沉穩(wěn)有力。 是山下老師吧?他還在自己身邊,從不曾離開…… 但內(nèi)心深處開始有了另一個聲音,一個小小的、帶著懷疑的話音:「真的嗎?你真的可以嗎?」。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2)。 鏡子。 四面八方都是鏡子。 明晃晃,亮閃閃,里面反射出的,是同一條yin亂的人影。 羽知道,那是他自己…… 下巴和手臂都撐在冰涼的鏡面上,但即使是這樣的觸感,也不能讓他身體的熱度消退半分。 身下的鏡子清晰地鑒照出他迷離的模樣,蒼白的肌膚已因為激情而染上一層淡淡的暈紅。 柔艷的唇微微張著,象在渴望,又像在呻吟…… 屈著一條腿跪在鏡面上,另一條腿架在忍的腰際,體內(nèi)的男形正緩緩離開他的xue口。 yin靡的媚rou不由自主地收緊,彷佛正在竭力挽留,當男形最終抽離他的身體,xue口仍在不住翕張,含慣器物的內(nèi)壁只覺一陣空虛…… 「渴望著被填滿吧?真是yin蕩的身體啊……」 忍譏嘲地笑著,手輕輕地撫摸過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肌膚立刻開始產(chǎn)生細細的顫抖…… 羽咬住唇,完全反駁不了對方的說辭,就算是對方調(diào)教的結(jié)果,他也否認不了這具身體如今已變得yin亂不堪…… 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或許是不愿意自己受傷,所以會有意識地放松身體或者輕輕擺動腰臀,緩解對方侵入時帶來的刺痛…… 或許是忍的技巧太過熟練,簡直勝過陳年老妓,羽恨恨地想…… 或許是因為男形上抹的潤滑劑含有讓人身體變得敏感的藥物,或許是每天吃的食物里面有古怪,或許是清洗后給他全身涂抹的、說是讓皮膚保持光潤嫩滑的藥膏有問題,才讓他的身體變得那么奇怪?。 或許這些只是他的猜想,自我辯護的借口,因為他根本無法面對這樣yin獸似的自己?。 忍的手指在他的身體上四處揉捏,大腿、臀部、腰身便隨之扭動起舞,變得生動而鮮活,戰(zhàn)栗的愉悅?cè)鐪厮懵槿怼?/br> 「——??!」 唇邊不由自主地逸出一絲醉人的呻吟,帶著骨節(jié)的手指侵入后xue的一剎那,羽昂首收臀,白皙誘人的軀體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薄汗浸濕了他的身體,閃動出珍珠般魅人的光澤。 xue口不住開合,象春天的花瓣在風中舒展輕顫…… 忍輕輕一笑,抹好潤滑劑的最大號男形緩緩探入,xue里的媚rou立刻纏上來,急不可耐地收縮吞咽。 然而這東西實在太大,即使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身體也似乎不堪承受,rou壁顫動著,既畏懼,又依戀…… 「越來越誘人了呢……」 忍笑著拍打著他雪白的臀峰,情欲高熾的身體彷佛受到了召喚,緊繃的肌rou立刻放松下來,變得溫軟如綿,任由那龐然大物一寸寸地侵入,再熱情地含緊。 感覺身體被逐步的填滿,偏偏速度慢得讓人心急,鏡面上的人體不安地扭動喘息,聲聲盡是不耐與渴望…… 然而即使在欲望翻涌、迷?;靵y的時刻,他仍能聽到忍吃吃的笑聲,那是含有惡意的、輕蔑而諷刺的笑聲,提醒著自己的下賤和yin蕩。 他忽然想到,忍從未象杉下那樣,用唇舌碰觸挑逗過自己的身體。 羽知道忍有潔癖,是嫌自己臟么?所以才經(jīng)常用手指和男形來狎玩,如果不是出于金錢的誘惑或職業(yè)所需,他恐怕連碰都不想碰自己吧?這具玩偶般、被別人的手指隨意cao弄都會起反應的下賤身軀,有誰會尊重呢?。 羽知道這樣的想法無聊且危險,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 更難以啟齒的是,比起帶骨節(jié)的手指,無機質(zhì)的男形,冰冷堅硬的器物,他確實更加渴望,填充自己身體的,是忍帶有體溫的分身。 那至少讓他感覺自己還像個人…… 他為這種想法而內(nèi)疚羞愧,前所未有的自厭情緒充斥著他的身心。 四周的鏡子冰冷而忠實地反射出這道被情欲和羞恥心煎熬得痛不欲生的人影…… 這時候,忍的手機響了。 男形剛剛插進去一半。 忍拍了拍羽的臀部,道:「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走出門外,剛接通電話,立刻傳來龍介焦急的語音:「阿忍,快看電視。老頭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橋報了警,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宣布淺見羽的失蹤將會立案追查了。」。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3)。 