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肅的追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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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肅的追求(H) 孟莉莉告訴凌顧宸她沒交過男友,所以不想進展太快。凌顧宸安慰她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他也沒有主動提過這件事。 孟莉莉很是感激,過了一個月,她終于下定決心,凌顧宸便帶她回別墅過夜。 兩人坐在床上擁吻,孟莉莉依舊緊張地不敢多動。 凌顧宸輕柔地解開她的衣服。他指尖每一絲游走都像是細小的電流,讓她微微顫動。 他褪下她的裙子,她還害羞地用手捂著胸。凌顧宸溫柔地哄她,他把她摟在懷里,左手撫摸她的胸部。 孟莉莉被他吻得欲仙欲死,幾乎感受不到他的動作。 他的手從rufang一路向下,他的手指伸進她的內(nèi)褲。 孟莉莉害羞地躲了躲,凌顧宸順勢把她壓在床上。 他吻了她很久,用手逗弄她很久,她下身才有輕微的濕潤。 孟莉莉自己都有點著急起來,可凌顧宸似乎還是很有耐心。他脫掉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身上,他用下身單純的撞擊去刺激她。 “你喜歡怎么做,可以大方告訴我?!?/br> 聽到這句話,孟莉莉整個人縮得更緊。她閉著眼搖頭。 凌顧宸極具耐心的同時也有點無奈。他不得不花費數(shù)倍的氣力來哄她,才能讓她放松。 與這樣羞澀的處女上床,他也該預(yù)料到這個局面。 于是他決定按自己的節(jié)奏來。他的動作粗暴了一點。他用力揉捏她的rufang和rutou,同時用手指在她的xue口快速抽動。 孟莉莉嬌羞得甚至不敢叫出聲,她發(fā)出著壓抑的呻吟。她被凌顧宸下身的尺寸嚇到,甚至不敢多看。他的陽具有她的手腕那么粗。 她緊緊閉著眼,任由他的吻由輕柔變得急促。 下身已經(jīng)腫脹一片,凌顧宸沒有耐心再等。 他握住粗長的yinjing,掰開她細小的xue口,緩緩插了進去。 她瞬間疼得轉(zhuǎn)過臉去,雙手緊緊攥住他的手臂,不住地哽咽。 雖然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但她的甬道著實緊致。 為了照顧她,他只等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慢地往里頂。即便如此,孟莉莉還是難受地喊疼。凌顧宸沒有得到如往常的愉快的性體驗,簡單地射在套里,結(jié)束了兩人的第一次嘗試。 但他還是給她輕柔而綿長的吻以作安慰。 孟莉莉?qū)Υ说故鞘指吲d,她戀戀不舍地抱著他入睡。 此后孟莉莉經(jīng)常出入別墅,祝笛瀾例行來的時候都要與覃沁提前打好招呼,以防露餡。 覃沁嘲笑她活像凌顧宸的秘密小情人,總要避開他的正牌女友。 祝笛瀾聽了頗為不愉快,感到了極大的冒犯,反問道:“為什么要是他的?說是你的秘密小情人還有點譜?!?/br> “莉莉可不是我的女友,”覃沁大笑,“況且我一般都能讓我的女友和秘密小情人和諧相處?!?/br> 令她生氣的是,她又撞見一次凌顧宸帶其他女孩回家。祝笛瀾無奈,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你這個人,真的很惡劣,”她跟凌顧宸控訴,“讓你對一個人專一一點是有多難?” “你是不是覺得學(xué)業(yè)、工作都不夠你忙的,閑心那么多?!?