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少年(4)
大貓少年(4)
靜謐的夜中,深幽偏僻的小巷里隱隱有古怪的動靜。首先是咕啾咕啾的水聲,噗哧噗哧的吞吐聲,啪啪的撞擊聲,好像有人大半夜在深巷里搗弄汁液。然后還有一聲比一聲凄楚婉轉(zhuǎn)、好像承受著巨大痛苦、又好像身陷絕倫快樂的吟叫。 西澤爾掐著身下的女孩,將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幾乎掰開到成一線,一刻不停地兇狠聳動著腰肢。精壯窄勁的腰以極快的頻率律動,像在原野上馳騁、追逐獵物的猛獸。 那根駭人的猙獰獸莖已經(jīng)可以在被cao得泥濘軟爛的xue里較為順暢地出入,但每一下都是在對嬌嫩敏感的內(nèi)壁暴虐地征伐鞭撻,每一下抽出都拉扯著帶出一截艷紅的媚rou,然后再隨著下一次大力送入塞回去。這已經(jīng)不是性交,而是對身下這眼鮮嫩幼xue的凌虐。貓科動物的交配過程本來就是殘忍血腥的,冷酷的yinjing刺是為了咬住獵物不讓雌性在交配過程中逃跑,殘忍地張開刮出可能存在的其他雄性的jingye,同時刺激排卵。交媾對雌性來說從來都是痛苦的,所以才會凄慘地悲鳴。 獸人雖然擁有野獸的特征,但遠(yuǎn)沒有那么原始?xì)埍?,雄性yinjing上保留下來的倒刺對雌性來說并沒有那么殘酷。然而眼前這個女孩并非同類,比獸人女性要柔弱易碎得多,無論是過于巨大的尺寸還是兇狠的yinjing刺都能要了她的命。她用脆弱的內(nèi)腔含著獸人刑具一般的性器,發(fā)出的卻不是慘叫而是婉轉(zhuǎn)哀鳴。固然體現(xiàn)著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種媚入骨髓的迷醉與歡愉。好像在祈求更多、在表達(dá)滿足,任何雄性聽到都會立馬硬起來回應(yīng)她的求歡。 西澤爾在不知疲倦地律動中困惑地瞇起雙眼,望著女孩蹙起眉頭、挽起唇角的沉醉表情。與他進(jìn)行對她來說如此殘忍的交媾,竟然這樣令她快樂、滿足、感到幸福嗎?她飽受蹂躪,卻仍然盡力放松著身體,全心全意接納著他,纏綿溫柔地把要將她開膛破肚的兇器迎進(jìn)身體最深處。就如同西澤爾給她的痛苦也令她甘之如飴,對方就像一只滿心歡愉的小貓,跪坐著仰起頭,虔誠地舔舐他刀尖上垂落的蜜糖。 對于貓系獸人來說,愿意承受交配的痛苦是情深不渝的表現(xiàn),也是雄性常需要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爭取伴侶的原因之一。她這樣愛他么?西澤爾的心不由得被這個念頭漲得滿滿的,柔軟酸澀地要滴出水來。他能感覺到現(xiàn)下正任自己肆虐的zigong從未孕育過后代,甚至緊得需要反復(fù)舔開的花徑可能連同類的yinjing都未承納過。這樣一個漂亮、健康的優(yōu)秀雌性,就這么一眼看中了剛剛成年、甚至不被女性獸人放在眼里的自己,還立馬提出要為他孕育子嗣。年輕的雄獅覺得自己眼淚都要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jiejie,jiejie…”西澤爾俯下身,用與下身兇猛的侵犯截然不同的溫柔聲音問,同時輕輕啜吻苑微微的臉頰:“我是你的小貓嗎?” “啊、啊哈,是…咿呀…是jiejie、最喜歡、最棒的……小貓了!”苑微微在又一個兇悍的頂撞下呻吟出聲,“小貓好棒……小貓yinjing……好兇、好厲害!jiejie又要……被小貓cao高潮了嗚……” 小貓yinjing又是什么東西啊,他可是獅子哦?而且就算是年輕,也并不小吶……聽到性器被冠上這樣可愛的名稱,西澤爾表面不滿,但還是忍不住像感受到主人寵愛的小貓般、興奮地支起了耳朵。 “那jiejie也是我的母貓哦,”小貓在她耳邊繼續(xù)溫柔地討價還價,“母貓要被小貓cao得喵喵叫才對啊?” 壞、壞心眼的孩子!