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02
看到這條信息,蘇菏有點生氣,這會店里來了幾個顧客,正在挑花,她沒法說走就走,于是頭一回她回他信息,用懇求的語氣說:「這會有點忙,可以晚一點嗎?」 很快,她收到他的回復:「五分鐘?!?/br> 這根本就是沒有答應她的懇求,他的意思是五分鐘內(nèi)到達御景豪庭,從店里跑過去不止五分鐘,他就這么強人所難。 蘇菏沒辦法把顧客趕走,所以二十分鐘后她才出現(xiàn)在陳二少面前。 “不就幾個顧客,花店都可以不要了?”他冷言冷語。 蘇菏在來的路上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們交易已有半年,這是她第一次不順從,他指不定怎么教訓她。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蘇菏還想要花店,見他沒回話,她趕緊說:“我先去洗澡?!?/br> 她還沒轉(zhuǎn)身,被他用力抓住胳膊,往后推了幾步,壓在冰涼的墻上,此時秋老虎還盤踞在這座城上空,午后高溫,她是一路狂奔而來,出了汗,熱乎乎的身子貼在墻上,涼得打了個激靈。 “做完再洗?!标惗購膩矶疾坏人?,欲望上頭了,直接干。 “跑了一身汗,不舒服?!碧K菏低聲說道。 陳二少意外松開了她,“跑過來的?” 她點點頭輕輕“嗯”了聲,目光平視他胸前,他應該是等了會猜到她要遲到,洗了澡,上衣沒穿,身上肌rou不夸張,很結實,線條流暢完美。 不可否認,他身材挺好的。 他一個轉(zhuǎn)身背對著她,背后的紋身一覽無余,一頭赤著眼,長牙咧嘴,尖利的牙上掛著鮮血的狼直勾勾對著她,作勢要把她啃食干凈般。 蘇菏不是第一次見,仍不習慣,她毛骨悚然,腦海里不禁蹦出一個念頭:他該不會是黑幫老大吧? “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洗?!彼恼Z氣有點不耐煩,催促起她來。 御景豪庭是陳二少的住處之一,平時他不住這,來這只為了找她。 這里也不是蘇菏的住處,他通知她過來,她才會來,自然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每次做完她都是把脫下來的再穿上,回家再換。 蘇菏還尋思著,怎么今天陳二少這么好說話,可當她走進浴室后,她才意識到,他還在生氣。 她還沒開始脫衣服,被他拽到蓬頭下,下一秒冷水酣暢淋了下來,她從頭濕到腳,裙子濕漉漉的貼著身體,勾出她傲人的曲線。 蘇菏被突然一淋,倒抽一口氣,條件反射般低下頭,以防水流進鼻腔里,慢慢的水溫熱起來,她的身子漸漸回暖。 緊接著,聽見他說:“不是要洗澡,脫衣服啊。”語氣帶點頑劣的笑意。 是了,這時候的他,蘇菏覺得挺幼稚,不成熟。 她第一次被陳二少催,還連催兩次,實在不敢怠慢,反手拉下裙子拉鏈,快速把自己剝光,害羞地遮住隱私部位。 她很少直視他的眼睛,就連交媾時她的視線都是游離四處,或者緊閉著雙眼。 他們沒有脫光做過,多半都是衣服還在身上,這是她第一次一絲不掛面對他。 陳二少第一次在光線那么強烈的環(huán)境下打量著她的身體,她膚如凝脂,瑩白似雪,細細的手臂擋在胸前,完全遮不住兩團白嫩豐盈的渾圓。 陳二少記得,他只親過她的乳,他很喜歡這對白乳,乳暈粉嫩不大,rutou小小的,大小剛好他一手能握住,握在手上軟軟和棉花糖一樣,令他著迷。 蘇菏站在蓬頭下,一動不敢動,長發(fā)濕透了,貼在背上,臉上。她在等他的動作,只盼他快點結束。 