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
緬甸
倪醉回到家跟祈言膩歪了一晚上,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后沒一天分開過,她特黏他。 祈言就笑著哄她:“北京到緬甸五個小時飛機而已,我經常去看你。” 隔天上午沒讓唐磊來接,祈言開車送她去機場,到的稍晚,VIP候機廳人挺齊整,他牽著她,先喊了聲:“越叔?!?/br> 越彬起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你爸媽怎么樣?” 祈言微頷首,“挺好?!?/br> 越彬接著說:“等我這次回來,再去你家聚聚?!?/br> 祈言笑了笑,“榮幸之至?!?/br> 隨后整個團隊都到齊了,人太多,直接安排了專機過去,祈言送她到安檢口,松開她的手,揉了揉她發(fā)頂。 倪醉轉過身,微低著頭往前走,過安檢。 唐磊時不時看她一眼,怕自家藝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什么孩子氣的舉動,讓人覺得不夠穩(wěn)重。 倪醉側頭撂一眼他,嘖一聲。 唐磊清了清嗓子,不看了。 她確實想回去再抱抱他,可她心里有譜,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些不合時宜的事兒。 五個小時后,專機降落在緬甸仰光國際機場。 到酒店,進套間,倪醉先去洗完澡,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拿手機跟祈言視頻。 祈言接的挺快,應該是筆記本連接的視頻,他坐在辦公桌前的轉椅上,穿的挺正式,對她笑了笑,“吃飯了嗎?” 她搖頭,“老唐會安排?!?/br> 祈言微瞇眼,“他不會又只給你吃沙拉吧?” 她點頭,單手撐著臉頰,仔細看著屏幕里的他,“他說我這段時間胖了點,得控制。” 他也看她,“這話你讓他跟我說?!?/br> 倪醉笑了笑,“我又不傻,餓了我會自己偷吃的?!?/br> 祈言也笑,滿意的點點頭。 而后兩人沒再說話,視頻就這么連著,他忙工作,她看劇本,都時不時看屏幕里的對方一眼。 隔天電影正式開機,倪醉挺本分,唐磊怎么安排她怎么聽,她只想不出任何岔子的拍完快點回國。 過了幾天,她生理期提前了,生理痛這個毛病她一直有,以前喝酒落下的病根,祈言每次都會連著幾天給她熬紅棗銀耳湯,調理了幾個月,緩解了不少,但還是有些不舒服,起床就晚了。 唐磊帶著造型師和服裝師進套間,看了她一眼,“沒事吧?” 倪醉往靠椅上坐,“幫我買盒緩解生理痛的藥。” 唐磊點頭,拿手機點外賣。 等她弄好一切去片場晚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唐磊跟越彬道歉,說特殊原因。 越彬笑了笑,“沒耽誤什么,準備吧?!?/br> 她上午是跟江安琪的對手戲,意味著江安琪也在片場等了她兩個小時。 倪醉看一眼她,禮貌道歉。 江安琪擺了擺手,“沒事。” 劇組里這兩天傳的話有些不好聽,說江安琪跟她整的越來越像,完全是想復刻她的模樣,可整的就是整的,跟她站在一起差距一下就拉開了……等等。 倪醉從那天晚宴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江安琪確實跟之前她看照片那會兒有些不一樣,連唐磊也跟她說江安琪跟她都有七成像了,有天看見江安琪的側影,還差點認錯了。 下午又跟陸琛搭戲,一整天下來累的很,人也不舒服,回房間洗完澡躺床上跟祈言視頻。 祈言也躺在床上,臥室燈光調的有點暗,看著屏幕里的她,兩人閑聊了會兒,他就感覺她聲音有氣無力的,“怎么了?” 倪醉也看著他,“好想你?!?/br> 祈言輕笑,“沒哪里不舒服?” “生理期,喝過藥了?!?/br> 祈言沒說話。 她接著說:“不掛視頻好不好?你看著我睡著了再掛?!?/br> “好。” 倪醉將手機擺放好位置,屏幕對著自己的臉,“晚安?!?/br> “晚安。” 隔天一早醒來,視頻還未掛,祈言嘴角勾著正看她,倪醉眨了眨眼,“什么時候醒的?” “比你早一點,還痛不痛?” 她搖頭,“我得起了老公,今天特忙?!?/br> “去吧?!?/br> 又在片場待了一天,越彬晚上安排了聚餐,倪醉先回了酒店,卸妝洗澡,換了身休閑裝下樓,酒店大堂里人也都到期了,紛紛往門口走,陸琛和江安琪走在她旁邊。 倪醉微低著頭,單手打字給祈言發(fā)微信:劇組聚餐。 祈言回的挺快:想我嗎? ——當然! ——有多想? ——超想! ——抬頭。 倪醉瞬間預感到什么,秒抬頭,祈言穿一件她買的純白潮牌T,單手插著兜站在酒店門外,身旁有個黑色登機箱,右手握著手機,正看她。 她特激動,顧不上整個劇組的人都在了,小跑著超過走在前面的人,感應門前停一下,門開,立馬跳到他身上,雙手攬著他脖頸。 