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嗎(2450珠)
哭了嗎(2450珠)
如安貞所料,鄭基石醒來后聽到Gaeko把E-sens罵得一文不值,臉上又流露出了那種脆弱的表情。 “歐巴......” 安貞坐在他身邊,見縫插針地握住了他的手。 鄭基石平時總是強勢的那一方,現(xiàn)在雙方強弱地位突然調(diào)轉(zhuǎn),安貞不僅不心疼,竟然還有點想笑。 鄭基石回握住她的手,安貞擔心多說多錯,就一言不發(fā)地陪他坐著。 兩個人就這么呆坐了半晌,安貞才終于聽到鄭基石開口說話,他的聲音中有種沉重的破碎: “閔浩......呵,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高中生,但是rap已經(jīng)唱得很TM好了?!?/br> 聽到閔浩兩個字,安貞頭皮一麻,瞬間以為鄭基石發(fā)現(xiàn)了她跟宋閔浩的事,現(xiàn)在要跟她算賬。 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幾秒鐘之后暈暈乎乎的大腦稍稍冷卻下來,安貞才恍惚意識到鄭基石口中的‘閔浩’應該不是指宋閔浩,而是指E-sens。 是了,E-sens的本名是姜閔浩來著。 鄭基石不知道剛才那幾秒鐘的時間里小女友心跳起伏得像坐了場過山車,他只是喃喃地繼續(xù)講述著他和E-sens的事: “我第一次知道他吸毒的時候——” 鄭基石忽然埋頭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喉嚨像是被什么梗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 安貞聽到他猛地吸了口氣,氣流涌進胸腔的聲音霎那間聽上去像是在哭。 此時安貞的情緒還沒完全緩過來,只好伸手安撫似地拍拍他的背,笨拙地安慰他: “這也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嗎?!” 誰知道鄭基石聽到她那句話反應非常大,他咬緊牙關抬起頭,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由于情緒太過激動,胸腔劇烈地起伏著。 “真的不是我的錯嗎?!” 鄭基石冷笑著再次反問安貞,像是在質(zhì)問她又像是在質(zhì)問他自己,語氣近乎兇狠。 該死的,這么兇干嘛??! 安貞被他這突然的爆發(fā)給嚇住了,愣愣地不敢接話。 鄭基石就這么紅著眼睛痛苦地直視著安貞,似乎在等她的一個答案,抑或是宣判。 可是安貞從始至終都沒理解鄭基石這兩天為什么會難過到發(fā)瘋,被他吼了一句之后更加不敢輕易開口。 良久,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鄭基石自嘲地一笑。 他不再說話,用顫抖的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仿佛被抽走了渾身力氣似地滑落在沙發(fā)上。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安貞才聽到他說: “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語調(diào)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安貞無奈地站起身回房間。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她發(fā)現(xiàn)有透明的液體滲過他捂著臉的雙手指縫緩緩流出。 可直到回到臥室,安貞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應該是眼淚。 ——鄭基石這是哭了嗎? ************************** 這場由beat引起的韓國hiphop圈diss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了27號。 期間,鄭基石為了回應Swings,發(fā)表了一首同名的。主要陳述了他夾在公司和兄弟之間的尷尬處境,同時指責Swings的diss不過是想利用自己獲得更大人氣,即所謂的蹭熱度。 在diss戰(zhàn)持續(xù)的那一整個星期,鄭基石的精神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不僅整宿整宿地熬夜喝酒,吃得也很少,再加上心力交瘁,幾天時間里人就瘦了一圈。 而安貞對此毫無辦法。 勸他吧他不聽,揍他吧她不敢。 幾天熬下來,她自己看著也憔悴了不少。 “Ahn,你還好吧?” 優(yōu)子憐惜地看著眼前的安貞,陽光下的少女好像有種要立刻融化的質(zhì)感。 “......嗯?” 安貞本來被強度恰到好處的日光曬得迷迷糊糊的,接觸到優(yōu)子充滿愛意(?)的目光馬上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都差點起來了。 “你自己要多注意身體啊?!?/br> 要是優(yōu)子知道自己關懷的眼神竟然被安貞曲解為‘色迷迷’,她一定會氣得馬上把她踹進旁邊的泳池。 那天送安貞回家之后,優(yōu)子就馬上派偵探社去打聽首爾最近有沒有人在搜尋她。 畢竟一個未成年少女好端端地離家出走,家人于情于理都會去尋找,而且據(jù)她所知Jin Ahn的父親身家不菲,更沒道理不派人出來找他的女兒。 同時,出于自己蠢蠢欲動的好奇心,優(yōu)子還托同在美國茱莉亞學院進修的朋友打聽安貞的消息。 過了四五天,偵探社那邊終于傳話回來說最近幾個月的確有人在找一個叫Jin Ahn的少女,還不知道對方是哪股勢力,不過明顯不太好惹,偵探社建議優(yōu)子別再繼續(xù)調(diào)查。 優(yōu)子痛快地答應下來,反正她只要知道Ahn現(xiàn)在真是流浪兒童就夠了。 今早,茱莉亞學院的朋友也給她發(fā)消息說小提琴專業(yè)那邊確實有個叫Jin Ahn的新生請假,更準確地說是休學,而且是從去年秋季班結束后就一直沒回校,據(jù)說是家里出事了。 從去年年底就一直沒回校? 優(yōu)子沒想到Ahn的問題這么嚴重,而且一聽到家里出事這句話,不知怎的,優(yōu)子就立刻想到也許是安貞的父母離婚了呢。 畢竟當初在挪威的時候,她就覺得Jin Ahn的父親簡直完美得不真實,一個男人可以同時滿足精通提琴、關愛妻女、身家不菲幾個條件嗎? 至少優(yōu)子從小到大沒見過自己身邊有這樣的男人。 男人......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卻偏偏掌握著全世界絕大部分的權勢和財富,然后再利用他們手中的資源去踐踏女人。 這就是優(yōu)子對男性的悲觀看法。 一想到Ahn可能是因為父母感情破滅離異而離家出走,優(yōu)子心里既有些隱隱的痛快,又不由自主地對她產(chǎn)生強烈的憐惜和同情。 她現(xiàn)在看到Jin Ahn,就好像是看到年幼版的自己,不,應該是年幼版的自己夢想中的模樣——擁有著不俗的天賦與美貌的上天寵兒。 這段時間,自己一定要盡可能地照顧好Ahn,優(yōu)子心想,這個世界對Ahn這樣的人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 ************************** 1、保護欲爆棚的優(yōu)子jiejie即將給大家表演一個棒打鴛鴦。 2、3D太遭你們嫌了,放他兩張帥照挽回一下人氣。 PS,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只要我預告了雙更,基本就雙更不了,反而是沒說雙更的時候,會掉落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