走出門外,剛接通電話,立刻傳來龍介焦急的語音:「阿忍,快看電視。老頭子留在公司的老臣子高橋報了警,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宣布淺見羽的失蹤將會立案追查了?!?。 他的聲音實在太大,忍不得不把手機拿遠一點,等他吼完了才皺眉道:「你小點聲好不好?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算來時間也差不多了,都一個多月快到兩個月了?,F(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隔著手機也可以聽到龍介粗重的喘息聲,半天才道:「現(xiàn)在還在確定失蹤地點,基本圈定在美國?!埂?/br> 忍揚眉道:「很好啊,兩國警方合作,效率一般不高。那些綁匪你有處理吧?我倒是擔心真田組。他們知不知道真田清孝的事?」。 龍介道:「這些你放心,那幾個動手的沒有一個活口。真田組完全沒動靜,真田清孝很多年沒跟他們聯(lián)系了。沒有人把他跟淺見羽的失蹤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學校本來也是在放假?!?。 忍吹了下口哨:「那不是很好?你擔心什么?」。 龍介道:「失蹤的時間定為高橋最后一次收到淺見羽email的時間,是我們用淺見羽的名義發(fā)給高橋的,也就是40多天前。從那個時候開始算起,一年之內(nèi)如果淺見羽沒有出現(xiàn),淺見家的財富就會自動轉(zhuǎn)給慈善基金,阿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那里進展如何?」。 忍沉默半晌道:「單以身體的敏感度而言,他現(xiàn)在可以算一個性奴了。但我還沒有開發(fā)他的前面,至于心理受控度……」。 他吐出一口長氣,道:「基本為零。以畏懼、依戀、尊敬、深愛作為成就標志的話,只能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怕我。」。 龍介呆了呆,道:「不會吧,快兩個月了,你連讓他koujiao都做不到?」。 忍苦笑道:「我怕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一口咬下去,他做得出來這種事。他知道我不可能殺死他。」。 龍介道:「可是你對付奴隸不是有很多辦法么?我記得你會用電擊什么的威嚇……啊,對了,你不是有種環(huán)形口銜么,可以把牙齒隔斷,然后cao他十幾天,再倔強的奴隸也都會就范。」。 忍道:「那是別人,可他是淺見羽。很可能忍耐十幾天乖順得很,就是為了等到你取下口銜的那一刻給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一個奴隸而已,我為什么要冒這個險?」。 「不過他的身體現(xiàn)在倒是很誘人,我對他后面很滿意?!?/br> 忍吃吃地笑著,「如果你不是他哥哥,也一定會被他迷住?!埂?/br> 龍介只覺心頭火起,怒道:「我想我得提醒你,我付錢給你是請你幫我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不是請你免費嫖妓!」。 忍淡淡地道:「我從來沒答應過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能完成,定的期限是半年?,F(xiàn)在看來,半年都不見得能成功,你那個弟弟很難搞。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另請高明。就這樣?!?/br> 說罷掛斷了電話,走進監(jiān)控室。 高保真的電子屏幕上忠實地傳遞出羽的影像,仍然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單腿跪在鏡面上,另一條腿立在空中,微微開啟的雙丘間還可以看到后xue塞進一半的男形…… 忍笑了笑,隨手將電子鐘控提醒調(diào)到三小時以后,然后打開了電視…… 保持這個姿勢很難受。 羽本來以為忍只是出去接一個電話而已,現(xiàn)在看來估計錯誤,這又是一次沒有綁縛的體位訓練。 有時候是幾小時,有時候會是一兩天,戴著眼罩被繩索和鐐銬牢牢固定還好,沒有綁縛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 過了一會,他的全身已有汗水滲出,鏡面越發(fā)光滑,幾乎把持不住,他只得靠下巴、手臂、膝蓋,把自己盡量固定在鏡面上。 腰部和高舉在空中的那條腿更是酸疼難忍,塞進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從體內(nèi)滑落,他不得不盡量收緊臀部緊繃肌rou阻止男形的下滑。 