祈言輕笑,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視線看著她身后出來的人群,禮貌的先叫了聲:“越叔?!?/br> 越彬爽朗的笑一聲,“來陪女朋友?” 祈言點頭。 倪醉清了清嗓子,從他身上下來,站他旁邊,左手伸進他的手心里,他握住,捏了捏。 越彬說:“行,一起吃飯吧?” 祈言應好,“我先上去放行李?!?/br> 越彬點頭,“餐廳就在隔壁?!?/br> 倪醉出聲:“越導演,我?guī)先??!?/br> 越彬笑了笑,“去吧?!?/br> 祈言一手牽著她,一手推著行李箱,剛進套間,他將行李箱往里一推,抱住她就開始深吻,用腳關上門。 倪醉攬著他的脖頸,輾轉回應。 沒一會兒,祈言呼吸開始亂,退開,摟著她的腰,額頭抵住她的,勾一勾嘴角,“該下去了?!?/br> 她點頭。 兩人又去了隔壁的海鮮餐廳,人特多,越彬跟副導演還有幾位主要演員坐一桌,看見祈言招了招手。 祈言牽著她過去,給她拉開座椅,她落座。 整場飯局,越彬跟他聊著天,祈言跟長輩特講禮貌,笑著回應,卻也沒讓她動過手,時不時幫她加菜。 聚餐結束回了酒店,洗完澡躺床上倪醉就開始不老實,躺他懷里,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 祈言無奈,捏捏她的胸,溫熱的手又覆到她的小腹上,“還痛不痛?” 她搖頭,手伸到他身下,握住他,擺出一副天真無辜樣,眨著眼睛看他,“硬了。” 他笑,看著她,“下去?!?/br> 她開始搗亂,笑著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要。” 祈言翻到她身上,膝蓋跪在她兩側,雙手控住她的腰,將她往下拉一把,挺立的物件正對著她的臉,單手撐著床頭,低下頭看她,物件往她唇邊送,惡意的磨了磨,“張嘴?!?/br> 她抿緊唇,搖頭。 祈言整個人要炸了,明知道她故意撩撥,卻無奈,對她沒有絲毫控制力,摸著她的長發(fā),嗓音低沉,“聽話?!?/br> 他的聲音說出這兩個字讓人太受蠱惑,倪醉很受用,微啟唇,一節(jié)粉嫩的舌尖探出來,舔了舔,嘴張大,晶亮的眼睛含著笑,看著他。 祈言配合的慢慢往里送,緩慢的挺腰,她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跟著他一起動作,反反復復,最后一刻他退出來,釋放在她胸上。 祈言來的時間太他媽巧,剛好隔天上午就是她跟陸琛那段吻戲還有床戲。 造型師來套間給她上完妝,她換上一件寬松白襯衫(劇情需要),墨黑色長發(fā)大卷,披散在肩身上,妝也化的魅,整個人特欲。 祈言架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右手指間夾著根煙,看她。 倪醉走上前,食指摸了摸鼻梁,“你在房間等我好不好?” “不好?!逼硌詫⑽慈急M的煙丟進水杯里,站起身,接過造型師手里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攬著她往外走。 到片場,下保姆車,進室內,床戲是在客廳沙發(fā)上拍,祈言上了二樓,雙肘搭著欄桿,視線正對樓下沙發(fā)區(qū)的位置。 倪醉站在一群人中間,時不時抬頭往他看。 隨后越彬坐在攝影機前喊準備,倪醉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一旁的助理,陸琛也就位,裸著上半身,穿一條黑色休閑褲。 整個片場仿佛籠罩著一簇火,畫面太欲。 越彬詢問一聲:“ok嗎?” 兩人點頭。 眾人紛紛往外退,沙發(fā)區(qū)只剩下他們兩人,越彬喊:“a.” 倪醉進入狀態(tài),按戲份開始跟陸琛吵架,對他吼,捋一下發(fā),醞釀情緒,再抬頭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陸琛上前,抬手給她擦淚,說臺詞。 她推開他的手,陸琛抱住她,捏著她的臉頰讓她揚起頭,吻她。 兩人往后退到沙發(fā)邊沿,陸琛將她按在沙發(fā)上,覆在她身上,吻加深,動手扯她的襯衫扣子。 倪醉感覺到了陸琛的反應,他的吻和動作帶著強烈的占有欲,過了,捏著她臉頰的手開始用力,熱吻變激吻,有些疼,她有一瞬的愣神,而后滿腦子想著一條過,沒在意別的,很配合。 陸琛解開她的第三顆扣子,胸衣露一片,他的呼吸越來越沉。 越彬滿意的喊:“cut.” 倪醉推了推他,陸琛起身,場外的助理立馬過來遞給他外套。 她瞬間抬頭看樓上。 祈言雙手搭在欄桿上,右手指間多了根煙,煙霧徐徐往上飄散,低垂著眼睫,帶著慍怒氣的視線落在陸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