苑微微迷迷糊糊地想,仰起脖子哭喘:“可是jiejie不是母貓呀……” 驟然間她被少年抱離地面,獸莖順勢又捅得深了一點,zigong已經(jīng)被撐得變了形,這一下讓苑微微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捅破。然而下一秒粗壯的獸莖就徹底退了出去,只剩一個尖尖的頭部留在體內(nèi),受盡虐待的媚rou還反過來極盡纏綿地挽留施暴者。西澤爾把苑微微翻了過去,讓她背靠進(jìn)自己懷里變成一個把尿般的姿勢,用少年清朗的聲線在她耳邊撒嬌道:“不叫就不caojiejie?!?/br> 說完就一個大力挺入干進(jìn)最深處,把自己塞回那個又小又緊致的zigong,更像是“不叫就cao死jiejie”。 “不行…不行…咿、咿呀…小貓不能不caojiejie…嗚啊…jiejie離開小貓的大嘰嘰會、會死掉的,jiejie不吃小貓燙燙稠稠的野獸jingye…也會死掉…咿唔…要、要吃,要,要小貓鉆進(jìn)來嗚……喵!” 仿佛打開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門,女孩接下去一連串地喵喵叫起來,又嬌又媚又可憐,好像真的變成了只會叫春的發(fā)情母貓。少年仿佛獎勵她又仿佛要懲罰她一般,又兇又狠地挺腰cao弄起來。 這個姿勢著力點都在下身,還有自身的重力加持,進(jìn)得不能再深。因為特殊姿勢帶來的興奮,西澤爾莖身上的yinjing刺怒張,這些顆粒一樣的凸起在插進(jìn)去時還算乖順,要往外拔就原形畢露、劍拔弩張,誓死不肯離開剛占領(lǐng)的雌性腔徑。加上獸人的體溫比人類高出許多,苑微微只覺得有一根燒紅的狼牙棒在自己小肚子里粗暴亂捅,其實本來只有無盡的痛苦,但魅魔的身體自動產(chǎn)生出無邊的歡愉來。就像辣椒的刺激并非味覺而是痛覺,人類對辣味的欲罷不能全來自于大腦安慰性產(chǎn)生的多巴胺,這種無上的快感令魅魔深深地沉醉。 加上身后的雄性不可自拔地被勾進(jìn)欲望的漩渦、沉溺于她,帶給了魅魔極大的心理滿足感。 畢竟這種由欲望滋生的魔物最喜歡看人臣服于欲望。 被懸空顛弄讓苑微微有種無所依靠的失措感,只能像株雪白柔軟的菟絲子依附在身后guntang堅實的雄性軀體上。xue口無意識地一縮一縮,倒真的像要把攀附的宿主蠶食殆盡的寄生植物。苑微微渾身顫抖,被迎面襲來的冷風(fēng)吹得xue眼一陣瑟縮,略微恢復(fù)了一點人類的的神智。像在被把尿的孩童一樣,她被少年抱在空中,正面向著空蕩蕩的小巷完全暴露。黑暗中仿佛有一雙眼睛正亮閃閃地盯著她,看猙獰巨物在泥濘不堪的腿心間進(jìn)出,看兩個高聳的乳尖搖擺著蕩漾出圈圈漣漪。 它是被雌性的叫聲吸引來的。黑貓坐在地上,不解地看著這一幕。眼前的母貓雖然叫得很動人,但是長得十分奇怪,胸前只有兩個白團(tuán)子一樣的奶子高高翹著,奶頭紅得像漿果。遮體的布料在乳尖上掛著,露出光滑無毛的腹部。和她交配的雄性很強(qiáng)大,倒是長著耳朵,可是也奇奇怪怪的。貓有點猶豫,決定走近觀察觀察,然后就被一股奇異的幽香所吸引。香氣的來源,好像就是那個雄性的性器不斷出入著的、發(fā)出噗啾噗啾水聲的地方…… 被望著與人性交,就算是一只野貓也讓苑微微害羞慌張起來,不安擰動的腰肢夾著腹中西澤爾的性器搖擺,弄得他悶哼一聲。少年用手臂勒緊了女孩的大腿,在苑微微耳邊吹氣:“發(fā)情的小母貓引來了公貓啊……jiejie真的好過分,明明已經(jīng)有我了,還不夠嗎?為什么要勾引別的雄性?” “沒…沒有啦……咿、呀…不是你讓…人家叫、啊哈…的…嗎……”女孩紫色的明眸噙著破碎水光,瑰紅的小口不斷喘息。 黑貓蹲在苑微微的腿心下,睜著圓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坐在后爪上蹬起身體,去舔獸莖和xue眼交接的地方。 它本來夠不著的,但西澤爾故意把苑微微放低了一點。貓的舌頭上也有細(xì)小的倒刺,雖然沒有刺痛的感覺,卻像砂紙一樣粗糙,舔舐過被撐得近乎透明的xue口、卷走大片溢出的水澤。 “咿!嗚、嗚啊!被…被舔了…貓貓那么可愛…嗯啊…怎么可以那么、惡劣…嗚…別舔、那里呀…!” 因為刺激而緊緊絞住的xiaoxue咬住獸莖上每一根倒刺,西澤爾忽然感覺到往外退變得十分吃力,一挑眉把懷中的女孩向上拋起。在驚叫中又把人穩(wěn)穩(wěn)接回懷里,趁勢退出半截的獸莖猛地貫入最深處,將小zigong頂?shù)猛蛊鹨粋€高高的尖包。嬌嫩內(nèi)壁好像挨了狠狠一鉆,苑微微的哭聲一下變了調(diào)。 西澤爾沒想到貓真的會舔上來,心頭一下涌上nongnong的嫉妒,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雄渾的低吼,嚇得黑貓一溜煙逃沒影了。他一口咬住苑微微的耳垂用牙尖碾磨,含糊低沉地說:“jiejie也給它喝蜜水了……一會兒jiejie也要讓它上嗎?” 怎么連一只貓的醋都要吃?。?/br> 少年接連將她拋起,就這樣氣勢磅礴地cao弄起來,魅魔拼命搖著頭哭喘著求饒,她想說不要了不要了、慢一點慢一點,但被少年不停在耳邊說她是浪蕩的小母貓的暗示弄昏了頭,一時間真的連人話也不會說了,只有焦急地喵喵叫。 “喵嗚!嗚…喵喵喵…喵!” 她甜蜜無措的叫聲取悅了西澤爾,少年輕輕舔一舔她的耳垂,聲音里透著融融笑意:“我聽懂jiejie在說什么了,jiejie在夸我對不對?說被小貓干得好舒服,xiaoxue幸福得都要化了,要小貓再用力一點是不是?” “不…不是的……咿嗚…不要了,不要小貓了,出去…” 西澤爾聽得臉色一暗,像沉不住氣的小獸。耳朵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莖器被一點不漏的吃掉、連下面的一圈包膜都含進(jìn)去,初吻也被自己用雙唇奉上,舌尖都被上下兩張嘴夾了咬了吮了,她現(xiàn)在說不要自己了。 “jiejie真的不要西澤爾了嗎?” 西澤爾……?是他的名字嗎? 苑微微看不見背后少年陰沉危險的表情,只覺得他聲音里滿滿的委屈難過,自己像踢了小貓一腳的壞主人,心立馬就軟了。 “要……要西澤爾,要西澤爾的全部……”女孩語調(diào)輕軟,眼神溫柔,一邊說著一邊撫上自己的小腹,用指尖摩挲浮凸的輪廓,好像在安撫肚子里的性器。 身后的雄性呼吸一窒,猛地就這個姿勢將她抵上墻壁,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苑微微的上衣滑落,敏感的rutou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在粗糙墻面上摩擦,隨著瘋狂地頂弄雪乳不停擠壓冷墻。西澤爾雙手握住她的腰,細(xì)白長腿無力滑落,小腳勾住雄獸的腿肚。苑微微就這么向后下方滑坐在那枚慓悍兇物上,被西澤爾用性器釘住。 獸人少年越插越兇狠,又不顧yinjing還在苑微微體內(nèi),就執(zhí)意要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獸莖在體內(nèi)旋轉(zhuǎn)、倒刺拉扯著軟rou,尖部頂著宮壁鉆碾,苑微微直接哭喊著xiele身。感受到xuerou越發(fā)癡纏地涌上來,西澤爾用鼻尖碰著苑微微的鼻尖,不再抽出大部分,而是抵進(jìn)最深處小幅快速頂弄。 整個zigong都在震顫,苑微微第一次體驗宮交就被兇猛開發(fā),這對人類來說簡直是極致的瘋狂。然而在魔法大陸上,魅魔食譜中每一個對象都相當(dāng)難咽,選擇擁有頭部尖細(xì)的性器的貓裔獸人進(jìn)行初嘗試,還算是誤打誤撞的明智選擇。 “zigong…zigong麻麻的……咿嗚…出去,不可以進(jìn)來…啊、啊…這是…小寶寶的房間…小寶寶的房間、要被、要被小貓爸爸干壞了!” 西澤爾勾起唇角,眼神閃爍:“不會干壞的,jiejie早就打開zigongxue讓我干了好久了,現(xiàn)在才說不可以嗎?jiejie真是虛偽的大人……而且爸爸不進(jìn)來,母貓mama懷不上寶寶的喔?” 