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帶娃.人心》h
番外二h
少綰最近很是惆悵。 魔族幾部連同鬼妖兩族的叛亂已于三百年前被鎮(zhèn)壓,少綰本來應(yīng)該當(dāng)個退休干部享享清福。但她到底是個閑不住的人,所以還是擔(dān)著魔尊的職位,管理著魔族大小的事務(wù)。 她近日的惆悵倒不是因為公務(wù)難料,而是因為——東華兩口子趁著戰(zhàn)亂平息,趕緊要去把戰(zhàn)時荒廢的二人時光補回來。所以……就將滾滾扔給她了…… 少綰一個高齡剩女,哪會帶什么孩子啊……所以每天的日子便是過得頗為艱辛。 小孩子多是精力充沛。 滾滾每日辰時之前必會醒來,他醒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吭哧吭哧汲著鞋,跑來找少綰聊天。少綰自己也很是奇怪,雖然就是長了一副禍水顏,可她這三十幾萬年的魔生里,也就只禍害過三個人。這足以說明,大多數(shù)男人找老婆,不是光看臉的。大約是她這剛烈的性子不太討人喜歡——可是滾滾卻喜歡她得緊。 “綰姑姑,”滾滾搖了搖還在睡夢中的少綰,見她沒反應(yīng),“綰姑姑!”小奶聲又大了幾分。少綰迷迷糊糊伸手一推,從容翻身,順便將被子拉起來蓋了頭。 滾滾應(yīng)聲倒地,咚地一聲,倒也沒有哭。只自己拍拍屁股站起來,又走進少綰的床邊。 “墨淵姑父!” “什么?!他在哪里?!”少綰一聽某上神的名字,只噌地一身坐起,驚魂未定地瞪著眼睛到處瞧。卻只發(fā)現(xiàn)那銀發(fā)紫衣的縮小版東華,正樂呵呵地看著自己偷笑。她瞬時覺得頗難為情——明明前些日子是自己理直氣壯回絕了他的提親,還退了聘禮。另外,為了彰顯一下魔族的大方豪邁,還順帶贈送了好些東西過去——當(dāng)時理直氣壯,怎么現(xiàn)下連他的名字都聽不得。 她越想越氣。 本來鳳九是將滾滾托付給白淺,白淺以要照顧阿離無法兼顧為由,將滾滾甩給夜華,夜華又以公務(wù)繁忙為由,將滾滾放在了昆侖虛。東華到底是心疼自己兒子,看著昆侖虛一幫單身狗,哦!不!老爺們兒,也不知道怎么照顧滾滾,便把滾滾給了少綰。 “好歹,你是個母的呀?!睎|華帶著滾滾拜訪章尾山的時候,竟然大言不慚地以性別作為理由,“反正你以后也要生養(yǎng),現(xiàn)在練練手,挺好的?!?/br> 少綰氣的胃疼。但是跟白淺和夜華到底是隔了些關(guān)系,現(xiàn)下能撒氣的對象——當(dāng)然只有昆侖虛那位了。 她從來都是行動力感人,剛剛想到這個點兒,也沒想著要咽下這口氣,便起床梳洗,帶著滾滾直奔昆侖虛去了。 彼時少綰到的時候,墨淵正在昆侖虛與靈寶天尊辯論道法。墨淵早在學(xué)宮時代,就是杰出代表,道法佛法陣法兵法樣樣第一,后來與各方仙友的辯論亦是從未輸過。 令羽生怕讓遠道而來的魔尊久等,冒著被墨淵罰的風(fēng)險,推開了昆侖虛大殿的門。 “告訴過你們不要來擾……”許是辯論正在興頭上,墨淵被令羽這突如其來的打斷弄得有些不太愉悅。 “師傅……”令羽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墨淵的臉色,“魔尊來了……” 墨淵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由陰轉(zhuǎn)晴,起身便走。 “誒誒……”靈寶天尊有些懵,“墨淵上神,我們還沒辯完呢…… ” “不辯了,我輸了?!蹦珳Y留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會客的偏殿里,少綰一人坐著,正端了杯茶細細品著。滾滾當(dāng)然是丟給昆侖虛任何一個弟子領(lǐng)走了,能把帶娃這件事甩出去的時候,少綰從來不會猶豫。 “少綰,”墨淵見著主動上門找他的少綰,喜悅溢于言表,只快步行過去。 “等等等等…… ”少綰伸手將他擋在了一臂之外,“這次來是公事,公事……” 墨淵有些疑惑地看著少綰,心里琢磨著,她說的公事到底是個什么事。 “你幫我?guī)滋鞚L滾?!?/br> “???”墨淵眉眼一挑,這算什么公事啊…… 少綰見墨淵半晌沒反應(yīng),沒好氣的說,“你那弟弟扔給你公事,你扔給我算什么事?” “可……” “就幫我看五天,就五天?!