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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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H) 是夜,一輛紅色跑車駛進(jìn)來,一個(gè)倩影飄飄然走向凌顧宸的房間。 凌顧宸冷冷看她一眼,“什么事?” 楊顏君輕輕撩她的波浪長發(fā),緩緩走近他,“這么久不見了,也不對我客氣些?!?/br> “有事也該白天來,這都什么點(diǎn)了。” 凌顧宸打量她,楊顏君的媚眼還是一如既往地勾人。 楊顏君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晚上來,才好談事呀?!?/br> “這就是你的事?” “聽說你最近跟一個(gè)小美女約會(huì)呢?!?/br> 楊顏君貼到他的唇邊,左手緩緩從他的右臉滑下,摸到他的胸前,慢慢地解他的襯衫紐扣。 “這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凌顧宸把她的手拿開,聲音同樣輕柔,“沒事就回去,不用在這里礙眼?!?/br> 楊顏君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媚,“看來這小美女真是厲害了,把我家顧宸收拾得服服帖帖得?!?/br> 她后退兩步,偏頭打量著他。 凌顧宸自顧自倒了杯威士忌,見她還不走,就不出聲地打量著她。 她穿了乳白色的緊身連衣裙,干練中透著性感。 他面無表情。 楊顏君微微一笑,解開連衣裙腰邊的紐扣,白嫩rou欲的身子就這么跳脫出來。她沒有穿內(nèi)衣。 她把衣服扔到一邊,一絲不掛地叉腰站著。她朝他挑眉。 凌顧宸的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 她又走近他,狠狠吻上他的唇。凌顧宸遲疑一下,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扔上了床。 楊顏君看上去纖細(xì)的身體,實(shí)則豐乳肥臀。凌顧宸摸她時(shí),能從她光滑的皮膚上觸到那大膽的風(fēng)情。 他捏她的雙乳,好似能擠出汁水。 楊顏君輕笑著坐在他身上。她的做派大膽主動(dòng),她解開他的襯衫,舌頭在他的腹肌上游走。 凌顧宸輕輕舒口氣,靠著床頭半坐著,如同是不費(fèi)勁的享受。 楊顏君用自己的花xue頂在他鼓囊囊的檔口,她的身體輕柔地前后移動(dòng)磨蹭他,語氣里滿是嫵媚的氣音,“怎么?小美女做不到這種程度?你不滿足?” 凌顧宸默不作聲。與他的身體反應(yīng)相比,他的神態(tài)十分冷漠。 楊顏君兩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顧宸,你想我嗎?” “做你該做的?!?/br> 楊顏君依舊不氣,她吻上他的唇,舌頭靈巧地伸進(jìn)去。 她還未來得及享受,凌顧宸就單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吻他。 他把她的頭往下按,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冷漠地如同在發(fā)號指令,“不要廢話?!?/br> 楊顏君不滿地嘟嘟嘴,還是熟練地解下他的褲子。 那柱粗大的陽具直直站立著。guitou發(fā)紅地向上彎曲,顯露雄壯的男性氣息。 她不自覺地微笑,用舌頭靈巧地開始打著圈舔舐,一圈一圈,隨后深深含進(jìn)嘴里,快速地前后抽動(dòng)著。 凌顧宸就這么舒服地半坐著,他單手按著她的后腦勺,毫不憐惜地用力推動(dòng)。 