/br> “你要不要去查查,有什么上癮的病,我可以給你介紹醫(yī)生,生理心理一起治。” 覃沁聽了大笑。 凌顧宸瞄一眼覃沁,對她說:“你不也背著沁,跟你解刨課上的那個小學(xué)弟發(fā)展得挺好?管我這么多?!?/br> 覃沁止住笑聲,瞪她:“什么小學(xué)弟?那么快都有床伴了?” “我又沒交男朋友,哪是你,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br> 祝笛瀾對凌顧宸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她身上表示不滿。 “我怎么不知道?”覃沁繼續(xù)問。 祝笛瀾氣得胃口全無,把面包一扔就走了。凌顧宸滿意地笑,覃沁追在她后面繼續(xù)問。 “那幾天你不在泊都,何況也沒幾次……”祝笛瀾只好說,“這種事你們都要管?!?/br> 覃沁一臉八卦地壞笑,還安慰她:“壓力大嘛,釋放一下,可以理解的?!?/br> 祝笛瀾惱火地想,自己真是一點隱私都沒了。 凌顧宸邀請兩個女孩去一場慈善宴會。祝笛瀾在孟莉莉家與她一起做造型。 “談戀愛真是不一樣,整個人都美得發(fā)光。”祝笛瀾笑著逗她。 孟莉莉有一臉雖然害羞但是燦爛的幸福笑容,“愛一個人的感覺真的美妙,每天早上醒來腦子里都還懵著呢,嘴角就先揚起來了。每分每刻都在想他。” 祝笛瀾被她的幸福感染了,微笑也愈發(fā)溫柔。 電梯叮得一聲,祝笛瀾猜測是她們約的發(fā)型師,起身去看。 客廳里站著一個男人,他比她高半個頭,眼神像鷹一樣犀利,整個人顯得氣宇軒昂。 祝笛瀾一愣,她對這種身形的人太熟悉了,一身休閑西裝也蓋不住他的肌rou線條。她見過太多這種訓(xùn)練有素的人,心里猛地一緊。 而他看上去也略有些眼熟。 那個男人也愣了,對面這個女孩素面朝天,披散著長發(fā),穿著家居睡袍,周身都散出柔和的光芒來。 祝笛瀾注意到他在打量她,不安地拉了一下睡袍,雙手環(huán)胸。 他看見這防御性的姿勢,緩過神來急忙開口,“你好,我找莉莉……” “秋肅!”孟莉莉跑出來一看來人,激動地沖上去抱住他,“你怎么來了?!” 祝笛瀾突然想起這份眼熟是來自哪里,她身體一凜,臉色慘白。 “過來與你打聲招呼。我知道你父母的事了,對不起,過去兩年我都不在……”韓秋肅寵溺地摸摸她的長發(fā)。 “沒事。我只希望你能照顧好自己,我也無從得知你的消息……”孟莉莉眼眶泛紅,“好久好久才能見你一次……” 韓秋肅的視線越過她,落在祝笛瀾身上。 祝笛瀾保持鎮(zhèn)定,趕緊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孟莉莉介紹道,“笛瀾,這是我的堂哥……” 韓秋肅輕聲喝止她。 孟莉莉轉(zhuǎn)頭同樣認真而輕聲地說:“沒關(guān)系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br> 祝笛瀾微微皺眉,若有所思。 “你好。韓秋肅?!蹦腥宋⑿?。 “你好。祝笛瀾?!?/br> 孟莉莉拉他坐下:“秋肅,你挺好的吧?” “長大了,都會關(guān)心我了。我才想問問你好不好?!?/br> 祝笛瀾也在一旁坐下,聽他們說話。 “我特別好,我交了新朋友,還談戀愛了?!?/br> “是嗎?男朋友是誰?” “他叫凌顧宸。我們今天要去個慈善晚會,你要不要一起來,我好介紹你們認識?!?/br> “好,”韓秋肅淡淡地問,“你跟他是怎么認識的?!?/br> 韓秋肅這毫無起伏的情緒反而讓祝笛瀾高度警覺起來。 “說起來話長了,我先在屏悠咖啡里遇見笛瀾,我主動跟她搭訕來著呢,”孟莉莉沖祝笛瀾擠擠眼,“然后就成了好朋友。通過笛瀾我認識了她的朋友,覃沁。我邀請他們來聽我的音樂會演出,沁把顧宸帶來了,我們就這么認識的,就慢慢在一起了?!?