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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差錯【骨科兄妹H】在線閱讀 - 【03】愛情

【03】愛情

    

【03】愛情



    黃晴很快做好了一桌豐盛的菜,但距離晚飯點還有很早,一桌人只有曾橋和童童按時吃了午飯,于是兩個人被留在客廳的角落里拼拼圖。

    半年沒見,童童已經(jīng)成熟的像個小大人,偏過頭奶聲奶氣地說:jiejie,我跟你說。

    嗯?

    我們是被剩下來的人哦。

    什么是剩下來的?

    沒吃飯的和吃了飯的嗯哥哥他跟我們不是一伙的了。

    為什么?

    因為他有新的伙伴了。

    曾橋把拼圖塊捏在手心里,搓了兩下,什么新伙伴。

    結(jié)婚,大人說他們要結(jié)婚什么香芹?香芹是什么?

    就是給結(jié)婚做準(zhǔn)備?

    結(jié)婚要做什么?

    不知道,可能很多吧。

    那我們也得快一點了。

    為什么?

    我要跟你結(jié)婚啊。

    童童拿起一塊拼圖,塞到曾橋手里,像個小大人,拿好了拿了這個就不能后悔了。雖然哥哥也喜歡你,但是我更喜歡你。

    曾橋笑得不行,但還是莊重地接下,那我就保留到你長大那一天吧,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愿意的話。

    哎呀,你笑什么。童童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表情很著急,我絕對比哥哥更想跟你結(jié)婚,我不會拋棄你的。

    好的,好的。曾橋小心翼翼把拼圖放進(jìn)褲子口袋里,你看放進(jìn)去了。

    童童點一點頭,露出安心的表情,剛才皺起的小臉完全舒展,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童童,你又跟女生隨便求婚了你。大概是聽到曾橋他們這邊的動靜,小叔端著碗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們這邊,曾橋jiejie是你的堂姐,你怎么能隨便求婚呢。

    為什么不可以啊。

    沒有什么不可以,你們是親戚,有血緣關(guān)系,雖然離得很遠(yuǎn),但是也不行。

    童童扁扁嘴巴,看起來很沮喪,那哥哥也不行嗎?

    啊?

    哥哥也不能跟jiejie結(jié)婚嗎?

    這話一出,引得桌上幾位長輩笑起來。

    柯紀(jì)永也偏過頭來:當(dāng)然不可以了。元遲和曾橋是親兄妹啊。童童,你想想你能跟mama結(jié)婚嗎?

    不可以嗎?

    當(dāng)然不可以,怎么可以跟mama結(jié)婚。

    即使再喜歡也不可以嗎?

    當(dāng)然啊。

    為什么?

    只有有愛情的人才能結(jié)婚。

    和親人不能有愛情嗎?

    和親人怎么會有愛情。

    啊童童把眼巴巴地看向曾橋,真的沒有嘛?

    長輩們又哄聲大笑起來,曾橋沒說話,摸了摸他的頭。

    好了,童童。嬸嬸給你夾塊rou吃吧,雞rou可以嗎?黃晴站起來,去廚房拿筷子。

    童童眼睛一亮,站起來跑向餐桌,要雞腿!

    小叔抱起童童,低下頭逗他:你也不問問你jiejie吃不吃就自己跑過來,還跟人求婚呢。

    童童立馬看向曾橋,jiejie也來吧。

    曾橋搖頭,不了,jiejie中午吃得多,還不餓。

    曾橋最近學(xué)校怎么樣???柯紀(jì)永突然隔著幾個人問曾橋。

    曾橋趕緊站起來走到餐桌附近,柯紀(jì)永把放在一旁的椅子搬到他和柯元遲中間,示意她坐下。

    還好。

    還跟元遲一起住嗎?