楊顏君玩夠了,就自己張開雙腿坐上來,身體后仰著上下跳動(dòng)。 白嫩的雙乳跟著這節(jié)奏一起跳躍。 凌顧宸靜靜享受著,誠然他很滿意,不過看上去并不明顯。他偶爾懶洋洋地抓抓她的rufang作為助興。 他一碰她,楊顏君就格外興奮。她大聲嬌喘著呻吟著,毫不壓抑。 一旦她想俯下身親吻他,凌顧宸就冷冷把她推開,“不要停?!?/br> 上身接觸不夠,不過她還是盡興。她對凌顧宸有求必應(yīng),服務(wù)做得十分到位,不嫌疲累地侍奉了他整晚。 所以最后她賴著想在這里過夜時(shí),凌顧宸也就隨了她的意。 覃沁一邊給祝笛瀾倒咖啡一邊問,“你今天什么計(jì)劃?” “我先去趟看守所然后去學(xué)校待著,你不忙的話就送我一下吧。” “行。昨晚睡得好嗎?” “不太好,看材料就看到好晚……” “早上好!”楊顏君朝他們打招呼。 覃沁和祝笛瀾同時(shí)目瞪口呆。凌顧宸跟在楊顏君身后慢慢地走過來。 楊顏君看著兩人的表情,哼笑一聲,伸手去拿桌上的咖啡,“你們倆倒是真配,一高一低得,表情都一樣。” 覃沁搶走,“不是給你的?!?/br> 他把咖啡遞給祝笛瀾,沒好氣地說,“你在這里干嘛?” 楊顏君看了眼凌顧宸,后者在桌邊坐下,并不想搭理她。 她莞爾,“敘敘舊嘍。” 祝笛瀾氣得緊緊攥住杯子。 楊顏君在凌顧宸臉頰上落下響亮的一吻,“顧宸,我晚上再來陪你,今天學(xué)校里整天都是會(huì)?!?/br> “再見嘍?!彼硗鈨扇藬[擺手。 “凌顧宸!”她一走,祝笛瀾實(shí)在忍不住了,“你這什么意思?!你對得起莉莉嗎?!” “莉莉是莉莉,她是她?!绷桀欏奉^也不抬。 “你跟莉莉才交往一個(gè)月就這樣!” 凌顧宸抬頭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并不想解釋。 “你腦子壞掉了?這個(gè)女人多瘋你不知道嗎?”覃沁也生氣。 “瘋女人在床上也是很瘋狂的?!绷桀欏坊卮?。 兩人同時(shí)“嗷”了一聲表示聽不下去。 祝笛瀾把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砸,guntang的咖啡灑了她一手,她氣呼呼抽了兩張紙巾蓋在手背上便往外走。 “她要是在這我就不回來了?!瘪咭卜薹薜馗谒砗?。 “你手沒事吧。”覃沁邊開車邊問。 “沒事?!弊5褳憵獾酶杏X不到疼痛,但右手連著手腕已經(jīng)泛紅。 覃沁調(diào)了車頭,“我們?nèi)メt(yī)院。竟然又招那個(gè)瘋女人到家里來,還要你去給他當(dāng)說客,想得美?!?/br> 祝笛瀾端詳著自己通紅的右手,“我該把咖啡倒他頭上。” 覃沁帶她去瞳山醫(yī)院處理燙傷。 自家的私家醫(yī)院辦起事來也是方便,一路開綠燈避開人群,也不用等,護(hù)士給她的手沖水降溫,上燙傷藥,前后不過二十分鐘。 “我真是服了。我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沒想到來得這么快。”祝笛瀾依舊抱怨。 “哎,我可憐的莉莉啊,”覃沁也哀嘆,“好在她不會(huì)知道?!?/br> “我根本說不上這是好事還是壞事?!?/br> “回家還是去學(xué)校?” “學(xué)校吧,我要寫論文?!?/br> 晚上,覃沁接她回家,一下倒在她的沙發(fā)上,“你要收留我。” “你真不回去了?” “不回,不想跟瘋子共處一室?!?/br> “別鬧,”祝笛瀾好聲好氣地勸,“別墅那么大,你不想見根本就打不上照面?!?/br> 這話她說得是真心實(shí)意,之前她不得不在別墅里住的時(shí)候,一心躲著凌顧宸,成功地把兩人的碰面次數(shù)降到個(gè)位數(shù)。 覃沁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個(gè)瘋子,又不是沒在別墅里住過。