「保持姿勢,不要動」 是主人的直接命令,他不敢想象一旦違反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剛開始調(diào)教的階段,他常有違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時候,每一次的后果都讓他不敢去回想。 曾經(jīng)以為針刺rutou加砝碼就是世間最難忍受的酷刑,后來才知道那不過是風間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下留情。 忍的想象力無邊無際,對如何在人體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勝數(shù),每一次都讓羽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地獄的最底層,而下一次居然還可以更深。 其直接后果就是懲罰剛結(jié)束的幾天內(nèi),羽聽到他的腳步聲或聞到那熟悉的松針清香就會嚇得發(fā)抖…… 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他只能用「主人下一秒就會進來」 來不斷鼓勵自己。 就在他感覺再也支持不住、身體就要崩潰的時候,他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松針清香。 緊繃著的弦頓時松懈下來,他大大地喘了口氣,忍似乎永遠知道什么時候是他的臨界點…… 「好了,爬過來吧。」 忍坐在三尺開外的椅子上,淡淡地說…… 全身的力氣都已消失,羽無力地躺倒在鏡面上,肌rou過度緊繃后的酸麻感覺讓他渾身都在隱隱作痛,似乎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然而主人在叫他過去,他必須聽從…… 他勉強試了下,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手臂、腰部和腿都已經(jīng)彷佛不是自己的。 他只得收緊肌rou,一點一點地,像個小蟲子似的向前挪動。 雖然只有一米多遠,卻漫長得象是用盡了一個世紀的時間,他終于挪到忍的面前,拼盡最后一點力氣吻了下對方的足尖,便癱軟在地。 在他放松全身、盡情地接觸大地的時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絲淡淡的驕傲:「我終于做到了?!?。 忍微笑著將他扶起,讓他保持直跪姿式,頭放在自己膝蓋上,柔聲道:「恭喜!你又一次超越了自身的極限?!?。 「是不是很驕傲?」 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動著他粗硬的頭發(fā),「你這么努力,就是為了達到我的要求,滿足我的意愿?!?。 膝蓋上的身體突然一僵…… 「為了成為主人合格的奴隸,奴隸必須增加自身的忍耐力,時刻準備挑戰(zhàn)自身極限,以達到主人的需要?!?/br> 忍悠然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么?你的思維,已經(jīng)越來越像個奴隸了?!埂?/br> 羽仍然沒有說話,極度的疲憊和疼痛讓他閉上了眼睛…… 「我還記得你在收奴儀式上對我說的話,你說我可以剝?nèi)ツ愕囊路?,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靈魂、意志、思想,我永遠無法奪走。」 忍凝視著膝上這具rou體,眼光已變得淼遠,「而現(xiàn)在……」。 倏然一笑:「你的身體已為我所有,意志也在投降,離靈魂的 淪陷又有多遠呢?畢竟,rou體的敗壞必然窒息內(nèi)心,如此yin亂的身體總需要靈魂麻木?!?。 仍然沉默。 但忍可以感覺到膝蓋上傳來對方越來越劇烈的心跳…… 「想說什么呢?」 忍好奇地問,「我說過,用這種告解模式,你看不到我的臉,我也看不到你的臉,你可以任意說出你的心里話而不受任何懲罰。」。 半晌,羽啞聲道:「主人說的話永遠是對的,奴隸的身體、意志、靈魂都屬于您?!埂?/br> 忍笑道:「啊,你在說謊,現(xiàn)在還沒有。我說過在告解模式下你可以任意說出心里話而不受懲罰,前提是必須是真話?!?。 「不過你這話很讓我高興,這次就免了,反正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發(fā)生的事實。我敢說,就算我現(xiàn)在放你走,你也絕不敢告發(fā)我?!?。 