她不明為何突然間他靜了下來,靜得讓她害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幽香,淡淡的,陳二少的嗅覺記憶里,和她交合的每一次,在她身上聞的也是這個味,他不知這是什么味,比起外面那些噴香水的女人,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多了。 發(fā)梢的水珠低落,他不由自主盯著那水珠從腰上滑下,她的腰是真細啊,就連肚臍都長得那么漂亮,小小圓潤的,兩條玉腿筆直又勻稱,稍微有點rourou。 她一手捂著私處,那里光溜溜的,不是剃的,她就沒長過,后來她才知道,是遺傳基因在作祟。 陳二少突然不知,該怎么對面前這個淋成落湯雞楚楚動人的女人下手,他的喉嚨倒是有點發(fā)癢。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激昂的英文歌將他從不知所措中解救出來。 蘇菏見他轉(zhuǎn)身出去接電話,松了一口氣,繼續(xù)靜靜等著,等了幾分鐘,聽到關門的聲音。 陳二少穿好衣服,離開了,把她當成透明人不存在似的。 見地下和水融為一體的衣服,蘇菏頭大了,她計劃結束后返回店里多賺點錢,現(xiàn)在呢,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此時張曼珺在商業(yè)街閑逛,特別適合讓她送套衣服來,可又怎么解釋這一切呢? 蘇菏想了想,裸著身子去衣櫥想找件他的衣服穿上。 衣櫥柜很大,卻只寥寥幾件白襯衫和西褲,白襯衫乍眼一看都一樣,蘇菏隨便拿了件穿上,襯衫能遮住大腿的三分之一,擋住私處。 她一個扣子慢慢往下扣,扣到最后一個時,眼角瞥見衣櫥下柜子里有本紅色本子,她拉開柜子,發(fā)現(xiàn)是本護照。 蘇菏深知,不能隨意翻動別人的東西,奈何好奇心驅(qū)使她看一眼,就一眼,她就能知道他的信息。 她想起了他的紋身,最終決定拿起護照翻看基本信息,她必須知道這個人什么身份,如果是在黑道中打殺,那她是不會要花店的了。 姓名:陳少壬。 名字有點熟悉,她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如她所料,陳少壬年紀并不大,只比她大三歲,她今年23。 蘇菏把護照放回原處,返回浴室把衣物簡單搓洗后晾在陽臺太陽能曬到的地方,只希望陽光能再猛一些,衣服干得快一點。 她無事可做,站著又累,想坐著……可私處空蕩蕩的,怎么都坐不舒服。 蘇菏拿著手機靠著墻刷起微博,刷著刷著有些口渴,看了一圈沒找到能喝的,在廚房里找到冰箱,打開發(fā)現(xiàn)只有幾瓶啤酒,她取出一瓶,淡淡地掃了一眼沒有生活氣息,空蕩蕩的廚房。 她面無表情,打開啤酒,喝著走了出去。 她喝了口啤酒,皺起眉頭才認真看了眼,czech dark ger,原來是黑啤,怪不得味道有點苦,苦中帶濃郁的麥芽香。 她喝不慣這個,但沒有別的選擇,她繼續(xù)喝酒,喝到最后身子發(fā)軟,在微醺狀態(tài)下,回憶起她與陳少壬第一次見面,zuoai的情景。 那天她從公司下班,和張曼珺約好去酒吧釋放壓力,說好的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兩人今夜不醉不歸。 然而,張曼珺放了她鴿子和男友看電影去了。 下班前,蘇菏被經(jīng)理罵了一頓,說她策劃案做的太爛!爛到無法形容,罵了兩句粗口。 蘇菏自知,不是她策劃案做得不好,是經(jīng)理想泡她,她屢次拒絕后,每次策劃案經(jīng)理直接甩回去給她,說太爛,重做。 蘇菏每天忙著工作的同時還得應付身邊的同事,她性子溫和,做事果斷,男同事會靠近她,她皆避開。 女同事在背后偷偷議論她,用污言碎語說她,她碰巧在廁所里,聽得完完整整,可她不想生事,一只耳朵進另一只耳朵出了。 