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少年(3)
大貓少年(3)
眼前是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雄獸。金色的鬃毛剛剛長齊,顏色還尚淺。虬結(jié)鼓脹的肌rou,修長健碩的龐大身軀,厚重寬大的掌爪,赫然是一頭漂亮的年輕獅子。 獅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苑微微,投下的巨大陰影將她完全籠罩。眼神深邃,表情透著一種沉著穩(wěn)重,頗有王者之風(fēng)。 下一秒就伸出厚厚的掌按在苑微微的胸部。巨大獅掌輕易包裹住豐乳,撥來撥去輕輕玩弄。 本質(zhì)上還是小貓。苑微微無語。 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雄獅張開大嘴打了一個哈欠,每一顆尖利獠牙都展現(xiàn)無遺,可以一口吞進苑微微的上半身,又長又寬的猩紅舌頭倒卷,變長許多的晶瑩倒刺清晰可見。 會死。人類苑微微心想。會shuangsi。魅魔苑微微心旌蕩漾。 魅魔雖說行事有些下流,但也是最初誕生的古老魔族之一,是最為純粹、接近黑淵本源的其中一脈。但因為他們這一種族太過于稀少,且行事隱秘,少有資料記載。他們誕生于萬物最古老的欲望,魔力強大,更何況魅魔的身體是吃飯的本錢,雖說敏感了些,但其強韌程度在始祖魔物中也是佼佼者。 苑微微還不太了解艾歐大陸的種族設(shè)定,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好像輕易就會被非人類玩弄到軟爛,但其實身體強度堪比遠古巨龍。 不過因為耽于享樂,魅魔的身體總是生得十分敏感。所以精神上的崩潰倒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 被巨獅一口含住下體的女孩柔媚的哭叫聲令人心動難忍,只恨不得將她徹底揉碎玩壞、吞嚼入腹。獅子帶刺的猩紅長舌啪啪抽打在白嫩花戶上,倒刺剌過嬌細(xì)軟rou,勾著嫩紅媚rou外翻綻放,又把花核卷進口中吞吃。 寬厚舌頭又啪一下抽在媚rou上,女孩哭喘著:“別打了…別打了小貓兒……嗚……我知道錯了啦。” 獅子繃緊軟韌粗糙的舌頭插進深處,一寸寸舔開緊緊吸附在一起的rou壁,卷住花心摩挲。苑微微只覺得自己xiaoxue里插著一束旋轉(zhuǎn)的荊棘,每一根刺扎在黏膜上的感覺都無比清晰,在帶來巨大苦痛的同時也帶來無比甘美的快感,讓魅魔的身體興奮地從深處泛起細(xì)密的漣漪。苑微微上一個念頭是,以后再也不以貌取人外、隨便從街上撿小貓了,下一個念頭就成了:“這個樣子舌頭變長了好多啊…甚至舔到宮口了!倒刺也變大了,那個地方會不會變得更大啊……有機會一定要和獅子的樣子做一次!” 等西澤爾變回獸人少年的樣子,把性器抵在泥濘不堪的入口時,苑微微已經(jīng)腦子亂七八糟得只會細(xì)細(xì)啜泣了。少年被她幼獸爪子般一下一下?lián)显谛募獾暮呗暸眯陌W難耐,稍微定一定神智,紅著臉說:“jiejie,我進去了?!?/br> 他噗嗤一下頂入一小截,苑微微嚶嚀一聲。xiaoxue已經(jīng)被玩到爛軟,rou筍前頭又偏細(xì),所以進入頗為順暢。然而獸莖向下增粗的趨勢很快,這一小截進去就已經(jīng)吞到了堪比人類平均粗細(xì)的部分,西澤爾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敏感的尖端被腔體緊緊咬住吮吸,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獻吻,當(dāng)即不受控制地又用力推進去一截。 