鄙倬U有些急切地盯著墨淵,眼神里竟然有一絲……懇求? 墨淵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恢復(fù)了一向的地清冷作派,頗為有禮有節(jié)地說道:“幫倒是可以幫你,但是小孩子總是纏著母親的,得要有個女子在身邊照料才好……”他面色坦然又嚴(yán)肅地看著少綰,“你可以同他一道來昆侖虛,滾滾自然有人替你帶,你就沒事去他面前晃兩晃,給個心理安慰也好?!?/br> 少綰一聽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想到上次去西南神族軍營,本是想視察視察墨淵在那邊的新兵演練如何。卻是正事沒視察到,被他拉到浴池里……吃干抹凈…… 要是住來昆侖虛……五天…… 怕以后不是給東華帶孩子,而是給墨淵帶孩子了…… 她吞了吞口水,強裝鎮(zhèn)定,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住過來就算了,怕叨擾了上神。不如這樣,上神勞煩你幫我照看滾滾六日,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滿足你?!?/br> “當(dāng)真?” “一族女君,君無戲言。” 少綰只見墨淵的喉結(jié)微不可察地上下動了動,轉(zhuǎn)身便讓子闌給滾滾在昆侖虛僻一間寢屋出來。 少綰非常高興——五日之后東華和鳳九就會回來,這老實的娘炮怎會算得過她的精明。 之后,少綰在她的章尾山倒是得了幾天清閑日子,沒事看看話本子,打打靈獸,過得不亦樂乎。直到第三日,墨淵引著滾滾,悠悠緩緩來了章尾山。 少綰方才打怪回了鳳霰殿沐浴完畢,聽見說墨淵帶著滾滾回來了,急忙批了件外套在偏殿見了墨淵,墨淵還甚有預(yù)謀地讓奉行將滾滾先帶下去休息了。 “啊……哈哈哈哈……”少綰看著墨淵一步步逼近自己,有些怕怕地往后退了又退,“我們約定的是六日,這才第三日,所以約定不作數(shù)啊…… ” “你履行一半就好。” 少綰聽了心里一驚——沒想到這娘炮還有這一手,果然是幾十萬年不見,人心不古。不過承諾履行一半,她倒是覺得也沒什么好吃虧的,便也就應(yīng)了。 “你要什么?” “你寬衣吧?!?/br> “???!” “寬一半?!?/br> “上一半還是下一半啊?” “右一半?!?/br> 少綰腿一軟,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抹胸及地紗裙,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只寬右一半…… 番外二 - 續(xù) “我自己來,”少綰伸手將墨淵擋在一步之外,一邊準(zhǔn)備寬衣。 “可是我的意思是我?guī)湍銓捯话?。”墨淵面色十分正常。少綰看著他的臉,只覺得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將這等霸王硬上弓的事,實施地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 墨淵見她發(fā)愣,便不等她回答,再進一步伸手就解開了她的束腰。然后在少綰那件紗裙背后輕輕一挑,整條裙子遍輕盈地垂下。透著偏殿里的一些光,和著兩人身旁的佼佼紗帳,糾纏在地板上?!芭叮吭瓉磉@裙子不能只寬一半……”墨淵雖然這么說著,但已經(jīng)靠得少綰很近了,說話間濕熱的呼吸都撲到她耳畔,激得她一陣酥癢難耐。 墨淵見少綰已經(jīng)有些失神,嘴角只浮起一絲淺淺的笑意,俯身遍封住了那張正準(zhǔn)備張開的紅唇。 接著便是一場攻池掠地的舌戰(zhàn)。少綰完全無力招架,被吻的缺氧,兩眼有些發(fā)虛,只想找個地方躺下。墨淵順勢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到身后紗帳內(nèi)的白毯之上。 少綰半推半就,推著墨淵的裸肩,面色微紅輕喘,看樣子也沒有拒絕墨淵的“得寸進尺”。他便更是放心大膽起來。 雖然兩人的第一次已經(jīng)是二十幾萬年前,但是記憶和學(xué)習(xí)能力如墨淵,便早是將她的“要害之處”悉數(shù)牢記,只兩三下便讓身下的美人頗有些急不可耐得蹭著他的腰身。 