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2500珠)
就是你(2500珠)
這個上午并沒有其他客人來泳池,所以后來在優(yōu)子的慫恿下,安貞也下水玩了一會兒。 當看到安貞套著一個花花綠綠的兒童泳圈,滿臉謹慎地漂在泳池里瞎撲騰時,優(yōu)子終于把笑不露齒的淑女準則拋在腦后,哈哈哈的大笑聲簡直響徹了整個樓層。 “......別想我這么快原諒你哦?!?/br> 自尊心嚴重受傷的安貞氣咻咻地咬了一口沙拉,她的衣服被酒店工作人員拿去烘干了,所以兩人的午餐干脆就安排在優(yōu)子的套房里吃。 “抱歉嘛,我那并不是嘲笑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用泳圈非??ㄍ垡羺葉” 優(yōu)子無辜地眨了眨眼,短短時間的功夫,精致得體的妝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而且跟之前絲毫不差,安貞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在哪兒藏了一個能自動上妝的臉部打印機。 diss戰(zhàn)停歇后,沒有了記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的sao擾,鄭基石就將手機恢復到正常通訊狀態(tài),昨晚還和非常擔心他的父母通了視頻。 看到自己寶貝的兒子瘦了一圈,當媽的哪會不心痛著急,一直心疼地念叨著今天要到首爾來看望他,鄭基石勸說不動,只好無奈答應下來。 而他mama要來,安貞自然就不能呆在家里了——難道還要讓她一個未成年少女對著人家叫伯母嗎?會把他mama嚇暈過去的吧。 不僅人不能呆在家里,就連那些一眼看去就知道女性專屬的個人物品也得收拾起來鎖好,所幸安貞東西很少,除了她的小提琴,剩下雜七雜八的裝進一個箱子就能搞定。 原本覺得無處可去,恰好優(yōu)子打來電話說有事商量,于是安貞早早地就拎著琴盒到酒店來投奔富婆。 離家的時候,鄭基石還特意抱了她一下,神情看上去非常抱歉,直接把安貞膩味得差點連裝都懶得裝了——真該在這哥夢里喊著前女友的名字的時候把他弄醒,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比現(xiàn)在還精彩。 悠閑地在房間吃完午餐,喚人過來把餐具收走,優(yōu)子就順手打開了安貞放在桌上的琴盒。 “現(xiàn)在這把琴......沒有你從前那把好?!?/br> 安貞點點頭承認: “是啊,不過這把琴是一個小提琴店的老板借我暫時使用的啦,之前那把現(xiàn)在不在身邊了?!?/br> 雖然安貞表情淡定,優(yōu)子卻不能不為她這句話感到痛心。 同為樂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好琴對演奏的重要性。 簡單地說,樂器就是演奏家肢體的延伸,沒有一把好琴,琴技再高超的樂手也會捉襟見肘。 一把燒火棍,樂手彈得再好,好到頂天了也只能發(fā)出燒火棍的聲音; 而一把好琴,也只有好琴,才能容納樂手自如地發(fā)揮琴技。 在優(yōu)子看來,眼前這把小提琴的上限,是夠不到Jin Ahn琴技的上限的。她值得更好的琴。 沒有什么會比看天才受無謂的苦,更讓業(yè)內(nèi)人唏噓的了。 優(yōu)子定定神,終于開口跟安貞說了她這兩天考慮好的事——邀請安貞進樂團幫忙。 “你忘了?我不能曝光的啊,進樂團拉琴很可能會被我爸找到的。” 在首爾的茫茫千萬人群中找一個亞裔少女并不容易,但要在首爾的小提琴圈子里找某個人可就簡單得多了。 原身身無長技,唯一擅長的就是拉琴。安貞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如果真有人在找她,那首爾的各大樂團一定是重點監(jiān)控區(qū)域。 流行弦樂團可能會好一點,但也依然很危險。 其實安貞那天乍想到原身父親會派人在首爾找人的可能性后,就細細回憶了她穿越過來之后的所有行動,反思著會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 最后她得出的結(jié)論是——暫時沒有。 這主要歸功于原身不知道從哪兒搞到手的假證,和她自己一向小心謹慎的行事作風。 安貞還不知道優(yōu)子居然請了私家偵探調(diào)查自己,優(yōu)子也沒打算告訴她,畢竟這種做法細究起來并不怎么尊重對方。 聽完安貞的話,她刻意清清喉嚨,抬手就給少女額頭來了一個腦瓜蹦兒: “拉琴?你想得美哦。我是讓你進樂團幫忙,可不是讓你去拉琴的。” 雖然腦瓜蹦兒不痛,但安貞還是捂著額頭對面前這個壞女人怒目而視: “那讓我干嘛啦!先說好,除了小提,我可什么都不會。” 不是安貞妄自菲薄,她從前雖說臨近大學畢業(yè),但確實沒有工作經(jīng)驗,盡管來這兒之后學會了做beat,可弦樂團也不需要beat啊。她是真想不出自己還能進樂團幫什么忙。 “呵?!备哔F的住友優(yōu)子小姐靠在沙發(fā)上,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誰說你除了小提琴就什么都不會了?你不是很會逗我開心嗎?” “而我,弦樂團的投資人兼現(xiàn)任一提首席,現(xiàn)在非常需要一個幫我打雜的小助理?!?/br> “我相信那個人就是你。” ************************** ************************** 字數(shù)估錯了,GD下章。今天還有一更,但是你們早點睡,不要等哈。 PS,我覺得我不能再放優(yōu)子出場了,太危險了,我日!再寫她劇情就要歪成百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