這一下噗嗤撞進去一半的長度,尖細(xì)的嫩紅小芽一下鉆進zigong口,猝不及防被鉆開的感覺令苑微微難以置信地尖叫出聲:“咿、咿呀!jian…jian到zigong了!” 這種深度是人類根本無法企及的,上一輩子苑微微也沒試過這么長的玩具。初次被開發(fā)zigong的新奇感覺深入腦髓,將快感和異樣感榨出來,她只覺得自己像被蟲鉆進芯的蘋果,要從最里面壞掉了。 西澤爾擺動腰部的力氣很大,但是層層疊疊纏上來的綿軟rou壁還是延緩了插入的過程,血rou摩擦的黏膩感被拉長到無以復(fù)加,爽到大貓當(dāng)即就想噴精。少年眼神一暗,咬緊后牙槽生生忍住了,可憐的魅魔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能飽餐。 此時xiaoxue已經(jīng)被撐到有孩童拳頭大小,緊緊箍著嫩紅的莖身,看起來已經(jīng)到了極限,甚至勒得西澤爾感到疼痛。但同時他仍能感覺到那張rou唇極富彈性,試圖一毫毫將他往里啯,可是卻難再進分寸。 電流般席卷全身、鉆進頭腦的快感已經(jīng)讓被魅魔的幽香徹底侵蝕的少年眼神迷茫渾濁,只想這么不管不顧地沖撞、連同卵蛋一起塞進去,但還是下意識地緊緊咬住牙關(guān)、手臂上暴起青筋。他甚至對不上苑微微的眼神,只是帶著點點哭腔茫然無措地出聲:“jiejie的xiaoxue怎么這么緊啊。不行了,要忍不住了,可是不能全插進去,jiejie會壞掉的!” 不可以,這是珍貴的雌性,他心愛的未婚妻,不可以弄壞。 苑微微小腹里插著那根讓她痛苦不堪又歡愉不止的獸莖,魅魔的天性催促著快吃進來、快把這個雄物吃掉,好想要醇烈的氣息、豐沛的魔力。然而小貓忍得痛苦無措的表情、憐惜她的話語又讓苑微微心里軟得無以復(fù)加,下身惶惶收縮得厲害,逼出小貓幾聲悶哼。各種復(fù)雜情緒纏繞下,她忽然怒氣中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起身把西澤爾推倒在地,坐在他的胯骨上。她xue里還含著半截獸莖,粗粗的顆粒刮著內(nèi)壁,就借著自身的重力扭動著腰肢想將這陽物完整吞進去。 西澤爾呆呆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女孩扭動著纖細(xì)、柔韌的腰肢,像一株纏人的藤蔓,一個最陰暗的欲望中誕生的魔物。她一邊輕輕吟叫著吞吃自己,一邊故作兇狠地說:“不聽話的小貓要受懲罰的,不是告訴你要把我cao壞,不管我怎么叫、怎么哭喊著不要來求饒,都要不停地狠狠抽插、把我用野獸jingye灌滿嗎?不是說要讓我的身體沒有一刻是空著的時候,給你一窩一窩地下崽子嗎?要把jiejiecao成你野獸yinjing專屬的套子哦?” 明明眼前這個女孩才是人類,自己是不得不調(diào)動全部理智同野性作斗爭的獸人,她的欲望卻比自己更原始更粗暴。西澤爾覺得自己人類那部分神志逐漸被吞沒,野獸的本能躍然而出,他呆呆地看了苑微微一會兒,忽然直起身抱住她用力向上一頂。碩大的rou鉆頭噗嗤一聲完全沒入女孩體內(nèi),卵蛋啪地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她臀上。女孩被鉆開到無以復(fù)加,小腹上浮現(xiàn)駭人的形狀,微張著嘴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西澤爾的眼睛完全暗下去,用低沉的聲音在苑微微耳邊輕語,仿佛摩挲著她的耳膜:“我知道了,jiejie。我會把你cao壞?!?/br> “咿、咿呀——”她終于仰起頭發(fā)出長長的悲鳴,像被獵人射中胸口的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