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雅的姿勢
11、roubang拔出來,yin水流了出來
一陣一陣的敲門聲,令玄弋的神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diǎn),而且瀟瀟還故意使壞,縮緊小腹,用力絞著他腫脹的guitou。 緊致濕軟的rouxue一張一合的吸咬著脹痛不已的roubang,下腹涌上一股顫栗的快感,玄弋額上沁出一片細(xì)密的汗珠,他閉上雙眸,壓抑的,隱忍的,沉沉的喘息了一聲。 身體有股強(qiáng)烈的沖動,想擺動勁腰往前挺去。 可是……不,不能做違背禮教的事情。 玄弋咬牙,將身體往后挪,想拔出埋在瀟瀟體內(nèi)的陽物。 “唔……”瀟瀟嬌媚的低吟著,故意將身子往前傾,身體的重量壓在玄弋身上,兩人胯部又貼近少許,roubang又往里擠進(jìn)去了一小截。 “哼……”玄弋被緊致的rouxue箍得尾椎骨一麻,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 寬厚的大掌狠狠掐著瀟瀟纖細(xì)的腰肢,阻止她向前移動,玄弋下腹緊繃著,鬢角兩側(cè)的太陽xue青筋暴起,整個俊臉淌著淋漓的熱汗,他似乎隱忍到了極點(diǎn)。 “大師兄,你怎么了?快開門啊。”智修還在不折不撓的敲著門。 汗水淌過纖長的眼睫,玄弋眨了眨猩紅的眼眸,咬緊后牙槽,深吸了口氣,故作鎮(zhèn)定的道:“無事,不用擔(dān)心,師兄已經(jīng)抓到那只野貓了,你明日要上早課,早些回去歇息,別睡過頭了?!?/br> 他說這話時,嗓音沙啞的不像話,低沉暗啞,與平時判若兩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沒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雖覺今晚的大師兄有些怪異,但他年紀(jì)小,閱歷尚淺,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好的,大師兄,你也早些歇息?!?/br> 然后摸著光溜溜的腦袋,有些納悶的走了。 聽著智修的腳步聲越走越遠(yuǎn),玄弋輕吁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把門關(guān)得很好,那小子根本無法輕易闖進(jìn)來。 否則,他二十多年來的名聲皆毀于一旦。 玄弋松開捂著瀟瀟嘴巴的手掌,強(qiáng)壓住身體里的渴望,一把推開她。 “?!钡囊宦?,兩人緊貼的性器分離,一股液體從瀟瀟微張的xue口噴了出來,那是她動情時流的yin水,先前被roubang堵住了,流不出來。 現(xiàn)在roubang脫離xue口,那黏膩泛濫的春水便一股腦的涌出來,將roubang噴得濕紅锃亮。 玄弋鼻息粗重,胯間欲根高高翹起,青筋纏繞鼔突,顏色愈發(fā)深紅,隱隱接近紫色,似乎要瀕臨爆發(fā)。 他渾身都是熱汗,不僅褻衣濕了,就連罩在外面的長衫也被汗水浸濕了一片。 即使這般模樣,他也不愿與瀟瀟做那事。 撿起褲子穿好,玄弋對著被推到在地上的瀟瀟怒斥了句:“別跟著我,yin婦!” 然后便頭也不回的徑自離開。 瀟瀟現(xiàn)在便是想追也有心而無力,因為她被推倒時,是左側(cè)肩膀朝下,嬌嫩的rou身與堅硬的地板上相撞,震得她內(nèi)里的骨頭都疼起來了。 這個粗魯?shù)某艉蜕校?/br> 若她逮著機(jī)會,絕對要讓他吃些苦頭! 瀟瀟心里憤怒,暗罵了玄弋幾句。 她估摸著一時半會玄弋也不會回來,便悄悄使出靈力施于自己疼痛不已的左肩,一股舒適的暖意滲入骨髓,在周圍游走擴(kuò)散,疼痛漸漸消散。 她怕玄弋看出端倪,只用靈力修復(fù)好內(nèi)里受損的肩胛骨,外表皮上的青紫淤痕,并沒有抹去。 今夜鬧得瀟瀟身心疲倦,很是乏累,她平時便是個懶骨頭,現(xiàn)下,連路都不想走,從地上爬起來,直接趴在玄弋的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