/br> “是嗎……”韓秋肅依舊微笑,轉(zhuǎn)向祝笛瀾,“你與凌顧宸之前也是朋友?” 韓秋肅看似很不經(jīng)意得一問,祝笛瀾卻輕易捕捉到他眼里的懷疑。 她保持著客氣的微笑,微微搖頭,“不是。那天我也是第一次見他。” 孟莉莉在一旁附和點頭。 韓秋肅頓了頓,對孟莉莉說:“你忙你的吧,我在這等,晚上我送你去宴會?!?/br> “莉莉,他是你的堂哥嗎?”一關(guān)上門,祝笛瀾就問,并且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很淡泊很不經(jīng)意。 “是呀??墒撬麖膩聿蛔屛腋嬖V別人我們的親戚關(guān)系,在外也經(jīng)常要裝成不認識。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可是我都照做了。笛瀾,你也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好。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他不愿告訴我他具體在做什么,可我總是莫名很擔(dān)心……哎,不提這個了……” 祝笛瀾不再問,心里大致明了。 兩人開始為晚宴做準備。韓秋肅給她第一眼的印象竟然是文質(zhì)彬彬和溫文爾雅,隨后她又想起覃沁說的話,不免心中打鼓。 孟莉莉穿了件大下擺前高后低的白色禮服,露出修長的小腿,禮服上繡滿了立體的小花朵,加上緞帶和珍珠的頭飾,讓她看起來非常像公主。 祝笛瀾穿了深綠色的吊帶禮裙,簡單的設(shè)計襯著她纖細的腰身,卷成大波浪的頭發(fā)披散下來。 她下樓梯的時候,韓秋肅伸手攙扶她,她輕聲說謝謝。 韓秋肅對上她深褐色的眼眸,心臟漏跳了一拍。 孟莉莉一路小跑向等她的凌顧宸,墊腳親他的雙唇,對他甜甜地笑,“顧宸,我?guī)Я艘粋€朋友,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韓秋肅慢慢走近兩人。 “當(dāng)然,”凌顧宸與他握手,互相都沒有驚訝的神情。 覃沁原本傻笑著等祝笛瀾,看到韓秋肅的那一刻他的笑容便收起來了,也同他握手。 三人仿佛第一次見面,祝笛瀾感受著這暗自角力的修羅場,什么多余的動作都不敢做。 孟莉莉什么都沒有察覺,上了凌顧宸的車。祝笛瀾則同覃沁一道走。韓秋肅獨自駕車。 “你跟韓秋肅是怎么認識的?”凌顧宸問孟莉莉。 “小時候的玩伴。長大以后反而很少見了。”孟莉莉說道,“怎么啦?這么好奇?” “我吃醋。”凌顧宸面無表情地簡略回答。 孟莉莉覺得莫名幸福,笑得更甜。 覃沁和祝笛瀾在車上則嚴肅得不行。 “你知道韓秋肅是莉莉的堂哥嗎?” “堂哥?”覃沁大為驚訝。 “你之前不是查過莉莉的背景,為什么什么都沒有查出來?” “如果事關(guān)韓秋肅,查不出來也是正常?!?/br> “現(xiàn)在怎么辦?” “走一步看一步了,”覃沁開始打電話,“我得再調(diào)些人過來,對這個人我不敢大意?!?/br> 孟莉莉在晚宴上一直陪在凌顧宸身邊,覃沁也不敢離凌顧宸太遠,偶爾警覺地瞄幾眼韓秋肅。祝笛瀾?yīng)氉栽谶h處看了他們一會兒,便自己出去了。 這個慈善晚宴拍賣很多名畫,除了一個大廳給各位上流人士交際以外,外面的走廊上掛滿了油。人很少,與大廳里的熱鬧比起來分外安靜。 她被一副在海面上將沉未沉的木船畫吸引,描畫海面的色塊藍到發(fā)黑,海面平靜,船身未破。 這份平靜卻壓抑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喜歡印象派的畫?” 祝笛瀾猛地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地觀察這個空曠的走廊,大概只有四五個人。 