蘇菏偶爾會神經(jīng)失眠,周圍的人與環(huán)境帶給她巨大的壓力,她無處釋放,有一陣子把自己折磨到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月經(jīng)離家出走。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職場生活,或許說她性格和職場不合。 張曼珺不來,蘇菏不會孤身一人去酒吧,索性從便利店買了幾瓶RIO酒散步到江邊河畔的石凳上坐著,一個人敬月亮,敬星星的喝著酒。 她很少外露情緒,在寂靜的夜里,無人的小路上,她喝著喝著卻哭了起來。 善于隱藏情緒的人,一旦有了發(fā)泄口,很難收得回來。 “去他媽的狗屁經(jīng)理!去他媽的奇葩同事!去他媽的飛黃騰達步步高升!”蘇菏沖著波光粼粼的江面大喊。 不管她再怎么歇斯底里大喊發(fā)泄,心里的陰郁扎了根似的釋放不出來。 她喝了兩口酒,拿出煙,點燃剛吸上一口,驀地,眼前出現(xiàn)個人影,站她面前低頭俯視著她。 陳少壬擋了全部月色,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聽到他說:“上班很累是不是,有什么夢想,說出來,我?guī)湍銓崿F(xiàn)。“ 蘇菏呼出一口煙,煙霧繚繞眼前,她以為是錯覺,微微醺中沒有忘記自己的夢想,不知何時才能實現(xiàn)的夢想,她抬著頭回他:“想開自己的花店,你幫我實現(xiàn)???” 她記得她話音剛落,他就笑了,笑中帶著不屑的意味。 “我?guī)湍銓崿F(xiàn),你能給我什么?”他說話同時抽走她指間的香煙,咬在嘴里抽了起來。 蘇菏當下就回:“你看我能給你什么?” 她再一次聽到他笑,接著問她:“是處嗎?” “不是?!?/br> 她剛說完,就被拉著手腕往橋下走,他的步伐很大,走得也急,她被拉著小跑起來。 橋下一片漆黑,風吹過發(fā)出咆哮的聲音,那時是四月下旬,還有些涼,蘇菏穿著絲襪。 穿絲襪的后果是,被陳少壬輕輕兩下撕開,他提起她一條腿,把她壓在墻上。 “知道我要什么了嗎?”他慢慢解開褲子。 蘇菏有被嚇到,可是很快她鎮(zhèn)定下來,聽他又問一句:“給嗎?” “我給你,你會給我花店?”蘇菏傻里傻氣問,她沒醉,卻像醉了。 陳少壬掏出炙熱,把她內(nèi)褲扯到一邊,摸到她光滑的私處,豆子小的花核,他聲音變沙啞起來,“給?!闭f著把炙熱抵在xiaoxue口,還沒覺得有濕意,他腦袋神經(jīng)突突突在跳,一鼓作氣把炙熱塞進去一點。 “??!”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在橋下回蕩好久好久…… 蘇菏疼得繃直身子,兩手抓住他的胳膊,隔著西裝掐著他。 蘇菏感覺到他停住了動作,還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兩人結合處摸了一下,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聽嗦手指的聲音緊接著是吐口水聲,然后是他的聲音在說話:“不是說不是處?” 陳少壬嘗到血腥味,問了句,沒要她回答,她也回答不上。 他把她兩條腿抬起來,架在手臂上,兩掌撐著墻支撐起她,一個挺身,整根沒入,把她徹底撕碎。 蘇菏在發(fā)抖,疼得發(fā)抖,比第一次被捅疼上千萬倍。 陳少壬沒有顧及她是處,毫不溫柔橫沖直撞的進進出出。 蘇菏很疼,他也會疼,可他要的就是這份疼起來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