羽張了張嘴,發(fā)覺自己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似乎有什么尖銳的東西直刺進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腦:忍是對的,這個荒謬絕倫的說法居然是事實!。 他劇烈地喘了一口氣,給了自己幾分鐘消化這一點,艱難地道:「你說得對。我以前總是很奇怪,為什么強jian犯總是屢屢得手,就算是最終落網(wǎng),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證控告他們。我以為只是面子問題,現(xiàn)在才知道不是?!?。 他的雙手慢慢攥緊,臉上毫無血色:「那是因為他們根本無法面對那張臉,無法接受噩夢般的場景再度在眼前重現(xiàn)。是的,就算你現(xiàn)在放我走,我也絕不敢告發(fā)你,只會有多遠躲多遠。如果時間夠長,運氣夠好,也許我會可以戴著面具站在陽光下,假裝一切并沒有發(fā)生過,假裝……」。 他的聲音哽咽了,慢慢地道:「假裝……我還是從前的自己。」。 忍撫摸著他輕輕顫抖的身軀,嘆息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可憐的小孩。不過如果你現(xiàn)在手里有一把槍,你還是會一槍殺了我逃出去?!埂?/br> 羽沉默片刻,道:「如果現(xiàn)在有槍,也許我會殺了你逃出去,因為我沒辦法在在這里呆下去,我受不了??墒侨绻谕饷娲蠼稚弦姷侥悖退阌腥税褬層踩o我,我也沒膽子向你開槍,只怕會嚇得腿發(fā)軟,然后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后立刻轉(zhuǎn)身就逃?!埂?/br> 他嘆了口氣,道:「我怕你,我真的怕你。如果你想征服我,你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你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叫我不要動,就算全身發(fā)麻我也不敢動一下。主人,你還要什么呢?」。 他的聲音里溢出深切的悲哀:「我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威脅了。你的委托人要什么,或者你要什么,我通通答應,不管什么條件。如果你們厭惡我要我馬上消失,我立刻說滾就滾,再也不敢在人前露面。我真正出來做事也就一年,就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這樣的報復也該夠了吧。求求你,求求你和你的委托人,請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讓我走。」。 忍微笑,手指輕輕劃過他赤裸肩頭上的一道鞭痕:「啊,這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你在外面碰到我一定會轉(zhuǎn)身就逃的,但你沒有把話說完。逃走之后你會躲到一個角落,然后痛定思痛找個殺手來把我干掉,讓惡夢徹底消失。」。 「你不會輕易放棄復仇的,更不會讓問題留在那里而不解決?!埂?/br> 膝蓋上的身體陡然僵硬,忍知道自己說對了…… 笑意越發(fā)溫柔,語音也柔和得如同情人的密語:「你看,我可愛的小奴隸。不管你承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你?!?。 他用力一拉羽脖頸上的項圈,讓對方直視自己的雙眼:「讓我們面對現(xiàn)實吧。你必須被打破,這是我的驕傲,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經(jīng)我調(diào)教的奴隸保持半成品狀態(tài)在外面晃蕩。而你遲早會被打破,這就是你無法更改的宿命。」。 手一松,任羽軟軟地倒在自己面前:「談話到此結(jié)束。你今天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太大強度的訓練,我給你一個選擇:你是希望和主人來一次美妙的性愛呢,還是愿意挨鞭子?」。 沉默…… 慢慢地,羽抬起頭,漆黑的眼眸里沉沉地看不到絲毫光亮:「鞭子?!埂?/br> 他淡淡地道:「如果真的可以選擇,比起主人恩賜的極樂,還是挨鞭子比較爽快?!?。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4)。 忍倏然沉下臉來,冷冷地道:「你想好了?如果你選擇鞭打,那么不是十下、二十下,而是五十下?!埂?/br> 羽面無表情地道:「鞭打?!?。 「這算什么?」 忍側(cè)著頭看著他,冷笑道:「用身體的痛苦來潔凈靈魂?