只因少綰喜歡陽光,所以偏殿的窗都是落地款式。這午后的光柱透著窗上的雕花灑下來,被翩翩的潔白紗帳一擋,瞬間柔和很多,襯得帳內(nèi)美人的胴體也愈發(fā)柔美起來。 墨淵看得亦是有些心跳加速,一張微涼的薄唇在少綰身上開始游走。 “嗯……”墨淵輕輕銜住少綰胸前粉色的茱萸之時,幾聲難耐的輕吟溢出朱唇。墨淵頗有些得逞地一笑,柔軟的舌尖抵上yingying凸起的粉色,再若有似無地繞一圈。“唔……啊……”少綰已經(jīng)有些要呻吟出聲,小幅度得在墨淵身下難耐地扭著。 然后就是她的花朵,墨淵伸手探下去,已經(jīng)是濕熱一片。 “還是這么敏感?!彼麊≈曇粼谏倬U耳畔說了一句,也不知是說給少綰的,還是說給自己的。 “??!啊……”少綰覺得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緩緩進入了自己體內(nèi),頗有些節(jié)奏的緩緩動著。 少綰的緊致,讓他幾十萬年如一日的瘋狂。雖然只是一只手指,她的花徑仿佛也是容納不下,里面濕暖的嫩rou只千方百計得要將他的手指擠弄出去。墨淵只能慢慢地深入,再緩緩地抽出,只是如此平凡的動作,卻攪得少綰內(nèi)壁猛縮,熱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終是挑撥起了她的情動,墨淵乘勢換了另一個進入。 墨淵扶了少綰的腿,往腰邊一拉,將自己早已碩大到難耐的灼熱堪堪抵上她的花hu。伸手扶著,慢慢送了進去——又濕又緊。墨淵只覺一股電流從小腹瞬間走遍全身每一個毛孔,直叫頭皮發(fā)麻。也忍耐不住得低吼了一聲——那聲音既性感,又讓人想入非非。 此時少綰早已是?。ㄓ┗痣y填,白藕一般的柔荑緊緊抓著墨淵結(jié)實的臂膀,好似浸了蜜一般的聲音細細吟著,柳腰也隨著他的深入不可抗地輕輕抖動著。她花徑拼命地擠壓,只讓墨淵呼吸大亂,扣著少綰的腰重重一撞,便皆數(shù)沒了進去。 就著滑膩的花汁,墨淵輕緩地抽動著。少綰只覺得體內(nèi)那本就過分粗大的灼熱,越發(fā)飽脹。 “輕……輕一點……”少綰有些難耐地細聲喊著,自己抬手給偏殿布了個厚厚的結(jié)界——老娘還要管理魔族那幫大老爺們兒呢,要是被人瞧見在神族老大之一的墨淵身下這般婉轉(zhuǎn)承歡,以后這隊伍就不好帶了啊…… 墨淵眼色一暗,像是識破了她的小心思,又不好直接跟她對著干,只好懲罰性地加重加快了腰部的動作。 “啊!啊啊啊??!你慢一點!!要死?。?!”少綰被這突然猛烈的動作,搞得差點失聲大呼。只伸手去推墨淵的腰,卻剛撫上他的腹間,就被墨淵牢牢扼住了手腕——又懲罰性地加快了動作。 少綰有些情不自禁地沉淪了,呻吟越發(fā)高亢,只能繃緊腳背配合著墨淵的動作。墨淵只覺少綰的濕熱不斷加盛,內(nèi)壁的吸附越發(fā)的緊,便是知道她很快就要到達極限了。 “…… ”墨淵突然停了腰間的動作,整個退出。 “……你做什么?”少綰有些奇怪墨淵的反常,撐起小半個身子,頗有些羞惱地看著他。 “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說了只讓魔尊旅履行一半的承諾,便一定會守著?!?/br> “……”少綰此時在心里把墨淵這個死娘炮罵了千萬遍,但臉上還是要不顯山不露水盡量保持一族之君的風(fēng)度,“……承蒙上神之前的屢次三番相助,這次的恩可以加著上次,和上上次的一起報。繼續(xù)吧!” “……”墨淵一本正經(jīng)地起身,準(zhǔn)備披上外袍,“這……還是不能混為一談……” 少綰眼見墨淵就要起身走開,氣的施法將他拉回白毯上,一個翻身直接坐在墨淵的胯上,瞪著眼睛說,“死娘炮!哪有你這樣的!我都看到山頂了,你把我晾在半山腰!” 話一出口,少綰看著身下墨淵一臉憋不住笑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又被這死娘炮誆了…… 兩眼一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真是流年不利啊…… 之后,她痛定思痛,認(rèn)真想了想——十九萬年,她睡著,墨淵醒著,到底還是有些區(qū)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