簡直跟會(huì)分身一樣,哪兒哪兒都有她。我跟我哥單獨(dú)說件事都不行。” 電話響,祝笛瀾接起。 凌顧宸在那頭冷漠地問,“沁是不是在你那里?” “是。” “叫他回家?!?/br> 祝笛瀾把電話遞給覃沁,他把臉扭開。 她只好又接回來?!八臅?huì)聽我的?!?/br> “……知道了?!绷桀欏窉炝穗娫?。 覃沁開始看電影。祝笛瀾洗了個(gè)澡出來看見他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躺好。 “沁,別睡這了,你在新灣不是也有個(gè)公寓嗎?去那里睡吧。”她有點(diǎn)心疼。 覃沁驚訝地看她一眼,故意一臉委屈,用哭腔說道:“你趕我?我身為你的開心果、小天使兼司機(jī)保鏢出氣筒,無處可去了你還趕我……” 祝笛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怪地拍他,“是我的沙發(fā)睡著不舒服!這是便宜貨,不是別墅里的真皮沙發(fā),你這樣睡著對背不好?!?/br> “你是請我去睡你的床嗎?”覃沁雙眼炯炯發(fā)亮。 祝笛瀾翻了個(gè)白眼,“就睡這吧?!?/br> “你看你非要挑這個(gè)小小的戶型,連個(gè)客房都沒有?!?/br> “我現(xiàn)在是慶幸我沒有客房,不然你就賴著不走了,”祝笛瀾說,“晚安。” “嗯,晚安?!?/br> 覃沁在新灣連蹭了三個(gè)晚上。 這天,她剛洗完澡穿好家居服,覃沁就沖進(jìn)衛(wèi)生間,嚇得她大叫,“沁!怎么不敲門!我在換衣服!” “接客了,”覃沁毫不避諱,伸手把她拉出來,“外面坐的那個(gè)你去談。我剛跑完步,得洗澡?!?/br> “什么?”祝笛瀾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推到客廳。 凌顧宸坐在餐桌邊,看見她穿著薄薄的寬袖睡裙,便擰起眉毛。 他雖然不再過問這兩人的關(guān)系,但是想到覃沁在這里跟她睡了三個(gè)晚上還是覺得莫名不爽。 “你都來了。我這住不下三個(gè)人。”祝笛瀾沒好氣。 “你讓沁回家。”凌顧宸也不廢話。 “他不回家又不是因?yàn)槲?。?/br> “顏君不會(huì)再來了。” “那他干嘛還不回家?” “難道不是你要留他在這?” “你當(dāng)我樂意讓他在這占著沙發(fā)?。磕阕约旱牡艿茏约簬Щ厝??!?/br>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祝笛瀾氣得瞪眼。 凌顧宸的語氣和緩了些,“他愿意聽你的,你幫我勸勸他。” 這是祝笛瀾第一次聽到他用那么無奈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她怔了怔,腦海里飛快地盤算著,“我有條件?!?/br> 凌顧宸瞇起眼,“你說說看?!?/br> “你不要再背著莉莉亂搞,跟她交往就好好得交往。要么你就跟她說清楚,不要再傷害她?!?/br> “你真是有閑心管這些?!?/br> “還有,黃之昭的事,我不要再幫你?!?/br> 這一回,凌顧宸沉默了很久,臉色也陰冷下來。 祝笛瀾不示弱地盯著他。 良久,他說:“我答應(yīng)你?!?/br> 祝笛瀾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坐下開始吃早餐,絲毫不在意凌顧宸的陰鷙眼神。 之后的事,凌顧宸還是很滿意的。 早餐結(jié)束后,祝笛瀾麻利地打包好覃沁的衣物,不留情面地把他踹出了家門。 覃沁一臉郁悶地?fù)蠐项^,還是乖乖跟在凌顧宸身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