她有些恐懼,但還是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點了點頭。 “你不陪著莉莉嗎?” “她哪需要我陪,”韓秋肅微笑,“倒是你,怎么獨自一人在這?我以為覃沁是你的男友?!?/br> “他只是普通朋友。” “你也覺得里面無聊嗎?觥籌交錯,一個笑得比一個虛偽?!?/br> “我只是不怎么認識那里的人。” 祝笛瀾不露聲色地慢慢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笛瀾,能問問你的工作嗎?”韓秋肅陪著她慢慢走。 “我還是學(xué)生,泊都文化大學(xué)心理學(xué)系的研究生。” “心理系?那你一定認識廖逍,廖教授了。” 祝笛瀾感到自己后背的寒毛直立,但她表面上依舊不溫不火地回,“是。他是我的導(dǎo)師,因為他我才認識沁的。你呢?” “關(guān)于我,你還是少知道些比較好?!?/br> 祝笛瀾停下來定定地看向他,他的眼里沒有什么審問的惡意,反倒是好奇和溫柔。 她貌似與他閑聊,心里卻運用自己的所有知識解讀眼前這個人的行為動作和微表情。 她沒有感受到任何惡意和攻擊性,但她不敢掉以輕心,“是嗎?那我就不多問了?!?/br> “既然有這層關(guān)系在,那你應(yīng)該認識凌顧宸啊。” “為什么?”祝笛瀾故意擺出一臉疑惑。 “你之前沒見過他?” 祝笛瀾搖頭,“因為莉莉的緣故我才與他說過幾句話,并不熟悉。” “這樣,”韓秋肅低頭想了想,“你覺得他可靠嗎?” “哪方面?” “我聽說過他很多事。莉莉告訴我在與他交往的時候我很驚訝。我害怕莉莉受傷害?!?/br> 祝笛瀾彷佛得到共鳴,也嘆氣,“我與他不熟,不過莉莉看著確實挺幸福的?!?/br> 韓秋肅輕輕搖頭,放棄這個話題,直直地看著她。 祝笛瀾被他莫名溫柔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這樣看我?我妝花了嗎?” “沒有。你特別美。”韓秋肅微笑,“笛瀾,我喜歡你的名字。水調(diào)何人吹笛聲?!?/br> “那你的名字可就嚇人了。曾驚秋肅臨天下,敢遣春溫上色端。這么嚴肅。” “這詩我沒聽過。你覺得我嚇人嗎?” 祝笛瀾搖頭,心里卻默默想著:是的,很嚇人。 這種信手拈來的調(diào)情句式都說得她心驚膽戰(zhàn)。 如果之前覃沁沒對她說那么多,韓秋肅對她來說或許還是個帥氣溫和的紳士。 “你沒有男友嗎?” “沒有?!?/br> “這里的人也是稀奇了,獨留了這么個美人單身?!?/br> “我哪有那么好?!?/br> “我之前兩年都不在泊都,現(xiàn)在回來了,打算在這久住。你有什么計劃?” “我就想把學(xué)業(yè)完成,之后的事沒考慮。怎么突然跟我說這些?” 韓秋肅認真道,“笛瀾,如果我說我要追你,你不要太驚訝。我告訴你我的生活計劃,是因為我這個年紀,有這個年紀考慮的事。你這樣的女孩,我不想錯過?!?/br> 如若平時,接到這樣的帥哥的邀約,祝笛瀾內(nèi)心定會小鹿亂撞??墒茄巯碌倪@個人,身份如此復(fù)雜,想必話語也是真真假假。 她內(nèi)心的恐懼遠遠大于其他感覺,拼命回想剛剛自己的話語是否有什么漏洞,他是否知曉她與凌氏的關(guān)系?他這么突然地接觸她,是否另有目的? 她傻傻地看著韓秋肅,不敢說話。 “我還有事,需要先走。但是我剛剛說的話,都是真情實意。笛瀾,希望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br> 他拉過她的左手,彎下腰輕輕一吻,便與她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