真可笑。」。 羽不吭聲…… 「真是幼稚……你今年多大?22歲是吧,怪不得滿腦子理想主義……」 忍輕輕地摸著他的頭,象摸一只小貓小狗,「自由、尊嚴、身體,都已經(jīng)不再屬于你了,所以要拼命捍衛(wèi)自己的靈魂,你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吧?就算吃再多的苦頭,總要讓靈魂完好無損是吧?」。 羽拼命忍耐著把那只手打下去的沖動,緊咬住唇…… 「好吧,既然你想挨打,我就成全你。你看,我是多么仁慈的主人。」 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似笑非笑地瞧著他,突然道:「你曾經(jīng)告訴過我,你不能理解為什么那些受虐狂寧愿挨打,為什么他們會喜歡痛苦勝過快樂?!埂?/br> 「可是你瞧,你也寧愿選擇鞭子而不是性愛。盡管你知道后者才是人間的極樂?!?。 「你真的是為了捍衛(wèi)靈魂而寧愿受苦么?不,痛苦本身就是你的追求,你的渴望。被鞭打讓你感覺高尚,盡管你其實知道這改變不了什么。」。 「所以,你和他們其實是同一類人,只是你自己以前沒有發(fā)覺。」。 「你就是你看不起、理解不了的受虐狂?!?。 他看見羽驟然收縮的瞳孔和眼里的困惑,不禁哈哈大笑,輕佻地在那張蒼白的臉上捏了一把:「在想什么?什么也不管用。不論你選擇的是鞭打,還是性愛,都阻止不了你的靈魂向黑暗深處墮落?!?。 他拿起鞭子,漂亮地甩了一個鞭花,微笑道:「還等什么?不必去想,還是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場淋漓盡致的鞭打吧!」。 羽只覺得頭腦一片混亂,他柔順地任由對方把自己綁在一個刑架上,性器上系上兩個鐵球——拜忍的魔鬼訓練之賜,現(xiàn)在他的rutou和性器都能承受相當?shù)闹亓?,心里翻來復去地仍在回想著忍剛才的話:?/br> ——這是真的么?忍說的是真的么?。 ——難道自己真的給虐出了受虐體質(zhì)來?。 ——還是自己本來就是個受虐狂?。 風聲呼嘯,皮鞭噬咬皮rou的那一刻,身體已經(jīng)先于大腦做出反應,本能地道:。 「一,謝謝主人?!?。 「二,謝謝主人。」。 ……。 鞭打在繼續(xù),口中機械地報著數(shù),心里卻是紊亂如麻:。 是的,他懼怕快感甚于鞭打,因為在敵人身下達到高潮帶來的屈辱比鞭打更甚…… 然而,真的是這樣么?內(nèi)心深處,他到底是在逃避快感,還是在渴求疼痛?。 他不能在敵人身下呻吟扭動,不能讓rou體耽于yin欲,因為rou體的墮落必然會腐蝕靈魂…… 可是,當他選擇鞭子而不是性愛的時候,是否表示他的靈魂其實已經(jīng)被暴力扭曲?。 這是個悖論……。 這是個陷阱……。 他不能再想下去,否則就會落入陷阱中……。 不要再想了,鉆牛角尖毫無益處……。 鞭子落在背上,帶來熟悉的疼痛。 不再想了,讓大腦一片空白吧……。 只需要感受,只需要休息……。 為何rou體上的疼痛會讓他的心靈感覺輕松?不必去想……。 為何在性愛中快感連連會讓他感到莫名的惶恐?不必去想……。 他是為了維持靈魂的潔凈,所以才選擇rou體受苦,還是受苦本來就讓他快樂?不必去想……。 什么是快樂?什么是痛苦?抑或這二者本來就密不可分?不必去想……。 封閉大腦,封閉心靈,只需要感受……只需要休息……。 他感覺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下,是血么?還是汗?更多的液體爬過他的肩背,小蛇似的蜿蜒而下,他能清晰地描繪出液體在他身上流淌的軌跡…… ……。 「四十八,謝謝主人?!埂?/br> 「四十九,謝謝主人?!?。 「五十,謝謝主人?!?。 鞭打停止了,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灼痛。 溫熱的液體在不斷滴墜…… 疼痛是真實的…… 他是活著的…… 羽吁了口氣,放任自己陷入昏迷中…… 就在他昏迷前的一剎那,依稀可以聽到,在遠方,在高處,在冥冥漠漠不可測度的虛空之中,有命運之神殘酷的笑聲:。 ——不要思索!愚蠢的人類啊,你們的思索只能讓神明發(fā)笑…… 不知昏迷了多久,羽漸漸蘇醒過來,發(fā)覺自己仍舊跪在忍身旁,頭枕著他的大腿,一時間只恨不得能再昏死過去…… 然而忍已經(jīng)發(fā)覺了:「你醒了?」。 他輕輕地在羽傷痕累累的裸背上抹著藥膏:「感覺怎么樣?」。 吃吃一笑:「最后幾鞭你好像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痛,進入狀態(tài)了?是不是什么都沒有想,只是放松身體享受鞭打?」。 羽忍耐著閉上眼睛不理他…… 「其實這樣也不錯啊。當疼痛不再是疼痛,你不是會舒服很多?」 