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蕭施主要死了
12、不雅的姿勢
近四更天時,玄弋才回來。 他帶著一身的寒氣回來,衣衫下擺沾著夜間的寒露,被洇濕了一片,就連眉骨上也掛著一兩滴水珠。 他在后山的湖泊里泡了三個時辰,更深露重,深夜里的湖水更是冷的刺骨,但卻足以平息他體內(nèi)的yuhuo。 玄弋換上干凈的褻衣,擦干臉上的水珠,他掀開被褥,準備就寢,赫然看見赤裸著身子,背對著他的瀟瀟。 柔順的青絲垂在她腦后,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無暇,但此時白嫩的肌膚上卻有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淤痕。 玄弋頓了頓,原本想直接把瀟瀟扔到地上的手放了下來。 “蕭施主,莫要打擾貧僧,回自個的屋睡去?!毙睦锶詺埩糁?,說話的語氣有些冷硬。 瀟瀟睡得很沉,她迷迷蒙蒙的嚶嚀一聲,便沒了動靜。 玄弋看著她的后腦勺,又再催了一遍:“起來,別賴在這里。” 可瀟瀟依然沒有起身,她嫌玄弋說話的聲音太過聒噪,無意識的抱著枕頭往里爬去,半斜著身子趴在床上。 女人的上半身在里側(cè),下半身在外側(cè)。 她睡覺極不老實,睡姿也不雅觀,雙腿蜷縮,纖細的柳腰躬起,倒是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渾圓飽滿的臀部翹起,兩瓣白嫩的臀rou正對著玄弋,隱約可以窺見中間那條狹小粉嫩的rou縫。 玄弋眼神暗了暗,他別過臉,閉上雙眸,拉起被褥將她白嫩的身子遮住。 體內(nèi)的yuhuo剛降下去,可不能讓它再升起來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不合禮德,更何況他還是個出家人。 玄弋閉目沉思了會,長臂一伸,連帶著被褥將瀟瀟扛在了肩上。 他本想直接把她扔在門外的地上,又怕她一個姑娘家睡在地上,被師弟們發(fā)現(xiàn)了不好,硬著頭皮將她扛回了她的屋里。 瀟瀟住的地方也不遠,與玄弋同住一個院子,只隔了一間禪房與一間雜物房。 玄弋身高腿長,步伐也大,沒幾步,便將瀟瀟送了回去。 將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瀟瀟摔成何樣,玄弋如甩燙手山芋般如釋重負的走了。 瀟瀟的額頭被堅硬的床板磕得腫起兩個包,她迷迷糊糊的睜眼,恰好瞥見未關(guān)上的門縫里一閃而過的白色僧袍。 不用想也知道是玄弋那臭和尚,她低罵了幾句,又睡了過去。 第二日,晨間。 瀟瀟剛用完早膳,又被玄弋驅(qū)趕,要她收拾東西離開涼山寺。 瀟瀟自然是不愿離開,她說自己左肩受了傷,不宜舟車勞頓,還想再休息幾日。 可玄弋冷漠的很,不管瀟瀟身體如何,執(zhí)意要驅(qū)趕她。 瀟瀟死皮賴臉,抱著走廊的柱子,就是不愿走。 玄弋蹙眉,有些不耐煩的掃了眼瀟瀟,這個女人,每次都要逼他動手,才肯作罷。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浪費口舌了。 玄弋故技重施,大掌劈向瀟瀟的后頸,快、準、狠,瀟瀟都未來得及閃躲,便暈了過去。 鑒于上次把瀟瀟送去桃水庵,沒幾天她又跑回來了,這次玄弋改變路線,將瀟瀟送到了涼山山腳下的一個小鎮(zhèn)里。 尋了個客棧,幫瀟瀟開了間房,玄弋將她安頓好,便走了。 從涼山山腳至山頂?shù)臎錾剿乱还舶耸嗬锫?,平日里,山上的和尚幾乎不下山,除非要采購特殊物品,則挑選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下山。 山路崎嶇,涼山寺位于深山,廟里的和尚平日里除了修行,也開墾荒地,自給自足,生活倒也湊合,并不需要經(jīng)常下山。 玄弋覺得瀟瀟這次沒十天半個月,是上不了山的,畢竟鮮少有馬車經(jīng)過涼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