苑微微覺得zigong震顫著,仿佛就要融化,不??s緊想把其中的異物排出去,又好像要把它徹底留下來、把jingye都絞出來。有一種熱流從身體深處升起,緩緩漲起來,她整個人都跟著往上浮—— “交出來…小貓、把jingye、交出來!——咿呀!” 西澤爾咬住她的唇,用盡全力死死抵上最深處:“都給你?!?/br> “…所以jiejie,要懷上我們的寶寶哦……” 對于大部分非人種族來說,因為從捕獵中獲得的能量來之不易,供應(yīng)身體時不能過多用于生殖部分,所以雄性jingye格外珍貴。這也是魅魔被認(rèn)為是邪惡生物的原因。苑微微餓得腿軟,卻意外選擇了交配過程格外漫長的對象。貓科動物延長交媾過程,就是為了促進(jìn)雌性排卵受精,來確保精華的利用度。 后來了解到這些,苑微微忍不住回想此時此刻:如果小貓知道她要jingye只是為了補(bǔ)充魔力,填飽肚子,會不會覺得受到欺騙,該有多生氣啊…… 獸莖上的yinjing刺怒張到極限,狠狠刺入柔軟的甬道勾住受精的雌性。連手腕粗的部分都塞入zigong腔里緊緊堵住入口,尖頭在里面搖擺著狂噴guntangjingye。年輕的雄獅忍不住咆哮出聲,苑微微紫色的眼睛純凈而迷茫,晶瑩的淚水滑落,囈語般逸出綿長的一聲:“唔啊……” 窄小zigong每一寸都被噴過,苑微微咬著嘴唇輕輕地顫抖,西澤爾溫柔地吻掉她眼角細(xì)碎淚珠。宮腔很快就積滿了濃醇郁厚的精華,魅魔自體的魔法開始運轉(zhuǎn),苑微微只覺得有一股極輕盈極富生機(jī)的暖流自小腹灌入四肢百骸。 西澤爾專注地望著懷中的女孩,像是不肯漏掉一寸肌膚。第一眼看到她時,她像一朵妖嬈冰冷的花,是會在月圓之夜變身為蛇吞下蘋果的紫羅蘭。明明她看起來那樣精致無害,嬌俏爛漫,野獸的本能卻不知為何總在提醒“危險”。然而此時此刻,她在自己的懷中,晶瑩皮膚上覆著薄薄的汗。紫色的眼睛明明瑰麗得驚心動魄,卻懵懵懂懂地望著他,像誤入野獸巢xue的純白幼鹿。 他忍不住懷疑起來,雖然叫她jiejie,但她真的比自己大嗎?裹在黑裙里純白飽滿的身體修長,鼓脹柔軟的胸脯發(fā)育完滿,但臉怎么看都很嫩。且身體透出的感覺也是,怎樣玲瓏有致都帶著青澀,那種已經(jīng)發(fā)育完好、卻沒有完全變紅的青果感,就像剛剛性成熟但還沒有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的雌性。 等等……他不會插了一個連第一次發(fā)情期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雌性吧? 西澤爾微微睜大了眼,與還沒有發(fā)過情的雌性交配了,自己是什么渣爛獸人啊……誰知對方也忽然猶猶豫豫地問:“小貓你……成年了吧?” 苑微微看著西澤爾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金發(fā),恢復(fù)純潔藍(lán)色的杏圓雙眼,線條銳利的下巴,不禁也懷疑這矢車菊般的少年有多大。自己不會是睡了小朋友的糟糕大人吧? 西澤爾聽她這么問一下放心了,笑得雙眼彎彎:“雖然這是第一次交配,但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個發(fā)情期了喔?!?/br> 說完去揉苑微微還含著獸莖的小腹:“這里面把jiejie干到哭出來的可不是小朋友的yinjing啊?” “你……你快拔出去!” “做不到的,得等yinjing刺消了才可以。” “拔出去?。 ?/br> “做不到呢?!?/br> “你…唔……” 小巷里回蕩著唇舌交纏的繾綣水聲。 —————————————————— 苑微微:臭弟弟,拔出去! 西澤爾:做不到呢,jiejie?(?????????)? 下一章vv就跑路啦,小貓的故事暫告一個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