忍悠悠地道,「也許有一天,你會扭動著身體哀求我打你喔?!埂?/br> 羽只覺得一陣惡心,拼命抑制住干嘔的感覺…… 「就像我現(xiàn)在手指一動,你就會像一條蛇似的扭來扭去,無聲地大叫著我要我要。」 手指探向羽胸前的紅櫻,惡意地一捏…… 羽驚得一下子彈跳起來,憤怒地看著他,胸膛不住起伏…… 「怎么了?」 忍悠悠地看著他,慢慢地把手上的藥膏擦拭干凈,「難道我說得不對么?」。 羽真想爆發(fā),但理智還是拉住了他,忍著氣道:「多虧了主人細心的調(diào)教?!埂?/br> 忍凝目看著他,微笑道:「這你倒是高估我了。調(diào)教師只能開發(fā)和培養(yǎng)一個人的yin蕩和奴性,可不能無中生有地讓它長出來。就象雞蛋里永遠敷不出鴨子來,除非它本來就是鴨子,比如你。」。 他滿意地看著羽毫無血色的臉和微微顫抖的唇,柔聲道:「你不相信?要不要再來證明一次?現(xiàn)在我讓你再選一次,你選擇和主人zuoai,還是選擇享受一場鞭打?」。 第十一章極樂之痛(5)。 「你選擇和主人zuoai,還是選擇享受一場鞭打?」 忍帶著誘惑的語音在他耳畔響起…… 「享受一場鞭打」,羽憎恨這個提法,很明顯忍是故意的…… 這是一個陷阱…… 選擇性愛,那你就是一個yin蕩的娼妓…… 選擇鞭打,那你就是一個喜歡疼痛的受虐狂…… 你愿意被人打左臉還是打右臉?。 ——如果可以,他根本就不想挨打!。 ——但你必須選擇,你想證明你yin蕩,還是想證明你變態(tài)?。 背上的鞭上還在火辣辣的疼痛,渾身上下肌rou酸痛得幾乎不能活動,大腦暈暈沉沉的象是塞滿了棉花,羽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長時間的固定和劇烈鞭打后已經(jīng)極端疲倦和虛弱,可是他真的好想大吼大叫,一拳把對方的牙齒和鼻血打出來,看著那家伙像狗一樣的喘息…… 可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跪在當?shù)?,恨恨地看著忍,眼里滿是厭惡和純粹的恨意…… 忍看他神色不善,臉色發(fā)青,知道迫得他太緊,微笑著放緩了語氣:「藥膏還沒有抹完,你還有足夠的時間思考,不用急著答復。」。 他把羽拉過來,臉朝下頭枕著自己的膝蓋,繼續(xù)抹著藥膏,閑閑地道:「人的適應力很強的,身體會自動調(diào)節(jié)到它所需要的狀態(tài)。所以你完全不必為此煩惱,順其自然就可以了。不管是性愛還是鞭打,一旦適應了都有它的樂趣,就像糖很好吃,偶爾吃辣也別有風味,看你心情了?!?。 「那么你想選性愛,還是鞭打?」。 ——你想邀請人侵犯你,還是邀請人毆打你?。 他彬彬有禮地問著這個荒謬絕倫的問題,可怕的是,這不是玩笑…… 他在認真地期待著答復,而自己必須給出回應…… 一陣絕望襲上羽的心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放聲大笑,為這荒謬而無情的世界,為這冰冷而殘忍的人性…… 「我想……我想見清孝?!?/br> 他張了張嘴,無意識地吐出這句話,「好想跟他單獨說話,好想他抱著我,只有我們倆,沒有別人……」。 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呆住,一時間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怎么會在忍面前說出這種話!。 忍似乎也呆了呆,隨即輕輕地笑 起來:「這不是問題啊,我會安排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好了,藥抹完了?!?。 他把羽拉起來,直直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柔聲道:「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希望和主人zuoai,還是更想享受一場鞭打?」。 我想……我想自殺,更想殺人!。 可是他渾身半分力氣也沒有,就連憤怒都顯得有氣無力,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承受更多了。 羽絕望地握手成拳錘了一下地板,叮當作響的鐐銬提醒自己的囚徒身份…… 藏在內(nèi)心深處、被壓抑已久的疲憊一下子彌漫到全身,他澀然一笑,艱難地道:「請,請主人使用你的奴隸吧?!?。 忍讓他仰面躺在地上,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接觸著冰冷的地面,帶來一陣刺痛,而他歡迎這疼痛,因為疼痛能讓他保持清醒…… 然而當忍的手撫摸到他的大腿根部和鼠蹊部的時候,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輕顫,如同微風拂過池塘泛起陣陣漣漪…… 忍微笑:「還沒進去就已經(jīng)有反應了。