    ?。?/br>
    老不在學(xué)校,舍友什么的也會有意見吧。你現(xiàn)在在學(xué)校就是要積累點人脈,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不跟同學(xué)打好關(guān)系也不行。大學(xué)嘛,還是要住學(xué)校。

    對啊,曾橋。畢竟你哥哥交了女朋友,還住在他那邊畢竟也不太方便,不要太依賴哥哥了喲。你看實在不行搬到小叔或者你大伯家里都好。

    柯元遲拿過一直空著的碗,把剛剛剝好的蝦夾進(jìn)去,放到曾橋面前,又遞給她筷子,淡淡地說:橋橋就先住我那里吧,他們宿舍我去過,女生又多又吵,晚上真的休息不好。我那邊離學(xué)校也算近,反正再有一個一年她就畢業(yè)了,到時候肯定就自己找房子了。

    任檸芝也馬上接話:對啊,我以前上學(xué)也是搬出來住的,宿舍生活雖然挺好的,但也不是誰都住得慣。而且曾橋現(xiàn)在依賴哥哥不也很正常嗎,都說哥哥是第二個爸爸,以后她嫁人了,估計就再也不搭理她哥哥了。

    柯紀(jì)永想了想,行吧,你們自己看吧。

    曾橋戳著蝦rou一直沒說話。

    小叔晚上趕著去一個飯局,吃過一半就要帶著童童走。

    柯紀(jì)永也沒挽留,讓黃晴把提前分出來的飯菜打包了一下,拿給他們,還叮囑著:你啊,老大不小了,把自己的事情再解決下吧,成天讓孩子跟著你跑來跑去的也不是個事兒。實在不行就復(fù)婚!

    小叔打哈哈:哪有那么容易喲。而且孩子的事情還沒解決,我怎么好意思顧著我自己。他一邊幫童童換鞋一邊朝曾橋推銷自己,曾橋,你小叔我還是挺厲害的。你看你哥哥,昂,檸芝就是我介紹的,現(xiàn)在就好到不行了吧。你要是沒男朋友跟小叔說,小叔也給你介紹一個。

    沒事,小叔。不用了。

    喲呵,看樣子是有男朋友了。行吧,我走了。他把童童抱起來,來,跟大家再見。

    童童跟每一個人飛吻告別。

    大門打開,又被關(guān)上。

    好像熱鬧的界限真的只是一扇門,客廳很快陷入沉寂。

    黃晴嘆口氣,你這個弟弟啊,該怎么說好啊。每次都打馬虎眼,該做的事情,倒好,一件都不做。這都幾個月了,錢也

    孩子在呢,少說兩句??录o(jì)永不想談?wù)摚怪鄢圆恕?/br>
    黃晴清清嗓子,是是,您說不談那就不談吧。她轉(zhuǎn)向任檸芝,小芝,再添碗飯吧。

    不用了,伯母。謝謝。

    別客氣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元遲向來要求高,他選上的女孩不會差的。我們一直只有元遲,現(xiàn)在你來了,我們就是一家四口了。

    任檸芝尷尬地笑了笑,看了曾橋一眼,后者默默地咬住一只蝦,伸出左手暗地里在柯元遲的大腿上擰了一把,想把今天的所有不快發(fā)泄出去。

    柯元遲不動聲色地笑了下,回握住了那只手,輕輕地捏了下。

    晚上黃晴想讓三人留宿,說是三人,其實只有柯元遲和任檸芝而已。曾橋非常識趣,忙說自己有小論文要趕,柯元遲想了下也說要回去。

    黃晴又轉(zhuǎn)頭來勸,曾橋笑一笑,答應(yīng)下來。

    客房有兩間,兩個女生自然而然住在一起。鋪好床,洗漱完,兩人還不太困,躺在一起閑聊。

    你哥哥平常是個什么樣的人?任檸芝問。

    很普通的人。

    普通嗎?可能是你倆從小在一起吧。任檸芝看著天花板,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第一次看見他我真的很震驚,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很溫和,很沉穩(wěn),很紳士很令人心動。

    是嗎。曾橋淡淡地回應(yīng)。

    他上學(xué)的時候是個什么樣的人呀?任檸芝翻過身,沖她眨眨眼。

    上學(xué)嗎挺討厭。

    哈哈哈,我知道。好像親戚家的小孩之間,總是會互相討厭。但是好像慢慢長大就會有變化。

    曾橋不置可否。

    不過說實話,我還沒考慮要不要真的喜歡他,雖然確實有好感。

    ?。?/br>
    你哥啊,感覺太危險了。真的感情好像永遠(yuǎn)不外露一樣。任檸芝把自己擺成大字型,感嘆道,我感覺我斗不過他,這樣不好,很容易受傷。這種事情不能再來第二次了

    曾橋還在琢磨她的最后一句話,她已經(jīng)將奇怪的笑容掩飾過去,我有點困了,睡吧?