這么敏感的身體,就算是東京最走紅的娼妓,也會自嘆不如的吧!」。 羽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我讓你用這個體位,就是想看著你的臉,還有你這雙富有表情的眼睛?!?/br> 忍命令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那雙彷佛透明無色的眼睛在幽微的光線下如同貓眼一樣,閃動著神秘而優(yōu)雅的光芒…… 身軀漸漸泛紅,前胸的紅櫻也顫顫立起,忍拉下褲子拉鏈,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分身如魚一般靈巧地劃進羽的體內(nèi),開始了律動。 他感覺到身下那具身軀的熱情如火,在情欲的煎熬下不安地扭動,但并沒有聽到熟悉的呻吟聲。 忍心里一動,捏住羽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 滿嘴是血…… 他竟然咬破了舌尖來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忍又驚又怒,反手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厲聲道:「誰準許你這么做的?你的身體是屬于我的!除非你真的想自殺,那我祝你最好一次成功,否則你最好想清楚后果!我保證會是你永生難忘的記憶!」。 即使是在羽昏昏沉沉的頭腦里,這個恐嚇仍舊起到了作用。 忍滿意地看到羽臉上憤恨而又屈從的無奈,用力一頂,如愿地聽到對方發(fā)出一聲異樣的喘息…… 「說,你是什么?」。 「是奴隸,是主人的玩物?!?。 「你屬于誰?」。 「屬于你,奴隸的身體、意志、靈魂,都屬于主人?!?。 「你為誰而活?」。 「為主人而活。為主人服務(wù),讓主人滿意,是奴隸生存的唯一目的。是工具,是吞器,總之,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主人的話永遠是對的?!?/br> 他只覺疲乏,厭棄了這個變態(tài)的游戲,偏偏忍還樂此不疲,不知道這樣口不應心的再三重復有什么作用…… 然而忍卻很滿意,大笑道:「是啊,你只是個工具,泄欲的工具。一個吞器,吞納主人jingye的吞器?!埂?/br> 又是一下撞擊,笑聲越發(fā)的惡毒:「一個下賤娼妓的身體,一個一文不值的賤貨!」。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羽的頭頂,莫名的憤怒讓他忘記了一切,厲聲道:「住口!不許再叫我賤貨!」。 沖擊訝然而止,時間彷佛停滯…… 空氣里有一種重得像鉛一樣的東西,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良久,只聽到忍輕柔曼妙的語音,絲緞般的柔滑,令人難以抗拒:「為什么這么大反應?誰曾經(jīng)叫過你賤貨?」。 羽的臉色雪也似的白,胸膛不住起伏,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忍的眼睛…… 忍大力將他扳正,直直地盯著他,道:「告訴我,誰曾經(jīng)叫過你賤貨?」。 羽不言不語,思想彷佛已經(jīng)游離于虛空,臉上流露出深刻的痛苦,那是種久遠的悲哀,如同暗夜中的大海,漆黑而安靜…… 忍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羽的面龐,神情是痛愛的,珍惜的,喃喃低語道:「為什么這樣傷心?是什么讓你不快?阿羽,羽羽,小羽……」。 最后這個詞起了作用,羽的身驅(qū)猛地一顫,厲聲道:「不要叫我小羽,你沒資格叫我小羽,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 語音陡然而止,他驚恐地看著忍…… 「說下去啊,為什么不繼續(xù)說下去?」 忍的聲音,魅惑如海妖…… 「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父親?!?/br> 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是你父親。」。 「叫你賤貨,侮辱你,奪走你童貞的人,就是你養(yǎng)父吉野茂。」。 「這就是你不顧一切也要離開信州的真正原因?!埂?/br> 他的臉色是忍從未見過的黯淡灰敗,散發(fā)著一層蒼青色的死氣。 毫無血色的唇顫抖了一下,猛然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