    沉沉的夏風(fēng)吹進(jìn)來,拂在身上居然黏嗒嗒的。

    曾橋一直沒辦法入睡,想翻身又怕吵到任檸芝,僵手僵腿地蜷在一側(cè),怎么都感覺難受。

    終于熬不住了,她輕手輕腳地起身,從包里摸了煙,悄悄關(guān)了門穿過客廳,來到陽臺。

    曾橋靠著墻坐下,把包裝撕開,湊在鼻子底下聞一聞。

    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聞。

    睡不著?

    她下意識地把煙往身后一藏,看清楚來人才舒了口氣,走路不出聲會嚇?biāo)廊说模?/br>
    柯元遲盤腿坐到她身邊,伸出手,拿出來。

    曾橋偏過頭,嘖了聲:你讓我拿我就拿,憑什么。

    柯元遲挑下眉,長手一撈,就把曾橋固定到他的懷里。他剛洗完澡,渾身都是沐浴液的清香,罩在鼻子上有種惹人犯罪的沖動,曾橋用另一只手推離他,渾身抗拒著:你離我遠(yuǎn)點。

    柯元遲輕而易舉捉住她的手,又從身后捉住另一只,把煙盒從她手里掰出來,動作利索流暢。行了,我沒收了。

    你憑什么沒收。曾橋氣得牙癢,這可是我花錢買的。

    你這么大聲,是嫌他們睡得不夠熟?

    曾橋立馬乖乖噤聲,頭垂下去,像一株缺水的郁金香。

    柯元遲笑起來,去吻她頭頂小小的旋,再吻她的耳朵,舔住她的耳垂,指腹在她的脖頸處輕微摩挲,聲音低沉誘惑:

    橋橋,你應(yīng)該知道的,到了這一步,我們誰都逃不了。

    曾橋挑著笑,抬眼看他。

    今晚月光甚亮,她眼里的諷刺一覽無遺,柯元遲,你還蠻有能耐。我以為一個女朋友你都應(yīng)接不暇了,居然還能再來個相親對象。該說你厲害,還是說你饑渴?頓一下,她的眼睛一轉(zhuǎn),笑容擴(kuò)大,啊所以你昨晚喝酒是因為被迫要和心愛的女人分手,所以才跟失了魂一樣嗎?

    柯元遲沒有一點生氣的苗頭,他笑著把她耳邊的碎發(fā)纏在指尖,將一口曖昧的氣息呵在她的耳廓:怎么?吃醋了?

    曾橋眼里拂過什么,笑得滴水不漏,故意將嗓子掐得嬌媚,半真半假地說:我有什么資格呢?我是你meimei啊。就是沒想到,柯紀(jì)永的好兒子也這么難當(dāng)。

    柯元遲隱了笑,捏著她的下巴吻了過去。

    明明昨晚才做過,可他的舌尖一挑過自己的唇珠,曾橋就覺得自己像是晚飯的蝦子,里外都熟透了??略t的吻素來磨人,不消一會兒,偷走她的半分神思。剛開始她還擰著氣,后來干脆放棄,主動地去貼他,搶占先機(jī)去舔柯元遲的前齒和上顎。

    曖昧喘息,淚眼朦朧,曾橋下意識緊抓他的衣服下擺,捏出一條褶皺。柯元遲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唇瓣摩挲著她的鎖骨,手向下撩開她的睡裙。修剪整齊的指尖在她的內(nèi)褲邊緣圈劃,輕笑:濕了。

    曾橋抵著他,捉了他的手親自挑開那層已經(jīng)被浸出一團(tuán)水漬的薄布,語氣暗昧:哥哥,我里面更濕,不試試嗎?

    指緣送了送,果真摸到一片滑膩。他掉轉(zhuǎn)方向,欺身在上,很快把她的內(nèi)褲除掉,毫不拖泥帶水地進(jìn)入她的內(nèi)里。隨著一條條褶皺被突如其來的燙熱撫平,曾橋翹著的腳背很快繃直,發(fā)出舒服地一聲叮嚀。

    哥,你的,好燙。她去咬他的喉結(jié),喘得細(xì)碎,仿佛濁著水。

    柯元遲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停住動作,感受身下細(xì)嫩小嘴的吮吸,失去一點理智,嗓音都是啞的:誰教你的這些?

    曾橋輕微晃動著屁股,感受到甬道里的細(xì)微跳動,滿足地輕嘆,舌尖在唇上一挑:當(dāng)然是你了,我的哥哥。你把我調(diào)教的很好。